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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夕亚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只是灿烂中带著一点令人不易察觉的心酸,“五十岁?你说你现在五十岁了?”
“怎麽,你不相信?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冥主人。”
夕亚看著他一脸急躁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如果他不变成人样,她还真发现不了。
“快点喝吧!”黑狼把碗塞到了她手中,转身就逃也似的跑了,跑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回过身用警告的口吻说,“冥大人吩咐了,要你喝完药会房里好好休息,在他回来之前哪里都不许去。”
说完,就飞快的下了楼梯。
夕亚看著他离开後,脸上的笑容才慢慢褪去,低头看著那碗黑褐色的药汁,忽然觉得心也跟这药一样又酸又苦,回房後,端起碗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苦死了,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苦,刚想要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不喝了,可想了想,还是捏著鼻子一口气全灌了进去。
喝完後,就一个人卧在床上,心里胡思乱想起来,越想越心烦,她下了床走到落地门前,只是将透明的玻璃窗开了一道缝,就立即觉得一道冷冽的风向针般刺的脸生疼,她不得不又把门合上,极度郁闷的又回到床边坐下。
她总是放心不下谢腾,不管他曾经对她说过什麽,做过什麽,但是她还是忘不了他对她的好,他曾经对她许过的承诺,他说,他会对她好一辈子,永永远远,他还说,等一切事情都平息後,他会带著她,还有宝宝,一切躺在草坪上看星星,可现在却……
一切,似乎都已经成了泡影。
也许是想的太累了,她侧著身子倒在了床上,然而就在她准备合眼的时候,窗帘後面突然闪过了一道黑影,只是她是背对著窗帘,什麽都没有看到。
窗外依旧微风徐徐,平静的有点可怕。
伊藤家的後院中,突然跃出了几道黑影,穿著打扮像是日本古代的忍者,白虎和柳鹤冥相视看了一眼,猛然向上一跳,将身体隐藏在了树丛中。
那些忍者又来来回回的在院子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最终离去,离开後,他们两人在树上又停留了片刻,确认那些人真的已经走了才跳了下来。
“走!”白虎指了指前面那间发著昏黄亮光的小房子,脚步快而轻的向那里移去,柳鹤冥也步伐轻盈的跟了上去。
“信也大人,要不咱们改天再试吧!”里面传出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
“不行,就今天,我们再来一次,如果今天无法成功,你们几个谁都别想活著离开这里。”信也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却带著深深的懊恼和愤怒,为什麽试了三次都是什麽反应都没有,方法步骤材料时间都明明是按著书上说的来的,究竟是哪里出错了,还是说,书上记载的方法本来就是错的?
於是,所有人又将刚才的步骤又重复了一遍,可最後还是以失败而告终,伊藤信也一怒之下,从腰间拔出尖刀就将那些穿著斗篷的人全都杀了,一直隐藏在外面的白虎和柳鹤冥闻声,知道再继续待下去也不会有什麽结果,就立即离开了。
(10鲜币)强吻
回到车子上,还没等白虎坐稳,就飞快的发动引擎,同时右脚猛踩油门,伴随著一阵轰鸣声,汽车疾驰而去。
白虎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疯了?开这麽快做什麽?”
柳鹤冥却好像压根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想著事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著方向盘,白虎见他不说话,也懒得再理他,侧过脑袋朝窗外望去。
“奇怪,难道那本书上所记载的东西都是假的?”柳鹤冥突然转头,拍了拍白虎的肩膀,见他扭过头,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你还记不记得,伊藤信也两年前曾经从皇宫里偷过一本古书,那本古书上记载著如何招回已死之人魂魄的方法,伊藤信也今晚一定是照著书上所写的做的,可最後居然没有成功?”
“你真的相信这世上存在招魂这种事吗?”白虎凝视著他,目光带著疑问。
“怎麽突然这麽问?难道你不相信吗?”
“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在怀疑,伊藤信也偷的那本古书,有可能是假的。”
“假的?”柳鹤冥瞳孔骤然一缩,“为什麽这麽说,你有什麽证据吗?”
白虎转过头,目光深沈的凝视著前方,“我刚才也只是说怀疑而已,你想想看,如果那本书上记载的东西是真的的话,怎麽可能会连著试了五次都失败了呢?伊藤信也这个人你比我了解,做事仔细小心,不应该会弄错,除非,是那个方法本身就是错误的。”
柳鹤冥听了他的话,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方向盘上,该死的,又白去了一趟,什麽都没有调查到。
那之後,白虎和柳鹤冥之间就几乎没什麽交流了,把白虎送到家门口,柳鹤冥才回了家,刚一进门,就看见变成少年模样的黑狼躺在沙发上睡著了,他皱了皱眉,一边脱下外套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扔,一边拿起了一条薄毯给黑狼盖上。
或许是感觉到冰冷的身体顿时暖和了起来,黑狼倏的睁开眼睛,一看柳鹤冥正面无表情的盯著自己,脸上一红,马上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冥、冥大人,您回来了。”
“嗯!”柳鹤冥低低应了一声,直起身子径直朝二楼走去,黑狼紧紧跟了上去,然後看他在夕亚的房门口停顿了片刻後,才打开了对面的房间,脱了衣服快速的冲了个凉,就趴在床上让黑狼给他按摩。
“她醒了没有?”柳鹤冥放松了全身,闭著眼睛一边享受著专业的泰式按摩一边问。
“醒了,但是又睡著了。”
“那药喝了没有?”柳鹤冥继续问。
“喝了。”
“她醒来之後,有没有说什麽?”
“有,他问您去哪儿了?”
柳鹤冥深邃的眼底突然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这个小丫头,还是挺关心他的嘛。
“那你是怎麽回答的?”
“我说您出去办事了。”其实他是知道柳鹤冥去哪儿,但是他也懂得,那些事情是该说的,哪些是不该说的,即使是柳鹤冥的父亲,有些事情,他还是要守口如瓶的。
“嗯!好了,你也去休息吧,辛苦了。”柳鹤冥起身,看著黑狼起身朝门外走,就在他准备关门的时候,他才突然又问,“她──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了?”
黑狼的脸又刷的变得滚烫,犹犹豫豫了半天才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柳鹤冥仿佛是憋著笑的对他说,“好了,下去吧,明天放你一天假。”等黑狼离开後,他走下床,穿好浴袍系好腰带,开门走向了对面的房间,习惯性的要伸手敲门,可想了想还是作罢,把她吵醒了就不好了。
开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坐到床边,看著那具娇小的身躯就好像婴儿般蜷缩在一起的模样,柳鹤冥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正要将滑到胸口的被子向上拽,只是夕亚穿著丝质睡衣,也许是翻身拉扯的缘故,胸口的几个扣子偏偏在这个时候开了,将胸前的美好顿时展露无遗,也让他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中。
身下立即涌上一阵令人烦乱的燥热,他紧紧的捏著拳头,拼命的忍耐著,可随著喘息声的逐渐加重,他终於还是被欲望驱使著弯下了身子,将嘴唇覆上了夕亚鼻尖,这一发便不可收拾,浅浅的吻还是变成了轻轻的充满了情欲的啃噬。
“唔──”夕亚觉得脸上有些痒,本能的伸手要去挠,却不想摸上了一个软软的物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吓的大喊出声,挣扎起来,“柳鹤冥,你、你干什麽,放开我。”
柳鹤冥不听她的话,扯开他胸口的睡衣,张口就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
“嗯唔──”她尖锐的呻吟了一声,眼底泛出了恐惧的泪花,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著想要逃脱他的束缚,可他居然有些不耐烦的将她手抓住,举过头顶死死的摁在了脑後。
“放开,柳鹤,冥,不要让我恨,恨你──”夕亚扯著嗓子大喊,由於是刚醒来,声音还有些嘶哑。
柳鹤冥终於停住了啃咬,抬起头来,看著夕亚满脸的泪痕,匆忙的收回了手起身,然後转身箭步冲出了房间。
回到卧房後,他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指关节被撞出了血,在雪白色的墙纸上划出几道刺眼的殷红。
他究竟在做什麽?该死!
脑子一时乱成了一锅粥,他烦躁的又冲进浴室,站在花洒下,仰著脑袋,冰冷的水不断的冲刷著他的脸,他的身体,他就那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他不明白,他一直觉得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可当他看到她微敞著衣襟的模样,为什麽还会做出那麽粗莽的行为,那麽做,不就把她当成普通女人了吗?还是,他对她的感觉其实并不是喜欢,并不是爱,只不过是太久时间没有碰到过像她那麽单纯可爱的女孩而感觉新鲜,所以──
他换了身干净的浴袍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