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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用我的手机拍的,拍完郭悦雯又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说:“我给你我的号码,把照片给我发个彩信过来吧。”
我竟然能得到她的号码,我兴奋得几乎要晕了,输入了几次竟然都输入不对,手抖得不成样子,程桦只好拿过替我发了彩信,才又对郭悦雯说:“郭姐,真谢谢您,您算是让茉茉得偿多年夙愿了。”
郭悦雯风华绝代地一笑,“那我先不打扰你们了,还有几个老朋友要应酬,你们在这边多呆几天,下周我请你们去家里做客。”
看着她婷婷款款的背影远去,我颤抖着手抓着程桦的胳膊,“这是真的么?还能去她家做客?”
“郭姐人很好,很好客的,回头我们约好时间咱们去。”
“程桦,你太伟大了。”我说,激动地几乎就要拥抱他。
程桦却只是温和地对我笑笑,“茉茉,你真容易满足呢。”说完,又想起来说:“对了,茉茉,你怎么不吃东西,坐这干什么?害我找你半天。”
他一说这,我又想起了自己的委屈,控诉道:“你不带着我,我怎么走路嘛,要不我把鞋脱了拎着?”
程桦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的,戏谑道:“因为一双高跟鞋饿死,你也成传奇了,走,我带你吃东西去。”
、20演技派
程桦像是拖着只死狗一样拖着我往人群中走;表面却还要尽力维持着优雅,私底下就忍不住小声问我道:“茉茉,你就是穿了个恨天高,又不是给你换了一副假肢,你至于吗?”
我咬牙;“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试试?我脚上肯定是磨出泡了;还不如假肢呢;假肢还不知道疼呢。”
程桦一听这;皱了皱眉;不好意思道:“茉茉,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受罪;我就只琢磨着,能看见郭悦雯,你一定高兴来着。”
他一道歉反倒是换我不好意思了,赶紧声名,“没没,能跟郭悦雯这么近距离接触,磨个泡又算什么,掉块肉都不心疼。”
程桦一笑,想了想,没直接带我去餐台,而是在中间一拐,穿过一个走道,来到了露台。扶着我在桌子边坐下,跟我说:“把鞋脱了,我看看严重么?不行我去找侍应生要点创可贴来。”
我其实也是一直想找机会能解放下自己的俩脚丫呢,可是刚才那明晃晃的宴会厅,连侍者看着都比我高级的地方,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大庭广众地脱鞋晾脚丫。这会儿的露台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原是已经活动着脚从鞋里把脚往外挪了几分,但是程桦这么专注地一盯着我,我倒是拘谨了起来,别着脚就往椅子底下藏,嘴里说:“那个,没事,有啥可看的?”
程桦先是皱眉,然后忽然就冲我一乐,刮着我鼻子说:“得,还害羞了呢,当自己古代大家闺秀啊,脚丫还不能给人看了?你哪我没看过?”
我本来被他这么一奚落是准备脸红一下的,可是听完他最后半句一下子就怒了,“嘿,你丫说什么呢?谁给你看过?你还要不要脸了啊?”
程桦直起腰,丢给我一个深情款款的眼神,没理我的指责,只说:“老实坐这等我,我去拿吃的了,我看见有你爱吃的扇贝、银鳕鱼还有黑椒小牛排、黄油鹅肝……”
我一下子一句骂街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跟一个饿的要疯的人,说她爱吃的菜,根本就是种丧尽天良的行为。可我却当场只剩下吞口水的份,十分没出息地低声嘱咐道:“那你快点回来!”
面对我的小媳妇嘴脸,程桦十分快乐地走了,我安抚着不停咕噜着的胃,赶紧把脚丫从鞋里抽出来,一看,果然是磨起了好几个水泡,有严重的地方都渗出血来了,本来是一点儿疼,我一看完伤情,当场变成了钻心的疼。然后再放回鞋子里,当场就有一种上刑般的感觉。
我拿着餐巾纸正左垫右垫,妄图能再把脚放回鞋里之后能舒服点儿的时候,程桦已经拿着吃的回来了,人还没到,香味就已经到了,要不是鞋还没穿好,我差点就站起来扑过去。
程桦放下手里的盘子跟我说,“先喝点汤,吃点沙拉,别就急着吃主菜,我再去拿。”说完他就又走了。
热乎乎的汤喝进嘴里,浓浓的奶油香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熨帖地滑进胃里,我立即幸福得眼泪汪汪的。再也顾得热,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顾不得妆是不是会花,直接端起碗来一饮而尽。然后我就开始猛塞盘子里的沙拉和冷拼,等到程桦拿着新一批东西回来时,桌上的碗碟子早就被我横扫一空,程桦的表情有几分震惊,不过他厚道地二话不说,放下碟子就又走了。
等到他第四次拿着餐点回来,我总算能分出几分注意力跟他道谢了,“程桦,你太够意思了,拿的都是我爱吃的。”
程桦默默地给我倒了一杯酒递过来,我正是吃得发渴的时候,接过来就一饮而尽。程桦就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饶有兴致地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继续吃。时而再充当下服务生的角色,比如给我斟酒、递餐巾,收拾我眼前的垃圾,以及提前把我要吃的牛排都切成小块。
我吃完,满足地摊进椅子里叹气,“程桦,你知道吗?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能把你所有爱吃的东西,一口气吃到一点都吃不动为止,还不用担心账单问题,这是人生最圆满的幸福啊!”
程桦眸光亮闪闪地看着我,歪着脑袋,笑眯眯的,“茉茉,你要是喜欢,我天天带你来吃。”
“不,天天吃,就没那么幸福了,一定是要想着盼着念着,然后偶尔实现一次才有极致的幸福感。哎,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一个大明星,要什么有什么,不跟我们这些小人物似的,完全体会不到我说的这种快乐。”
程桦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不能?就算是明星,我当明星才几天啊?哪就到了要什么有什么的地步?说起来,我受的限制比你还多呢,要不是做演员收入可观,我还乐意跟你似的,天天这么自由快乐呢。”
我笑笑,对程桦的话不置可否,这世上的事可不都是这样,人们总是互相羡慕,并且永不知足,从这点上讲,我跟程桦也都是俗人。
又坐了会儿,我有些困了,想着明天一早还有几场秀要去采访,我问程桦,“这酒会到几点?我明天还要早起的。”
程桦抬起腕子看了眼表,“恐怕还要等一会儿,这种场合来的都是圈子里的前辈,我也不好太早就撤了,所以坚持会儿吧,要不咱们再进去转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你的昔日偶像,要个签名合影之类的?”
我兴趣缺缺地摇头,“我哪这么多偶像啊,你还不知道我么?很少崇拜谁的。一会儿要是还有机会跟郭悦雯说上几句话最好。”我说,想了下却又摇头,“也不是,其实能远远地看着她就好,真要是跟她说话,我倒是紧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程桦,你去忙吧,什么时候快结束了,我再跟你出去,我这会儿走路,真是脚疼。”
程桦倒是也不勉强,站起来道:“好,那你自己坐会儿,我一会儿回来找你。”
程桦走了一会儿,我坐在那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了。
这露台在整个宴会厅一个转弯的地方,稍稍有些隐蔽,能影影绰绰地能听见些里边的动静,却是看不见。而且我从坐在这起,倒是一直再没人进来过,想来大伙忙着应酬呢,谁也不会跟我似的因为行动不便,躲在角落里发呆。我想了想,横竖是没人看见,我干脆给那可恶的恨天高踢到一边,光着脚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趴在了露台边上,看向外边的夜景。
香港的夜景是出了名的美,霓虹闪烁中是无尽的繁华所在。我托腮望着,隐约有些激动的感觉在胸腔里萌发。这些日子过得匆忙,从没细琢磨过其间的滋味。我的生活好像是一夕之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心无大志的宅女,不知走了怎样的狗屎运,竟然能过上这种经常在路上的日子。去那些从没去过的地方,感受不同地方的文化和风貌,整个人的眼界都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开拓了起来。站在香港最高端的酒店,从露台俯瞰这美轮美奂的夜景,而身后的豪华宴会厅里,衣香鬓影,所谓的名流富豪们在推杯换盏,言笑晏晏,这似乎是我以前想都没想过自己会出现的场合。
想到这,我内心深处又开始对程桦充满了感激之情,尤其是在他刚刚殷勤地充当服务生填饱了我的肚皮之后。此时此刻,终于心甘情愿地承认,程桦是我命中的贵人。无论少年记忆有多么的残酷青春,终究在我人生的某一个点上,是他改变了我原有的轨迹。
正感慨万千着,我身上一热,一件外套被披在肩上,我回头,不意外地看见程桦深情款款地站在我身后,不由得笑了。这是多么恶俗的一幕,男主人公总是要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