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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明白了,原来少爷是要用这个身份去金国,张元一个大力点头。“正是,正是。”
张元点头应喏,林帛纶手指郭遵和御前侍卫两人,眯目低道:“张元,你别看他们两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其实心里总想侵吞我欧阳修的产业,若是我沦落在金国当俘虏,那他们一定马上霸占了我的产业,是不是?”
瞧了郭遵和钱信一眼,张元心里纳闷,你才是奸险小人,却是明白直点头低骂:“这两个奸险小人,不仅霸占了少爷您的产业,还杀了您那位六十古稀的老母,实在罪无可恕。”
林帛纶嘴巴一怒,斜眼冷瞪姓张的,让他噤噤闭上嘴巴后,不爽道:“一定要安排妥当了,少爷我这次可是九死一生,能不能安全回来就靠你了。”话毕,跨步来到马匹前,驾的一声就往山道驾风驰去。这次扮演的角色是张元忌那蠢蛋,蠢的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牙痒痒想一巴掌掴死,可若真的掴死了那又心疼死了。
第371章 与阿齐敏的正面交锋
站于远处的一群人咋见大帅突然疯了驾马狂奔,御卫长和郭遵吓了好大一跳,连忙翻跃上马,驾的一声紧急跟前驰去。
魏贤征愣愣怔怔,皱眉眺看风风火火的小子,心里是叹息不断,抿着一双嘴巴上前扯过中年人,重声道:“既然混小子已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连同皇甫大人替你周旋一番,你家之事全然无关那小子之错,好好做人,不可再污了祖宗之脸。”
中年人没想到自已还能重返家园,卟通一声伏跪在地砰砰磕头,眼泪鼻涕俱下哭泣:“丞相,罪侄……罪侄……”
“好了,大帅可是亲王爷再世,你祖宗与我祖宗昔年都是一刀一枪跟着亲王爷建起不世之功,你好好护他周全,建立不世奇功,到时文武们再知晓谅也无话可说,再则有两省为你左右周旋,保你无事。”
“谢丞相,谢丞相……”中年人颤巍巍站起,零离飘荡的心寻着归处,抹掉眼泪鼻涕,再深作一揖,调头奔到马匹前,翻跃扬鞭,急往前追赶了去。
目送少爷入了金朝,张元转看了丞相,见他一脸担心,微笑安抚道:“丞相放心吧,我家少爷可是无孔不钻的奸险小人,就算今天没去,隔不出三日必定也会去,无碍的。”
“唉!”魏贤征哪会不知那小子机智过于常人,重重叹出一口气,转身翻上了马匹,手点张元道:“余继光通敌之事早就坐实,现在这混小子却要保他儿子,老头该如何回禀才是呐。”
张元抿着浓浓笑意,驾着马匹与他平齐,目光闪烁道:“丞相,我家少爷特地把御前侍卫带走,难道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吗?”
皇上御用侍卫让他给索去,魏贤征岂会不知其中的关联,叹笑了一声,打马返回道:“余弄云之事待该如何?”
徐徐跟着他踱走,张元笑道:“丞相不必烦恼此事,全权交由张元,此一良药必让皇上除尽病祸。”
“哦!”魏贤征大感诧讶,急问:“张大人方子如何,怎地如此精妙?”
张元但笑不语,驾的一声扬鞭往宋境飞驰。毒药已经尽皆下给了完颜格一伙,项玲公主回国,少爷平安无事,河朔举世伟计,四喜并下,任皇上再如何积恼成疾必定也是病根尽除。
至于余继光之事,他无能为力,皇上怕也是无能为力,浅语略过,绝对可行,若是现在捅出来朝庭必定震荡,流言蜚语数之不尽,到时别说皇上,就是玉帝都不知该怎么办了,相信皇上心里比谁都更清楚。
金国。
林帛纶四人向北而行,当夜就入了东平府,因为是河朔位于东面第一座巨城,他下榻夜逛了一圈,随即就发现,原来他们不穿团服并也没事,这里已经是多种族聚齐之所了,难怪郭遵他们三人依然是粗衣劲袍,四人中只有自已穿着金朝羊绒团服,看来更像是金国贵族出游了。
隔日他在东平府换了车乘,天不亮起程往中都继续前行,当日就过了北清河,第二日入了河北地区,第三日在河间府停歇一晚,直到第四日的傍晚抵达天津路,第五日晨阳起来,风尘仆仆一伙终于来到了位于腭脖的金朝国都——中都府。
中都府历来叫法不一,有人按前朝称大兴府,更早的人唤做幽州,烦索之极称谓里百姓们则称北京府。北京这个叫法其实很拢统,在这个世界,顺州、儒州、檀州也唤简称北京,那么真正的叫法叫什么?
鬼才会去废这个脑汁去想北京叫什么,阿真浅浅只是个即兴小说作者,对史学考古没有太多研究,只知在北宋、辽时期,北京叫大兴府,在南宋、金时期,这里就是金国首都,中都府。
身为作者,有必要在这里和所有的读者说明一下,辽期时,中都就是有名的燕云十六州位于东面第一城,即兴小说没有什么可以给大家,只能给大家一个名字,幽州、顺州、儒州、檀州、蓟州、涿州、瀛州、莫州、新州、伪州、武州、应州、寰州、朔州、云州,就是这十六个州了。这些州城位于哪里呢?普遍认为是北京、天津、河北北部、山西北部地区。
那么这一个地区对林帛纶的义意是什么?林帛纶身为河朔总裁,河朔是哪里?跟读的朋友早就知道了,对了,正是黄河以北,长城以内的这一片巨大的土地。总的来说燕云十六州正是林帛纶足下的三分之一土地,在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粒灰尘和一口空气,统统都是他的,所以……
“他妈的……”大赫赫跨步在人来攘往的巨大城门前,林帛纶肚里的火气烧的极旺,牛瞪耸天堡垒上那三个龙雕凤凿字体,巡看金国兵马回来巡查,直恨不得挥军直把中都给灭了。
郭遵三人本来底气就不怎么足,再见大爷半点都不怕地跨开脚步大站在城门口引人眼珠,御前待卫钱信吓魂不附体急劝:“少爷,还是上车入城吧。”
“哼!”林帛纶鼻里喷出两条白烟,斜看了一眼怯懦的钱信,超级火的迈步往前门的巨大门口前走。
守门的金兵早就见着这位大爷了,但见他衣着富贵服饰,气宇轩辕,跨出的步子都是爷步,心知定然是城中的贵族,心里无不肃然起敬,别说是盘查,就是稍问一句都是不敢的。
金国林帛纶早就来过了,建筑城道几乎和大宋一样,不同的只是匾额和招牌,宋朝的店铺皆为同心结串成的绫形木板为多,金国则是灯笼和道具,比如酒馆外面就放着一个大缸,上面贴着张红纸写有“酒”字,那就是酒馆了。
入了间客栈包了个院子,林帛纶让钱信外面打探消息,郭遵留守外面,召进中年人入房,手臂搭在他肩上,贴耳道:“外面那两人太笨了,这个阿济敏绝对不简单,刚才我跨步于城门引人注目是故意的,和你一同入城也是故意的,你回去宰相府里禀报,就说那一伙人全都死了,就你逃出来,然后全家都到庙里,这时肯定会有人跟踪,千万不要露出破绽了,知道吗?”
余青是聪明人,他一说自已就明白了,眯目道:“大帅的意思是金狗仍不相信我?”
“他们若真的相信你就不会扣住了你的家人。”林帛纶冷冷一哼,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记住了我叫欧阳修,吉州人,半武不懂,五日前和你相识,只知我有一个未婚妻走丢,前来中都是来找寻她,其它的一概不知。”
“大帅,这个阿济敏真有这般的厉害吗?”眼见他如此谨慎,余青疑惑之极。“只知她是狗皇的宠女,可却从未听过她有什么事举呀。”
林帛纶浅浅一笑,看着他双眼很是坚定道:“我曾经和她间隔地交过一次手,那时行使命令的是风不能夫妇,若是她当时人在隆兴,恐怕皇上是抓不到她的,这个女人不像表情的那么简单。”
大帅既然这样说了,余青便相信了,重重点了个头应喏:“放心,余青绝对不会乱来,照计划行事就是,只是若风不能夫妇突然前来,或是中有变故,那就麻烦了。”
实在是没有万全之策了,林帛纶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道:“赌一赌吧,我对风不能夫妇有恩情,他们若真能狠得了这个心那也算是天意,况且他们应该不在,若是在中都的话,飞雪要刺杀的也应该是他,不会是阿济敏,所以他们夫妇应该不在才对。”
“太危险了。”余青低声叹息,心里却明白他非要自已去闯虎穴,亦也无能为力了。
想到飞雪在受苦,林帛纶就没办法安心想法子,他要赌,赌那个天之骄女的自信,赌自已演技,赌自已的运气,若还是衰神附身的话那又有什么话可说?身为一个男人,明明知道喜爱的女人在受苦,还能去前怕虎后怕狼吗?这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