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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冷酷伤人的话语终于让戴佳蓉蓉彻底绝望的崩溃了,她伸手挥落一地的碗碟,尖叫的喊:“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你都是在骗我的!——”她狂乱的动作早就弄伤了她自己,献血从雪白的臂膀上滴落,画出一片淋漓的血痕。
出了积压已久的郁气,皇帝舒畅的轻吐了口气,轻哼了一声,毫无留恋的走出大厅。把那个痴乱癫狂的半赤果的女人留在里面。
皇帝站住脚,眼睛瞥过厅外阴影处的身影,不置一词,摇摇头走了。
厅内仍是乒里乓啷的碎裂声,女子尖叫怒吼的哀嚎。
忻贵人整个身影都被笼罩在阴影里,耳边都是令她心痛欲绝的声音。
寒风刺骨的冬季,惨淡的脸庞滑过泪痕,忻贵人神情凄然,心中满是悔恨。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
你们都霸王我 【泪奔】
87流言蜚语、要人
养心殿内;皇帝熟稔的收回人偶;脑中多了一段记忆。
那旖旎可笑的遭遇;戴佳蓉蓉的悲愤、人偶心中的愤懑;一股脑的涌入脑海。
他消化了下记忆,稍后;凝视把玩着握在手中的人偶,似笑非笑的呢喃:“看样子你也是不耐整日做戏了。”
兴许是因为本就不是凡间物;这人偶术变成的分|身,从一开始规规矩矩只按照他的意愿行事,逐渐演变成有点了自己的喜好。
从他挑选宠幸的妃嫔也多是风娇水媚、妩媚窈窕的那种女子可以看出,人偶也并不是完全继承他的思维;至少喜好不是。
只要不妨碍到他;宠幸哪个女人他也不想干涉。只要有临幸嫔妃,那些个臣子还过问不了他临幸的对象。
他只是靠这人偶完成繁衍子嗣的责任罢了。有劳有得,既然它干了活,还能不给它点奖赏么?
也多亏了有这人偶术,他这些年才能清清静静的守着琉璃。
戴佳蓉蓉……
也是时候将她从琉璃身边拔出了。
翌日
也不知从哪露出的风声,大半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戴佳蓉蓉勾引皇帝不成,遭皇帝鄙弃的事了。
正巧时逢每月一次的众嫔妃去娴妃宫中聚合联络感情的日子。
由于皇后被软禁,娴妃代管宫务,她没有皇后之名,自然内外命妇们不会去朝拜她。但是为了方便管理,由皇帝下旨,勒令嫔妃每月去娴妃宫中一聚。
正巧碰上了这一天,又有了这种事,还未到时辰,妃嫔们就同聚在了一堂。
这些日复一日守在一个地方等待一个人的女人,生活太过枯燥乏味,一有点有趣的事情都迫不及待了。
主角儿还没到场,等的焦心的女人们就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了。
娴妃是个好说话的,很少会在这些小事上为难她们。
在传言中,事态已经变成了是忻贵人见多年无宠,于是献上她那青春貌美的侄女儿,想要虏获帝心,姑侄俩预备联手争宠。
谁知皇帝坐怀不乱,生生的将脱的精光的戴佳蓉蓉推倒在地,一通讥讽的话刺的戴佳蓉蓉羞愧欲死,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也有说是戴佳蓉蓉骗了忻贵人,自个儿上前献媚,但是立马就被一群女人推翻了,说是忻贵人又不是傻的,凭白在自个儿侍寝的道儿让侄女儿进了门,这不是有意还是什么?
一通指桑骂槐,意有所指的话吵的屋顶都要塌了。
她们也是各种妒忌和怨恨,她们这些人都是伺候皇上的,而皇帝就那么一个,恩宠就那么多。
正规的选秀进来的秀女进宫伺候皇上,跟她们争,她们没话可说,只能靠自个儿的手段来争。
平日里,大家都是费尽心机的就是为了争那一个男人的那么一点子心,明争暗斗,还要提防敌人下黑手,雨里来浪里去了的才好不容易有了点宠爱。
今日却来了个不知道哪里冒出个小姐也要来抢那点子的宠爱,若不是皇帝不受女色迷惑,断然拒绝了,她们今早兴许就不是来嘲笑而是来见新妹妹的了!
这怎么不令她们生气?何止是气,简直就是恨的牙痒痒。
娴妃坐在上方暖榻上,听着下面一众八卦的女人叽叽喳喳争闹不休,只感啼笑皆非。
半晌,内侍唱到忻贵人到。
顿时整个殿里都寂静了,所有人都端正了坐姿,摆好了表情,目光直溜溜的盯着殿门等到主角儿上场。
忻贵人一进殿,就被那些嫔妃的目光摄的心慌意乱。
她心知在这个深宫中是没有绝对的秘密可言,根本没指望昨夜的丑事能瞒过众人,却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一夜,这丑事就传遍了整个宫廷。
她苦涩的迎接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讥讽。谁叫做出这丑事的是她的侄女儿,又是在她的宫中,借了她的机遇。就算她实话实说,说不是她献上侄女邀宠,谁信呢?更甚至会招人耻笑,笑她居然被自己的侄女设计。
所以,还不如就闭上嘴巴让她们嘲笑讥讽吧。
戴佳蓉蓉愣愣的问:“你说什么……”
信香瑟缩的回答:“皇上……皇上说要将小姐您赐婚于兵部侍郎李大人做侍妾……”
“不——我不相信!——骗子——骗子!——”戴佳蓉蓉不敢置信的晃头怒吼,挥落手边的小几。
“骗人……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戴佳蓉蓉痴痴的发着狂,喃喃着不相信,骗人之类的话语。
关于这戴佳小姐所做的稀罕事儿早就传遍了,她们伺候她也有不少日子了,早就清楚她的为人,一点也不怀疑这传言的真实度。
信香面露鄙夷、轻蔑,神情又有点怜悯和同情。
那兵部侍郎李大人年过四十不说,且是京中有名的暴戾和无能。这个暴戾不是指他做事风格,而是指他待女人的态度如对牲畜,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粗鲁不堪。
另一方面因为盛传他房事无能,因而性癖古怪,府中妾室皆饱受折辱,度日如年。
他家中妻子更是庸碌粗俗,爱嫉妒容不得人,有传言说有几房妾室受尽□,又遭正室排挤虐待,不堪受辱自缢而亡,年纪轻轻的便香消玉殒。
如今这戴佳小姐被许给李大人,又有她勾引圣上不成的传言在外,进了李大人的府里,还有好日子过吗?
跟在公主身边威风赫赫,享尽尊荣。等出了宫,凭着她跟公主的关系,去她家求亲的好人家还会少?什么样的好夫婿寻不到,偏偏耐不住寂寞的去勾引皇上,还不是贪图富贵!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信香怜悯的看着发狂的戴佳蓉蓉,暗自忖道。
皇帝正抱着琉璃为她做功课,听吴书来进来说是大阿哥求见。
皇帝剑眉微扬,大阿哥永璜?他不是在中庸之道上发扬光大么,怎么会在这种时刻做求见他这么醒目的事。
有点好奇,皇帝欣然同意见他。
吴书来领了命出去唤了永璜进殿觐见。
永璜身着石青色长袍,这颜色衬的他纤长的身材玉树临风,倒是有股子文人气息。
他进了殿,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头,走的是正规礼节,并没有一丝父子间的亲昵。
虽是规规矩矩的,不嫌莽撞,却也没有亲人间的亲热劲儿,很冷漠。
永璜磕完头,迎上皇帝略带好奇的冷漠的眼睛,他恭敬的道:“儿臣此次打扰是有一事相求。”
皇帝没有动作,由他毕恭毕敬的作态。
“你有何事相求?”话语中也没有对儿子的疼爱,只有高高在上的淡漠。
“听闻皇阿玛要将戴佳小姐赐予李大人做妾室,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原来是为了此事而来,不知他在其中是什么存在?又所图何事?
皇帝解了一惑,却有了更多的疑惑。
他直截了当的问“确有此事,永璜有异议?”他唤了上永璜的名儿,却没有亲昵只有取闹的意味。
永璜并没有在意这些,皇帝的态度一开始就表露了出来。他是个有头脑,有自知之明的人,明白他不是皇帝生命中的特殊,也就早不再奢求什么了。
更何况早年便和皇帝彼此间早就有了默契,他知道皇帝的本性,皇帝也知道他的。
“永璜有一事相求,请皇阿玛应允。”永璜磕了个头,抬眸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眼中难得带上了几分祈求,希望皇帝能够衍生点父子亲情。
“何事。”对上永璜祈求的眼神,皇帝却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方才故作的亲昵也不见了踪迹。
永璜心中哀叹一声,知道那路数行不通,只得老老实实道:“李大人已经年过四十,且家中妻妾成群。戴佳小姐正值豆蔻年华,虽是少不经事做错了事,与李大人为妾也着实可惜。”他想到昔日娇媚可人的戴佳蓉蓉,心中很是怜惜。
他望着身为他阿玛的皇帝,这位皇帝正值青年,身强体壮,俊朗非凡,浑身更是有常年处于高位的贵气和岁月沉淀的威仪。会喜欢上这种人,真怪不得戴佳蓉蓉。
“是么,这么看来的确有点可惜了。”皇帝望着永璜似笑非笑的说道,视线锐利,仿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