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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再“二”的人也该学精点了。
“哎呦!轻点,轻点!”徐子炎连连怪叫,不由自主的躲避着我的魔爪。
我翻翻白眼,“你也太夸张了吧?只是有点肿而已,又没破皮,哪会那么疼?”
徐子炎明明随身带有他叔叔南山居士徐峥独家秘制,江湖排名第一的金牌外伤圣药——如意追风膏,却忍了一晚上都没用,到了今天早上半边脸都肿起来了。如此自虐只是为了让我心里更加愧疚,这个变态的脑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只是他变态归变态,我又的确狠不下心来装作没看见(是你怕自己笑得太多脸上长皱纹吧?),只能主动接过替他敷药的活。
提到追风膏,我自然又想起曾经问过徐子炎但被他用计躲过(是被他用笑容迷惑吧?)的关于他叔叔的那个问题,“哎,南山居士怎么会住在医巫山?这次不许耍花样,老实回答我!”
徐子炎被我刻意加大的手劲疼得直咧嘴,“家叔与医巫宫前任宫主萧代荣曾有过约定,除非是他心爱的女子要求他下山,否则永世不得离开。”
这是什么狗屁约定?
我那一颗为八卦而生的心立刻活了起来,“居士心爱的女子是谁?”
徐子炎冲我眨眨眼,表情颇为妩媚,只是配上那道五指山,则说不出的恶寒,“家叔的隐私,做侄子的怎敢随意妄言?”
切,明明是吊我胃口好坐地起价,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他要真是那种明事守礼之人我就把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
我换了角度打算迂回一下,“那居士和耶律惠娜是什么关系?”
“父女关系。”
惠娜明明是辽国官方认可的公主,徐子炎这么说等于就是爆料辽国皇后偷汉子,奸夫就是他叔叔。如此违背封建伦理道德的事他都能不假思索的说出来,可见此人对隐私的理解尺度是多么的弹性!
我眼珠一转,“惠娜的母亲是谁?”
“医巫宫前任宫主萧代荣。”
我手掌一拍,正要说终于被我套出来了,徐子炎眼眸一弯,神秘兮兮的摇了摇头,“不是她。”眼神里居然还透出一丝鄙夷。
我微囧,嘴上却不依不饶,“什么是她不是她啊,我又没说什么。”
其实只要稍微一想,便能知道徐峥的心上人不是萧代荣。否则也就不会上面那个约定。除非是这位萧皇后脑子秀逗了,想用这个方法试探一下老情人,结果弄巧成拙,人家真没走!汗~,这种想法估计也就只有我想得出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女儿都为他生了,居然还不是他心里面的那个人,男淫啊,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那个仙风道骨,玉树临风的翩翩胡子帅哥形象在我心里瞬间灰飞烟灭。
话说我那颗八卦的心联想力是相当强悍的,由这个话题我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辽国的皇后貌似不都是姓萧吗?为何世宗的皇后却姓甄呢?”虽说我的历史知识较为贫乏,但从小酷爱评书的好习惯还是让我了解到不少类似历史周边八卦的。
徐子炎目光闪烁,“的确如此。甄后确是一位少见的奇女子。”
我正想问他怎么个奇法,门外传来徐春的声音,“公子,徐管家到。”
在我的印象里,管家通常都是身材发福,一团和气透着些许精明的中年人。没想到站在我面前的这位竟然是身穿甲胄的军人!徐管家先是朝徐子炎问安,接着冲我一报拳,“萧宫主,请!”声音洪厚有力,举手投足间身上的盔甲发出“沙沙”的摩擦声,透出几分久经沙场的铁血气概。
可能是我的表情过于惊愕,徐子炎在一旁低声解释,“非常时期,黄河军情吃紧,家父要求所有属下甲胄不得离身,随时听候调遣。”
“所有?”我斜着眼睥睨他。徐子炎贼兮兮一笑,“不包括我。”
为了迎接徐子炎的归来和我的到来,徐府派出的阵势可真不算小,光是全副武装的军士就来了二百多号。我倒是无所谓,就是徐子炎那高高肿起的半张脸犹如黑夜里的一盏明灯,无法抗拒的吸引着所有眼球。平日里那么注重个人形象的一个人,如今成了动物园里被人围观的猴子,他怎么能走得出这个门去?
就在我疑惑的目光里,徐子炎没有任何迟疑,非但坦然走出客栈大门,还相当绅士的站在马车前,等我先上车。
更令我瞠目的是,这二百多官兵个个目不斜视,表情单一,没有一个人的视线曾经落在徐子炎身上过,更不要说对他这幅尊容表现出任何的惊讶。
这些看似普通的士兵原来一点都不普通,八成是老徐家的亲兵精锐。
“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吗?知道的是接你回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蒙古人打进城来了呢。”我皱眉看着懒洋洋斜倚在锦榻上一副二世祖模样的那个人,领略到这个时代纪律严明的军人风姿后,我愈发觉得眼前这人不顺眼。
徐子炎伸个拦腰,表情慵懒得像只刚睡醒的大猫,“凤翔府兵精城固,鞑子想要破城,那是白日做梦。”
哟,好大得口气!这厮是不是早上蒜吃多了?
“蒙古大军短短月余时间,便连破中都附近十余座城池,打得大金国的皇帝老儿屁滚尿流,你怎么就那么有自信?难道凤翔府的尖兵利甲强过女真人的铁骑长弓不成?”
徐子炎直起身朝我凑过来,脸颊几乎要贴到我的鼻子上,车内空间狭小,我实在无处可退,只能将后背紧紧贴在车厢内壁,“你想干什么?”我一时紧张得竟忘了用手推开他。
徐子炎轻轻一笑,温热的呼吸直接喷到我的脸颊上,我的脸瞬间升温。
“我就是这般自信,云儿可愿陪我一同守城?”
我总算记起自己的手是干嘛用的,一掌推开他,“你以为你是郭靖啊!”想让老娘陪你守城,把这里当襄阳啦?
徐子炎面色一沉,“郭靖是谁?”
我没理他,却想起另外一位射雕里面的重要人物——托雷,“哎,你不是和那位蒙古小王子关系很好吗?怎么还怕他会来攻打凤翔?”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蒙古人本就是虎狼之辈,焉能信之?……你还没告诉我郭靖是何人?”
想不到徐子炎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居然还颇有见地。要知道自从蒙古人攻占宣德以后,长江以南举国欢腾,君民同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蒙古人是在帮汉人复仇雪耻。难得徐氏父子会有如此清醒的认识,凤翔府的百姓也就不至于太快遭殃。只是听到他最后半句,我又无语了。
“说出来你也不认识。”真搞不懂他怎么对郭靖这么感兴趣。
“你说了我不就认识了吗?”徐子炎露出大灰狼般的表情,循循善诱,“乖,快告诉我,他是谁?”
我气极,一掌朝他拍过去,“你找死!”我只是气他言语轻浮,又没打算真把他怎么样,手上只用了三分力道。
徐子炎笑嘻嘻的躲过,掌风掀起车窗上的布帘,布帘晃动见,车外的景物在眼前一晃而过,一个熟悉的人影转瞬不见。
我大惊失色,一把掀开车帘,大叫一声,“停车!快停车!”
车夫吓了一跳,下意识勒住缰绳。我却等不及马车完全停稳,飞身形跃出车厢,三步两步就赶到那人的面前。
面前的人显然也吃了一惊,面色有些发白,神情充满警惕之意。
我斟酌了下措辞,半晌才露出个自以为相当和善的笑容,“好久不见,俞惜琴。”
再见小俞
俞惜琴一身江湖中人常见的青色短衣靠,头戴一顶翘脚花额幞头。明明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装扮,却偏生给人一种俊逸凉薄、不怒自威的感觉。不认识她的还会以为这是位来历不凡的少年侠客,遗憾的是她眼角边蜿蜒交错的两道伤疤破坏了这份和谐之美,令人望之扼腕。
俞惜琴抽了抽僵硬的嘴角,挤出一个勉强称之为笑容的表情,“原来是萧宫主,真是好巧。”
我心中升起无限感慨,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感觉像是又回到了在意识之海的日子。几乎是第一眼,我便能断定眼前之人就是俞惜琴本人。无论气质、神情还是言谈、动作等等枝末细节与我在意识之海见到的那个俞惜琴都一般无二。
医巫山凤来峰上那场因为玄天镯而引发的较量,俞惜琴重获身体,我再次穿越,只有悲催的萧幻秋在PK中不幸落败,化作历史长河中一粒小小的尘埃。
我可以隐隐猜出几分萧幻秋执着于玄天镯的原因,但苦心积虑经营筹谋的她,决计想不到自己最终是这样一个无言的结局。
人生如天气,可预料,但往往出乎意料。
无神论者坚信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虔诚的信徒把希望寄托于信仰,大家努力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