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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
“阁主……”谦谦也知道人家父女在享受天伦之乐,自己怎么着也不该打扰。可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条,这事情真的十分严重。
廖今菲努力地伸出手臂,将这个肥男人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掰开,这才算能畅快地呼吸一口气了:“说,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是……是坏消息。”少年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眼底甚至好像有了些血丝。
廖今菲却是“嗯”了一声,意料之中的表情,淡淡地道:“说吧,我要知道具体有多严重。”
“密室里关于我们和晋国的私盐交易记录、和蜀国的杀手交易记录,都……不见了。”这些个一听就不是正经生意,倒是没有人比廖今菲更清楚,风险与效益从来成正比,只要不是祸害百姓的比如毒品,她廖今菲什么都碰过。
只是,这样一份记录被人拿走……若是交给朝庭,天影阁却是会有些麻烦。
廖今菲优美的唇角向上一弯:“密室里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有。”谦谦沉默地低着头,一副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的模样,最后还是将一个香囊一样的东西递给廖今菲。“这是密室里捡到的东西。”
廖今菲“哈哈”一笑,果然看到一个香囊一样的东西,只是那手工,居然把鸳鸯绣成了野鸭。
“陈逸’的吧?”廖今菲语调十分平和,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阁主。”少年应着话,又是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是阁主以前送给他的。”
无论是以前的廖今菲还是现在的廖今菲,让她做女红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沉默一阵。
廖今菲用手撑着头,一副“思考者”的模样,妖娆的眼眸却是没有焦点,不知道看向哪里:“看来这一次和翼国的这笔生意,是不做也得做了哪。”
说罢,却好像忽然又有了食欲似地,抓了一个荔枝正准备剥着吃。
却被廖老爷夺了过去:“宝贝,爹爹剥了给你吃。”
看一个肥圆的老男人献殷勤,也算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廖今菲也不客气,任他剥了荔枝皮喂入自己的嘴巴里。
那一边少年却很沉不住气:“阁主,不管是谁拿走了那些文书……如果记录被泄露出去,不仅朝庭会找我们的麻烦,连晋国蜀国那边也不好交待啊。”
“放心吧,越热闹,越痛快!”廖今菲开口笑笑。
“……”少年愣了愣。
这一边廖老爷却也跟着廖今菲起哄:“宝贝,你想怎么玩,和爹爹说说嘛,快啊,快啊!”
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
、010:初次相吻
沪国,秦王府。
夜色清冷,淡淡的月色从窗外透进来,带着几股萧瑟的寒意。
空气里还留着那个女人的气息……
秦静此刻无论是表情还是姿势,都是无尽的雍容和尊贵。没有人怀疑,他就是这般高高在上的贵族,却不想他在童年时候,甚至是被人骂做不要脸的臭乞丐!
皇帝的儿子……皇帝有太多儿子,总不在乎少他一个,也只有他娘亲那个傻女人,才天真的以为自己的儿子从来尊贵无比。
然后莫名其妙在最最落魄,甚至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逼着他练习什么“贵族的仪态”。
真是可笑!
然而,最最可笑的是,现在的秦静居然真的就如那个傻女人预期的一般,那样的仪态和姿势,甚至比那些个再宫里长得的皇子们,更沉稳华贵。
“吱”的一声,房门被打开——
黑暗里。
“王爷……”女子的声音清丽而干脆,容貌因为掩埋在黑暗里,并不能看的真切。
秦静整了整衣裳,轻轻地“嗯”了一声。
“王爷,我们研究的那些个轻兵器的资料有一部分外泄了,还有就是几个赌坊的账务………”
秦静点点头——赌坊那样让人眼红的利润,若是让朝庭的人看了,估计都是要来分一杯羹的。
“窃取人是不是留下了痕迹?”秦静侧着身子,手指若有似无地抚着下巴冷静地问。
“是。”女子点头急应了一声。
秦静缓缓地站起身来,随意地摇了摇手:“没事了,你下去吧,封锁消息,不要让下面的人乱了阵脚。”
“呃?这个,王爷,要不要老爷子帮忙?”
“暂时不用。”秦静应着话,自顾自地往外面走着,开了门,就听见女人聒噪的声音。
“静儿,你在就好,为娘有一件事情和你说。”女人大约四十上下的年纪,却因为年轻的时候吃过太多苦头,显得十分老态。
这是,她的记忆时候还停在十六七岁皇帝下江南时候,对她吟的那一句:“月宫藏嫦娥,江南有芙蓉”的甜言蜜语。
女人笨倒没关系,但是笨得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不免让人有些厌烦了。
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娘亲。
“娘,夜深了。”秦静倒还是笑得淡然,只是这逐客令显得也不用太委婉。
可惜,秦芙蓉明显没有听出儿子的意思来,伸出抓了秦静的衣服:“静儿啊,娘和你说一件事情。”
秦静耐着性子,却大约已经猜透下面的话了。
果然——
“静儿啊……你父皇,已经半年多没来我们秦王府了,我好想见他一面啊!静儿,你可要多努力啊。”女人拽子儿子的衣裳,不停地唠唠叨叨着。
爱一人大约是美妙的,但是像她娘爱到如此低贱……秦静却觉得让人厌恶了。
父皇?
他们的父皇听说最近又收了一个西域国进贡的美人儿,大有“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势!
至于他娘?
大约秦静在皇上面前问一句:“父皇还曾记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秦芙蓉吗?”
或许还能引起这个男人几分回忆,毕竟年轻时候的风流总让人回味,然而真让他看着自己娘亲的脸,却是不可能的。
“静儿,你有没有在听!”老夫人看秦静虽然慵懒的站着,眼神却是涣散。
秦静冷酷淡然地抿了抿嘴唇,开口却又是一句:“娘,夜深了,你该睡了。”
秦老夫人隐约有些抓狂的趋势,却不知道是害怕儿子还是有些其他顾及,居然沉默了一阵,却是呶呶地开口:“娘这就去睡……你可一定记得要和你父皇说。”
秦静微笑地点头。
总算将秦老夫人送走,秦静的眼神愈发冷酷起来——爱得如此没有尊严,那他宁可是不要的!
这个夜晚好似很漫长。
两天后,秦静被伺候着穿上衣裳,才出了秦王府的大门,就看见一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甚至有些招摇过市的妖娆女人从马车上下来。
神采飞扬地脸上无限的妩媚妖娆。
“小静静……”廖今菲嘻嘻笑着,张狂地唤着他。
这样的女人,和他的娘亲完全不同的女人……她的身体周围好似包围着一层明亮的光,让人根本无法挪开视线。
与她调侃打趣,似乎对于秦静来说成了越来越不能放弃的乐趣!
“廖阁主这般盛装打扮……是因为要去相亲?”秦静雍容地迈了一个步子,严谨的衣裳让他显得十分禁欲。
嘴角的淡笑却又平添了几分莫名的诱惑。
“哈哈,对啊!就是来相你嘛……”廖今菲应得爽快,然后大踏步上前拉着秦静的袖子自己马车方向扯,“有来有往,今天就坐我的马车吧。哈哈,我们都是那种关系了,没什么好避讳的。”
秦惊“呵呵”一笑,随意地让廖今菲拉着自己上了马车。
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驾——”马车起行。
廖今菲显得十分雀跃的模样,掀开马车的幔帐低喊了一声:“哦!飞哦!”
秦静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倒也没有再开口破坏气氛。
只是,也不知道怎么着,上一会儿才笑得没心没肺的廖今菲,这会儿忽然看着马车外发呆起来……秦静承认自己不喜欢廖今菲此刻若有所思的模样。
想来这个“思”的人物,绝对不是他秦静。
“喂,你那个老相好,下面的人很厉害啊。”秦静伸手随意地碰了碰少年的肩膀,出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安静。
廖今菲一愣,很快回过神来,转头看着秦静,挑眉回了一句:“秦王爷那么神通广大,这么点小事还真能威胁得了你吗?”
“你真看的起我。”秦静在廖今菲脸上又发现了灿烂的光晕,心情不知道怎么着也跟着好了起来。
说罢,秦静闭上了眼睛,昨夜一夜没睡,实在有些疲惫。
廖今菲的视线在秦静身上从上而下的审视一般,毫不掩饰,赤果裸地看着,忽然笑着有些委屈地开口:“秦王爷,请你别做出这么毫无防备、任人蹂躏的样子好吗?想勾引我,请表现地稍微含蓄一点。”
秦静被逗着又张开眼睛:“廖阁主也知道什么是‘含蓄’?”
“呦呦呦,”廖今菲一副为难的样子,摆摆头笑得无奈,“以前我还真知道什么是含蓄,可惜见了秦王爷就忘记光了。实在是秦美人魅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