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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丁家专属的家庭医生,看病是他的责任,可他痛恨陆菀菊明明没病,一天至少请他去两次,硬说自己有病,还死乞白赖地要求他去通知丁文长。好几次他都想大声告诉所有人:我是大夫,不是ji院的*公。
一脸屎色地踢了踢坐在塌上,睡眼朦胧的丫鬟,语气不善地说:“我来把脉的,病人在哪里?”
“病人?把脉?”丫鬟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貌似神志还未清醒,然后,突然间,她面露惊愕,“大少爷!大少爷真的来过,所以我刚才不是做梦!”她飞快地站起来,一头撞向丁楚,来不及看他有没有被自己撞伤,如火箭般冲进了屋子,叫嚷着:“郡主,您不舒服?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睡着的,奴婢该死!”
宋舞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手上的画整整齐齐,并没散开,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不解地看着丫鬟以及丫鬟身后脸臭得像掉进粪坑的男人。看看窗外,天已经亮了。而她依然在丁家,轻轻喘一口气,吩咐道:“我没不舒服,你打水来给我洗漱吧。”
“咳!”丁楚重重咳嗽一声,放下药箱,“郡主,我是来把脉的,手!”他已经认出宋舞霞就是昨天中毒的女人。看到她的毒已经解了,不禁又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心中嘀咕:都带回家了,认定马上要多个大少夫人了。仔细瞧瞧,直觉上他认为眼前的人比陆菀菊顺眼多了,所以心情顿时明亮了起来。只是郡主?世上有姓郡的吗?
“姑娘,郡主是你的字,还是号……”
“丁大夫,这是皇上封的孝和郡主,是小少爷的姨母!”丫头翻翻白眼,不好意思地对宋舞霞说:“郡主不要见怪,丁大夫没有其他意思的。”丁府的人都是喜欢丁楚的,因为只要有他在,对所有病人他一定一视同仁,也不介意偷拿主人家的好药为下人疗伤。不过即便如此。大家还是希望他能跟着大少爷有多远走多远,因为他总是时不时惹怒大少爷,还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丁楚并不在意公主,郡主什么的,因为师傅教过他,大夫的眼中只有病人。不过有件事他很好奇,转头问丫鬟:“丁家现在真这么有钱吗?”
丫头不好意思地朝宋舞霞笑笑,低头道:“丁大夫,你正在为郡主把脉呢!”
“我知道!”好似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的手指隔着丝绢在宋舞霞手腕上动了动。“我只是很奇怪,不会是皇帝想借钱,所以要把郡主嫁过来吧?对了,你是怎么中毒的?不会真是丁大少下的吧?”
宋舞霞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终于记起昨天隐约间好像有个大夫给她把过脉。幸好丫鬟以为丁楚又在说疯话,没细思他话中的含义。宋舞霞急忙找了一个理由把丫鬟支开,强作镇定地说:“丁大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探望轩儿的。”
若是普通人,马上能听出宋舞霞这是不愿往下说了。可丁楚不是普通人,他一边收拾自己的医疗器具,一边说:“丁大少虽然好色一点,但他不碰良家妇女的,放心,他帮你解了毒就一定会娶你的。哦,对了,你身体挺好,没啥大事,待会让丫鬟煮一点姜茶就行了。我走了,你不用送。”说完便往外走,嘴里还不满地嘟囔着:“没事偏偏让我来把脉,这种事,也不是今天做,明天就能知道的。”
丁楚认为自己正在替丁文长说好话,而最后那句话他指的是怀孕,可听在宋舞霞耳中完全是另一层意思了。
丁文长好色,但不碰良家妇女,意思就是他经常眠花宿柳了?丁文长天刚亮就叫大夫给她把脉,大夫还说那种病不是马上能知道的——她记起,据说性病也是有潜伏期的。她的脸马上由红转黑,再转白,急急叫住了丁楚。
试想一下,当一个情场失意的良家妇女难得一次去酒吧买醉,第二天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醒来,那个男人看起来一副经验老道的玩咔样,重点是,晚上他们没带套。那女人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此刻宋舞霞的心情就像那女人一样,既害怕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暗病,又担心会不会搞出人命,她恨不得能重新穿越一次,或者时光能倒流。可现实毕竟是现实。
“郡主,您还有什么事吗?”丁楚大大打了一个哈欠,觉得有些奇怪。他不是把话都说清楚了吗?
宋舞霞一脸难色,“丁大夫,那个……”有些话即便在现代她也不敢直接对男大夫说,更何况当下还是古代。
丁楚想了想,觉得自己明白了,点点头,“放心,丁大少一定会娶你的,如果他赖账,我帮你作证!”
宋舞霞嘴角有些抽搐。生怕丫鬟马上回来,她又没脸向其他大夫诉说事情的经过,不得不揭过丁楚的话题,快速而急促地问:“按照您刚才说的,大概什么时候能确诊?有没有预防的方法?”
“不是我自夸,以我的医术,一个月一定能给你准信。至于预防,这种事要怎么预防?”丁楚说的依旧是怀孕的问题。两人很彻底地演绎着鸡与鸭子的对话。
宋舞霞可不想担心受怕一个月,至于预防,她不是学医的,唯一知道的就是避孕套了,可这个时代哪里有这种玩意?她焦急地抿着嘴,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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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皇后养成攻略
草根女状元,狗血恶俗的官场奋斗史,事业生活两不误,江山美色皆在手!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104章 花柳那啥病
第104章 花柳那啥病
就算丁楚再迟钝。此时也发现了宋舞霞神情中的不对劲,他不确定地问:“郡主,您说的预防是指什么事?”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宋舞霞觉得,总不能直接指责人家的男主人有性病,只得反问道:“丁大夫,你为何大清早为我把脉?”
“丁大少吩咐的啊!”丁楚回答得理所当然,“他的小厮说你偶感风寒,所以让我来看看。”
“如果只是风寒,何必一大早呢?”
宋舞霞的话让丁楚深思了起来。他想的倒不是一大早,不大早的问题,在他心目中丁文长就是那种想到什么做什么,不会考虑他正在睡梦中的人。
这几年他跟着丁文长走南闯北,风寒只是小病,哪用得着大惊小怪?而且他从未见主子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的。再说,他觉得丁文长也不是白痴,不会这么快让他来查是不是有孕了。所以,由此他得出结论:她不会有什么不治之症吧?
“郡主,麻烦你再让我把一次脉。”他一脸严肃地说。这次他没再一边把脉,一边说话,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而是沉着脸,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偶尔还会闭上眼睛。
宋舞霞的心情被他的动作搞得七上八下,也顾不得矜持不矜持了,直接说:“丁大夫,我知道有些病不是一时半会能查不出了,你不妨告诉我,你家少爷得的是什么病,传染给我的可能性有多少,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丁大少生病了?”丁楚一脸迷惑,主子有病,不是应该他这个大夫最先知道吗?
“他没病为什么一大早让你来给我把脉?你还说这种病不是今日做,明日就能查出来的。”宋舞霞反问。
“咳咳咳!”丁楚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许久才说:“你不会以为丁大少有花柳病,所以在担心吧?”
“他没有?你确定?”
见到丁楚很肯定地点头,甚至愿意用大夫之名担保,宋舞霞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现在,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她觉得索性一次说完算了,也省得她面对翠羽不知道如何说。不过对她来说,一下子切入话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婉转地说:
“丁大夫,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只是,你也知道的,丁公子常年在外。又时常需要在生意场上应酬,有时难免逢场作戏,所以……”
作为大夫,丁楚严肃地点头,用专业角度陈述:风月场上的那些病为何蔓延不绝,就是因为逢场作戏。而ji院那些姑娘,有些病传来传去的,也不知道是姑娘传染恩客,还是恩客传染姑娘。他一直想为那些姑娘找个根治的法子,可人家也要生存,总不能让她们不接客。
丁楚只是就事论事,可他的话听在宋舞霞耳中就更加深了丁文长好色,爱逛ji院的光辉形象。想想,她觉得丁楚作为丁家的家庭医生挺辛苦的,而且从他的语气中她知道,这个古人大夫对待社会最底层的ji女阶层充满同情,并没多少阶级观念,不禁心生好感,鸡婆地说:“其实我听人说过,这种病只有直接接触才会传染。”
“直接接触?”丁楚若有所思,摇摇头。“那种事,不可能不接触的。”
宋舞霞隐约记得,公元前2000多年古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