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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这位薛长官正在考虑如何送一份礼物,我们的苏大长官此刻却正带着徐瑶珊和杨培乐两女以及十多名警卫下了飞机,在机场守备处的帮忙下,借了他们一辆小车和一辆卡车,从机场出发,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徐瑶珊的家里杀去。
和两女相处这么久,苏瑞也早就明白了两女的家境。徐杨两女的父母都是薄有家资的中产阶级,否则也绝不可能送她们到金陵读书。而且两女的父母都在长沙师范学校里当老师,因此虽然名义上苏瑞要拜访两家,但事实上他只需要跑一个地方就够了。
当苏瑞把这个想法告诉两女的时候,徐瑶珊红着脸轻轻打了他一下,“这次便宜你了,要是我和乐乐的家不在这里而是在沦陷区我看你怎么去提亲。”
“呵呵……”
似乎是天生就有这种遗传基因,古往今来当男人遇到了类似的情况时他们都会装傻,我们的苏长官也不例外。因此,徐杨两女看着爱郎脸上难得露出的傻乎乎的笑容时,心里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当两辆车子一前一后驶进了位于松雅湖附近的师范学校时,苏瑞脸上的神情不禁有些严肃起来。
这座成立于一九一二年的师范学校环境甚为优雅,载着苏瑞的小车在一座幽静的院子外面停了下来。苏瑞下了车,从车后面的拿出了已经准备好的礼物。
看着爱郎脸上有些紧张的神色,徐瑶珊不禁好笑的对他说道:“放心好了,我爸妈和乐乐的父母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
“废话,我能不紧张么!”苏瑞给了她一个白眼,“毛脚女婿第一次登老丈人的家门,不紧张的那叫傻小子。”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这样也行
走过一间幽静的小院,来到一所院子里,徐瑶珊和杨培乐此时的脚步轻飘飘的,仿佛要飞了起来。
“忠信,快来啊!”二女熟练的转了几个弯,带着苏瑞进了一间屋子前就迫不及待的大声喊了起来:“爸妈,我回来了!”
“咣当”一声,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然后两道人影冲了出来一把保住了徐瑶珊,然后盈盈的哭了起来。
“我的乖女儿,你总算是回来了,你都让妈想死了!”
“乐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妈妈都担心死了!”
“妈,我也想你们啊!”
徐杨两女也冲了上去抱住了对方哭了起来。
看着两对母女在那里抱头痛哭,两手提着礼物的苏瑞反倒站在一旁没人搭理,只得呆呆的站在一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很是有些尴尬。
过了不知多久,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随即一个温和的男中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这位长官,甭在这里站着了,女人家家的都这样,咱们大老爷们就不掺合了,等到她们哭累了自然会停下来的,你现在先和我进屋吧。”
苏瑞一回头,这才看到一名四十多岁,身穿一席青色长袍,颌下留着一缕胡须的中年男子正温和的看着自己。
苏瑞赶紧点头笑道:“好的。”
说完,就跟在了这名中年男子的后面走进了屋子,刚走进屋子,这名中年男子就笑道:“老徐,贵客临门了,你怎么还不不出来迎接啊?”
“哼,有什么好迎接的,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难道他没有腿不会自己进来吗?”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苏瑞扭头一看,一名年约五十的中年男子放下的手中的报纸,正在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自己。
看着屋内的两位中老年人,苏瑞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礼物对他们静了个礼朗声说道:“两位伯父好!”
“你好,你就是忠信吧,做吧!”刚刚把苏瑞领进来的中年人温和的笑了笑,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谢谢伯父!”苏瑞礼貌的笑了笑坐了下来,只是在坐下的时候却隐隐听到了另一位男子轻哼的声音。
“估计有一位未来的泰山老大人不怎么喜欢我。”面上装得很镇静的苏瑞心中有些暗暗叫苦。
“忠信,想必你也意识到了我们这两个老头是谁了吧。”先前领苏瑞进来的中年男子笑道:“我就是乐乐的父亲,我叫杨文学。这个老是拉长着一张臭脸的老家伙是瑶珊那丫头的父亲,他叫……”
“得了老杨,我自己会说。”另外的那名老头打断了杨文学的话,“我就是瑶珊的父亲,我叫徐四痒,你可以叫我徐老头,也可以叫我徐老师都可以。”
苏瑞赶紧站了起来,对着两位泰山鞠了个躬,“徐伯父好,杨伯父好,忠信这次来得匆忙,没有事先和你们打招呼,这是忠信的不是,在这里给您二位赔罪了。”
苏瑞的话刚说完,杨文学就一摆手笑道:“好了,多大的事啊,你人能来就好,我可是听乐乐那丫头说了,多亏了你把她们从南京城里救了出来,否则她们能不能出来还两说呢,这次”
一边听着杨文学的话,苏瑞心中一边暗道:“看来这个杨文学倒是挺随和的人,倒是那个徐老头估计是个软硬不吃的主。”
等到杨文学说完,苏瑞不禁有些忐忑的问道:“杨伯父,徐伯父,我此次前来的目的想必您二位也是知道的,不知您两位同意我和乐乐以及瑶珊在一起么?”
“哼……”这回却是徐四痒发言了,“小子,别以为你是个中将我老许就会乖乖的将亲生女儿交给你,要不是看在李长官和你救了我女儿的份上我今天绝不会让你进这个家门!”
“这徐老头的脾气和他女儿的脾气是一般的臭!”苏瑞摸着鼻子苦笑着不答话。
“我说你这个死老头子,你说啥话呢?人家忠信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是这么对人家说话的?”
一个女声在门口响了起来,紧接着一名已经四十多岁,却风韵犹存的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裙梳着一个坠马发鬓,长相却和徐瑶珊有积分相似。
只见她走到苏瑞跟前仔细的盯着苏瑞看了一会,直盯得苏瑞心里有些发慌,这才笑着说道:“你一定就是忠信吧,早就听瑶珊在信里说起过你,现在总算是见着你了!嗯……不错,小伙子听精神的!”
听着这位明显就是徐瑶珊老娘的丈母娘竟然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苏瑞不禁有种可哭笑不得的感觉。
“扑哧!”
后面传来了两声轻笑声,那是徐瑶珊和杨培乐的声音。看到平素里指挥千军万马在三百师说一不二的爱郎现在有些狼狈的样子,她们实在有些忍不住笑了。
或许是不忍心看到苏瑞犯窘,一直被杨培乐用手挽着的一名相貌平凡的中年妇女终于说话了,“好了,忠信刚来,大家都少说点。瑶珊她妈、瑶珊、乐乐,你们都和我去厨房准备午饭吧,让他们几个大老爷们一块说说话。”
说完,她就率先向里屋走了过去,只留下苏瑞和两名泰山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过了约莫三四十分钟,一桌热腾腾香喷喷的菜肴就摆满了一桌子,两家人坐了下来吃了起来。
既然上了酒桌,作为晚辈的苏瑞自然就要向泰山老大人敬酒,杨文学倒是痛快的喝了,徐四痒这位老头依旧是瞪了他几眼后这才勉强喝了下去。
几杯黄汤下肚,徐四痒才大着舌头对苏瑞说道:“别看你小子现在是什么中将师长,本来你要我们家瑶珊做姨太太我是打死也不同意的。我徐家虽然只是个穷教书的,但几分风骨还是有的。”
“爸……”
看到父亲这么说话,本来在一旁默默吃饭的徐瑶珊却不干了,使劲的跺了跺小脚娇嗔起来。
看到这样的情景,苏瑞也知道自己不表态是不行了,于是站了起来说道:“徐伯父,我是个军人,不打会说话。但我对瑶珊和乐乐的感情是真的。我也知道,现在是民国了,许多人都在讲什么新婚姻法,讲究什么一夫一妻,多娶媳妇那就是伤风败俗。
但我始终认为这种事情纯属双方意愿,并不存在什么道德不道德的问题。只要是双方你情我愿的真心相爱,不欺男霸女就没嘛事。咱们的老祖宗三妻四妾的不也过了这么几千年吗?怎么不见那些高呼着口号的人骂他们的祖宗伤风败俗呢?”
屋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被苏瑞这篇歪理给惊呆了。这小子竟然在为三妻四妾喊冤,要知道现在可是民国,新的婚姻法刚颁布才几年啊,这家伙竟然敢这么说,他就不怕被人唾弃吗?
其实苏瑞刚才这番话也是有感而发,在他看来,一夫一妻纯粹只是西方文化传入华夏后的产物而已。在那些高呼这自由平等口号的文明人的私底下到底掩藏这多少龌蹉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就拿华夏来说吧,别说现在了,就算是六七十年以后直到二十一世纪,那些大款、官员、社会精英和所谓的成功人士,有哪几个不再外边养着几个小蜜、情人的?那些没钱没本事的(*)丝们依旧是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