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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扭头看著他,“我怎麽知道,现在的我们,就像是两只无头苍蝇,只能误打误撞了。”
“不会吧,你从来不会这麽悲观的,呐,我今天大发慈悲,让你选择一回,说吧,你走那条?”
“呵──”白虎难得的淡淡笑了一声。
“你笑什麽?”柳鹤冥总觉得他笑的怪怪的,不由问道。
“没什麽,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吧!”白虎将每个门洞看了一遍後,说,“你说过这里的地形错综复杂像是个迷宫,而要想走出迷宫,只有唯一的一条路,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迷宫的入口,所以,走哪个门洞其实并没那麽重要,因为接下来,还会有更多个门洞或者是别的东西等著我们,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每走过一个地方都要仔细的做个记号,这样我们就不至於被困在迷宫中连回来的路也找不到了。”
“如果真要想你所说的那样,要找到那宝贝,岂不是希望和渺茫吗?”柳鹤冥将脑袋探进了其中一个门洞中,四处张望了一番。
“怎麽,後悔了?”白虎有些玩味的说,“如果後悔的话,那我们就原路返回,反正也没走多远。”
“怎麽可能?”柳鹤冥立即缩回脖子看著白虎,但下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纠结,过了一会,他又将头重新探进了门洞中,低声道:“喂,假如,我只是说假如,假如我们进去出不来了,你,会不会後悔跟我来啊!”
他说完,等了很久都没听到白虎说话,他正奇怪究竟怎麽了,就转过身子看了看。
结果就发现这里不知什麽时候就剩他一个人了,他突然有些发慌,连连向後退了两大步,然後在原地又转了一个圈,然後喊了两声白虎,始终没有听到回答。
去哪儿了?怎麽凭空就给消失了?刚才究竟发生了什麽?
柳鹤冥捏紧了拳头,看来,这个地下古堡不单纯是个迷宫而已,而且还埋了机关。
“嘿!”就在柳鹤冥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後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立即转身,就看到白虎用肩膀抵在墙壁上。
柳鹤冥看到白虎的一刹那,提在嗓子眼里的一颗心这才扑通一声又落回胸口。
“你去哪儿?刚才我喊你的时候你为什麽不回答?”柳鹤冥的声音中明显含著无法遏制的怒意。
真是的,想吓唬人也不带这样的。
“我先进去探查了一下地形,至於为什麽没有回答你,可能是因为我太专注了,没有听到。”
“你逗我玩啊!”
(10鲜币)奇怪的符号
白虎挺直身子走到柳鹤冥身前,脸色突然沈了下来,“里面很黑,手电很快就会没电,所以我们还是,用这个比较好。”
他把两根半米长的木棍扔到了地上,“刚才我进里面正好捡到的,你带火没有。”
柳鹤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把两个火把都点燃後将其中一个交给了白虎,相互对视了一眼後,白虎指了指从左边数的第五个门洞,两人一前一後走了进去。
他们两人的身高都超过了一米八,而这条隧道只有一米七几的样子,所以不得不微微弓起身子。
隧道里很黑,火光能照亮的范围也有限,白虎进来的时候就捡了一块石头,每走十几米就会停下来在旁边的墙上并排著划下三个竖道子做记号。
“用不著把记号做的这麽勤吧,又没有遇到岔路口,在出口的时候做一个就好。”柳鹤冥把火把凑到白虎刚做过记号的那块地方,弯著身子仔细看了看,然後就听白虎说,“仔细点总没有坏处。”
又走了大约一百米的距离,两个人走出隧道,正如料想中的一样,他们又站在了一片十米平米的地面上,周围还是门洞,只是这回的门洞没有刚才的说,加上他们刚走出来的那个,一共是四个,而且正好位於东南西北。
“这回该走哪个?”柳鹤冥晃了晃火把,轻蹙的眉头征求白虎的意见。
“刚才就是我做的决定,这回你来吧。”
柳鹤冥沈思了一阵,然後指著正前方的一个门洞,“就这个吧!”
“好。”
这回柳鹤冥率先走了进去,白虎在入口停下,蹲下身子在墙壁下端找了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画了一个三角形,这才跑了几步追上了前面的人。
之後,他们不断重复著这些步骤,只是白虎在每一个洞口所做的记号都有所不同,终於,当他们再次走出隧道的时候,发现他们又回到了起点。
柳鹤冥有些头疼的看著那些让人发昏的黑洞,突然冲拳狠狠的朝石壁砸去。
“你干什麽?”白虎冲上前抓住柳鹤冥的手臂,眼看著鲜血瞬间从指缝间涌了出来,又气又急的说,“你疯了,拿自己发什麽脾气,冷静一点。”
柳鹤冥闻声,深深的喘息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让烦躁的慢慢平静下来。
“我真没用。”
白虎看了他一眼,然後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了一团纱布快速的将柳鹤冥血流如注的手包扎好,然後举著火把又将每个洞口都仔细研究了一遍,说,“我觉得,当初建造这座迷宫的人,一定会留下某些东西用来指明那唯一条正确的路,只是,我们需要花些时间来寻找。”
“某些东西?”柳鹤冥的视线从那只被包裹著纱布的手上转移到白虎身上,“你为什麽这麽断定那个建造迷宫的人一定会留下?”
“你有没有注意到,每个门洞的右下角都画著一些奇怪的图案,我也是在做记号的时候才偶然发现的,你扭过头来看一下。”
柳鹤冥见白虎绕过自己走到了旁边的一个门洞前,蹲下身子用手指给他,“看,就是这个东西,想这个奇怪的形状还有许多,假如我们要是能参透这图形的奥妙,那个玉我们很快就能找到。”
果然,那里真的有些奇怪的图形,有横有竖有圈有叉,一时也看不出是什麽东西,柳鹤冥站起身,仔细的将每个门洞右下角的图形看了个遍,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你看出这些是什麽东西了吗?”柳鹤冥问白虎,白虎闻声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觉得这些图形像是一些很古老的字符。”
“字符?”柳鹤冥又仔细看了看。
白虎说著从背包里掏出了纸和笔,把每个门洞上的图形都一笔一笔的画上,画完之後拍了拍柳鹤冥的肩膀,“我们先回去吧,等查一查这些符号究竟代表什麽,然後再来,就不会走冤枉路了。”
柳鹤冥同意了白虎的意见,沿著原路返回了。
回到家之後,已经快天亮了,白虎拉开房门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然後休息了一下,就朝吃饭的房间走去。
到了那里的时候,柳鹤冥已经坐在那里了,他和朱雀对视了一眼後,也绕到桌子旁坐下。
还是和平常一样,所有人吃的都很安静,只有柳鹤冥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著,小麒没吃两口就开始一个人在一边玩起来。
夕亚静静的用勺子舀著碗里的粥,也不夹菜,只是机械的喝著。
朱雀就坐在白虎的身边,吃饭的时候偶尔瞧了他一眼,马上就看出了他眼底的疲惫,心想估计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
吃完了早饭,夕亚来到柳鹤冥的房前,在门口犹豫了很久,还是叩响了门。
“进来。”
听到柳鹤冥的声音,夕亚才将门拉开了一小条门缝,透过门缝,她看到柳鹤冥正背对著她,低著头似乎在看什麽。
“药放下吧,我一会儿就喝。”
药?夕亚听的莫名其妙,难道他把自己当成别人了吗?
“那、那个、我──”
柳鹤冥一听声音不对,瞬间挺直了腰板,刷的从地上跳了起来,转过身子,有些惊慌的将那张画满了符号的白虎藏到了身後。
“夕亚,你怎麽来了?”
夕亚也看到了他故意将什麽东西藏到了身後,虽然心里怀疑,但更让她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他背上的伤。
“哦,我是想来问问你的伤好些了没有。”她说完这句停了停,然後将视线微微撇开,“刚才,你说药──”
“哦,没事,刚才我吩咐下人帮我熬一付药调养调养,没大事,呃,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坐。”
柳鹤冥将那张纸仓促的塞进了口袋中,然後两三步跨到她面前拉著她在坐在地上的软垫上。
“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一杯。”
“不用了,我不渴。”
“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嗯!”夕亚点了点头,脑子里不知怎麽又出现了刚才柳鹤冥极力隐藏的那张白纸。
(11鲜币)前世记忆
另一边,谢腾的腿伤基本上已经痊愈,毒蛇带他回到了伊藤家。
进门的时候,伊藤信也正坐在软垫上喝茶,见有人进来,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坐吧!”
毒蛇微微颔首,关好门在门外守著。
谢腾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看著自己面前的那盏茶,是清清沥沥的淡绿色,还腾著热气,显然是算准了时间刚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