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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将酒一口干下。
“场主,有人求见。”一个卫兵急急进来,将扈磐旺下话打断。
扈磐旺大笑对四周的人说:“肯定是半兽人来问我们去不去参加开矿仪式的。我们当然~得~去,不过矿开了后半兽人也没了。除非他们跪着求我们,要当我们的苦工。”
我在山顶看见那些在场子中间表演箭术的弓手与拍手称好的场主,佣兵、剑客和魔法师在几个侍女的躬身邀请下进了左边最大的那间屋子。(他们要吃饭了,在室内弓手的威胁就没了。)我回忆了一下昨天用望远镜观测到的那间屋子的布局。
我在众人大声嘲笑中走了进去,眼光瞄上主桌,将桌上的人与情报对上。意外出现的是那三个绿袍剑客。(昨天用望远镜看了一天都没有他们,应该是才到,从气势看不比对面坐的冉拓差。挡住直取扈磐旺的路,得把他们引开。)
桑器看见我的气势,就明白那个年轻的魔法师一定是我。这样自动进入一个不能施魔法的地方,对魔法师极为不智,除非强大到大魔导士那样,能将魔法阵都摧毁掉。(这人不会有大魔导士的实力,那肯定另有所恃)
桑器挥手,叫来卫兵队长,卫兵队长俯首听倒:“叫长矛队团团围住这间屋子。你们准备五十个人。听我拍手为令就进来。”
“你来干什么?是来问那个老头的事吗?明着告诉你,他已经被扔下悬涯了,半兽人现在老老实实献出矿来,我们还得考虑留不留他们的命。”
“考虑什么!”壮年人接话道:“把他们全杀光,一了百了。”
“哈哈哈~~”我抬头大笑,大笑声让四周的人一怔。
笑声突停,我冷喝一声说:“扈磐旺,你杀一个信使,未免太无风度。像你这种毫无风度之人都能当上场主,那还有谁不能?我们决不会摇头摆尾乞求和平!你选择了战争,我们就给你战争。我来就是下战书的!”
桑器看四周有些人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长身而立,大声说:“场主杀个半兽人取乐,有什么好惊诧的?你孤身而入,难道是欺我们在座的无能吗?”
我环视四周,场主们的脸色冷冷的含着怒气。(桑器果然不同凡响,知道这些矿主根本就不把半兽人当人看。先挑起他们的猜忌)
“我们本来知道自己不足以单独开矿,特地遣信使来说那个矿价值连城,想与最强最大的矿场合办。你们看我们的矿石。”
我拿出口袋,穿梭走过中间四张坐着矿主的桌子,将精选过的矿石倒在桌子上。
这些矿主一生都与雪魄矿石打交道,一眼就看出这些矿是极品,知道我所言非虚,能产出这样矿石的矿,足以称得上价值连城。
那个壮年人手摸上矿石,眼中贪婪涌出,沉声说:“磐旺,你给我一成矿,未免太少了吧?”
那些矿主对桑器开出的酬金在没看见矿石时都有些心动,现在看见矿石,才发现自己简直被愚弄了。
我对其他矿主说:“这是我们与磐旺矿场之间的战斗,我们胜,每一家矿场我们会送一大袋这样的矿石做礼物。你们知道半兽人是信守承诺的。”
桑器说:“你们别被他给骗了,场主给各位的酬金是实实在在的。难道各位相信半兽人能胜我们磐旺矿场吗?你们只要叫佣兵走一趟就可以拿到报酬,何乐而不为?”
我一声长笑说:“我来就是要让大家知道,我视磐旺矿场于无物!你们只要等结果就能获得礼物,这于你们又有何损?”
这些矿主被我和桑器说得晕了头,觉得左右都有理,开始小声商议起来。
扈磐旺看着些矿主被我说得摇摆不定。再也忍不住,酒杯一掷,“杀了他。”
大门涌进长矛卫兵。
“各位,告辞了!”
我将魔法刺激用起,身形一飘,向细木雕花的窗户而去。速度快得似风,后面传来拔剑声和大喝声。主桌上三个剑客手一按桌面,翻了二圈落到地上,一蹬地面,向我追来。朝我背影划出的森森剑气隔着二米多都划破了长袍。
另外的剑客和战士,佣兵才反应过来,站起身来,纷纷拔剑出鞘。
快到窗口,我看见外面卫兵拿着长矛,正对着窗口等我穿过去,但我已无法回头。
窗边的两张桌边的剑客或挑或劈,剑光挡住我去路。
我右手一刀从左下而上划出弧线劈在挡在最前的长剑上,长剑向上飞出,插在屋梁上颤抖发出嗡嗡的声音。
我左手紧接着一肘击在持剑者的下巴上,持剑者喷出鲜血,身体被打得横着平平飞出。
我向前低身一窜,紧跟在他身体后下面。前面档路的几把剑同时刺在他身上一绞,他临死发出的惨叫声刚出口就随血肉的四分五裂中截然而止。我一低头,尸体上喷出的鲜血淋在头上背上。我已到窗口。
三个剑客已快追上,剑啸声逼近,我在矮身前进中从两边扯住一个人的腿向后一扔,一只剑刺入他身体,将他向后挑飞。竟没有片刻阻碍。三只剑接踵而至,那三个剑客迎面碰上碎裂的尸体溅出的鲜血。
那人落到一张桌子上。在汤水菜肴四渐,碟子清脆的碎裂声中,桌边站着的战士骇然发现那人没发出惨叫声的原因。被剑刺入的胸口已烂了一大片,肌肉化成了绿水,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内脏,心脏已被染成了绿色,瞬间就消失在绿水中。绿水已将桌子腐蚀透,滴落在地上,青砖嗤一声轻响,冒出绿烟又燃成绿火。
我右脚撑在窗台上,向上跳起。左脚一蹬墙面,身体一转,又向来处而去。
紧追不舍的三个剑客遇上尸体溅出的鲜血,眼睛一闭,没看见我从他们上面跃过。等张开眼睛,怒斥声已从身后传来。
我落到一张桌子上,一脚将一个大酒壶踹起,飞向另一张桌子,我一踩桌面跃向那张桌子,在空中抓住酒壶。我从挨着的桌子上几个起落向主桌扑去。
对那些剑客来说,我和那三个剑客速度太快,他们只看见一条黄色,三条绿色影子在晃动。现在黄色影子在桌上跳动,纷纷用刀劈向我,但我已离开,乱剑落下,将桌子劈得木屑四溅。
扈磐旺惊恐地大叫:“挡住他!”转身跑向人群中。
冉拓怒吼一声,一个大步跨出,重剑向我劈来。
在半空中我将酒壶向他一扔,一刀削在酒壶上。
火花溅出,将洒出的烈酒点燃。
冉拓眼前火光一亮,一篷火焰向他而来,冉拓挥剑,斗气吹熄了火光。
我紧随火光穿过冉拓,他的斗气劈开火光击在我身上,一道一分多深的伤口从左肩拉到手肘,臂骨有些地方露了出来,在魔法刺激下,筋都在跳动。
桑器一声惊呼,想挡在扈磐旺身前。
我强忍疼痛,怒啸一声,将刀架在扈磐旺脖子上。
桑器才赶到,挡着了三个剑客和冉拓的路。
第三十二章 冲冠一怒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见那间屋子,人家就想到了磐旺矿场。”
我靠在墙上,梨子像小猫一样卷在我怀中。
相拥着才使温馨慢慢进入心头,随天色渐亮,驱走了悲伤的感觉。
在天亮前一刻,梨子才又睡了过去。
这一天对她已是太长,太累。
郁闷与身心疲惫袭了上来。
这感觉来的既突然,又强烈。
我不知道那个女孩遭到了何等的不幸,眼中才能流露出那样的悲哀。
她的悲哀如果只象在我心上压上块石头,那还可以用喜悦将它搬开,再抛掉。
但这悲伤已充满了我的心,更融为了一体。
就象在我的心头灌进了铅,扯得心往下坠。
要去掉它,就得先将它融化。
胜利给镇子带来了欢乐和自豪,拄着拐丈须发俱白的老人,蹒跚学步的孩子,相依着丈夫的少妇,都在街上象初来镇子一样打量着镇子,战火过后的镇子与以前的确不同。墙上的被枪扎出的密密麻麻的深孔,木板上留下的交叉的剑痕都在诉说着作日战况的激烈。
楼下坐着的人群中,图山喀大笑着道:“你们还在想下次?这次他们跑得就比兔子快,追了半天才追上。下次再来的话,恐怕连我都追不上了。”
众人一起哄然大笑。
看我走近,他们都站起身,行了个古代狼战士的军礼。
我微笑着点头示意。
“趁他们才败,军心不振,我们打到磐旺矿场去吧!”图山喀建议道。
我摇摇头说:“他们是新败,士气低落。但桑器,冉拓和三毒剑都毫发未损。磐旺矿场易守难攻,加上佣兵还有数百,又不能使用魔法,要想硬攻进去,恐怕不行,就算真成功了,伤亡也太大。我先想法破坏掉那个矿场的魔法护罩,你们加强戒备。”
磐旺矿场。
走廊尽头扈磐旺的华屋被无数缕青白色的光快速环绕着,青白色的光里有各种各样生命的脸在时隐时显。魔族,人族,半兽族,…………统统都找得到,更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