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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圣通所经之处,横挡在面前的大军就仿佛纸片一般被轻易摧毁,层层叠叠的敌军抵挡不住郭圣通的一个持刀横扫。几乎瞬息之间,郭圣通便穿过了层层的大军,直奔柏人城内。
然而郭圣通却在柏人城城门口勒马回转,挥舞着宝刀再次杀向敌军。于是战场厮杀的敌我两方人马亲眼见着郭圣通仿佛放羊的牧人一般,挥舞着手中宝刀在敌军的阵营里来回奔跑,所过之处杀人无数,那势态就仿佛猛虎下山,饿狼入羊群,不过盏茶功夫,她的周围便再无敌军的身影。甚至郭圣通纵马奔向哪里,哪里的人便如潮水一般散开,势不与郭圣通正面接触。
打仗打到这种程度,自然是我军气势如虹,敌军溃败如洪。丧失了斗气的邯郸将士们纷纷落跑,逃兵仿佛泛滥的洪水一般四下逃窜,郭圣通举着宝刀便要追击。却被刘秀朗声喝住。
“穷寇莫追,郡主还是先行拿下柏人城为妙。”
郭圣通皱了皱眉,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四周溃散的士兵,打马回转,领着一众将士率先入城。
适才郭圣通的神勇气势早就映入众人之心,城中还为逃出去的邯郸将士们立刻将手中刀戈扔到了地上,双手抱头,蹲了下来,没用郭圣通喝战,便纷纷喊道:“我等投降,请将军饶命。”
郭圣通冰冷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屑,却也不再对投降的士兵动手,而是打马出城,朝着汉军营寨的方向跑去。
与郭圣通擦肩而过的刘秀等人十分愕然,邓禹拦住迎面而来的单通,开口问道:“郡主这是要干什么去?”
“自然是要寻郡马爷去。”单通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三百近卫朝着郭圣通离开的方向赶去。他们本是近卫,最主要的职责便是守护在郡主身边。然而战场之上,郭圣通的身边确实最安全不过的地方。单通等大老爷们不愿依附在郭圣通的保护之下,一般都是等郭圣通杀的兴起之后自行杀戮,等战事过后再来寻郭圣通汇合。
邓禹的眼中闪过一抹愕然,回头看着汉军营帐的方向,果然瞧见萧哲一袭青衫,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的站在原地未动。可稀奇的却是溃败如洪水的邯郸将士们也仿佛未见一般,直直的略过萧哲的身边,朝着远方逃窜。
单通看着刘秀众人目瞪口呆的模样,好心解释道:“郡马爷以文弱书生自居,向来认为书生不该上战场。因此总是在大军厮杀的时候躲在后头,等战事完了再赶上来。”
“那他一个人躲在后头,无人保护,无人照料,岂非更危险?”刘植忍不住的问了一嘴。不过视线扫过举止闲惬的萧哲,也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傻话,立刻讪讪的住了嘴。
单通看向萧哲的眼中闪过一抹崇敬和信服,低声说道:“郡马爷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因此你虽看他平平淡淡的站在那处,其实周围已经布下了阵法,即便近在咫尺,也难以触碰。”
单通话音刚落,刘秀等人就瞧见一队邯郸流寇手舞刀兵冲着萧哲砍去,结果到了萧哲跟前却莫名其妙的转开身子,劈向了空处。而萧哲随手从荷包里掏了一个铁丸扔出去,只见那一队邯郸将士立刻被炸得粉身碎骨,残肢和鲜血迸散在空中,一片血雨之下,向来呼喝着自己胆小晕血的萧哲却恍若未觉的保持着微笑,就连手中轻摇折扇的频率都未曾改变。
众人看在眼中,不由得瞳孔微缩,心下骇然。
刘秀等人默然看了半晌,方才转头说道:“先进城吧!”
作者有话要说:笔力有限,无法描写我脑海中想象出来的血雨腥风,大家见谅╭╮
、萧哲拜将
萧哲搂着郭圣通的腰肢共骑进城的时候,刘秀等人已经攻克了柏人城的府衙,正在统计战斗过程中的彼此伤亡。
瞧见萧哲两人的身影,刘秀朗笑一声,迎上前来说道:“此番能如此顺利的攻下柏人城,萧先生的火药功不可没。刘某在此先行谢过。”
萧哲笑的一脸云淡风轻,摇摇折扇温雅说道:“不过举手之劳尔,大司马言重了。”
刘秀意味深长的看了萧哲一眼,轻笑道:“以先生之大才,举手之劳就足以抵挡一万大军誓死拼杀。”
顿了顿,又问道:“不知先生今后有何打算?”
萧哲立刻揽着郭圣通的手臂,含情脉脉的说道:“我只想和娘子呆在一起,娘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要与娘子生同寝,死同穴,生生世世不分开。”
忽略萧哲一番告白中的废话连篇,刘秀笑容不改的建议道:“既如此,先生定然要和大军一起行动。如果先生不弃的话,可否留在刘某身边做一个将军?”
刘秀此言一出,衙内其余众人也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萧哲。那迫切的神情,恨不得替萧哲答应下来。萧哲见此情景,故作羞涩的躲到了郭圣通的身后,嘤嘤说道:“你们不要这样盯着我,奴家已心有所属,你们这般热情,我家娘子会吃醋的。”
虽然不清楚“吃醋”是个什么意思,但是萧哲前面的话大家还是能听懂的。毕竟汉时皇帝多好男风,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行焉。众人虽然不好这一口,但是对此也非常熟知。
因此萧哲话音未落,在场众人只觉得一阵酸楚自胃里翻滚,脸色一黑,立刻尴尬的移开了目光。
不过片刻,刘植还是忍不住劝说道:“正所谓好男儿当建功立业,先生如此大才,若是甘于平庸,岂不可惜?”
耿纯也接口劝道:“是啊,先生的炸药厉害得紧。您若是能加入汉军,我们今后打仗就容易多了。”
耿纯这话一出口,众人立即纷纷响应。
若说在此之前刘秀将一个寸功未立的文弱书生直接提拔为大将军,大家定然有意见。可是萧哲先是于信都城内解救了汉军家眷,后又用火药之威辅助汉军夺得柏人城,两番奇功已经彻底征服了汉军内的所有人,因此大家对他的加入,期待多过于抵触。
一时间七口八舌的,纷纷劝说萧哲应下此职。
而萧哲本就有建功立业之心,又瞧见众人如此盛情,也就笑眯眯的应承下来,倒是没有其余谋士那些“欲迎还拒”的把戏。干脆的态度更是让大家好感颇生,当即决定晚上举办一场庆功会。一来算是给众将士庆功,二则也算是庆贺萧哲加入汉军。
众人这厢正聊的热火朝天,忽有传讯兵进来通传道:“启禀大司马,门外有两个人自称是汉中王麾下,一个叫陈俊,一个叫贾复,要求拜见大司马。”
刘秀闻言一喜,立刻冲着衙内众人说道:“这两个人乃是汉中王的心腹爱将,作战武勇,声名赫赫。是两位难得的好汉英雄。诸将士随我一同出迎,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两位好汉。”
众人对于贾复,陈俊二人之名也有所耳闻。当下起了好奇之心,纷纷跟在刘秀身后。萧哲一手拉着郭圣通,一手摇着纸扇,也跟在后头瞧热闹。
众人眨眼迎到了衙门前。只见两个风尘仆仆的青年俊杰当街而立,一个身材矮小,面容清秀,脸颊上还有一点点婴儿肥,眼眸清亮,背上背着两把银光闪烁的大板斧,笑起来腮边还有两个小酒窝,看起来霎是可爱。另一个身材颀长,面容俊朗,手持一把长枪,轮廓如刀刻一般深邃无铸。两人很是随意的并肩站在一起,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和谐味道。
瞧见刘秀等人迎出来的身影,立刻上前一步,躬身跪拜道:“陈俊见过大司马。”
刘秀两步上前,将人一一扶起,含笑说道:“多年不见,两位兄弟可好,我兄长可好?”
贾复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汉中王一切都好,就是担忧大司马在河北会过得艰难。不过汉中王也说了,大司马天纵奇才,心怀若谷,宽容仁德。如今执节河北,专主一方,定成大业。叫我和陈老三过来投奔大司马。”
陈俊待贾复说完话,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刘秀,口中言道:“这是我们过来之前,汉中王特地吩咐带给大司马的书信。还请大司马过目。”
刘秀闻言,有些激动的接过了书信打开。
汉中王刘嘉本是孤儿,从小和刘秀三兄弟一块长大,几乎是一个锅里吃饭,一个炕上睡觉,感情最好。他在信中自然也写了很多话询问刘秀过的好不好,又嘱咐他行事小心,以安全为重。最后提到刘秀执节河北,专主一方,定需要人才襄助。因此忍痛割爱,将贾复和陈俊两个心腹爱将交给刘秀,希望他能善待他们。
刘秀细细将汉中王的书信看了又看,只觉得眼眶火热,几欲垂泪,他深吸了两口气,平复半晌,方才笑着说道:“除了哥哥之外,汉中王最关心阿秀了。他这一封信竟勾起了刘某思想之怀,倒是让大家见笑了。”
萧哲神情闲惬的摇晃着纸扇,开口叹道:“大司马和汉中王的情谊,真是叫人艳羡。”
自古天家无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