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轻揉着红肿的肩膀,瞧着琉璃忍痛的苍白脸颊,克制不住疼痛的闷哼声,弘历就咬牙暗恨。事情结束后他定要冯家一家百倍偿还琉璃此刻受的苦。
鸳鸯戏水、美怀本该是春风得意、尽享鱼水之欢,然而弘历瞧着琉璃忍着疼痛趴浴桶沿边的模样只有无限心疼。
他凝望著她的背影,凝脂玉露般的雪肤热水的蒸腾下隐隐透出胭脂艳色,粉面微侧,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手中动作不徐不缓,漆黑的眼中净是深沉的迷恋着魔。
忽然手下娇躯轻扭,盘坐他身上的圆润嫩白的小屁|股扭来蹭去,激起一池火热。
方才还心静神明的弘历霎时气息一乱,热气直直往下窜起,弘历气急,啪啪拍了作乱的小屁|股两下。
调皮的小坏蛋侧着脑袋,双睫微垂,眸中秋波流动蕴着浓浓情意,如瀑青丝遮不住一股女儿羞态,娇艳灵动。
弘历暗自咬牙,就招吧,等好了看怎么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都不给我票票……
亲,就算说句迷雾早上好,我都很高兴了。
54戳这戳这戳这里!
杨家婆婆、杨家媳妇杨徐氏、杨徐氏的妹妹第二天一大早就来衙门击鼓鸣冤。
话说这杨家和徐家是姻亲;因着两家是邻居,往来甚为亲密。杨家的儿子娶了徐家大女;邻里就成了亲戚,关系更好了;如同一家只隔了一道墙而已。
杨徐氏勤奋又能干;杨家婆婆早年亡了丈夫;一个寡妇辛辛苦苦把杨大壮拉扯大,杨徐氏很是孝顺婆婆;夫妻间多年如一日和美。
再说徐家小女,是杨徐氏疼爱的妹妹;平日里很是照顾;徐家小女此时也是要嫁的年纪了;两家正想着要把徐家小女许给谁家的时候,灾难降临了。
“家大壮从小就是个老实,平日里都是忙着家做木工,不惹事不生非。家儿媳妇儿孝顺跟她亲妈一样,又勤快,邻里谁不称赞们两家和和睦睦的。”
杨家婆婆跪坐衙门公堂里,哭的眼泪纵横,悲痛欲绝,杨徐氏搀扶着她哽咽落泪。
以往的幸福生活此时却变成悲剧,怎么不让哀痛呢。
“家大壮跟媳妇儿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徐小妹又是他小姨子,大壮待她犹如亲妹。”
“那一日,跟徐王婆子家和媳妇儿家作伴闲话纳鞋底,大壮也院子里做工。忽然大壮叫了声小妹哭,们都不作声,细细听着,果然是隔壁徐家午睡的徐小妹的哭喊声。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去隔壁。还没进门就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一进门,就看到大壮抓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按地上打。那可怜的徐家小妹子缩墙角哭的稀里哗啦的,都是女,们还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一天的事造就了今日的悲哀,徐家杨家每个每个细节都记得无比清晰,历历目。
“徐家小妹子清清白白的,本该等些日子嫁个好家,给家当儿媳妇,生个娃娃过日子,结果就这样给……糟蹋了……”聪明乖巧的徐小妹就跟杨家婆婆的女儿一样,她一心盼着徐小妹往后生活美满。
“那个光着身子的男就是苏州富商吴大商的儿子吴泯宗,他家大院就们隔壁一条街上。大壮性子耿直,最受不了这样腌臜事,当下就气的要把这个杀千刀的揪到官衙送官。徐家婶子气昏了,跟儿媳妇家里照料她们俩。谁曾想……大壮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啊……呜呜……”杨家婆婆上气不接下气,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年轻时因为她是寡妇都要看低她一眼,她费了多少心力才把这个个独根儿拉扯大,他们家从不与为难,怎么就糟了这番罪呀!
宝亲王静静的坐衙门公堂里,看着这一幕他心里仍然是怒火沸腾。这一家子日子本是过的和和美美,却恶从天降,偏有这等恶破坏。
说家腰缠万贯,锦衣玉食,要什么没有。家中美妾嫌不够就去逛青楼楚馆,要是真看上了家就去讨了家过门,坏家小姑娘的清白算什么事?
“一个妇道家,没了当家作主的就是没了头脑,还是儿媳妇胆大,上了衙门询问,这才得知那可怜的儿子被吴家恶倒打一耙。说是家大壮对小妹不轨,他吴泯宗见义勇为却被大壮殴打。家大壮被那知县打的遍体鳞伤关进大牢里,们娘儿俩想给他送点伤药都不给进。申冤无理,一靠近县衙就给那些衙役赶走了,这叫什么理啊……”这些日子的无处伸冤的苦楚一泻而出,杨徐氏也哭的不能自己,她娘大病了一场,至今还躺床上,小妹也惊吓过度,每夜做噩梦,一点声音都能吓着她,整日缩屋里不敢出去,她丈夫还牢里受苦,她却什么也帮不了。
“跟儿媳妇儿日日去求那衙役让们见一见家大壮,许是见们可怜,有个衙役悄悄告诉,那吴富商贿赂了崔知县,让他把罪栽赃到家大壮的身上……可怜们这些穷,连进牢房看看儿子丈夫都不行啊……”
“作恶多端的还家里耀武扬威,无辜的却被杖责下狱,冯大,可得为这可怜的家做主啊。”
一直任杨婆诉苦的冯兆春听了这话赶紧表态,“自然自然,这样的实不配做官,定是要严惩的!”
说罢一拍惊堂木,令衙役将崔闲,吴富商、吴泯宗拘了过来。
好半晌过后,一行才姗姗来迟。
这些时候早有看热闹的围着一圈了,絮絮叨叨的声音嗡嗡作响。
崔闲来时就被告知了何事,他自知大难临头,此刻被摘了顶戴花翎,失魂落魄的跪堂下,哪还有往日的县官老爷的威风?
倒是那吴富商、吴泯宗进了衙门犹如进了自家一样怡然自得,那吴泯宗神情倨傲的跪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跪衙门而是坐龙椅上呢,显然是有所依仗。
又是一响惊堂木,“堂下吴朔、吴泯宗,们可知罪!”冯兆春官也当许久,官威摆起来自是非同寻常。
一声呵斥之后,刚才还不当一回事的吴富商顿觉不对,心里暗想幸亏早塞钱给衙役问了何事,来前就命下带着银两去找了冯同知的夫,不然今日不会好过。
可他却不知道,今日他就是送钱也无门,他的下被拦冯府门外,他今日也绝不会好过。
“不知大所说何事?”吴富商胖脸笑意吟吟,和善的模样堪比弥勒,可惜心黑如炭。
“上个月十三日未时,吴姓泯宗潜入徐家,用武力胁迫徐氏小女,毁了她的清白,可有此事?”
不用吴泯宗回话,吴朔就哭天喊地起来:“冤枉啊大,草民儿子是路过徐家听见喊声前去救啊,干坏事的是那杨大壮,不是草民儿子呀!”
听见这话,外面围观的群顿时嗡嗡的交谈起来,大抵都是说这吴富商颠倒黑白,一张嘴能把死说活了。
“啪——!本官面前还敢狡辩!那日吴泯宗胁迫徐氏小女,她挣扎时用剪子手臂上划了几下,倘若是无辜,就解开衣服,证明是清白的。”
吴泯宗这时面色大变,惊慌了起来。那日他压着垂涎已久的徐小妹做着快活事时一时不查,让她摸到了剪子刺了他几下,痛的他手一松,这才让她的叫声泄露了出来,被杨大壮当场抓住。
杨大壮将他送官时他心惊胆战,几近赤身裸体的样子谁都知道他干了什么事。正当他以为自己完蛋了的父亲就过来了,案情直转而下,救的变犯案的,他成了被害。
这次事没有让吴泯宗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吴家家财万贯,他干什么事父亲都会为他收拾,大不了送几个钱就是了。
虽然横行惯了,但他自己的心还是虚的,这时被冯兆春旧事从提,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当即就吓的吴泯宗没了主意,求救的目光投向宠爱他的父亲。
别说吴泯宗了,吴朔自己也是一下子慌乱起来,这冯兆春的做派不像是索贿,倒像是真要拿下吴泯宗。他吴朔也就有点钱,看起来很风光但其实还是被当官的捏手心里,就连这些家业也是他灵活贿赂当官的才发展起来的,所以真出了什么事掏钱解决不了的,他也无可奈何了。
“怎么?心虚了?那就确有其事了?衙役,撕了他的衣服,给乡亲们看看。”冯兆春全然没有收钱时的称兄道弟的和气,冷笑一声就令衙役动手。
两个衙役就要上前抓住吴泯宗,吴泯宗看着接近他的衙役犹如恶鬼,吓的大喊:“爹、爹——救救——爹——别碰!——撕拉……”
吴泯宗一个娇养的富公子怎敌得过干惯粗活的衙役呢,按着不停挣扎的吴泯宗撕拉两下,他光滑的上身和伤痕斑驳的手臂就光溜溜的坦露大堂里。
所谓衣冠禽兽,说的就是吴泯宗这种,披着一层华服就宛如高一等。心中的意得志满也是靠着衣装,一旦失了这层伪装,就好像将他龌龊的心灵,丑陋的灵魂摊开任指指点点。
吴泯宗难堪蜷缩着身子脸色发青双目失神,再也没有以往的一丝骄傲。
如同吊线木偶一般由衙役操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