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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好痒痒!”他咯咯的笑了起来,扭动著脑袋,可笨笨却一直用舌头舔他的脸。
朱雀脸上溢出了淡淡的笑意,可白虎的神情却依旧严峻。
可是很快,咯咯的笑声就被从房子中传出的女声打断。
“你这只臭狗,深更半夜都几点锺了,还吵个不停,你要是再叫,小心我把你宰了炖肉吃!”
夕亚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抬头,当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眼泪顷刻间便涌了出来,低低喃了声,“妈妈!”
可能是离的太远,那女人似是没听到,气呼呼的径直朝笨笨走去,当走到笨笨身前,想也不想的就抬脚狠狠的将它踹到了一边。
“唔 ̄ ̄”笨笨立即发出一道悲鸣,它侧著身子躺在地上,两眼朦胧的仰望著那个女人,好像很怕她似地,不停的哆嗦著身子,低低的呜咽著。
“妈……妈妈……”夕亚恍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慢慢的站起身。
四目相交的一瞬间,夕亚感到了一丝恐惧。因为,她从这个女人眼中看到的不是温暖,而是一束陌生冰冷的眼神。
“妈妈?”那女人轻蔑的瞪了一眼夕亚,冷嘲道:“谁是你妈妈?小姑娘,这种称呼可不是随便乱叫的,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吗?”她说完,便用一种异样的眼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啧啧,都这麽晚了,还不回家,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是开放,看看,身後跟了一堆男人。哼!要是我家的孩子也想你一样,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你……妈妈……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夕亚,夕亚,你的女儿!”夕亚只觉得自己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她很害怕的握紧了拳头,难以置信的微微晃动著脑袋。
怎麽可能,她一定是在做梦!没错,这一定是梦,一定是场,噩──梦。
“女儿!真是个疯子!你是不是有病啊!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这麽不懂礼貌!快走快走,少在我们家门口瞎晃悠。”
“妈妈──”
“走啊!再不走我可要喊警察了!”
“夕亚──”朱雀走上前,伸手按上夕亚的肩膀,柔缓的声音中带著一丝沈痛,“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夕亚使劲的摇晃著脑袋,仍不死心的冲向铁门,喊道:“妈妈,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你再仔细的看看──”
朱雀拦腰一把将夕亚抱住,“夕亚,听我说,我们先离开这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等我们先进了车里,然後再从长计议。”
听了朱雀的话,她总算冷静了些。
“这位夫人,方才唐突了,还请您多多包涵!”朱雀陪了个不是,便见那中年女人给了他一记白眼,一边转身,嘴里还你听的骂著什麽。
“不行,我的笨笨,我不能把笨笨留在这里。”夕亚刚被朱雀扶著转身,就又惊慌失措的挣脱他的手臂,再次朝铁门跑去。
“夕亚──”朱雀抓住她的手腕,看著那女人又转过身来,正凶神恶煞的盯著他们,便对她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你放心,等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後,我就会回来找笨笨,然後带到你身边,你现在不能意气用事,这样只会使事情变得更糟,相信我。”
夕亚犹豫的望著他,终於渐渐安静下来。她转头,目光怜惜不舍的望著笨笨,而笨笨也盯著她。
终於,她狠下心,跟在白虎身後,离开了这个让她既感到熟悉,又同时感到陌生和恐惧的家。
钻进车里後,夕亚一直保持沈默,直到汽车的引擎启动,发出了隆隆的闷声,她才微微转动了身子,将头撇向了车窗一侧。
“夕亚姐姐怎麽了?”小麒见气氛不对,用手轻轻戳了戳她的大腿,小声的问道。
“喂!别说话,小心我把你嘴给缝住。”玄武看了刚才那一幕,脑子虽是一头雾水,可他却明白现在她心里一定不好受。
小麒立即噘起小嘴,瞪了一眼玄武就撇过头不再去理他。
半晌後,才突然手脚并用的站在车座上,然後抱起手中的小兔兔,“你看看,小兔兔的眼睛都红了,它一定是看到夕亚姐姐伤心了,所以哭了,所以,夕亚姐姐要开心一点哦!那样的话,小兔兔就不会哭了!”他说著,就将肉嘟嘟的小脸凑到耳朵,迅速的在她脸上麽了一口。
夕亚猛的扭头,望著正冲自己笑嘻嘻的小麒,顿时破涕为笑,然後逼著自己扯出一道生硬的笑容,“谁说我哭了!”
“嘿嘿!”小麒调皮的一笑,就扑进了她的怀中。
夕亚一边揉抚的他的头发,一边微微笑著,只是那笑容,牵强过了头。
玄武想要开口安慰她,可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麽,焦急之际,脑袋越发的昏沈,倒是朱雀动了口。
“他们一定是被什麽人控制了!”
车内沈默了十秒有余,夕亚才反应过来,惊惧的问,“被人控制?你是说,刚才我妈妈,是被人控制了?”
“虽然还不能肯定,但我想来想去,到现在为止,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
“那到底是谁,是谁控制了我的家人?”
“这个──”朱雀顿了顿,然後微微侧目,看著白虎,问,“你觉得呢?”
“天老会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能排除别的可能性。”
白虎答道。他的脸色依旧蜡黄,就好像大病初愈後,让人不禁的开始担心他的身体。
“天老会?是他们?”
“你知道?”朱雀将视线转落到她脸上,有些惊愕的问。
“嗯!”她点了点头,“从谢腾口中听到过一些,可是,他们为什麽要──”
“抱歉──”朱雀眸中立即涌起一道愧疚之色,“都是我们拖累了你。”
夕亚微微一震,眸子突然变得晶亮,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一切,她突然间都想明白了。
没错,一定是天老会的那些人想要取白虎他们的性命,而自己与他们又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天老会的人就想利用自己的家人来威胁自己,让白虎他们就范?
“这件事,我会去解决的。”白虎开口,低沈的嗓音中带著不容忽视的坚决。
朱雀也宽慰道:“夕亚,你不用担心,我们向你保证,你的家人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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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朱雀和白虎的话,她的心渐渐平稳下来,本想著带他们来自己加避避开风头,可没想到却发生这麽一出戏。不过,只要自己的家人平安无事,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满足了。
汽车开朝市中心缓缓开去,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嘴安全的地方。
行驶的过程中,夕亚一直朝窗外张望著,直到发现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这才让白虎停下车来,然後进便利店网罗了一大堆方便面和零食,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填饱肚子最重要。
最後到收银台结账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连半分钱都没带。
“一共多少钱?”朱雀的声音从身後传来,然後眼前便多了一张百元大钞。
那收银员看上去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女,一看到朱雀那张俊美优雅的脸,连伸出来准备接钱的手都颤颤巍巍的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更别提那张脸有多红了,再加几摄氏度连鸡蛋都能煮熟了。
找完钱临走的时候,夕亚还平白无故的遭了对方一记白眼,搞的夕亚是哭笑不得,最後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汽车继续向前走,越接近市中心,街道上的车辆也就慢慢多了起来,虽然现在是凌晨三点。
她打开塑料带,给小麒拿了个果酱面包出来。小麒一见,抢过来就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边嚼还边赞叹著真好吃。
“你也吃点东西吧!”之後,她又将一块软软的蛋糕递到玄武眼前,可玄武却摇了摇头,强撑出一道笑,道:“我不饿,还是你吃吧!”
“我知道你现在没有胃口,可是不管再怎麽没有胃口都要吃点东西,要不然,你的抵抗力会越来越差的,呐,把这个吃掉,然後等一会碰上了药店,我去给你买几盒退烧药来。”
夕亚说完,便将蛋糕硬生生的塞进了他手中,之後便又拿出一个蛋糕给了朱雀。由於白虎正开著车,所以夕亚将最後一个面包留在了袋子里,等著一会车停下来,再让他垫垫肚子。
汽车驶进市中心後又行了大约十几分锺,终於被她发现了一家仍在营业的药店,匆匆的跑进去买了几盒阿莫西林和一些感冒药後,就返回了车上。就著买来的矿泉水让玄武将药服了下去。
“这东西管事吗?”玄武刚才看那薄片不过指甲盖的大小,心底不由产生了怀疑。
“放心吧!绝对管事,以前我生病发高烧的时候,我妈妈──”话说到这儿,她停顿了片刻,但马上她就扬起了一张笑脸,“就是给我吃这个的,保准半个小时内见效,不过,我们还是要尽快找个能休息的地方。”
“到了!”夕亚的话音刚一落,白虎的声音便响起。
“到了?”夕亚迷惑的望著白虎,然後扭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