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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说,老婆,我们该回家了。
飞机降落在双陆机场时,二号航站楼的两块大屏幕上正播出着截然不同的内容。左边那块严肃认真,主持人正播报某国政要打算来蓉访问的事,右边那块轻松许多,是部电影的预告片。
林渊和来接机的人低声说着什么,濮玉抱着亚斯看电视。她没想到,范丽雅做了女二号,竟然比女一号出彩许多,屏幕上活跃在《小雏菊》里的恶毒女人活灵活现,让观者*恨交加。
她笑了,这才是错有错着,林渊想办法取消了范丽雅的女一号的地位,可人家偏偏在女二上面演出了光彩,所以说没有哪条路注定了是绝境。
也许像七婶说的,她的病也许存在奇迹。
回去时林渊亲自开车,玛莎拉蒂开进市区,外国政要来考察的痕迹可见一斑,马路上不时有路段拉起了蓝色隔离障,吊车隐约在蓝色墙壁后。
濮玉感叹着政要一来,城市路段就要扒层皮的同时,翻出林渊放在车里的移动电源,插上手机。
一段反应时间后,红色电池格出现在屏幕上,还真是没电没的彻底。
她按开机。
360手机助手提示开机花费46秒后,屏幕嘟嘟嘟的接连蹦出一串小信封,她打开依次看去,都是语音信息。
有杜一天的,有颜珏的,内容无外乎让她好好休息的,无需担心家里。
翻到最后是一条戚夕的,时间就是今天,她正打算听,电话铃就响了。
戚夕做鬼脸的头像在屏幕上一闪一闪。
太阳天(或)下雨天
人挤人的咖啡店
找一个能想你舒服的角落
看着情人肩靠肩
……
她准备接听,开车的林渊拦下她,“没听说充电时候接电话容易发生触电吗?”
濮玉“哦”了一声,拿着手机听人挤人第五次把咖啡厅挤满后,电话安静下来,可安静了仅仅几秒钟,手里又开始人挤人。
濮玉无奈的看了林渊一眼,“这点电电不死人的。”
于是没等他反对,濮玉直接接起了电话。
戚夕竟是带着哭腔的,“濮玉,我被□了,呜呜呜。”
……
如果金字塔、亚历山大灯塔、巴比伦空中花园、阿尔忒弥斯神庙、宙斯神像、摩索拉斯陵墓、罗德岛太阳神巨像是古代文明留给现代的七大奇迹,那么戚夕被□则是现代社会留给未来的一个奇迹。
指挥林渊调转车头的濮玉想,到底是谁,敢动戚夕。
事实证明,敢动戚小姐的人真还没生出来。当濮玉赶到戚夕报给她的地址时,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和林渊报地址时,林渊竟是带着笑的看她。
门口一块戚夕时装展的大牌子下方,身着妩媚衣服的戚夕纸人正一比一高仿的傲慢睥睨着过往路人。
濮玉叹口气,“林渊,你带亚斯先回家吧。”
“处理完回家。”林渊头探出窗口看她。
濮玉点头,“我尽量。”
玛莎拉蒂打个弯消失在街口,濮玉拨电话给戚夕,“戚夕,你一年被服装展□好几次,至于我才下飞机就把我叫来吗?”
“大玉,我这不是想你了吗?后台,大厅左转进走廊,第五个门,你快来!”此刻的戚夕哪里还有哭腔,正吊着嗓子呵斥别人,“哎哎,那件衣服是第三个出场的,脑子长哪里去了。”
“先不说了,我在后台等你。”戚夕挂了电话。
等她到了后台,才知道戚夕是在什么情况下把她叫来的。
“戚夕,你胳膊没好,怎么就出来疯了!”濮玉清楚记得自己离开前的那段时间虽然不方便亲自照顾戚夕,但也是给她请了护工的,去越南前,护工明明说戚夕的石膏已经快拆了,可现在她人从越南回来,戚夕的石膏还没拆,“你都做了什么啊,石膏怎么好像又新打了呢?”
戚夕耸下肩,“本来是要拆的,可拆的前一天我把它废物利用,砸了沈明阳的头,结果就又……这样了。”
前台音乐声响起,是快节奏的欧美伴奏,木板地随着音响振动,上下颤动着。戚夕拉起濮玉的手,“别怪我信口胡诌把你骗来,我是真想和你说说话了。”
戚夕把濮玉带到前台,挑了两个边角的观众席坐下,“我和沈明阳真分手了,知道吗?他想把我卖了。”
其实真是个再真实不过却狗血非常的故事,沈明阳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往常很好说话的银行信贷机构突然变了脸,没办法,他只得求助唯一肯帮忙的宋城,而对方的条件就一个——戚夕。
“他后来知道我住院的事,拿了一大束玫瑰到医院,本来我已经不生气了,可你知道他和我说了什么?”戚夕捏起嗓子,学沈明阳说话,“小七,宋大少只是要你陪他两个月,等我度过这关,我们还在一起,我不会嫌弃你。”明暗交替的七色灯光下,戚夕冷哼一声,“在一起?狗屁,他不嫌我,我还嫌他脏呢。”
“然后你就给了他这一下?”濮玉轻轻的问。戚夕转脸看她,“是啊,狠狠的给了他一下,听说他也轻微脑震荡了,大玉,我厉害吧。”
戚夕笑眯眯的。
濮玉却笑不出来。
女人好比瓷器,男人是瓷器的拥有者,*瓷器时,男人总一遍遍擦拭*抚,不*了,他们随手把瓷器往旁边一搁,任凭硬物把娇媚的瓷器嗝出一道道伤痕。
*护自己的女人会想办法修补自己,可再精妙的修补技艺,终究敌不过男人刻在女人骨子里的道道伤痕记忆。
“没事,咱再找下一个。”濮玉拍拍戚夕的肩。戚夕笑,“那是,我戚大小姐什么时候短过男人!”
台上,模特走秀结束,集体站在舞台中央朝台下的戚夕鼓掌。
聚光灯下的戚夕微笑着美丽,可只有濮玉听到她说,“大玉,砸他那一下,我他妈的胳膊也疼了。”
然而,生命有时就像个有意思的万花筒,戚夕借口骗濮玉的一句玩笑话在第二天真应验在了永盛律行。
检察院的秦检察官带着当事人父母到时,濮玉正倚在Tina桌旁看蓉北早报。午休时间,她出办公室活动下筋骨。
“濮律师。”秦检察官在她背后叫她,“给你带了个案子来。”
在濮玉的律师生涯里,有两类案子是最不愿意接的,一是离婚案,夫妻离散的事,她不*参与,叶淮安那算个特例,再一类就是□案,特别是当事人未成年时。
每每听到看到这类案件,她就心绪难平。
为什么好好的女孩儿要为那些畜生的一时兽性背负一生代价。
可濮玉还是接下了秦律师的委托。
坐在办公室里,她翻着卷宗资料,纸张的哗啦声里,受害人的母亲在啜泣,“濮律师,我女儿才十四啊,她才十四啊……”
孩子的父亲一脸悲愤,拍拍孩子妈。
“你们放心,我会尽力。”
说这话,她手突然停在了卷宗的一页上,“刘女士,你说对方叫方士宏,今年三十五岁?”
“是!就是那个杀千刀的!我可怜的女儿还那么小!”
濮玉脑子分分钟空白了下,照片中的方士宏同那天她看到同叶太太走在一起的男人,相貌如出一辙,可他不是叶太太的情人吗?怎么会……
、36
第三十六章蜜糖甜到伤
【一个人容易从别人的世界走出来;却走不出自己的沙漠。】
濮玉觉得,做一名合格的律师;大抵就要像自己现在这样,类似长了三只胳膊,六条腿什么的。
拿今天来说,她上午还在离市区五公里的第四看守所取证;中午抽空回行里开了个紧急会议,下午又飞驰自己的悍马开到市中,坐在一家暗色调的咖啡吧里喝一杯味道不好不坏的卡布奇诺,等着和她约见的当事人。
这个时间段;咖啡吧人不多;远近十几个台子只零星坐三两个人;倒是离濮玉最近那桌坐了几个
二中的学生;穿着校服,叽叽喳喳拿本子讨论着什么。
濮玉边坐着喝咖啡,边听学生说话,时间倒没那么无聊。
一杯咖啡见底,吧员拎着咖啡壶来续杯,叶太太在这时出现在濮玉面前,“濮律师,不好意思,店里有点事要忙加上路上塞车,久等了吧。”
她脸还带着被秋风扫尘后的微红,嘴角吟着笑,看上去精神比上次还好。
濮玉嘴角翘了翘,“叶太太,气色不错。”
“还好。”叶太太笑笑,一扬手,“一杯拿铁。”
等待咖啡的功夫,叶太太端正了坐姿,“濮律师,上次你说法院对我缺席产生的不良印象,不知现在怎样了,什么时候能开庭,我什么时候能和叶淮安离婚?”
“叶太太,在说这些之前,我想先问你个私人的问题。”
“你说。”女人接了拿铁,啜了一口,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显然拿铁的味道没比卡布奇诺好多少。
濮玉看她放下杯子,若有所思,“这家的味道原来不是这样的。”
“叶太太,叶先生现在不想离婚,我没记错,你之前也是不想离的,现在态度这么坚持,是因为
方士申先生吗?”
濮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