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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老好好的汴梁不呆,跑来臣的帐内这……这……这不是要臣的老命吗?”
“最多就是小命,谈老命你还不够格。”项定笑哼了一声,手指棋盘询问:“此局黑方该如何前行?”
林帛纶撇目往前方棋盘瞟去,根压不懂皇上老爷子在说什么,摇了摇头道:“看着头晕,皇上您老爱怎么前行就怎么前行,不爽手臂一抹把它给糊了,再不解气连盘带子往河里甩扔,干干净净,烦恼保证尽除。”
项定龙眉倒竖,龙嘴抿成一条直条,老指前点一下他鼻头,转身往帐外走道:“穿妥衣服出来,朕有事要问你。”
问什么?没看见老子心情不好吗?心里暗骂了一句,林帛纶嘴巴一努,缓缓慢慢,慢慢吞吞,吞吞吐吐,一小件一小件,细细心心穿起了衣服,然后……
“磨蹭什么?还不快给朕出来……”三刻钟过去,忽然外面一声抓狂怒吼,吓的小心亦亦缠绕裹脚布的林帛纶脚往靴里一插,咻的一声,撩奔了出内帘,惊见皇上龙颜崩的死紧,赶忙嘿嘿前躬:“皇上!”
“哼!”项定都续了第二盏茶了,没好气怒瞪这只蜗牛,闭了闭眼道:“朕听说林爱卿要与金国交换人质?为何这么大的事朕从没听你提起?”
“这个……”林帛纶贼眼咕噜一个腾转,呵呵陪笑道:“皇上误会了,微臣只是派人到金营里和金国讨论一下,并还没决定要不要交换,既然没决定的事,当然不能惊动皇上不是?”
第362章 先埋杀招
聆闻此言,项定沉岑不语,负手走下帅桌,在林帛纶前面极烦地走了两趟,突然定步看向他,眼里有一种为人父的欣喜与愧疚,叹息道:“林爱卿未当过父亲可能不了解朕的心情,玲珑她们十岁时被虏,整整十年朕无时不刻都想念她们。”
虽然不太能了解皇上老爷子的心情,可见他眼里那种为人父的愧疚,林帛纶一颗心就沉甸了下来,微笑地明知故问:“皇上的意思是——换?”
“当然要换。”项定重点一个头,手指自已的胸膛道:“纵不为朕,丞相仅有一子,理当得换。”
“皇上……”魏贤征哽声呼唤,老躯颤巍巍跪了下去,嚅泣道:“老臣……老臣……”
“丞相勿须如此,快快起来。”扶起这位国之强梁,项定也是心悲,轻拍了拍他肩膀道:“丞相一门忠烈,膝下唯有此子,朕心里比谁都还清楚。”
魏贤征老泪纵横,袖拭不及,他也没想到幼子仍活,当听得张元派人前来禀诉,心里是忐忑难安,一面心喜清风仍活,又怕只是同名同姓,一时话之间却哽不出片语,唯零离泣涕,不知所云。
林帛纶第一次见着老魏痛哭,而且哭的是惨不忍赌,心下不忍走过去勾搭住他老肩,重拍安慰:“行了行了,都一把年纪了还哭成这副见鬼样,也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有够恶心的。”
这席话让魏贤征老脸红如猴子屁股,哽咽消停,拭抹去眼泪怒瞪他,窘迫低道:“完颜格与其诸将如何放得?”
能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吗?林帛纶嘴巴一努,负手轻轻在帐内走了走,最过站于皇上跟前,徐徐扫量这三个老头,轻声叹道:“皇上的心思,微臣怎么会不明白?臣想反问皇上,您交由臣的事,可有半件没有妥善结束的?”
虽然不太明白他话里之意,项定却是点头,手指道:“林爱卿办事善始善终,从你手中走过之事皆漂漂亮亮,朕极其满意。”
“好。”皇上老爷子满意,林帛纶当即抱拳,却不不作半揖,目光饱含杀机直直铃看他。“俘虏之事臣还请皇上不要过问,坐等喜讯便可。”
项定龙嘴紧抿,视看他眼内的阵阵杀气,老目蓦地一眯,静了半晌,手指点在他胸口很是坚定道:“朕信得过你。”
“多谢皇上相信。”林帛纶眼里杀气消散,裂嘴呵呵开心笑了,转身往魏贤征和皇甫怀宗看去。“老魏,老岳丈,皇上难得来出来,你们可得皇上到处逛逛,别老呆在北城了,听说南城和西城密布无数珍馐,得好好尝尝才行。”
“你小子。”这番话让两人皆安下了心,老魏呵呵笑啐了一声,齐抱拳对项定调侃:“皇上,大元帅既然赶人了,再滞停于北城,怕是要惹他厌烦喽。”
项定哈哈彻笑,很是愉悦点了数下头,笑道:“既然林爱卿赶人,朕也不在北城多呆,今日就到南城去走走看看。”说道食指点在林帛纶胸口,笑容隐了下来。“林爱卿,朕后天便要回临安,若是可以朕想带玲珑两位公主返都。”
“臣一定尽力而为。”金短去了三天都还没消息,林帛纶可不敢随便答应,抱躬道:“皇上放心,就是晚一点,臣也必保两位公主平平安安。”
“有林爱卿此话,朕心不仅慰,还很安。”话毕,侧步往帘口走道:“朕知林爱卿今日刚来营寨,有许多事要忙,朕就先行离开。”
走出帐帘已是晌午,林帛纶领着北军一干臣子把皇上送上了马匹,齐声恭送了一番,他重重叹出一口,负手远眺离开一堆人,摇了摇头转对身后众人笑道:“看来交换人质的事得更快处理才行了。”
范希文很是茫然,疑惑道:“大帅,仅只是四名人质,于河中派一只小船换回便可,这有何难?”
林帛纶但笑不语,负走往营内走道:“好了,此事由我全权负责,派人到金寨,就说我朝两位公主失了十年,魏清风以前或许是勇猛,可是被禁这么些年定然大不如前,这笔买卖算来算去,我都觉的太亏。”
张元点了点头,抿笑道:“或许让金国拿些钱财来。”
“嗯。”林帛纶转指着他奸险脸庞笑道:“就说完颜格身价只值五百万两,至于其它的一干将领全都是垃级,被囚了几天整整吃掉老子两百万两,让他们把伙食费还来就免费送还他们,有这个诚意再来谈交换的事情。”
陆少群急劝:“大帅,擒之不易,完颜格与一干敌将何只区区七百万两,这……太廉价了吧。”
“不然你以为他们多有份量?”林帛纶哼了一声,手指范希文道:“这次就你出使金寨,拿出咱们北军的霸气,气势别输给了也能打那两父子了。”
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若太猖狂恐怕会回不来,范希文眼哀眉哀应了一声,睇瞧了把目光瞟到别处去的张元和吴昊,恍然顿悟出,有关于交换人质的事他们跟本从头到尾都没半句话,反倒是自已不停纠缠,这两个奸险之徒。
张元和吴昊早晨虽然和范希文急哄哄往帅府奔,可是对于交换人质的事全都保留了自已的意建。可希文这个愣头青进府马上就冲撞到,心里早想他要倒大霉了,果不其然终于来了,今次过后一定长记性了。
送离愣头青范希文,张元呵呵笑禀道:“大帅,早晨你问是何人让司徒老元帅弃大鱼而就小粥,现在终于已经知晓此人是谁了。”
“哦。”距帅帐还有段距离,听闻此禀,林帛纶步伐站定,转身看着笑吟吟的张元,迫切询问:“是谁?”
张元笑禀:“此人不足二十岁,正是今届的进士探花郎,姓刘,单名一个平字,临安东城人士,号称能文能武,面君之时甚得皇上喜爱,发至司徒大帅麾下领先锋之职。”
“刘平?”喃喃叨念,林帛纶总觉这个名字很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却想不起来。反口追问:“怎么样,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他非但一表人才,更是官宦世家。”吴昊接口笑道:“此人前年就有耳闻,为人极是仗义,然却不太受父认同,其父正是临安东城御史掌监,名汉凝,人称刘御史。”
“是他。”听到刘汉凝名字,林帛纶猛然想起,那时他还在金府当奴才时,有一夜在东城小巷口喝醉了,也不知是怎么回家的,隔天小姐要行家法,还好这对父子前来,当时他还被刘平揪提衣襟大骂不带种呢。
“哈哈,哈哈……”想起是谁了,他放声大笑,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呵呵转身往帅帐走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和这刘平倒还有段渊源,没想到他也来这里了。”
“喔!”听得大帅说与刘平有渊源,众人皆讶,急急跟着他往帅帐追了进去,他大爷的秘密还真不能少。
林帛纶心情好,花费了大量口水满足了大家的好奇心,这时帐卫突然闯进来,急步上前跪禀:“大帅,探马营金副将求见。”
五天前,他就把金短派出去办事,现在情形已经迫在眉睫了,听得帐卫禀报,林帛纶心里无不欢喜,挥散帐中一群闲人,大声喝道:“快让他进来。”
探马营直隶大帅,任何人都过问不了,张元一干人见大帅这般兴高,心里皆布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