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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皇上去做,而下一任皇上他也知道了,是月离,关键是,只要他想,他的读心术就能用在任何人的身上,唯独月离不能。
还记得那个雪夜,在大车店里试着接近月离,想看看这个人的心,可被发现了,什么也没看到,第二日站在门口,再次接触月离,依然什么也没看到。那时他无比震惊,这些年他的读心术从没失手,月离绝对是个意外,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确切地说月离的心就像一汪清澈的水,通透的没有任何东西。
那个白衣女子……檀脑袋里闪动着月离扬手将他的发带抛到他手上的一瞬间,恍惚间像那纯净的什么也没有的心给吸引住。
他看过太多人心的丑陋肮脏,早已习惯,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心,拥有这样一颗心的人也会用他去试验男子生育吗?
月无情的意思,只有杀了皇上和未来的皇上他就可以逃过被试验的命运,可他知道,就算他真的杀得了,那么他就能逃过吗?别忘了还有日照国和星灿国,更何况他能杀的了这两个人吗?月无情想法太简单了,以为他配合了,再加上行云、他,挑唆另外两国的皇上,就可以将此事彻底解决,真是太天真了,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这些年皇上一直在养精蓄锐,要的就是这个一网打尽的机会。不过他是不会告诉月无情这些的,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还有就是,他不想杀害月离,这个人是他遇上第一个看不到她想什么的人,那种感觉是从没有的放松,让他也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交往相处。
然而,看不到月离想什么就不知道月离对他的态度,习惯用读心术决定怎么做事的他如今不知道该怎么去判断。
“……你怎么,会在这?!”檀正纠结着,不经意地抬眼,便见到月离不知何时站在了跟前。
“来找你的。”月离还是那样子,只是声音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深夜的原因,叫檀觉得很温柔,心不知不觉中慢慢地跟着也柔软了起来。
36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檀跟着月离并肩地走着。
“你的酒量不错。”月离答非所问。
檀脚步顿了下,有些自嘲。
。
“你应该都知道了。”皇上认回了月离这个公主,封为太女,明显的宣告将来皇位继承人就是月离的,他的情况又怎么不会对月离说。
“嗯。”月离点头。
三位皇上的话月离听的清清楚楚,所以才来找檀,凑巧的是月无情也过来了,而月无情的目的不用想也能知道。
“皇上说了你身体的情况,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两性人,身体兼男性和女性两种特征,只是我认为这样的情况是不能有孩子的。”一般来说,身体有两性特征的人只有经过手术成为完全的男人或者女人,才能有生育能力,显然这个时代实现不了。
月离说的很平静,檀听的难以置信,站在那直直地看着月离。
月离也站了下来,继续道。
“皇上要选择你做实验男子生育,还不现实,我跟皇上说了,她答应稳定下那两国的皇上再说,这期间给的药不要吃,除了损害身体没什么作用。至于以后再想办法。”
“你怎么知道?你不相信男子生育?你有什么办法?”檀一口气问道,心里不禁渗出丝丝的惊喜。
“古医书上有记载,生下来具备两性特征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很少。男子可以生育,只是现在实现不了,将来吧,在不久的将来会的。我的办法是叫皇上明白现在做不到男子生育这件事。”月离一一解释。
檀闻言有点讥讽地笑了。
“将来?是指你坐上皇上吗?”心里却感到了失望。
“不是,将来……”月离口气顿了顿,“那是很久很久以后,也许是千年,也许是万年。”说着看着檀,“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你不要有负担,除了不能生育外你完全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也许我还判断错误,你可能还会有孩子,不管怎样都不会有实验发生在你的身上。”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檀一双漂亮的双眸积聚着精神,上前一步,伸手就搭上月离的肩膀,试着看这样能不能知道月离的心。
对其他人他蛤要看着他,集中精力去想就能知道对方想什么,但对月离他只能借助触碰了。
月离微怔了下,感觉不到他的恶意,看着肩上的这只手,修长柔美,很漂亮的手指,干净圆润的指尖镀着一圈月辉,视线一抬,直视上檀的双目,淡淡地道。
“因为你是我哥哥。”
檀没应声,目光现出迷惘来,他感受到了月离所想的,可却没有任何内容,就像清澈的水面因为他荡漾起来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不到……”
“你会读心术?”月离试探着问。
檀闪电般收回了手,退了一步,只中月离又加了一句。
“原本还真是。”
檀看到月离微微笑了,紧张的心莫名地松一下来。
“可我看不到你的心。”很老实地道。
月离愣了下神,随即了然,点了点头。
“我本无心中,你又怎么能看得到?”
有心者那是人,她是神,只有一个灵魂,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檀又怎么能看得到。
只是,心难道不是灵魂吗?
月离也不明白。
三国皇上最终达成了协议,为了庆祝月曜国皇上宴请两国皇上,地点就在林家的根基附近。
本是圆满的落幕,蕴藏的却是杀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月曜国皇上端着杯盏对对面的两国皇上敬酒,身后的李宫侍突然发急,从袖口抽出一柄短剑刺向月曜国皇上的颈侧,就在触碰上的刹那,月曜国皇上杯盏微微一划,荡开了那柄剑,手指松开了杯盏,擦着李宫侍的手腕,再次接住杯盏,身体退开。
李宫侍再举剑攻进,月曜国皇上再退,反复三次,第四次李宫侍只觉得腿一软跪下了,全身麻木的不能动了。
“你……”说话都觉得困难。
月曜国皇上扬杯一饭而尽,冷冷笑了。
“就这点本事也想杀朕,真是自不量力!”目光却落在日照国皇上的身上。
从李宫侍动手到这一切结束,日照国皇帝神情出现一丝异样,但很快便平静了,沉着脸看着这一切。
星灿国皇上吃惊地站了起来,但好像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站在那,可眼底却闪过一点喜色。
三方的人都远远地站在那,看到这边出事,三公主急忙往这边来,被月曜国摆手制止。
另外两位皇上也摆手制止了欲要过来的自己人。
“日,你这手笔可真够大的。”月曜国皇上伸脚勾起李宫侍的下巴,“可惜你的奴才不怎么样,叫你失望了。”
“你,怎么会知道?!”李宫侍眼里从开始的意外到现在的不甘,冲口道。
她本是日照国的探子,在月曜国卧底二十多年,加起来算是行动过两次,其中一次还是在今年,也就是二十多年里她除了这两次行动外一直都是月曜国不虚此行身边最忠诚的奴才,这样谨慎小心都暴露身份了,她怎么能甘心!
月曜国皇上把玩着杯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错,你确实藏得很深,可再深只要有动作就会留下尾巴。当年朕怎么醉的酒,孟泽又怎么上了朕的床,你当朕真的那么好糊弄吗?你的主子没给你善后干净,所以才有了今天。”
当年对自己酒醉后要了孟泽一直心存疑虑,可查来查去没有任何线索。她是一个多疑的人,不会相信身边任何人,包括表现中心耿耿的李宫侍,这个事就这么拖下来了,直到今年大公主私下贩卖兵器,又诬陷北疆的三位公主反叛,再加上宫宴上的刺杀,私访北疆泄露,多多少少都和李宫侍扯上了关系,这也是李宫侍今年行动。
其实也算不得行动,只是在皇上面前不着痕迹地吹吹风,在对大公主贩卖兵器上和大公主诬陷北疆三位公主的情报上不着痕迹的做做手脚,夸大事情而已,只是皇上私访北疆她是第一个知道的,也是第一时间传信给了北疆三位公主,以为这样三位公证会提前造反,可没想到的是三位公主从没有反心,也没想到还有皇上秘密授意,判断失误才有了皇上的提防。
不过她还是有备无患 。
而月曜国皇上这么说不过是激怒日照国皇上罢了。
日照国皇上果然接口道。
“月,你若是那时就知道了,也就不会等到今日了。在我们有了那份孩子协议时你就对我们起了杀心,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和借口吧。幸好我早有准备。”
“是啊,你们都有准备,朕又怎么会不做准备呢?是吧,星?”
星灿国皇上脸色顿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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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李宫侍忽然哈哈大笑,艰难地提高声音道。
“皇上,你再准备又怎样?你的女儿和她的哥哥结成了夫妻,你唯一的儿子不正常!你最正常的公主还是个好色之徒,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