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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冥眉头陡然一紧,“谢腾?他是谁?”
(11鲜币)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
夕亚突然捂住了嘴,她怎麽这麽不小心,把他的名字说出来了呢!她转过身,装作不经意的扫了她一眼,却发现他沈著一张脸,好像和她有什麽深仇大恨似地,而更奇怪的是,她居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她该怎麽向他解释呢?
这个问题纠结了将近一分锺,她终於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她完全没有必要向他解释,他又不是她什麽人,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加起来连一天都不到,好,就这麽做,什麽都不说,打死都说。
可柳鹤冥却半点要放弃的意思都没有,又追问道:“他,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吗?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个曾经的他,名字是叫谢腾?”
“不是!”夕亚突然大吼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盯著柳鹤冥,“求求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我什麽都不知道。”
柳鹤冥抬头看著她,而後站起身,只是对黑狼淡淡吩咐了一句,就转身走了出去。
夕亚看著他的背影,站在原地莫名其妙了好一阵,然後就被黑狼带到了一间位於二楼的卧室。
那里铺著暖色调的壁纸,淡橙色的地毯,纯白色的公主床,周围被白色的轻纱笼著,床的对面就是梳妆台,穿过落地窗式的推拉门,就来到一个大约十五六平米的露天平台,平台上有躺椅,有小桌,桌上放著一些似乎还很新鲜的小吃和饮料。
她看著这里的一切,根本就不像个大男人住的,反而,更像是个女人的房间。
也许,那黑狼是被柳鹤冥给叫走了,总之,它现在是消失了,刚才,谢腾被绑在刑架上的那一幕又出现她的脑海里,那个时候,她觉得那场面很真切,仿佛就在眼前,可现在,她又觉得那好像是一场梦,模模糊糊。
她不安的望著窗外,看著太阳渐渐升起,终於,她还是决定,要离开这里。
可是离开这里她该怎麽办呢?就算谢腾真的是被关在了某个地方,她又该如何找到那个地方?而且,目前最重要的是,他要确定谢腾究竟在什麽地方,还有就是,她的孩子,现在在哪里?
这一想,又是一个上午过去了。柳鹤冥进来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坐在墙角,将整个脑袋笼在双臂中,静静的,他以为她睡著了,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後走过去,伸手准备将她抱到床上,可是指尖刚一触到她的肩膀,就见她猛地扬起了脑袋,像是被困在陷阱的小兽般,可怜兮兮却又充满了敌意的瞪著他。
看著她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柳鹤冥马上就明白了一切,这丫头,一定是哭过了。
“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麽,如果困了,就到床上去睡,那边的壁橱里有睡衣,都是刚叫佣人洗过的,很干净,你先将就的穿一下,等明天我叫人去给你再买些新的来。”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当初见他时的温柔,这一点,真的让夕亚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男人,还真是有腹黑魔鬼,表面上温柔儒雅,其实根本就是一肚子的坏水。
不过,他既然能住在这麽大的房子,应该是很有钱才对,那麽他周围的朋友也应该很有本事,说不定,可以通过他打听到谢腾的一些状况。
可是,她要怎麽开口呢?她刚说了自己不认识谢腾,现在又说要他帮她找人,他那麽聪明,
一定将那个人和谢腾联系起来,那样的话,岂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子吗?不行不行,不能告诉她自己是去找人。
“你以後,就在我这里住下吧,有什麽需要的东西,就叫佣人去买,没有什麽特殊的状况,最好不要踏出这里半步,如果真要有什麽事的话,比如说──找人,就告诉黑狼,他会尽力的。”
“我、我才不找人。”夕亚突然反驳,可刚一说完,他就觉得有点底虚,偷偷的用眼角瞄了他一眼,并没有看到他脸上有什麽特别的表情,才暗自的松了口气。
“对了,中午你想吃什麽,我叫佣人去做。”
“我不饿。”夕亚有些不领情的说了一句,抬头用质问的口气问,“为什麽?”
柳鹤冥眸中闪烁出一道疑问,这丫头,究竟在说什麽?
“为什麽不让我离开这里,你是我什麽人,凭什麽管我,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为什麽要被你束缚在这麽间破屋子里,柳鹤,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做你的舞伴,你就放我自由,这句话你该还记得吧,现在,舞会结束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也到此为止了,现在,我要走了。”
她说著就往出走,心里没来由的腾起了一股怒气,当中,也掺杂著几分委屈。
“等等!”柳鹤冥没有转身,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现在外面很乱,你一个女孩子家,出去很危险。”
“就算危险我也要去,你管不著,柳鹤冥,你放开我──”
“外面真的很危险。”
“危不危险跟你没关系,我的事情你以後别管,放开我,我再也不想再这种地方那个呆半秒,再也不想看到你,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你听清楚了吗?”
夕亚固执的大喊,柳鹤冥只怔怔的看著她,他也不知道怎麽了,缓缓的松了手,看著她绝然而去的背影,心底的某处就好像是被突然挖空了一般,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缓过来。
夕亚离开了别墅後,一个人走在盘山公路上,她不知道自己该去什麽地方,总之,离开那个地方,去哪里都好。
天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她身上还是穿著那件参加舞会时穿的白色抹胸小礼服,一股凉风吹来,冷的她直打哆嗦。
由於盘山公路是下坡,夕亚走的时候那麽著急,没穿鞋就匆匆跑了出来,踩在地毯上时没什麽感觉,现在踩在又冷又硬的沥青路上,感觉才强烈起来。
今晚,天空中没有月亮,泼墨一般的黑,夕亚每走几步,就会回过头去看看身後,她总觉得後面有什麽人跟著她,可是回头一看,却什麽都没有。
路显得那麽漫长,仿佛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又过了一会,她才有些自暴自弃的狠狠一跺脚,停在原地不动了,只是静静的望著远处,尽管那里黑黑的什麽都看不到。
(11鲜币)星空
良久,她才颓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累极了般,闭上了双眼,将头埋在膝盖中,片刻後,就听到了有隐隐的哭泣声传了出来。
“跟我回去吧!”头顶上,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夕亚反应了很长时间,连眼泪都忘记抹了,就那麽抬起头来,茫然的望著柳鹤冥那张带著笑容的俊脸。
“……”夕亚没有说话,更准确的来说,是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堵堵的,就好像塞了团棉花。
“起来吧,坐在地上会著凉的。”夕亚就好像著了道似地,也没有反抗,他的身後,突然闪出了两道明黄色的光束,柳鹤冥的手扶上她的後脑勺,让她的脸紧紧的贴上他的胸口,他能够感觉到,她脸上湿润的泪珠透过衬衫沾湿他的皮肤。
“冥大人──”一个穿著休闲装的男人从推开驾驶座的门走了出来,绕到车後座的位置,打开车门。
柳鹤冥扶著夕亚进了车後,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淡淡和司机说了几个字,汽车就继续沿著盘山公路向下行驶。
“冷吗?”柳鹤冥看著夕亚冻得红扑扑的脸蛋,眼中露出了一抹心疼。
夕亚摇摇头,将视线瞥向了窗外,接著前灯的光芒,她看到灰灰的石壁快速的从眼前晃过,心里又酸楚的想要哭,只是碍於车里的两个大男人,她硬是咬著唇忍著。
柳鹤冥也没再说什麽,只是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西装上,还残留著那个人的体温,很温暖,看她还是觉得冷,冷的要命。
如果,现在给为她披衣服的人是谢腾,该有多好,她又开始不切实际的幻想起来。
车窗上,蒙著一层薄薄的霜,她伸出手指,在上面画出一片清晰的区域,默不作声的看著。
“想去什麽地方,我陪你。”柳鹤冥的一句话打破了这里僵硬的气氛,他从旁边拿出一个暖手袋递到她手边,“拿著它,会暖和点。”
夕亚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在拿过暖手袋的一刹那,眼泪再也止不住的低落下来,柳鹤冥的手还来不及躲开,就觉得手背上一阵湿润。
这丫头,心里究竟藏了多少心事啊!
他依旧沈默,没有问她为什麽要哭,因为不用问,他也能猜个差不多,虽然那个时候他没有深究那个叫谢腾的到底是谁,但是他心里明白,她现在这麽伤心,多半和那个人有关,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惆怅,点了一支烟。
那个谢腾,是和她一起的吗?自从知道了这个名字,他就派手下去暗中调查,以他们柳鹤家的情报网络,想要查清一个人的身份从来就没有超过一个小时的,可黑狼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咳咳咳……”几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