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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帛纶被二夫人狐疑的双眼看的老脸升起一片绯红,不自在大声吆喝:“姓郭的,给我死进来。”
站在厅外的郭遵老脸一哀,急速跨入大厅急道:“适才要禀时,大帅说不爱听这些,所以就……没有说了。”
还没开骂,嘴里让姓郭的一堵,林帛纶张了张嘴巴,确实有过这么一事,合上嘴巴挥掉这个不懂的当小弟的小弟,老脸窘红转对二夫人抱拳笑道:“最近事较忙,所以……嘿嘿……你明白的。”
二夫人脸皮抽筋,茫然看着他,心里实在讷罕,河南、河北、河西、山东,这些地方真的收回了吗?瞧这个三军统帅糊涂样,好像不太可能吧。
“这……”
“请坐,说说你和铁木叶有何大仇吧。”
“谢大帅。”
二夫人轻轻落坐回椅,咬着唇窥看他黑炯笑眸,脑中纷纷扰扰,理也理不清,闭眼重叹出一口气,幽声尾尾讲道:“民妇今年三十九岁,十四年前太原被狗子攻破,大家就从城中迁到了深山之内,那时都还在。后来狼子打到了汴梁,我文门原本有三部,一部的队长叫文寂,二部叫文寞,三部就是先夫文然。那时文寞助亲王爷嫡嗣坚城,谁知文寞却突然反叛,嫡嗣被层层包围,不堪受辱,与王妃双双投身一口水井之内了。”
聆听的林帛纶自然想起那夜在汴梁旧宫里看到的水井,井前插着三柱香,明白道:“我知道林阿真他曾曾孙是破宫时死在井里的,却真的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个变故。”
听他直呼亲王爷名讳,二夫人微微皱了个眉,眼里又升起一股浓雾,很快泪珠滑落,凄楚再诉:“当时老王爷及老王妃在外云游,得知嫡嗣死了,还是因为我文门反叛而死,怒火攻心集结了宗支们前来雪仇,瞬间就把躲在深山中的两部杀绝,女的则绑起来扔进太原城中,那时狗王就驻守在太原。”
林帛纶见她眼泪滚滚而掉,不用问也知道她们是受了何种凌谑,想要安慰又找不到说词,静等她悲哀小一些,才低声询问:“那你们是如何逃出来的?
二夫人拭摸不及泪珠,摇头哽诉:“当时我二部有两组人马遣入了金军里刺探情报,所以这两组十四人未被杀害,得闻满门遭屠就前来救援,然后我们以仅存的钱帛开设了获利极快的青楼为业,就到处躲避追杀了。”
听到追杀,林帛纶怒火彪升,气掌桌案破骂:“姓林的他娘的也太霸道了,不闻不问屠了你们满门,十余年来还要追杀,是怕没人拔了他那一把故作清高的贼胡子吗。”
大帅突然掌桌怒骂,二夫人愣了愣,还不待开口时,但听他又吼道:“你放心,这事老子为扛下了。”想他三番四次都想去挖林阿真的坟,这个曾孙兔崽子竟这般的蛮横,现在是怎样?没让真正的恶人磨过是吗?
二夫人满腹心酸,听得这少年元帅无索无求就下此种承诺,心里盛着浓浓的感激,拭去眼泪起身相福,解释道:“大帅勿要动怒,其实十数年来老王爷已经没有此种念头了,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睁,只是一些旁系耿耿于怀罢了。”
“若他没有这种念头就该阻止,不阻止就是默认。”哼了一声,林帛纶邀她坐下,板着脸询问:“这个姓林的到现在我都没怎么弄明白,他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少亲戚?到底是多么的厉害?竟能让大家这般的死忠与害怕。”
二夫人微微一笑,摇头道:“害怕倒不至于,死忠却有其事。”尾尾把亲王爷家谱大略的说了出来。
林帛纶静静听着,脸上却是臭不可扬,大至明白林阿真的关系网了。天际露出白肚皮之时,说的不累,听的已经重重喘气了,他抬手阻止:“照你所说,林阿真的粉丝已经遍布整个东南亚了,娶了七个老婆,然后老婆这一面牵来牵去又出现密麻的亲戚,大家都拿着热脸去贴他屁股,打出姓林的旗帜恃强凌弱。他娘的,若是要抄九族,大宋所有人不得全死光?包括皇上老爷子那一家子。”
二夫人发怔,瞧他那夸张表情想笑又不敢笑,咬着唇轻轻点头,“是……是很广,西南、淮南、广南等都是有亲的。”
林帛纶手抹了把脸,心下哀号,至于这么折腾他吗?重喘道:“除了龙门、文门、秦门、祈门,还有广南的四大楼,两浙的三大派,然后一大堆小罗喽喽,数也数不清,道也道不完是不是?”
虽然不太正确,不过中原武林确实都向着亲王爷没错,二夫人点了点头。
她这一点头,林帛纶老脸马上皱糊了,赤足在厅中走来走去,本来以为只有西南那些土匪猖獗,没想到原来到处都是土匪,也不是说非要和林阿真作对,不过这些逞凶斗狠的土匪不除,小老百姓们永远得不到保障。可是太多了,整就像蝗虫一样,哪里除得完?
二夫人不知他是为何,看着他来回走着,像是很烦恼一般,菀尔相谢道:“大帅是做大事的人,无须这般烦恼,民妇们都也已经习惯躲躲藏藏,所幸有祖上传方,性命无碍的。”
林帛纶双足停下,看着她询问:“你们还有多少人?”
二夫人答:“连同民妇共有八男八女。”
“你们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出个办法。”以前自已太过瘦小,现在他身家几千万两,就算倾家荡产也一定要灭了这群土匪。双眼坚定指道:“你要是相信我,就跟在我身边,我一定还给你们光明正大的生活。”
与大帅也仅只是萍水相逢,他竟这般的重情重义,二夫人感动无比,欠福道:“我三部的人四处躲藏,本就居无定所,大帅重情重义,自当相信,便就追随大帅……”
“不用跪。”林帛纶搀扶住她,微笑道:“等到这件事解决了,大家不用躲藏了,就堂堂正正走出来,该吃吃,该喝喝,该逛逛,而我则继续逍遥法外。哈哈哈……”
第444章 向秦门前行
二夫人微笑,欠辞道:“既然如此,那民妇便到城外与大家说说,天已亮了,大帅一夜未眠,还是早些安歇为妥。”
林帛纶笑着把她送出大厅,远看那一袭袅袅彩服,虽然脸上有丑陋伤疤,不过做个朋友倒是不错,想想讶异就发现了,原来自已的朋友少的可怜,叹息对郭遵嘱咐:“马上派人到东鸣县的沁阳客栈,见着刺客们就在食物里下蒙汗药,我要兵不血刃。”
郭遵摇了摇头。“少爷我们都没见过刺客,就算见过,他们是容易高手,如何知道是哪些人?”
“笨蛋!”抡掌往他脑袋拍入道:“他们既然是刺客,肯定不敢招摇的在人来人往栈厅用饭,早上谁入住了客栈,还点了食膳,全都下药迷昏,这种事还要我教啊。”
郭遵呵呵挠头,送离了大爷,当即吆喝了百余人,藏好武器,更换便服,三批前后向沁阳客栈驰骋前去。
林帛纶负手走到亲卫挺卫的另一座园子,让人取来脸盆,晨曦下洗干净了双脚,打出个巨大哈切,累极往床榻一倒,敌人要是饱腹就让他饥饿;敌人要是平顺就要使他,敌人和睦就要使他分裂。
武林这场战争不亚于两国之争,反而更为棘手呐!枕在床上他幽幽冥想着,最好的办法就是使各门各派分裂,最好自相残杀,可是该怎么做?藏宝图?武功秘籍?呿!当大家都是吃屎长大的啊,要真蠢成这样还算是人吗?
这一觉林帛纶直睡到中午,起床梳洗了通,规规矩矩穿起了王服,戴上了紫金冠,穿上了王靴,镜里一照,挖靠!简直就是潘安在世,帅的都不成人样了。
看在这么帅的份上,他强忍住额头冒出的热汗,跨走出了房门,郭遵急迎前来,臭着张脸禀道:“本来是迷昏了,可是也不知从哪里突然蹦出了三人,给劫走了。”
林帛纶皱眉看着他臭脸。“另有三人?”
郭遵点头道:“一个是胖子,一个跟狗一样,还有一个做书生打扮,这三人极为厉害,劫走刺客眨眼就逃的无影无踪,骑马都追不上。”
本以为只有文门叛徒,显然后面还有更厉害的,林帛纶磨了磨牙,转步回了房内,怀里掏出蚀日,抽出这柄乌漆麻黑的小刀,左右翻看了一番,柜子里拿出数条头捆,小心亦亦包妥,弯身插入靴子内侧,一遇急情好可以拔出就刺。
再次跨出房门,便就大步不停往大厅走去,这时厅中已经聚满着大堆人,林帛纶笑看易容成蓝齐格的二夫人一眼,但见男女老少十六人,如是一家子,哈哈畅笑道:“蓝齐格你们来了。”
众人还未开声见过,向关靖就大声道:“纶爷,听说昨晚您老遇刺了,没事吧。”
“有事的话,你看见的是谁?”笑声一骂,他转目向厅口的向关靖瞧去,见着楚天,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