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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变者竟然承认道:“不错,我就是你和欧阳博士的实验品——我还没有死,你们就拿我来做实验,所以我才变成这个样子。”
罗明脸上的肌肉抽缩了一下,道:“放过我的儿子,这是我和欧阳博士的错,不关我的儿子的事。”
尸变者道:“我可以跟你们这些人玩一个游戏,我把孩子放到我旁边的椅子上,你们可以一起来抢夺孩子,也可以一起向我开枪。”
这样看来,这个凶手果然是一个疯狂的变态者。要是凶手用孩子的性命作威胁,逼迫曹平等在场的警察丢掉手枪,那么曹平还能够理解。
可是,事实恰恰相反,先丢掉手枪的是尸变者。紧接着尸变者就把孩子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这确实出乎曹平的意料。
在场的警察立即开枪,立即向尸变者开枪。小伍认为,凶手这下是完蛋了。
尸变者依然站着,并没有倒下去,而且拖长声音说道:“手枪的子弹是对付不了我的。”
罗明忽然向尸变者冲了过去,抢夺自己的孩子。当罗明的右手要接触孩子时,尸变者却先抓住了罗明的右手,然后猛然一扯,罗明的整条右手臂就断了。
继续向尸变者开枪,有几个警察手枪里的子弹已经打完了,准备重新上子弹。
尸变者并不是一个固定的靶子,尸变者猛冲过来,动血腥的攻击,有两个在上子弹的警察因为闪避不及时,当场死亡。
曹平用出全力踢了尸变者一脚,尸变者被踢倒了。
小伍趁机从尸变者的身上跳了过去,抱到了孩子。
罗明慢慢地站了起来,拼命喊道:“快抱着我的孩子离开这里啊!”紧接着,决定为老婆报仇的罗明启动了定时烈性炸弹,这颗威力巨大的定时烈性炸弹已经在计时了,一分钟后,这个地下室就会炸毁掉。
尸变者已经注意到小伍,所以尸变者爬起来就向小伍扑了过去,就在尸变者要抓到小伍时,罗明霍然猛冲,用自己的身体把尸变者撞倒了。
曹平先是一个箭步,然后他又用出全力踢了尸变者一脚。
罗明喊道:“地下室立即就要爆炸了!”手枪的子弹虽然对付不了尸变者,但是这颗威力巨大的定时烈性炸弹却可以消灭尸变者。
小伍抱着孩子已经跑出了地下室,其他的警察也急忙跑出了地下室。
尸变者当然不想被消灭掉,所以尸变者向地下室的出口处看了一眼。
再过二十五秒,地下室就要爆炸了。
尸变者又爬起来了,而且尸变者伸手抓住了一个奔跑中的矮警察,曹平猛击了尸变者的头部一拳,可是瞬间,曹平握拳的手却被尸变者抓住了。
罗明霍然猛冲,再次用自己的身体把尸变者撞倒。
一下子,罗明、曹平、矮警察和尸变者都摔倒了,摔倒在了一起。
曹平近距离开了一枪,打瞎了尸变者的一只眼睛。尸变者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猛然伸出双手,杀死了曹平和矮警察。
再过十五秒钟,地下室就要爆炸了。
尸变者爬起来,用快如闪电一样的度跑到了地下室的出口处。
不能让尸变者逃出地下室!尸变者要是逃出了地下室,那么许多人就可能活不成了,包括罗明的儿子罗正。
罗明霍然猛冲,第三次用自己的身体把尸变者撞倒。
尸变者想起来,罗明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尸变者,不让尸变者起来。这更惹怒了尸变者,因此尸变者顿然把罗明的左手臂扯断了。
一声惨叫,断臂之痛使罗明忍不住出了一声惨叫。
再过五秒钟,地下室就要爆炸了。尸变者又爬起来,罗明用全力踢了尸变者一脚,尸变者摔倒了,罗明忽然出了笑声——尸变者已经逃不出地下室了。
刹那间,‘轰’的一声巨响,地下室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这种情景就好像火山突然爆一样。可以看到,因为爆炸所产生的碎石到处飞散,因为爆炸所产生的火焰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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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疑点重重
薛全在香港的镜子湖边,有一个木屋。一个周末,薛全带着他的妻子叶莎来到木屋。吃过浪漫的烛光晚餐后,天色黑了下来,叶莎一时兴起,跳到湖里,游到了对岸,说要跟薛全玩捉迷藏的游戏,然后叶莎就进了湖边的小树林。薛全笑了一笑,刚跳到湖里,就听到了叶莎的几声惊叫,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薛全一边呼喊叶莎的名字一边全力划水,他心急如焚,当他一到岸,还来不及迈出一步,一个黑影闪来,一棒就打在了他的脑袋上,他被打得昏了,跌入水中。
等薛全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已躺在了医院的房间里,郝文警官讯问了他一些情况,并告诉他,警方已现他妻子叶莎的尸体。薛全简直不能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他抱头痛哭。
警方认为叶莎被杀是由一名变态连环杀人狂所为,在叶莎之前,杀人狂已经用类似手段杀害了至少十名女子。后来杀人狂被捉拿归案,判处死刑。虽然杀害叶莎的人受到了最严厉的惩办,但面对惨案,过了整整四年,薛全依然无法释怀,他一直单身,每年仍坚持在亡妻遇害日去看望独居的岳父叶文友。
一天,郝文警官约见了薛全,对他说,工人们在镜子湖附近的林区铺设管线时挖掘出了两具尸体,据初步鉴定,两个死者是男性,死因是受到枪击,死亡时间大致是在四年前,在尸体旁边,现一根带血迹的棒球棍,上面的血迹经dna化验,是薛全的血迹。郝文警官问薛全是不是知道什么重要的线索。薛全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郝文警官质问。“那两个死者,有可能,也是被杀人狂所杀死的。但以我的经验看,杀人狂一类的凶手很少会改变他们的作案手法,两个死者都没有生前受折磨的迹象。而且杀人狂的作案目标都是女性,而两个死者是男性,所以此案也有其它可能。”
鉴于薛全当年的口供,郝文警官觉得疑点重重。叶莎出尖叫声,薛全遭人袭击,落入湖里,在他昏迷期间所生的事,他一无所知。疑点一,昏迷中的薛全,是怎么上岸的?疑点二,当晚的匿名报案人是谁?疑点三,当年被逮捕的变态杀人狂对于自己所犯的十桩杀人案都认罪、但始终不承认叶莎被杀害是他所为。疑点四,两个男性死者旁那棒球棍上为什么有薛全的血迹呢?
“最近,我看了一则新闻,说一个丈夫为了妻子二十万元的保险金,竟买凶杀妻。”郝文警官盯着薛全的眼睛。“那两个死者,你说可能是职业杀手吗?”在郝文警官看来,薛全有重大嫌疑,即买凶杀妻、设计了苦肉计让杀手用棒球棍把自己打昏以制造不在现场的假象,最后又干掉了杀手灭口。
对于郝文警官的怀疑,薛全觉得这实在很荒唐,他有一家公司,每年的利润都上百万元,他怎么会为区区二十万元的保险金买凶杀妻呢,因此,薛全不以为然。
当晚,薛全如同往常一样打开电子邮箱,他现一封没有署名的来信。他点击了那封来信,信里有一个日期,显示的日期恰恰是叶莎的遇害日,在日期的下面,写了一行字:请打开邮箱附件。他点击了一下,在附件中,是一段视频,在某地铁口,汹涌的人流中走过了一个女人,她忽然转过身来,对着镜头苦涩的笑了笑。视频结束。虽然视频上的女人面容很模糊,就是脸上有麻子都看不清楚,但是他却感觉视频上的女人就是叶莎。整整一夜,他都在看那段视频,他无法平静,神秘的信人会是谁呢?是叶莎吗?叶莎难道没有死吗?当年,因为他悲痛过度,认尸那天他并没有亲自去,而是由岳父去的,是不是岳父认错了,其实死的是别人,并不是叶莎。
第二天早上,薛全来到岳父叶文友家里,很委婉的向岳父提出了关于当年认尸的细节问题,岳父表情痛苦,不愿意旧事重提。但是薛全坚持想搞清楚。于是,岳父告诉他,叶莎被折磨得惨极了,她左眼肿大,鼻骨断裂,脸被割伤,下巴破裂,脚筋被挑出。薛全提出,岳父会不会当年认错了,死的那个人或者不是叶莎呢?岳父嚷道:“我倒是希望我认错了,但是,当时,我看得清清楚楚,被害的人就是我女儿。我再也不想提这件事情,再也不想提起了。你走吧,让我安静一下。”
离开岳父家,薛全想:神秘的信人也有可能是郝文警官,目的是看他对这样一封来信,有什么反应,会不会露出蛛丝马迹?要是真是这样,郝文警官就要失望了,因为他没有买凶杀妻,他是清白的。
到了公司,薛全打开电子邮箱,又收到了一封信,神秘的信人要他晚上八点再打开邮箱,会有新邮件来。
过了半小时,郝文警官到公司,把薛全带到了警署进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