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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件事前,也是白芷至今都没有想通的。
从此花花改名花袭影,为桃花仙,风流倜傥,阅女无数,肆意花间,滋润也践踏了无数少女的心。此乃后话。
据闻,白芷上仙下凡数年后,桃花仙也不知去向,有仙道,此仙必被天帝赐命下凡寻真命天女去了。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o^)/番外送上~喜欢花袭影的不要错过了~
会不会有支持白芷和花花的大大呢?不过这真的只是一部仙侠小说。。不是耽美哦~
、生米煮熟饭
不过是白芷在天上折腾一会的时间,地上又是足足过了两月有余。
连着几天的阴雨终于放晴,满园的花儿争先恐后的开得格外茂盛。空气里飘着青草的芬芳,阳光铺满整个大地。
“了了~”黄衫少女亲热的扑进红杉女子的怀里,笑靥如花。自从安宁得知了了和墨阡逸并无关系后,不仅对了了更加喜爱,往慎王府也是跑得更勤。王府内的下人们也渐渐摸清楚了这位公主的习性,早早的就在公主来之前做好了准备,生怕怠慢。
了了本来在树荫下打坐修行,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安宁扑到地上。了了也不恼,笑眯眯的看着安宁,倒是安宁渐渐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安宁尴尬的扭过脸,伸手扯着地上的小草,可怜的小草上一刻还安稳的长在土壤里,下一刻就在安宁的手指间生不如死。
“嘻嘻,打扮的这么漂亮,肯定不是来看我的~”了了可真真是难得,好不容易开了窍,明白了安宁对墨阡逸的那点心思。可也仅限于此,自己身上的开的那些桃花,她是怎么也看不清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当局者迷。
安宁羞赧的瞪了一眼了了,可原本娇羞的脸上立马就染上了一层愁色。
“怎么了?”了了见状不妙,也不再开玩笑,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安宁的表情,一边局促不安的扯着长袖摆。安宁拉下了了搅在一起的手指,嘟囔着嘴小声说道:“了了,你说阡逸为什么老躲着我?他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不会啊,反正大骗子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不是因为讨厌你才不见你的。”了了伸手拍了拍安宁的肩膀。她从来不会安慰人,不过以前师父这么拍自己的时候,感觉不错。
对谁都冷冷淡淡的么?那倒未必……安宁满脸愁容的望着了了,眉间竟是担忧。
墨阡逸见下人们忙东忙西,估摸着定是那位难缠的公主又来了,急急送走了有事拜见的提督。小心的走在院子里,墨阡逸正在认真思索着今天该找个什么地方躲起来的时候,亭子旁树荫下一黄一红两个身影吓得他一位堂堂王爷立刻转身躲在了假山后面。
那位公主自不用说,墨阡逸看到她自然是能躲则躲,可是了了……墨阡逸的脸又不经意的蒙上了层粉红。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墨阡逸总有意无意的躲着了了,也不知是尴尬还是什么,反正心里就像有块疙瘩似的怎么也放不下。墨阡逸偷偷望了眼了了,心中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自己好歹也是个百战百胜、杀敌无数的王爷,怎么遇上个小小女子就这幅德行?不过亲一下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俗话说的好啊,有一种人,叫做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假山离两人所在的大树不远,刚刚好能听到两人的谈话。墨阡逸怕自己移动惊到二人,干脆老老实实的躲在假山后面,打算等二人离去之后再现身。
这边了了见安宁一张小脸皱的难看,黑滴滴的眼珠子骨溜溜一转,心里一下子就窜出来一个颇不正经的主意。了了贼兮兮的对着安宁直笑,笑的安宁在这阳春三月里生生的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了了,你别笑了……没想到美女笑起来居然也有这么难看的时候……”安宁伸手揉了揉了了的脸,直到把那个贼贼的笑揉没了这才罢手。
了了拍了下被揉的红通通的两颊,衬得额间的三瓣梅更加鲜红欲滴。“我有一个好主意~”
安宁看着了了,心里忽然又一阵不好的预感:“什么主意?”
“想听的话也行,明天给我送烤鸡来~”了了好几天没吃着烤鸡,这会正是馋虫大动,有机会自然得好好的敲一笔。
“成交!了了,快说吧,究竟是什么主意?”安宁被了了神秘兮兮的样子勾起了兴趣,急忙朝着了了靠了过去。
“生米煮熟饭!”
了了叉着腰,得意的笑。语出惊人,吓的安宁一脸诧异,伸手勉强扶住了差点脱臼的下巴。
如果要问一向对感情呆呼呼的了了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么“高超”的法子,这就说来话长了。说起来,这一切还得拜谢我们墨轩二皇子。话说前一阵子我们的墨轩二皇子无聊在前厅里翘着二郎腿、喝着茶、嗑着瓜子、看着话本的时候,被老父皇急召入宫,随手丢在一旁的话本被出房觅食的了了捡个正着。本来只随随便便的看了一章,谁知从来没有看过故事的了了深深陷入不能自拔,点了根小蜡烛连夜看完,最后还小心翼翼的用丝巾把话本包了三层藏在枕下,以备“不时只需”。
别说,了了还真从里面学到了不少。什么情啊爱啊倒是真了解了几分。书中是公子追小姐,这会不可就是公主追王爷?要真说到这融会贯通的本领,了了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书中公子“生米煮熟饭”追到了小姐,用在安宁和墨阡逸身上,肯定错不了。
咳咳……至于那位二皇子大白天在别人家看的究竟是本什么书,这里暂且不表。
了了满脸兴奋,手舞足蹈的为安宁出谋划策,大胆狂放的做派看的安宁直咽口水。最后还是安宁头脑清醒,义正言辞的教训了了了一顿,内容无非女子要守妇道云云,不过了了显然还激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半个字也没听进去。安宁气极,“咚”的一下使劲给了了了一个爆栗,拖尸一样把了了拖回屋子里,以防她在下人面前丢人现眼。
待到两人离去,墨阡逸阴着一张脸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一身的戾气,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冷面王爷。
了了啊了了,我就这么让你不齿么?你宁愿将我推到别人的怀里也不愿接受我对你的好吗?
安宁又和了了在房里闹了一阵,才被过来催促她回宫的嬷嬷强行带走了。安宁想着走之前还是和墨阡逸打声招呼为好,估计是找不到人,不过尽份心意也好。随便问了句下人墨阡逸的去向,原本也没指望能得到答复,却被下人告知墨阡逸在书房内。这点倒是令安宁喜出望外。
还没进屋,浓浓的酒味便扑鼻而来。墨阡逸散着头发,齐腰的青丝懒懒散散的搭在黑衣上,几乎与黑衣融为了一体,叫人分辨不出。墨阡逸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提着酒壶,边倒边饮。最后干脆把一旁伺候的下人一脚踹开,提起旁边的酒坛子就往嘴里灌。
“墨阡逸……”安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皇叔。平日里的墨阡逸顶多一脸淡漠,基本没有别的表情。墨阡逸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安宁的心一阵阵的抽痛,跨在门槛外的一只脚半天也没有踏进去。
听到声响,墨阡逸揉了揉眼睛,两眼迷糊的望向门外的来人,轻轻喃了句“了了”,待看仔细后,又继续埋头喝酒。见安宁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墨阡逸撑着酒缸勉强支起身子,对着门口挥了挥袖子,淡淡的吼了句“滚”。说罢转身朝床边走去。
安宁强忍着委屈,眼泪憋得直在眼眶里打转。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恐怕是从了了来这里的那一天开始的吧?还是从你墨阡逸第一眼看到了了的时候开始的呢?嫉妒和委屈把安宁的理智一股脑的冲到了一边,安宁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了她今生最大胆的决定。
冲过去从背后搂住墨阡逸的腰,安宁把脸紧紧的贴在墨阡逸宽大的背上,那种她一直渴望着的温暖迅速的流遍了安宁的全身。墨阡逸肌肉一紧,刚想要转身将安宁推开,安宁立马使劲的箍紧墨阡逸的身子,不然他回过身来。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谁也没有说话。当安宁幸福的以为时间凝固的时候,墨阡逸一句冷冷的话硬生生的打破了她的美梦。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么?”
安宁终于还是没忍住,热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从眼眶里淌了下来。墨阡逸感到背上一阵湿热,心里一紧,嘴唇努动了半天最后还是一个字也没说。
“我听不见,我就是听不见……”安宁越哭越觉得心里憋屈,最后干脆发泄似的,哇的一声哭的墨阡逸手足无措。墨阡逸急忙转过身来,拿袖子替安宁胡乱擦了两下,见安宁没有停下的趋势,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