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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若有武功,也不会那么任人欺负了。林帛纶心下嘀咕,知道这伙人是丧家之犬,心若胆怯,怕是连自已都怀疑是不是亲爸亲妈亲生的。
“好吧,你们若非要把人往坏里想,我又能怎么办。”自嘲也是嘲讥地笑了一声,目向徐将军道:“我只不过是误闯了军道之人,你们难道还能无视军法把我推出去砍了不成?”
“大胆。”听得此嘲讥之言,徐将军气的浑身发抖,叱声咆喝,冷声笑道:“你身份可疑,待到查清之时再作决处不迟。”话落,扬声大喝:“来人,押至寨牢看守。”
“等等……”林帛纶知晓自已是碰见猛牛了,眼皮一跳,兵卫闯进时,急跨大步前问:“要如何你才相信我不是奸细。”
就算不是奸细,区区一介草衣胆敢如此军官,就足证明此人是个叼民。徐将军这口气如何也咽不下去,冷冷笑哼:“是不是奸细还有待查明,等到查明之时再说。”话落,挥手喝道:“押下去。”
“是!”两名兵卫应声上前,力臂猝押扣住林帛纶,强行扭转过,大步便朝门口跨迈。
林帛纶心知是自已触怒了这个野蛮将领,眼看要不见天日了,心头一急,扬声呐喊:“若我可助你们打胜一仗,那你是不是就相信我不是奸细。”
“哈哈哈……”
“且慢!”
听得此话,徐将军哄然大笑,然尔一直沉默不吭的另一名将领却急速奔下台,唤住两名兵卫后,转身徐将军说道:“将军,但凡布衣平民面见官兵,就是再坦荡也会心有怯忌。然末将从头一直观至尾,岂人非旦无半丝胆怯之意,反而仍有一种凌人之气。”说道,凑嘴于耳畔,“此人如此无惧样貌,唯有两种解释可通。”
徐将军笑卡于脸,这一席话让他抿起双嘴,眯目耳语:“是何两种?”
“其一便是常见高官名将,习以为常自然心无怯意;这其二则是腹有真才实料,气由心生便坦然无惧。”话落,心机沉阵劝解:“将军,此人若是前者,把他收押了,必惹来麻烦。如是后者,口出之言则定然不假,说不定真有办法解破此道僵局死题也未定。”
第100章 出谋画策
参将考滤周到话语让徐将军脸皮绷紧,沉默看着林帛纶半晌,这才指喝道:“好大的口气,你可知晓两军现在局势?”
前面不全都摆着吗?林帛纶努了努嘴,下巴指点前方沙盘道:“不都插在哪里了吗?”
“哦!”这番话让三将皆疑,参将皱眉来到沙盘前看了一眼,疑问:“你看得懂?”
“当然。”明明摆在哪里,有什么看不懂的?林帛纶讷讷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们怎么这副见鬼样?前走到沙盘跟前,指着一把蓝旗道:“这里就是帅寨所在地了。”
盘上的蓝族足有十三帜,十三帜的营寨有大有小,可是大小营寨的旗帜都是一模一样,除非是习于战场的内幕人,就是兵士也看得出来,不料这个平民百姓竟然一指就中,着实是让吃一惊。
“你是如何看出此旗的位置便是帅寨的?”徐将军惊疑,目光眯成一条细缝,此人若不是奸细那就是天才。
“有这么惊讶吗?”林帛纶讶异,手点旁边的河流、山脉、树林道:“别说是缩小变成稀细,就在用放大镜看水菌,我也分辩得出那中是再生菌和根源菌。何况……”往小蓝旗四周圈划,“不是多出来一小截平坦之处吗?”
三将皆哑,茫然彼此相觑,不知道什么菌菌的,无语相对了片刻,参将急忙道:“你适才说有办法占领前方之地,可是真的?”
“我可没有说占领,只说助你们打胜一仗,以证明我的清白。”林帛纶摇头改正他,抱起胸,抚摸着下巴低看连绵起伏的红旗,深思了一番,指着帅寨于西百里处一竿红旗询问:“此山多大,叫什么名字?”
眼见他表情凌重,徐将军急忙和参将抬起沙盘,移到左侧的巨大军图前,马上指军图讲道:“你看,这里就是襄阳百里境地,敌兵紧靠我境,占据完平之地、伏虎山、青枫林等处……”手移向东,“此是淮水、泗州等地,皆……”
“行了,我看得见。”目睹军图上的大堆地名山名,林帛纶低头看着对应的沙盘,阻止他大堆废话,确切询问:“可知道伏虎山下驻扎的金寨有多少人?”
“大概十余万。”
“没有准确一点的吗?”
“这……”参将迟缓地摇了摇头,“探子不便深处,预计有十五万左右。”
预计?林帛纶差点把沫液吐到他脸上去,这事还能预计的?静静观看了一会儿,深深吸了口大气说道:“我听说你们和金兵打了也有好多年了,从一开始的弱软到战力复苏,没想到时值今日依然习惯了这种坚守之势。”
听得此言,徐将军眯目侧看,“若照你的意思呢?”
“战力既然复苏,就不应该对金兵再示弱,反而该示强。此举不仅可以极大的鼓舞士气,还能震慑住一直横行金兵。”说道,竖起食指反问:“若你们欺负一个柔软的人惯了,在某一天这个柔软之人突然气势汹汹要和你们拼个你死我亡,那时你们会有什么反应?”
“这……”三将互觑了一眼,参将疑问:“不知所措吗?”
“不错,会错愕。”说道,手指点在帅寨以西的伏虎山旁的金寨道:“对面的军寨都是硬查子,不管是生吞还是死嗑都咽不下去,所以该避其锋择于钝,伏虎山的这座十余万金寨就最佳的突破口。”
三双黑目速度集往伏虎山看去,但见此敌寨驻扎于伏虎山前面,四下通道纵横交错,左面有百余里是敌城京兆府,右面七八十里则就是敌军帅寨右翼。
仅只一眼,三将皆然摇头,徐将军重声一哼,“此地驻扎十余万狗崽子,更有伏虎山依险,左面七八十里是敌军主力,右面则是京兆坚城,汝此用敌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说!你到底是有何居心?”
又疑神疑鬼了。林帛纶眼白上翻,要不是为了证明自已的清白,管他们爱缩龟壳还是要摆十零零阵型。
“是谁和你说得大军移动的?”林帛纶暗里叹起,比起食中两指道:“二万轻装携带十辆投石车、弓箭、燃油、于半夜偷偷出发。”说道,食指力点金寨外面的十里林道,“在这里安下五千兵马。”食指前移三里,“这里二千。”再前移两里,“三千兵马。”最后直点在金寨门口道:“于林道内安设完一万伏兵,剩余的一万迅速奔行五里抵达金寨,远距离用投石车对内猛砸。此伏虎山位于金寨之后,只要不闯入寨此天险有和没有也都一个样。”
三将听得迷茫,徐将军皱眉疑问:“我军于寨外远攻,天险虽然对我们施不了作用,若敌军哄涌而出那该如何抵挡。”
“不挡。”林帛纶摇了摇头,奸险一笑,道:“常胜之军突被常败之旅打了个猝不及防,必将错愕,然后就是暴怒,哄涌杀出那是可以肯定的。他们一出,你们调头就跑,做出个只是前来游击的样子,把他们尽数引入伏击地便就可以了。”
静静聆听的三人痴痴呆呆相觑,参将最先领悟过来,呆脸瞬间染上兴奋,手指颤抖比着十里林道,道:“我军埋伏的一万兵马刚好是在五里之地,此道虽说不窄,却也不宽,十余万敌军从头到尾也须得五六里,待引他们进来时,我军就三段戮截。敌军身中埋伏本就心神皆乱,更见到处是我军兵马,必定惊心胆颤,纵有十余万兵马,却聚结不出战力,只会四处逃窜?”
林帛纶但笑不语地点了点头,幽幽目光则瞟看金国帅寨,犹豫了一下,嘴巴紧紧闭着。
“快……快……”徐将军惊愕狂喜,手掌力推身边副将,“快去……快去请大帅。”
“是是是。”副将也是惊刹莫妙,哪里还会迟疑,一个应喏,跑的不见了双腿。
一会儿,帐外步声凌乱,大堆人疾速冲了进来,领前之人年纪颇大,一缕白须及胸,虎目炯炯,仅只三步就抵达沙盘,抿着嘴唇上下把林帛纶打量了一遍,威严无比问道:“你就是林公子?”
“对呀。”林帛纶点了点头,目光无惧地反量着他,询问道:“想必老爷子就是徐将军口中的大帅吧?”
“不错。”司徒浩双目盯着他的脸,虎虎生威道:“老头复姓司徒,单名一个浩。”
林帛纶心里咕哝,告诉我名字干嘛,又没问,自得抱拳见过:“晚辈见过司徒老爷,真是好名好姓。”
司徒浩无遐和他客套,只是点了个头,转目而下,看了看沙盘,指着以西百里处的金寨道:“适才听得你于此设下策略,然尔……”双手下伸,拔起京兆府和敌军右翼两根红旗,往伏虎山营寨插道:“敌军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