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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也曾这么想过,白凤在进门之前有中意的人所以才不愿同房,可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白凤出身书香门第,家教极严,根本就没有那种机会,另外白凤本人,虽然喜欢写书买书,喜欢那些希望戏文里的故事,可很有理智,从打理这么多年内宅杂务就能看出来,从不感情用事,这样的人很难看某个女子一眼就不顾一切地喜欢。一定还有什么原因,但从没问过,一个是政务太忙也没心情关心这些,另一个觉得这些并不重要,时间长了也就好了,可谁想到会是这样?
“她是谁?”月华伸手就把干呕的白凤扳了过来,怒道,“说,她是谁!”这时候不管什么白家家教,什么白凤性情,只会往这方面想了。
白凤摇头,无力地道。
“没有谁,谁也没有……”他明白月华的意思。
可这句话却不知怎么就提醒了月华想到了一个人。
“你喜欢我小妹,月离,对不对?”说完在心里就更加肯定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不!大郡主,这话不能乱说!”白凤这下急了,他无所谓,可决不能扯上月离,半点都不能扯上!
“不,我没乱说,就是这样的,你喜欢我小妹,你想和我和离嫁给她吗?想的还真是好!”月华冷冷地笑着,怨恨地看着他。
“大郡主,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是我有问题,是我的问题!”白凤痛苦地低下了头。
六岁的时候,白凤随家人到城外小月观赏梅,不想路上马受惊,拉着马车跑出了白家车队,当时车上只有三个人,白凤,白凤的贴身侍儿,还有一个车夫,车夫在马受惊往前跑的时候甩了出去,当场摔死,车上只剩下了白凤和侍儿。后来马拉着车掉进了沟里,马摔死了,马车也散了架,两人被甩出去掉进了雪堆里才保住了命,可连惊带吓的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白凤说到这停下了,那一夜的经历毕生难忘,多少年不去想,还以为忘了,如今再次回忆起来才知道并没有忘,每一个细节都那真实那么清晰。
那一夜他看着自己的侍儿被几个喝酒的女人给轮番强占,而他只因为年纪小,又摔坏了脸,才逃过了此劫。第二天侍儿死了,他被带着离开要卖掉,才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一伙人贩子,幸好白家人及时赶到,剩下的事他不知道怎么解决的,因为回去就病了,一年后才慢慢好转,自然没人再给他提那件事,可那晚的情景在心里却留下了水远的阴影,再也抹不去,这才以至于无法和月华同房,那样的事叫他觉得很恶心。
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提起当年那晚的遭遇,如果不是牵扯到月离的名声他是不会说的。
可如果不是因为月离他说出了真相,月华会理解的,但这时候说了在月华听来意义就变了,所以听完了月华依然冷笑道。
“原来你还真喜欢我小妹,不然你怎么早不说呢?”
。
“这和三郡主没有任何关系!”白凤再次强调。
可惜这只会叫月华更加肯定这和月离有关系。
月华恨恨地看着白凤,最后点着白凤,最后点着白凤的胸口道。
“白凤,凭良心说,我月华对得起你,是你对不起我,对不起我月华!”
月华离开了,白凤瘫软在那,身上只觉得寒意侵骨。
月离,月离……只是一声叹息。
第二日月华送来了休书,还是那句话,我月华对得起你。当日月华离开了江南,与此同时白凤也搬出了月离的院子。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先皇驾崩,月王爷、皇夫去世,月离登基,战事不断,推出政事,白凤带着贴身的侍儿游走江南各地,靠买书为生听说了这些事,惊讶的同时也淡然了,只要她好就放心了。这时候的白家也正式,将白凤逐出家门。不过白凤从没有后悔过。
又是一年过去了,白凤正准备前往西北游历,临时的住所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白大哥,没想到吧!”
竟是青云和青玉兄弟两个人。这时候白凤才知道这两年来自己一直平安顺利原来是这两个兄弟的照顾,而这背后是谁的意思可想而知,只是她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们是受了青衣的嘱托,至于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青云明显地有所隐瞒道。
“白大哥,皇上开设了男子科举,还设了文武状元,你怎么不参加?”青玉道。
“ 这也是皇上的意思?”白凤对这对兄弟两个倒是没什么顾忌,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只是对青云的话并不点破。
“不是,皇上不知道你要去西北。”青云好像不赞同白凤科考。
“那就先去西北吧。”白凤也知道这条新政,可他从没想过科举做官,只想自由自在地在外面。
那个人只能深埋心里,其他的还有什么重要的?
月华的那些话叫白凤只想离不夜城越远越好,不要给他带来麻烦。
最后青云和青玉陪着白凤前往西北,直到月离给他写了封信,希望他参加科举,压下的思念和读书人的那种热血再次被月离言语激起来,最终进不夜城赶考,同年月离钦点了头名状元,庆宴后月离单独留下了他直谈到天亮,月离将自己的新政主张方向目的等等相授,白凤从此也有一个书生转向一国之臣。
白凤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青云就此事和月离大吵了一架。
青云说。
“你知道白大哥的心意,可你却利用这个心意给你做事,你明知道他要的不是高官厚禄,不是史上留名,你还是要那么做,你真的好狠!”
“他要什么,只要他要,我就能给。”这是月离开口说的唯一一句话。
多年后在青云的转述中,白凤才知道原来他的感情是早有回应的,他并不是一个人守着心,而是有人陪着,也幸好是那个人。月离对他说。
“世上没有圆满,但我们却不能因此放弃,即使遗憾也要等我们努力了再说。”
月离很努力,对他们每一个人,努力地给他们圆满,完整,真实。月离说这是相互的,我给了你们这些,同样你们也给了我,我们就都没白活。
在那个夜晚白凤经历了一场洗礼,月离以冰雪的气息洗涤了他压抑了三十年的阴影,白凤捆着月离,近乎誓言一般。
“无论有多少的来生,我们都要在一起!”
这是白凤为官十年后,成为了月离的又一个夫,白凤面对月华的祝贺说了一句。
“我无愧于心。”
十年,他独守了十年嫁给了月离,他自问对得起月华对他那几年的宽容。
47
我没有名字,也不知道父母是谁,记忆里大家都叫我瞎子。我讨厌这个名字,为了这个名字没少和她们打架,可她们人多,我打不过她们,结果都是我落得一身伤。
除了这个记忆还有就是饿,我经常肚子饿,没有东西吃,有了东西又被别人抢走,很奇怪,这样的我竟然活下来了。
有一天我又和几个人打起来了,她们叫我瞎子,还抢我的东西,我被压在地上起不来。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要死了,不过当时我是不知道这些的,因为我不懂得什么是死,只知道喘不上气,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上一轻,只听一个孩子叫道。
“银子!是银子!”声音就都远去了。
我费了好半天劲才爬起来,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个包子,我哆哆嗦嗦地往嘴里放,可怎么也放不进去,胳膊一点都不听使唤,又疼又麻。
“你胳膊错位了。”这时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
我愣住了,因为那个声音真好听,我从没有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就像,就像水流一样,又像风一样,我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很快赶到一双手在我不停唤的胳膊上动了一下。很疼,可我忍下了,愣愣地对着身边的人看,其实我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只能感觉这个人就在我的身边,那个气息离我很近,叫我心跳的很快。
“好了,没事了。给你给你吃。”
那个好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手心上多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吃吧,是发糕。”
我听话地放进嘴里,热乎乎的,很软。
“真好吃。”我忍不住道。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我吃完那个好听的声音问我,我摇了摇头,心里想的是要不要再要一块呢,我经常挨饿,肚子就像个无底洞,怎么也填不满,吃了还想吃,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愿意跟我走吗?我这里有吃的,有热水喝,还有地方住,还有新衣服。”
那个好听的声音再说什么,要我跟她走,有吃的,热水、地方……不不,只要有吃的就行,只要有吃的就行!
“愿意,我愿意!”我迫不及待地道,舔着手指,那里留着发糕的味道。
“先不要忙着答应,我可是有条件的,你要听我的话,为我做事,不能背叛我,如果你做不到可是要受到惩罚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