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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真是要活活气死秦肃天啊,人家那不正常,他俩那也不叫正常好吗……就赶紧给我闭嘴少说两句吧!
四人陷入僵局,忽听楼梯处起了杂乱的脚步声,秦肃天心思缜反应快,连忙推着薛槿嫣和吕仲藏于屏风后,将将藏好时包房的门便被人一脚踹开来,来者是薛缈缈的二哥薛晖以及一群家丁,好险!
薛晖很是诧异地张着大嘴:“妹、三妹夫??”
秦肃天也装作很意外地问着:“二哥?不知二哥风尘仆仆为何而来?是听说我与娘子在此,特跑来叙旧的?”说罢还暧昧地将缈缈揽到腿上,表现出一副正要“办事儿”的样子。
薛晖倒是一点就透,不自然地避了避身子:“妹夫与妹妹……怎么、还特意跑到城郊来……”
“嗯,这不是图个新鲜。”
“如此雅兴?”薛晖开眼界了,心说你秦府大成那,随便找个屋子换着来,还不够你新鲜一年的啊?
可薛缈缈怎么觉得听不懂这二人的对话呢,且听这意思这人是她哥?怎么她哥见着她都不带激动的?总之不如大姐看着亲近了。
“若是二哥没什么事的话……”秦肃天大掌在缈缈手臂上暧昧摩挲着,仿佛在下着无声逐客令。
薛晖见状也不好意思再逗留,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他定要搜查个逼问个底朝天,可这个妹夫他惹不起,只好忍下来。
只好咬着牙说道:“那便不打扰妹夫兴致了。”
“谢二哥体谅。”秦肃天不怀好意地一笑,目送薛晖离去。
一群人走后薛缈缈坐在相公大腿上歪着头问:“刚那是我二哥?”
“嗯,薛晖,薛二夫人所出。”
“我家就住在近郊么?怎么一进城全能碰上?”
“……”还真是个好问题啊,秦肃天捏捏眉心:“凑巧。”
“哦——刚二哥说不打扰相公什么兴致?相公刚不正大发雷霆呢么哪里来的兴致?”
唉只能说,这平日里恩爱惯了,即使是当人面被相公那样摸着挑逗也不晓得自己是做了挡箭牌,还傻乎乎云里雾里呢。
秦肃天无奈地瞥她一眼:“哪那么多废话。”
薛缈缈就纳闷了,怎么她相公今日如此反常啊?还那么爱瞥她!凶她骂她!是不是不想过了啊……
*****
纵使心中再怎么不爽吕仲的所作所为,秦肃天还是选择了伸出援手,就像从小到大无数次搭救他那样,这次也义无反顾地替这兄弟遮风挡雨。
后来秦肃天将薛槿嫣吕仲二人藏匿于自己城郊一处私宅中,才逼问出事情的原委。原来京城中有个二世祖刘呈,仗着自己老爹是个官平日里就耀武扬威胡作非为,此人垂涎于薛槿嫣美色许久,几月前更是趁她上山将她掳到间破庙里,正欲施暴被路过避雨的吕仲撞破,吕仲是个文人自是看不得那样的勾当,于是奋力救美没想却是敌众他寡,被人从背后敲晕醒来发现已被五花大绑。
刘呈气不过且玩心大起,掏出一大包白粉粉给吕仲灌下,狠狠捏着薛槿嫣的脸阴笑说,那粉粉是种强力毒药,确切说是阴阳和合散的一种,此药的不寻常之处在于吃下以后五日之内必须以夫妻之礼解毒,否则中毒者将爆根而亡。说倒要看看这一身正气的书生有多能熬,也顺便试试这新药的药效。
结果几个人在破庙里耗了四日都未能见到好戏,吕仲已是伤痕累累没个人样,即使撑破了绳子也不肯碰薛槿嫣一根汗毛,刘呈显然没了耐性,正好第五日家中有要事唤他回去,他才啐了口唾沫离开了。临走时还说风凉话,跟薛槿嫣说你个臭娘们要么看着他死,要么就被他操。死吧。
眼看吕仲快要闭气而亡,薛槿嫣泪流满面不知如何是好,最终认为此事由她而起就必须由她负责,才渐渐褪下了自己的衣裳。
事后吕仲昏迷了三天三夜,一醒来就有些失去了理智,愣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活不成了,更是没脸见薛槿嫣要以死谢罪。
薛槿嫣再三开导才稳住他的情绪,并哄劝说很是欣赏他的意志,他思前想后这才明白最苦的人不是他,而是人家姑娘。于是才决定好好对她,并给她一生幸福。本想着今年科举高中了有了底气便就提亲的,谁知又一次落榜,眼看槿嫣开始显怀,这不果真就东窗事发,等不到他有出息了。
事发后薛义居暴怒,一方面声称要把奸夫揪出来宰了,一方面又生怕家丑外扬,所以派人监视女儿足不出户。后来大哥薛暄看不过妹妹受苦,便偷偷将槿嫣放了,槿嫣找到失魂落魄的吕仲,二人抱头痛哭后才打算远走高飞,想找一处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名埋姓那么过下去。也便就是今日的事了,谁知出城时被莫名拦下,竟撞见了秦肃天与薛缈缈。
秦肃天将吕仲他们安顿在私宅中说让大姐安心养胎,薛老爷那边他会尽快摆平,然后带着缈缈离开了。
一出门缈缈就拉着相公的手好奇问道:“阴阳和合散当真那么给力?相公你信他说的那套么?什么爆根而亡骗人的吧?”
“什么?”他明明是将吕仲拉到别屋问的话,缈缈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躲在外面偷听了?
“我说——反正我不信,我看那书生搞不好也是图谋不轨,我可只听说过那些散催情,哪有致命这么严重!”
“等等,你上哪听说过?”薛缈缈低头不回应,只拉着秦肃天调头去往药材铺。
“你要干嘛……”
“配一副试试。”
“配它干嘛!你这是作甚!”难道说他不行吗真是!
薛缈缈神神秘秘回头:“相公难道不想探探那人话中虚实?只有亲身试过才见分晓啊!要是骗人的就宰了他!”
“……不必了,吕仲我了解,他不敢。”
“相公,不是我说你,你有时不要太天真啊,你多少年没见他了?你怎知他如今不是豺狼虎豹?”
她还说他天真了?!
秦肃天到底还是拗不过这丫头,愣是由她在药材铺现配了一副那玩意儿。
“给,还是相公拿着,我一个妇人家拿在手里不太体面。”她开玩喜呢吧……这药包上又没写字!是要闹哪样!
“你方才手舞足蹈让人抓药时就体面了……?”某人将沉甸甸的药包拎在手上,怎么有种被娘子玩弄的感觉呢……
“这药咱俩谁吃……”
“当然你吃了!”
“赖不赖啊,谁配的谁吃,我又不需要这玩意!”
“爆根而亡爆根而亡,我又没有根,怎么试?”
“……”
“怎么了相公?”他脸色好像不大好的样子……
“你说怎么了!你还打算等到它爆啊!?”
“欸?对哦……”
“哼。”
“那也你吃!”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娘子,你得让着我。”
汗……看来某人真要被她玩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我要被这有爱的两只萌翻了哈哈哈哈
禽兽当着二哥面调戏缈缈好可爱
虽然我又标题党了,但是真的好萌有木有!
爆根而亡神马的哈哈哈我已经开始脑补了……
23、头七
小两口本是拉着小手欢天喜地回家试药的,谁知到了门前就发现蹊跷。没想离开数月,秦府出了大事。
大门口死气沉沉挂着大白花,顺着墙头放眼望去白花花一片,家里谁死了?该不会寻他未果以为他死了吧?
秦肃天忙冲进去报平安,可把门口的几个人吓坏了:“三、三三三少爷?!哎呀太好了……三少爷你没死啊?你可算回来了……”这叫什么话么,果然是在悼他?几人结巴着差点说不成话,更有没出息的还哭了起来。
“慢慢说!什么情况?”他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大家低下头没人敢说话,那几个没出息的哭得更厉害了。此时秦素素正抽泣着从不远处走来,看见秦肃天时满眼激动,扑着过来抱住他,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我就知道你没死……你可知我天天在此盼你……求神拜佛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这下薛缈缈不干了,耷拉着脸在一旁杵了杵秦肃天的腰,鼻子一酸红着眼说:“她……她就是云湘么?”
这丫头还记得那封扎她心窝子的信呢,秦肃天恍然大悟刚要解释,缈缈又问道:“我俩谁大?她是妹妹吧?”
秦素素不晓得弟妹怎么说胡话了,忙说着:“我是姐姐呀!”
“你是姐姐……”眼泪刷地冲出来,问秦肃天:“原来我才是妾么……”
“天儿,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她说什么胡话?”
薛缈缈又不乐意了:“你怎么能直呼相公名字!”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们两个在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呀!一起消失几个月现在回来又这样,是要急死我吗!”秦素素急得狂飙泪,还嫌家里不够乱么。
秦肃天忙搂过薛缈缈解释道:“娘子多想了,她是我姐姐。”然后又冲秦素素说:“缈缈她患了失忆症,不记得人了。”
“她是姐姐?那云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