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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整个早上逛逛看看,购购卖卖,怀里被塞的满满,什么都是三样,兜里真的塞不下了,这才寻找小姐交代的叉烧肉。
城外右边的摊子全是用的,左面则全部是吃的,大江南北小吃应有尽有,可就是没有所谓的叉烧肉。
“奇怪。”一圈逛下来,都没见着叉烧肉,林帛纶心下狐疑,会不会古代的叉烧肉和二十一世纪不同?这一想顿觉可能性极高,睇了一眼早就垂头丧吃的旺财,什么不是吃啊,当即跨步来到一个肉包摊道:“老板给我两个肉包。”
“好嘞!”收过铜板,小摊老板掀开布,从框里拾出两颗热乎乎肉包子递给。
接过肉包,林帛纶扔了一个在地,另一个塞入大嘴开啃,越吃心里越纳闷,直到整个饱子几乎吃完,这才不可思议地瞪看包内那块鼻屎大小的肉沫,瞠目结舌递给小摊老板观看,“这也叫肉包?”
肉包老板愣了愣,点头指道:“不是有肉吗?不是肉包是什么?”
“我嘞个去!”总算是见识到了,林帛纶难于相信就多了这么个鼻屎肉就要多出馒头一纹钱,不知该说些什么,低头朝旺才看去,见到地上的肉包一动未动,不由的火大扯了扯绳子吆喝:“快吃,吃了咱们就回去了。”
小点非常不屑地扭头仰睇一眼,汪了一声,撇过脑袋,跨出一只蹄子往肉包上踩下,吃谁肉包,她要吃叉烧肉。
“我草……”林帛纶见旺财不仅鄙视自已,还lang费食物,顿时火大叉腰破骂:“他娘的,都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你这只畜牲竟敢不屑,信不信老子让你吃屎?”
“汪……”小点似也生气,仰起脑袋叫了一声,撇过头往地里趴下,当场就把脑袋枕入前腿,一副懒的理你模样。
“干!”没想到旺财这么拽,林帛纶一张脸青铁,怒瞪不屑理自已的畜牲,心想她还没吃东西,就这么个软绵绵模样回去,小姐肯定又要打屁股了。
“算是老子怕了你。”老脸青红交错,一声咒骂,转身对包摊老板问道:“老板,哪个摊子是卖叉烧肉的?”
“没有。”老板摇了摇头,手指远处一摊道:“只有卖熏烟肉的,这里没有叉烧肉。”
“哦!”顺着老板的手臂林帛纶往远处的摊子瞧去,心想不都是肉,有什么差别?恨瞪一眼旺财,拖着就往熏烟肉摊走去。
一会儿,他购了两块,每块都有巴掌大,价格不菲足足花了七十纹,心想这生意算是亏了,不爽往地里一扔,见旺财嗅了嗅,终于张嘴咬了起来。
“他娘的,人都没你大爷,老子喂肥你,总有一天你得统统还回来。”恨瞪吃的津津有味的旺财,心想一块要三十五纹钱,能不津津有味吗?抬起手中熏烟肉,狠狠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肥瘦均匀,有够咀劲。
遛了一趟回返,已是临近中午,来到小姐阁楼里小姐已经不在了,把旺财栓于狗屋上,便回了自已的小巢穴。
林帛纶兴奋把衣兜大堆东西倒出,开心不已包起了三份,心想双儿、能儿、皇甫烟收到礼物一定很开心,自已噔时也一通开心。
傻笑不一会儿甫觉不对,喃喃呸骂:“老子都隐姓埋名了,还想这仨表娘干嘛?”心里顿时又一通不爽,随手把包起来的三份往墙角一扔,摘下头上那顶可笑的八角帽,床上一倒,幽幽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睡到了快晌午,醒来时外面的线雨又开始下了个不停,抓起帽子来到大厅,川伯见着他噔时吹胡子瞪眼了一通,仿佛看他这么闲非常的不高兴,没好气道:“终于睡醒了?”
“是呀。”打着哈切,林帛纶很累地择了旁边的椅子落坐,轻捶肩膀道:“越睡越累。”
“谁像你这么清闲。”川伯低骂了一句,极度不爽喝叱:“给我起来。”
“反正又没人,我坐一下会死啊。”嘴里虽然抱怨,林帛纶确也站了起来,放下捶打的手臂,“川伯,有什么事可以做吗?”
“你会做什么?”想得他只会吃饭,川伯没好气道:“下雨了,傍晚不用带小点出去了,没你的事,继续去睡你的大头觉。”
太好了,连唯一的工作都不用做了,林帛纶瞧看擦桌的金梅,剪花的金高,大家都有事干,独独自已吃饱等死,郁闷跨出府门,迎着迷迷细雨这里逛,哪里晃,晃到华灯初上,已经不知道自已在哪里了。
昏昏蒙雨下,他来到一处大河旁,大河很水花土黄浑蚀,四面种值着桃梨扬柳,桃梨苞雷初绽,粉白交错,扬柳垂水而点,澜澜闲闲,再加上蒙雨迷迷,湖河起了水雾,水中蜻蜻漾漾,风影煞是美丽。
也不知这是哪里,观看了伫河竖立的戏馆酒楼,他往飞跨大河的虹桥走上,桥上三五成群驻足着持着花伞的才子佳人,宫灯水灯下,隔雨观水,吟诗作赋,谈情说爱,一片诗情画意。
过了虹桥,来到一间茶楼,楼为塔楼,围栏杆而设,灯火通明,四周花红柳绿别具风姿,上面一堆男女,皆是帅哥美女,一道朗声传来:“爽去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
走过茶楼,听得此联,林帛纶好奇抬头往楼上看去,灯光如白昼下,见着两对俊男美女伫楼背对,说话聊天的吵喳声音停下,很快又有一道朗声而起:“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
下联落地,楼上突发出阵阵啧啧嗡嗡之声,但听得有人道:“张兄好妙下联。”
紧接一道略带沙哑男音起,“是胡兄的上联绝妙才是。”
随即满楼欢愉,笑声彻天。
张兄,胡兄?林帛纶轻轻挑了个眉头,好奇再往楼上瞧观,人影来去,确有实学两人却不知是谁,摇了摇头,履步往前面继续晃逛而去。
河湖很大,来到尽头转角处,林帛纶跟着两个撑花伞女人走入一处大街,大街铺门已关,一处大檐下摆有个小摊,阵阵的香味扑鼻而来,摊摆边的蓬伞下置有两桌,一桌正坐着三名粗衣汉子在喝着酒。
这么一翻闲逛下来,他也有些饿了,快步往小摊走近,瞧了瞧小石锅内的焖牛肉,顿时口水哗啦下流,忙指道:“老板给我来些,还有……”指着喝酒那一桌道:“再给我炒两个小菜,和一壶酒。”
“好嘞,客倌先坐,马上就好。”生意上门,老板自然开心,邀请落坐,立马炖肉翻炒,忙的不亦乐乎。
第242章 再次执行家法
此地虽然不知是哪里,却甚是清幽,迷雨街上各店各门都挂有灯笼,灯笼幽光把大街照的不暗也不亮,一种柔情的风韶。夜刚来袭,来去行人颇多,行走缓慢,有老人、有妇人、有小孩、自也有才子佳人。富有的后面跟着提笼丫环,更富的除丫环外还有护卫,官家小姐少爷们更有雄壮侍卫,形形色色,道也道不明,说也难说清。
牛肉煲本是熟的,热一下就成了,很快老板捧上桌,搁下碗筷酒壶,便忙着去抄那两盘小菜。
林帛纶见东西来了,忙不失迭拾筷往极香石锅挟了块肥牛,入口香辣利爽。自打来到这里,他苦时是馒头白粥,富时是豪华珍馐,这等民间寻常物虽然简单,却真的不曾吃过,人生大起大落,一时令他泪盈满眶,入口的粗劣酒水虽辣呛,可却苦不过爬于心头的那抹忧伤。
“别梦依依到谢花,小廊回合曲阑斜。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吟罢,肉一块,酒一杯,大赞好诗。再吟:“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个笑春风。”
旁桌喝酒三人诧讶,频目瞧观,见其穿着打扮,齐相摇头,想来又是个名落孙山无以饱腹只得为卖身为仆的废物。
路人皆也一致认为,洽巧此时,一名身后带着两名侍卫和一名婢女的妙龄少女走来,讶异朝小摊看去,见是名仆役,更是好奇万般伫足聆诗。
林帛纶酒量很浅,一壶还没过半人就迷糊了,越晕却越能喝,想得皇甫烟,猛地又一杯灌喉咙,灼热苦涩苍吟:“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送迎。谁知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
“哈哈……”诗罢,重重把酒杯搁于桌上,怕受牵连,竟然连来溪落几句都不敢,表娘就是表娘,倒酒咬牙低咆:“项定!”
“天下人都怕你,老子可不怕。”倒酒再灌,“凭什么老子的老婆们个个都要向着你,凭什么?”脑中浮现双儿和能儿的泪脸,情丝丝,悲切切,吸了吸鼻头饮吟:“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诗落,苦苦一笑,喃喃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