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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再不回来,爹爹要害相思病了。”老男人可怜兮兮地看着廖今菲,一副哀怨的模样。
廖今菲“哦”了一声,挑眉笑笑:“害相思病倒是真的,可是应该不是我吧。”
“宝贝,你冤枉爹爹了……”廖老爷眼神要多陈恳有多陈恳。
“爹爹刚才做了噩梦,不停地叫着的名字……可不是我呢。”廖今菲有些好奇的模样,笑眯眯地打量着眼前的老男人,“是什么什么……敏的。”
廖老爷听着女儿的话,好像被什么东西惊动了一般,猛然颤抖了一下,嘴角勾了勾,声音忽然变得无比温柔:“是吗?上官敏,你娘的闺名。”
廖今菲微微一愣,心底被猛然触动。
两个人有些尴尬地沉默着。
还是廖老爷先回过神来。
“哈哈,宝贝~~~都怪爹爹,这些年都不提你娘,连她的名字宝贝都不记得了。宝贝~~都是爹爹的不是啊,哈哈,爹爹赔罪赔罪啊。”廖老爷好似苦中作乐地笑出声来,伸手作势还在自己脸上轻扇了两下。
廖今菲虽然听眼前的男人笑着,却在这笑声里听到一丝丝哭意,本来想直接开口询问司徒尘漫,这会儿又忍不住闭上了嘴巴。
“嗯,上官敏,”廖今菲点点头,伸手拍了拍胖老头的肩膀,“好了,我现在记着这个名字了。”
廖老爷先是一愣,忽然猛地扑到廖今菲的怀里:“宝贝真好,又漂亮又善良,爹爹最爱宝贝了。”
漂亮或许有,善良……廖今菲对这个称赞接受得有些勉为其难。
不过感觉老头子白嫩嫩的疲软扑在自己身上,廖今菲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顿时感觉良好起来。
父女两个肉麻一通,天色也就亮了。
虽然在秦静那里忽然遭受一个“师父反对”让廖今菲有些措手不及,不过那个闷骚男的表现还算让人满意……虽然,秦静显然对这个师父很在乎。
廖今菲正在沉溺在纠结与满意之间。
却听少年谦谦焦急地跑进来:“阁主,不好了!不好了!”
廖老爷已经被廖今菲哄得睡去……对,真的是哄得睡着了。这个老头子今天或许被“上官敏”的名字刺激了,一副一直要纠缠着廖今菲的模样,不停地说着“你善良”“你美丽”,这本来是好事,毕竟谁都喜欢被拍马屁的。但是最后全然没有忘记加一句“像你娘那样”,就让人觉得乏味了。
“嘘!”廖今菲连忙朝着谦谦伸手,示意他保持安静。
“是,阁主……”少年的表情虽然有些焦急,却还是很快闭上了嘴巴。
廖今菲扶着老头子上了床,这才转身走了出去,嘴里轻喃一句“这个臭老头,怎么好像孩子一样”,却是谁都能听出来并不是抱怨的语气,倒是带着几分欢快。
这是自然的,毕竟廖今菲难得才有了这么一个爹。
“阁主,”少年实在有些忍不住了,焦急地俯身朝廖今菲开口,“不好了,秦王爷他,他……”
廖今菲悠然地坐在红木椅子上,听到谦谦提到那个名字,抬头蹙眉问道:“秦王爷他开始回击了?”
“是,”少年有些佩服廖今菲的料事如神,猛然点着头,“是,秦王府的分堂现在可是不惜代价地和我们抢生意。”
“靠之,这男人真急啊,急得赶去投胎啊。”廖今菲恨恨地呢喃一声,一副有些抓狂的样子。
“呃?”少年不明白地愣了愣,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
廖今菲隐约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冲动,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扒掉衣服,狠狠地咬上几口。顿了顿,却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嗯,行了,我知道了。”
“那,阁主,我们该如何……”
廖今菲磨了磨牙,却只是淡淡地喃喃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明白我的意思吗?。”
——忍,忍,忍!看她以后怎么从秦静身上报复回来!
“可是……”少年一时间觉得眼前的廖今菲有些陌生,他们的阁主从来不是那种忍耐和退缩的人。
“没什么可是,你这样吩咐下去。”廖今菲淡笑着开口说着。心底却因为那些将要损失掉的银子无比肉疼。虽然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但是,秦静这也太着急了,简直是赶着投胎啊。
——等下次逮到机会,一定要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地对付他!廖今菲已经在心底挥动爪子,一副要将秦静千刀万剐的模样。
“是,阁主。”谦谦虽然满脸疑惑,却也只能这般应着。
顿一顿,廖今菲又懒懒地问道:“除此之外,可有太子和穆王爷的消息。”
“是。”谦谦点点头,小心地应着,“太子昨天向皇上参了一本,说穆王爷府的幕僚横行霸道,到处欺压百姓。”
“呵呵,这种事情,他太子的幕僚也做的还少吗?”廖今菲不以为然地喃喃着,心底暗暗淡笑——理想国里才有绝对公平,无论现在还是未来,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
“是,”少年点点头,蹙眉似乎有些不解,“这本来只是小事,但是……这一次的证据太具体了太直接,听闻皇上都震怒了。”
廖今菲“哦”了一声,将手紧紧地握了我——那家伙,倒真是动作快啊!这拔起绿草来,可是毫不留情。
成,秦静不喜欢戴绿帽子这可是好事啊。
想着周穆那张色迷迷的脸此刻已经无奈而悲惨地耷拉下来,廖今菲的心情立刻变得十分不错。
“嗯,按着我的吩咐,让下面的人不要太与秦王爷作对,要避其锋芒,知道吗?”廖今菲吩咐少年传达自己的命令。
少年虽然并不是很理解,却也只是点头:“属下明白。”
然而,抬头看到廖今菲眼底莫名的明媚妖娆,心口便是颤抖了一下,急忙转过头退了去,免得被主子发现自己眼底的异样。
此刻,廖今菲捂着心口心疼一阵,脑子里想着秦静的模样,淡淡地勾勾嘴角:“小静静~~~你果然还需要要好好调教。”
——至少,男人太急可是不行的。
*
天色渐渐亮了。
司徒幽然从秦王府出来,寻着她与师父特殊的记号跟了过去,却发现自己居然不是停在赌坊前,而是停在一间茶馆面前。毕竟,过去每一次师父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会去赌坊豪赌一场。
这一次,居然例外了。
当然,司徒尘漫自诩才女,对这琴棋书画茶也是有些兴趣的。
雅致的阁楼,悠悠的茶香飘来。司徒幽然拾步而上,还未见到师父本人,便听到她爽然的笑声传来:“哈哈,好,好……果然是一个好对子。”
“坐,请坐,请上坐;
茶,上茶,上好茶。”司徒幽然重复着眼前男子的对联,忍不住钦慕地笑起来,“这对联俗而有趣,清新雅致,果然不错。”
司徒幽然略微蹙眉,轻轻地走到师父身后,透过她的肩膀就看到了这个全身书生酸气的男子。却不知道怎么着,一看便好似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下去,整个人都不能动弹了。
“呵呵,这对联这可是有典故呢。”男子摇头晃脑,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司徒尘漫饶有兴趣地睁大眼睛:“快,快,说来听听。”
“先代有文豪苏轼到寺庙中去游玩拜会。这座庙的方丈看到来人貌不出众,穿戴寻常,坐在自己位子上没有动,只是懒洋洋地抬手让小和尚给他看座,算是打了个招呼:‘坐,茶。’”
司徒尘漫随意一笑:“这没什么,人靠衣装嘛。”
“嗯。后来,方丈见他提笔写了:香火钱一百两。心中一喜,热情地站了起来:‘请坐。’又吩咐小和尚:‘上茶。’”男子继续讲着,虽然一身酸气,大约是讲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整个人有些眉飞色舞起来,特别是那眼底藏着的光,说不出的俊逸。”
“呵呵,这也不稀奇,见钱眼开嘛。”司徒尘漫笑应着。
男子微微一笑,继续道:“后来,大文豪又在善簿上落款:东城居士苏轼。那方丈一看吓了一跳,急忙向他深施一礼,满脸堆笑地说:‘请上坐。’又急忙吩咐:‘快快,上好茶。’”
“哇,果然是墙边草啊。”司徒尘漫淡笑着批判。
“于是,就有了这个对联。”男子轻轻一笑,放下毫毛笔,抬头朝司徒尘漫提醒道,“司徒姐姐,好像有人来找你了。”
司徒姐姐……司徒尘漫一阵欢快。
其实,早在司徒悠然进入阁楼开始,司徒尘漫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宝贝徒弟。不过,生气必然是有格调的事情,万不能太过随便,前功尽弃:“哼,只有你一个人来?”
“是。”司徒幽然将视线从男子身上转过来,轻应一句。
司徒尘漫的声音猛然提高了许多,语气里满满的愤怒:“那个臭小子,果然是不要我这个师父了!”
“师父,师兄他……”司徒幽然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
司徒尘漫却开始胡搅蛮缠起来:“让他远离那只狐狸精,不然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师父,这……”虽然不知道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