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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宁摇摇头,道:“不是主要原因,关键是,我来福运来唱歌的事情,魏广凌也知道了,虽然我不怕他,但是哥哥却十分听他的话。”
杜小凤无奈叹息,问道:“你以后,不再来了吗?”
风宁呵呵一笑,道:“我想做的事,哥哥管不了我,魏广凌更不能。”
杜小凤听后,畅然而笑。和风宁接触的时间越长,会慢慢发现,她除了性情骄蛮一些,其实本质并不坏,而且还是个个性十足的女孩。杜小凤对风宁的好感在逐渐加深,所以晚间送她回家的‘任务’,他也欣然接受了。
杜小凤和风宁的‘亲密’接触,瞒不过鬼飘堂的耳目,魏广凌对此更是暴跳如雷,恨得牙根都直痒痒。
他发现杜小凤这个人简直就是天生与他作对的冤家,他喜欢什么,他就抢什么。鬼飘堂靠看场子赚钱,无忧社就来抢他的场子,他喜欢风宁,杜小凤就来抢风宁,魏广凌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无论如何,一定要除掉杜小凤!他心中更加深了这个概念。
杜小凤并不知道魏广凌在想什么,现在,他渐渐把视线从鬼飘堂转移到神灵会身上。
星期五,傍晚。
杜小凤、沈三情、风宁三人来到美林公园。
本来,杜小凤只想和沈三情二人来看看何永贵是怎样收徒弟的,恰巧风宁听见,硬是凑热闹要跟来,杜小凤拿她没办法,只好默许了。
沈三情倒挺高兴,有美女相伴毕竟是一件美事嘛!
傍晚,公园里还是非常热闹的,下班休息的人们纷纷从家里出来,拉上朋友或是打羽毛球或是围在一起踢毽子,小孩子穿起旱冰鞋,不时在人群缝隙中飞快穿过。
风宁环视一周,心急地问道:“美林公园这么大,我们去哪里找何永贵啊?”
杜小凤沉稳道:“不用着急,我们先随便走一走。”
他话刚说完,沈三情手机响起,接起一听,原来是电组探子打来的。他小声说了几句,将电话挂断,对杜小凤道:“老大,何永贵现在在湖边。”
“哦?”杜小凤一笑,道:“走,咱们瞧瞧去,看他在玩什么花样。”
公园内的湖是一座人工假湖,面积不大,水也不深,在岸边可清晰看到湖里红色鲤鱼嬉游玩耍。
此时,湖边聚集一大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冷眼看出,大概有二百人以上。由于围观的人太多,杜小凤根本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走到近前后,他翘脚向里面观望,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的个头确实矮了一点。
沈三情拍拍杜小凤肩膀,道:“老大,我在前面开路!”说着话,他双臂往人缝中一插,接着,用力向两边分开。沈三情数年苦练刀法,臂力惊人,他双手一分,面前的人们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纷纷横着踉跄出一步,有他在前面开路,杜小凤和风宁畅通无阻,顺利走到人群最前方,不过,后面已是骂声一片。杜小凤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摇头干笑,风宁见状,转回头,大声叫道:“骂什么骂,不服气你们也往前挤啊……”
没等她说完,杜小凤伸手把她小嘴捂住,因为身后不少人的眼睛已经开始喷火了。
人群中央的场地,站有五个人,四男一女,看年岁,最小的也在三十左右。五人正中的男人和其他人打扮不同,他四十岁挂零,白脸,八字胡,不大的三角眼微微眯缝着,下巴狭薄尖削,身上穿一件黄色长褂,款式和电影中茅山道士穿的道袍差不多,下面穿着西裤,黑皮鞋,如此打扮,让杜小凤怎么看怎么觉得不伦不类。其他三男一女各站他两边,衣着打扮和常人无异。
中年人左手那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口若悬河的对神灵会大肆夸耀,将何永贵更是吹嘘的神乎其神,并且不时鼓动周围众人入会,同时还列举出入会的种种好处,言下之意,只要加入神灵会,苦心修炼,有朝一日,必可得道飞升,列入大罗神仙之内。
女人讲的是道,杜小凤在真悟境界内学的同样是道,不过,对她的话却嗤之以鼻。
先不说世界上有没有什么大罗神仙,但是修炼这一点,想要修成正果,何其之难,并非用心苦练就能达到的。
几千年来,修道的人那么多,真正修成正果的,也只不过是道家创始人李耳一人而已。即使杜小凤自己,在充满混元气的真悟境界中修炼,也没有信心自己能有一天达到李耳那样的程度。
如此传道,简直在愚弄百姓!杜小凤冷冷哼了一声。
女人又继续说道何永贵是什么太上老君转世,到人间来救苦救难,谁要是有大病小灾,只要何永贵一发功,病就能痊愈等等。
沈三情嗤笑,对杜小凤低声说道:“老大,如果他真有这么神的话,诺贝尔医学奖就应该年年都归他了。”
杜小凤听完脸上没什么变化,风宁却忍不住娇笑出声,银铃一样的笑声引来周围无数道目光,包括场中那五人的。
穿道袍的中年人看见风宁之后,三角眼一亮,闪过几分惊艳,很快,他又闭上眼睛,低低沉吟一声。
他身旁的女子深识他性情习惯,知道他要话要说,低声伏到近前。
中年人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几句。他说话声极微,加上周围这么多人的喧哗声,即使站在他身旁的三名青年都听不真切。不过,因修炼而六识过人、立耳倾听的杜小凤却听个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等中年人说完后,杜小凤低下头,轻声说道:“小宁,小心点,人家在打你的注意。”
“哦?”风宁和沈三情同是一愣,没等二人详问,女人向风宁走过来,目光直勾勾落在她的脸上。
风宁一挺胸脯,毫无顾忌地对上女子的目光,心中冷笑道:看你们准备玩什么花样?!
女子来到风宁近前,又在她脸上打量好一阵子,故作惊讶地说道:“看小妹妹的面相,是大福大贵之相,但印堂却隐隐有青气浮现,近期要有灾难发生啊!”
扑!风宁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到,暗暗一笑,这样的小伎俩自己见得多了!她哼笑一声,道:“我最近好的很,没灾没难!”
女人笑道:“小妹妹,我不是在危言耸听,你不如让何真人帮你看看相,或许能找出解救的办法!”
风宁小嘴一撇,冷道:“谢谢你的好心,我不需要!”
杜小凤在旁一笑道:“小宁,就让何真人帮你看一看吧,算算你究竟有什么灾,有什么难?”
风宁一怔,转头见杜小凤笑眯眯地向自己眨眼睛,立刻领会他的意思,语气一变,勉为其难道:“那好吧!”
女人欣喜,将风宁领到穿道袍中年人面前,恭恭敬敬,文绉绉地说道:“何真人,弟子看出这位小妹妹近期灾难将至,但因道行不够,烦您找出破解之法!”
穿道袍中年人微微睁开眼睛,目光在风宁脸上、身上慢慢游走。
在他的目光下,风宁觉得自己身上好象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浑身不自在。
沈三情面容一冷,跨步想上前,杜小凤拉住他,微微摇头,道:“沉住气,静观其变!”
“看这个人的眼神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沈三情沉声道。
杜小凤细语道:“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要看看他究竟能说出什么。”
好一会,穿道袍中年人总算收回目光,说道:“我叫何永贵,姑娘,你可以叫我何真人!”
风宁压不住心中的厌恶,皱眉道:“我管你叫什么,你不是相面的吗,来吧,快点相吧!”
她出言刁钻,一点不客气,何永贵身旁的三男一女脸色皆为之一变,周围群众亦有不少人小声嘀咕,责怪风宁不知好歹。
何永贵倒是不生气,淡然笑了笑,说道:“姑娘今天已经十八岁了吧!”
呀?风宁心中一动,暗道真是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年龄的?她并未答话,默默点下头。
何永贵笑道:“看姑娘面相,眉毛疏朗清秀,弯如新月,双眼黑白分明,清爽明净,眼珠黑如漆,眼白洁如玉,说明姑娘定聪慧过人;两耳坚挺,耳垂色泽红润,则主富贵长寿;鼻梁悬垂直下,鼻头圆隆完美,有如悬胆,一生定财禄双全;唇红齿白,上下唇一样丰厚,吃喝不愁。以姑娘的面相,是少见的天生富贵,机智有福之相啊!”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头头是道,又连赞带夸,快把人捧上天,任谁听了,都免不了飘飘然。
风宁也不例外,她原本不相信相面一说,认为那都是骗人钱财的伎俩,抱着看对方玩什么把戏的心理。等何永贵说完之后,她忍不住一阵欣喜,脸上漠然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兴趣十足,眨动大眼睛,等对方继续说下去。何永贵深懂人们的心理,见风宁脸上的变化,知道她已经上了钩。他呵呵一笑,道:“姑娘面相奇佳,本是大富大贵的吉相,但印堂发黑,隐约浮现出一股青气,如果我所算不错,不出五日,定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