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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清高了,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开始都说清高,清高能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钱?你陪我一个月,我给你十万,怎么样?”
十万。
舅舅电话里说,外婆的手术费用初步费用是十五万,这十万……
那刻我真的犹豫了,刘老板见我没出声,直接把我抱进去沙发,出神的我回神时,已经被刘老板压在了身下,他在脱衣服,看到他那身肥肉,我脑子清醒了,我不卖自己。
我开始挣扎,想从这个羞辱的处境拜托出去。“刘老板,我不卖自己!”
我没等到他放过我,脸上就挨了他一巴掌。
“臭□,老子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
灯光晦暗,我眼前一片金色,看不清刘老板的蛤蟆脸。他在脱裤子,腿死死压着我,我力气小,想动也动不了。
我心想,这下完了。
可身体突然轻了,等我适应了灯光,看到的是濮远扬一拳揍到了刘老板脸上。
刘老板捂着腮帮子,口齿含糊的说,“你他妈谁啊,连我都敢打?”
“我?”濮远扬把拳头握得嘎嘣直响,脸上挂着痞痞的笑,“我是她男朋友。”
濮远扬
回到公司我才知道,那星星辞职了,该死的还把做手术的钱还给了我,把我看成什么了?
气归气,可我开始没去找她。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宫二叫我出去喝酒。见面时他一愣,“兄弟,出什么事?”
“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我看着一屋子的人,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今天来了五个,四个带了女伴,剩下一个自己来的宫二也是名草有主。我气闷的灌了口酒。
宫二盯着我,突然笑的像只鸭。“让男人心烦的只有两件事,要么事业,要么女人。就你那屎壳郎掉粪坑的臭性子,事业的可能性很小,兄弟,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看上了?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看上了那星星,为什么连着几天都梦见她对我张牙舞爪的样子,还有那个触感微妙的吻。
想到这,我身上开始发燥,于是那晚我和宫二他们喝了很多酒,十点多本来要散,可宫二提出转个地儿继续练摊。
那是家新店,我们进了走廊,我走在最后。没想到,我竟看到了她。
她脸色不好,几天没见,人也瘦了许多,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暴露着大片肌肤,我感觉每一个看到她的男人眼神都要在她身上留连。
我气这女人的不自重。
宫二已经走到包厢门口,朝我招手,“远扬干嘛呢?”
“你先进去。”
我转身去了前台,问清我想知道的才回了那个包房,那星星刚才进去的那间。
可我看到的是什么,一个男人在在脱衣服,那星星被他压在身下,那眼神……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后来那星星总算反应,她反抗,可那孙子竟然打了她一巴掌,我的女人你敢动手,二话不说,我直接给那孙子一拳,“我是她男朋友!”
看到那星星那种惊讶的表情,我抑郁了几天的心情突然大好,我弯腰把她抱起来,贴在她耳边,“下次再让别的男人碰你,小心我打断他的腿。”
那个糟老头趴在地上,捂着鼻子肩膀一抖。那星星在我怀里看着我,我发现,她有一双亮亮的眼睛,像星星。
那星星
舅舅发来电报,外婆的手术很顺利,我心里却忐忑,因为那钱是濮远扬的。
奶茶店八点关门,我在柜台后面不停的擦着玻璃。店长在后面算好帐出来,看我还在,一脸的惊讶,“星星你怎么还在,男朋友等你很久了,行了行了,快走吧。”
“店长,我整理下再走。”我还想磨蹭。可店长直接就把我推到后面去换衣服,“你店长我就那么没人情吗,每天拖着让你干活?不过星星,你真有福气,男朋友那么帅,对你又那么好……”
“店长,他真不是我男……”更衣室的门被店长随手关上,我的解释成了苍白无力的徒劳。
终于还是换好衣服,站在濮远扬那辆和他身份有些不相符的北京现代前,我意外他没像之前那样站在车外,斜靠着车门,然后一脸痞痞的等我。他在车里,趴在方向盘上,像在睡觉。
“濮远扬,我真没谈朋友的想法,你拿钱给我外婆治病我很感激,那算我借的,我会还的……”
我说了半天,濮远扬连个反应都没有,只是趴在方向盘上。
“濮远扬,我是很认真的在和你说,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完再睡觉!”
“女人,你真是啰嗦。”他总算抬起头,眼睛带点血丝,脸色也比平时红些,我疑惑,“濮远扬你发烧了?”
“没有!”他哼一声,“上车,我送你。”
我脾气也拗,伸手直接进了车窗摸他的额头。
“濮远扬,你就是发烧了。”
“没有,你上车。”他和我一样拗。
我站在车外,看着车里的他,半天有了决定。我拉开车门,“你下车,我开。”
他笑了,说“好”。
上了路,我想不止我后悔了,他肯定也后悔了。
“那是刹车不是油门。”他对只学车一个月就再没摸车两年的我下命令。
我哼声,“你该庆幸我没把油门当刹车。”
“其实和你一起命丧黄泉也不错。”说完,他真无视了我的烂车技,自己闭目养神去了。
他爷爷的,真要我自己开啊。
我花了一小时走完平时二十分钟可达的路程,到了濮远扬的公寓。
芙蓉里的前同事和我说过,濮远扬自己住公寓,没住家里。
他的住所比我想好的多的多,不大,也没豪华装修,客厅里只有一张布艺沙发,灰色的,沙发前
是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份翻开的报纸、一杯喝了一半的茶,一只游戏手柄还有一个流氓兔小摆件。
把他扶上三楼已经花了我不少体力,现在我根本再没劲把他附近卧室。于是就近我把他扔在了沙发上。
“濮远扬,我只是欠你钱,而且我会还的。现在把你送到这里我很仁至义尽了,我走了啊。”
没人回我,我转身打算离开。
可濮远扬天生就是磨人精,我才走出几步远,他就开始哼哼,“水……渴……”
渴你妹!
不得已,我只得转回身去给他找水。水壶没水,于是又烧水。
烧完水,濮远扬喝了,烧的却更厉害,39。5°。
这下我根本没办法走了,翻箱倒柜找了退烧药出来,说明书说不能空腹,偏巧濮远扬肚子就叫了……
做饭,喂药再烧水,濮远扬折腾了我一整晚。天蒙蒙亮时,我忍不住睡着了。
濮远扬
那星星比我想的还固执。我知道她不是对我没感觉,只是她心里有层铠甲。宫二说她有个爸爸,因为盗窃罪被判刑,目前还在服役,她妈妈在她十二岁时去世,原因是丈夫出轨加家暴后得了精神病,在马路上被车撞死。
我想成为那个走进她心里的人。
芙蓉里按照我的坚持逐步在整改,三天没睡的我还是每天去接她。她说我发烧了,然后说她开车。
她车技真的很烂,可我似乎一点不担心,和她一起,有事也没关系。
我睡了很好的一觉,醒来时,她坐在地上,头就靠在我旁边。
这次我没吻她,我说,“那星星,我是很认真的在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先试用一个星期吧。”
那星星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那句话,于是稀里糊涂我有了男朋友,试用期被他死皮赖脸从一个星期拖到下个星期。
也许人总是抱着侥幸心理,也许孤单太久我想找个人陪。
所以一个月后,我站在电影院门口,看着去买票的濮远扬捧着两大包爆米花朝我走来,样子很滑稽。
我还没来得及笑,丁咛就打来了电话。我对濮远扬摆摆手,到旁边的安静地方接电话,“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星星,我家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
“等等,让我算算先,你今年年方二八,对方娶你,算诱拐未成年不?”
“去你的,我很认真!”
“好好。”我收起笑,“那你是喜欢对方准备躺倒就范呢?还是不喜欢打算揭竿而起和家里小小反抗挣扎那么一下呢?”
“我……我想躺倒,就怕他不给我就范机会。”
性子彪悍的丁咛头回说话这么扭捏,我算看出来,这丫头玩够了,打算从良了。我握着电话,朝远处正对我使眼色的濮远扬比了个手势,“大小姐,既然喜欢就去问啊,比这彪的事你又不是没做过。”
“这样啊,好吧,我酝酿一下。”
我又对丁咛鼓励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谁啊,聊那么久。”濮远扬一嘴酸味。
“朋友。”我坏坏的笑,“男的。”
“胆儿肥了,你!”濮远扬朝我吹胡子瞪眼,我趁机先钻进了放映厅。
两场*情片看到晚上十一点,濮远扬睡了四个小时,我哭了四个小时。出门时,我的眼睛肿了,
我问濮远扬,“*情能持续多久?”
他没说话,而是在我面前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