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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挥手便将女人搭在肩头的双手打落,搂著夕亚向人群中走去,边走还边说,“你要是把这些心思花在那个郎子邪身上,说不定──他会满足你的这个要求。”
“腾蛇,你──”
女人气的脸色苍白,大喊出三个字後便被男人的一个眼神吓的杵在了原地。
那眼神,冰冷孤傲,残冷霸气,像是睥睨天下的帝王,让人不由心生敬畏,还有──恐惧。
夕亚也被谢腾这种逼人的气势吓的两腿直发软。可是,腾蛇?这个男人不是叫谢腾吗?而且腾蛇,这个名字好像在什麽地方听过。
“想吃什麽就自己拿。”谢腾搂著夕亚穿过人群,在铺著白色台布的长桌前停脚。
“哦──”夕亚低低的应了声,一看到眼前令人直流口水的各色糕点,刚才什麽腾蛇不腾蛇的东西就立即被抛之脑後。
她对西点可是很是研究的,而如今呈现在眼前的,不仅有意大利的恰巴特三明治,法国的羊角可颂,奥地利的考恩,还有韩国的蔬米三明治,美国的百吉饼。这些人间美味,光是看看,就已经是一种享受了。
她伸手拿了一块黄金乳酪,尝过一口後,眸中立即浮出了一丝幸福。
层层的乳酪配上鲜美的奶油,味美的令夕亚吃完之後都不忘舔了舔残留在指尖的鲜奶油。
“好吃吗?”此刻的谢腾就好像慈父般,目光充满了温柔和怜爱,伸手又拿了一块儿吐著淡红色奶油的香芒软糕,“尝尝这个。”
夕亚咽了口唾液,她望著男人手中那块诱人的蛋糕,口水直流,可她总觉得这蛋糕一经了他的手,上面就好像涂了毒,她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不想吃了吗?”谢腾含笑问道。
夕亚不答,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蛋糕,最後,眼睁睁的看著那块蛋糕被谢腾咬了一口。那一刻,夕亚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并不像自己想的那麽坏。
“谢腾大人──”就在此时,谢腾身後突然出现了一个穿著黑色西装的男子,夕亚循声望去,认出了这人是他的保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她看到,那个保镖在谢腾耳边低声说了些什麽,然後见谢腾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後就见那名保镖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过了很久,夕亚都没见谢腾变过表情,而且她也被他紧紧的搂在身侧,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被旁边这个不定时炸弹给炸的四分五裂。老实说,她心里还是挺怵这个男人的。
“跟我来──”谢腾搂著夕亚,冷冷的声音更像是命令。
谢腾走的很快,夕亚有些跟不上,“这是要去哪儿?”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谢腾的表情很急,也不对她多做解释,只是一个劲儿的在人群中穿梭,然後在通向二楼的楼梯前左转,来到了一条铺著红色地毯的长廊前。
“一会儿不管看到什麽活听到什麽,都别松开我的手,听明白了吗?”谢腾神色严肃的嘱咐道。
“为什麽?”夕亚见谢腾不像是在开玩笑,於是也严肃的问。
(10鲜币)诡异的廊道
“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总之,如果不想死在这里,就照我的话去做。”谢腾拉著夕亚的手,看著她点过头後,才朝走廊深处走去。
脚下是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似地。夕亚紧跟在谢腾身旁,可眼睛却不自觉的朝身体两侧的墙壁望去。墙壁被一层金色的碎花壁纸包裹,而且每隔几米距离就悬挂著一付装帧精美的油画。
只是他们没走几步,本就昏暗的灯光彻底灭掉了。
“啊──”夕亚条件反射般的大喊了声。怎麽回事,为什麽灯突然都灭了?
“谢、谢腾?”夕亚小心翼翼的轻喊了声,手腕间传来的空虚感更是让她毛骨悚然,因为就
在刚刚过去的数秒锺,她的手还被男人温暖的手掌包裹著,但现在呢?
她两手悬在半空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中慢慢的向後退,每退後一步,她都会停下来默默吐上几口气。
“谢──”那个腾字还没喊出口,眼前就倏的变亮。
夕亚脸上的表情立即转悲为喜,可当她发现此时的廊道中只剩下她一人时,那笑容便僵住了。
人呢?她在原地转了个圈,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廊道没了尽头,连哪里是入口哪里是出口都辨不清了,映入眼帘的只是一个黑点。而且,挂在墙壁上的油画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扇接著一扇的房门。
夕亚屏住呼吸,极其小心的向前走著,每走一步,她都觉得就好像踩在冰刀上,既麻又痛。
走了大约四五米的距离,她才发现其实每扇门的颜色都不一样,有红的,!的,蓝的,而此时出现在她视线范围内的,则是一扇如雪般白的门。
这麽一直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望著眼前的白门发了好一阵呆,最终才决定要看看门背後面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她努力的吸著气,尽管她知道这中方式并不能缓解心中的紧张和恐惧。她慢慢的抬起手臂,颤颤巍巍的握上房门扶手,然後便听到叮的一声。
夕亚吓的立即将手缩了回来,就好像受惊的小兔般向後跳了一小步。
那扇白门吱呀一声,诡异的开启了一道细细的门缝,同时自门缝中溢出了一道幽蓝的暗光。
在原地停留了大约半分锺,夕亚才壮著胆儿缓缓的向门走去,可就在她走到离门只差半步距离时,白色的门板上就突然惊现出一记血红的五指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砰砰砰几声亮响,门板上的指印也随即变多。
“哇啊──”就在声音落下的同时,一只血淋淋的手突然从门缝中闪出,啪的一声扣上了门板,吓的夕亚一屁股跌坐在地,双手紧紧的抓著地毯的绒毛,动弹不得。
门缝渐渐变大,出现在眼前的是个披头散发还举著斧头的女人,她穿著一件破了很多窟窿的连衣裙,正面目狰狞的盯著瘫坐在地毯上一脸惊恐的女孩。
令人发毛的事儿还不止这些,当白门打开之後不久,廊道中剩下的门也叮叮叮的依次打开,
夕亚虽听到了声音,但根本就不敢扭头。
那个举著斧头的女人离夕亚越来越近,她眼睁睁的看著女人扬起仍旧滴血的斧头,嘿嘿的发出两道尖笑後,就朝自己砍了下来。
“呀──”她伸手护著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就大喊起来。
只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倒是觉得手腕突然传来一道压低,紧接著便听到耳边传
来一道低沈的男声。
“跟我走──”
夕亚猛的扬起小脸,怔怔的盯著眼前那张英俊帅气的脸。
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裤,右手握著一把锐利的长剑。他黑色的长发被高高的束在脑後,如墨般漆黑的眸子闪耀出了令人心寒的冰点。
“青、青龙?”夕亚低声的喃喃,脸上恐惧的神情一扫而光,她激动的问道:“青龙,你怎麽会在这里?”
“废话少说,想活命,就闭嘴跟我走。”男人拉起夕亚就朝廊道伸出的那个黑点跑去。
那男人跑的飞快,而且一边跑,还一边斩杀著不断从房门中走出的各种奇怪生物,光是要跟上男人的脚步就已将夕亚的体力消耗殆尽,根本就无暇顾及周遭的状况。
此刻的她,心里充满了开心和喜悦,因为,青龙在她身边。
可与此同时,在这幢古堡最顶层的房间中,则发生著又一件令人触目惊心的事情。
昏暗的房间中,谢腾被绑於正中央的十字架上,手腕和脚腕都被沈重的铁链紧紧的束缚著,如果再观察的仔细些,就能看到那个铁制的十字架上锈迹斑斑,有些地方还残留著已经风干的血迹。
虽然处境并不令人乐观,可谢腾脸上却始终保持著优雅淡然的笑容。
而就在他的周围,围坐著一圈长发白须的老人,有些老人神色凝重,而有些老人则是一脸的快意冷笑。每位老人的身後,都站著一名身穿白色斗篷的人,每个人手中都持著一把弯月状的镰刀,就好像是从地狱而来的死神般,浑身散发出了一股死亡的气息。
“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的人,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其中一位老人不屑的盯著谢腾说道。
“是啊!这个狂妄放肆的小子,竟然没经过我们天老会审判阁的允许就擅自闯入现世,按照我们天老会的规矩──”另一位老人翻开了摆放在桌上的一本厚书,哗啦啦的从最後一页向前翻,然後在书页将近过半的位置停止,他扶了扶眼镜,继续开口,“应该把这个小子扔进玄湖里去,永世不能再见天日。”
“腾蛇,你有什麽要说的吗?”
说话的是一名穿著黑色长袍的老人,他目光辛辣刁钻的盯著一脸若无其事的谢腾,缓缓开口。
“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杂碎就能困住我吗?”谢腾轻蔑的冷笑後抬起了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