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前,在你生气的时候,会不会希望世上根本没有我这个人?……如果不是我,你们姐妹不会经历这么多事。”
宋舞霞听到了他的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她正在气头上,根本不想理他。
“其实,如果太后的计划没有成功,或许皇帝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怎么回事?”宋舞霞再次坐了起来,不满地嘟囔:“大半夜的,干嘛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没什么。”丁文长摇头,“只是觉得有些无奈。”他叹了一口气,也知道时间不早了,说道:“很晚了,睡吧。”
“喂”宋舞霞推了一下欲躺下的他。她能清楚地感受他的失落与感伤,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低声说:“其实在柳县的时候,如果没遇上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说到这,她又语气一转,生气地说:“不过,刚才的事,你不道歉吗?”
“道什么歉?”丁文长看着她,不待她回答又说道:“那时候若不是看着你很熟悉,我可不会白白借银子给你。”
“什么白白?”宋舞霞反诘,“你自己不算算,我付了你多少利息,你个奸商”说到最后两个字,她自己都笑了起来。那时候她真是恨他恨得牙痒痒。
丁文长听到了她轻轻的笑声。“奸商”二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根本就是一种赞美。他伸手拥住她,接着她的话说道:“其实我是一个愚笨的奸商,否则我不会一次次地放不下你。”
“怎么,我都嫁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当然没有。”丁文长急忙摇头,紧紧抱着她,努力让她贴近自己。事实上,与其说他在拥抱她,不如说他在寻求安慰。从小打大他都被教育应该坚强,应该以大局为重,以家族利益为出发,可他也是一个普通人,有着最普通的喜怒哀乐。
宋舞霞任由他抱着。她知道,从发现长公主的字条开始,他就一直不好过。不过幸好,他不会在她面前伪装,她相信他会走过他自己那一关,她能做的便是陪着他,不离不弃。
寂静的黑暗中,谁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更鼓声。感觉到他稍稍放松了他的手臂,宋舞霞在他耳边说:“其实我本来想找你商议的,可是你已经出去了,而我又太担心懿安姐姐,所以就让他们找了去。至于‘郡主’什么的,只是一个称呼,我真的没想那么多。经过今天的事,我相信他们会改口的。”
听着宋舞霞断断续续的解释,丁文长依旧沉默着,只是让自己的脸颊更贴近她的额头。
宋舞霞不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正当她想再次开口的时候,只听丁文长说:“其实我只是生自己的气。你是我的妻子,轩儿是我们的儿子,理应由我保护你们,结果你们身边的人都是陆博涛安排的……别误会,我知道他对你只是关心,而你,我也知道……”他放开了她,伸手抚住她的脸颊,慢慢摩挲着,用低声而缓慢的声音说:“我知道我们都爱着彼此,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其他人。可即便是如此,有时候我还是会觉得无力,甚至会害怕。”如果不是在夜里,如果不是房内没有光线,他是绝对说不出这话的。不过这确实是他的真心话,他真的害怕自己不止保护不了他们,甚至还会连累他们。
宋舞霞伸手握住他的手背。她明白他的心情,可是他不喜欢这么失落的他。她假意失望又生气地说:“丁文长,这种时候,说一声你爱我会要了你的命吗?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说?你不觉得这样不公平吗?”
“我爱你。”
宋舞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其实我很早就开始爱你了,不由自主的,在你依然讨厌我的时候……”
宋舞霞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我都知道。”眼泪涌上了她的眼眶。
丁文长伸手抓下她的手指,故作轻松地问:“你又要哭了?”
“才没有”她回嘴。她的眼泪没有滑落,但眼眶快盛不下滚烫的泪水了。
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娇嗔,丁文长低头轻吻她的眼睑,他尝到了温热的咸咸的味道。
“丁文长,即便我爱哭,这也并不代表我时刻需要你的保护。即便我不够聪明,我也会很努力,很努力地……”
她的声音消失了,他吻住了她的嘴唇。与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她的身上总是带着暖暖的香味,抚慰他心中的不安;与以往不同,他吻她不是因为他想与她缠绵,而是他想珍惜她,他想告诉她,在他的生命中,她是最重要的。
他细细吸吮着她的柔嫩,慢慢描绘着她的唇形,用心感受着她的回应。渐渐的,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他的手顺着她身体的线条游离,他的心脏开始不规则跳动,屋内的温度徒然升高了不少。他的动作由轻柔变得激烈,唇齿的纠缠中,他的渴望不断膨胀,亲吻再也满足不了他。他的手滑入她的中衣。他知道她没有穿肚兜睡觉的习惯。他熟稔地揉捏她的饱满……
“别……”宋舞霞虚弱地抗拒。那带着喘息的呻吟更似诱人的邀请。
丁文长把她放倒在床上,她的中衣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了一大半。他俯身压向她,再次吻住了她。
宋舞霞被他吻得头晕眼花,仅剩的一丝理智让她记起,她的例假有些不稳定,她不知道今天算是危险期还是安全期。感觉到他烫染的皮肤正直接摩挲着她的,她无力地推拒,结结巴巴地陈述:“我的小日子……有些乱……我怕……皇帝……”她暂时不能怀孕,毕竟对皇帝来说,她和丁文长只是一对假夫妻。
丁文长一时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深深吻住了她,吻去了她浅浅的抗拒。许久他才回味过来她话中的含义。可此时此刻,她的身体似水一般,而他,他的紧绷正万分渴望着她柔软。“我会小心的。”他只吐出了五个字便已情不自禁。
对他异乎寻常的热情,不同以往的柔情,宋舞霞有些难以抗拒。算了,最多明日喝避子汤吧她暗暗提醒自己,配着他的动作。这一刻,两人都只想着能这般永永远远不分离。
……
第二天早上,宋舞霞被恼人的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中,她推了丁文长一下,含含糊糊地问:“已经早上了吗?”
丁文长转身抱住她,咕哝着说:“门是拴上的。”他的言下之意,叫起的丫鬟见他们没动静,自然会去照顾丁立轩吃早饭。
平日里他们当然不会这么不负责任,可昨晚……想到两人之间反反复复的纠缠,生怕对方消失般的紧密,宋舞霞一下子涨红了脸。可她的身体又酸又软,眼睛怎么都睁不开,只能喃喃:“快起来啦,轩儿还等着我们。”
“他都这么大了。”丁文长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像孩子般耍赖:“再睡一会,没事的。母亲那边,就说你病了。”
“哦。”宋舞霞无意识应了一声,意识有些模糊,只是本能地在他胸口寻找舒服的位置。
门外的敲门声并没因两人的“装死”而停止,反而越来越大声。不久之后,就听管家在门外为难地唤了一声“大少”。
丁文长猛然睁开眼睛。看到怀中的女人依然闭着眼睛,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晕。丁文长轻笑,低头吻了她一下,翻身下床,为她掖了掖被子,披上衣服往外走去。
宋舞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发现失去了身边熟悉的体温,她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看到床上只有她一人,而阳光正直射在窗户上,时间已差不多近午时了。
绿桑为宋舞霞沐浴更衣,看到主子身上的草莓,不禁羞红的脸,嘴角却挂着浅浅的笑。
“你笑什么。”宋舞霞的心虚显而易见。
绿桑知道她脸皮薄,只能假装正经地回答:“夫人,大少一早已经派人去告诉老夫人您身体不适。轩少爷那边也是。”
“哦。”宋舞霞低头应了一声。想起昨晚的激烈,她吩咐道:“既然如此,你便吩咐厨房煎药吧,正好不用偷偷摸摸的。”说完她不禁有些失落。只要他们一天没自由,她就不能怀孕。可私心上,她多么希望能再有一个他们的孩子,能让她真真切切感受怀孕的过程。
绿桑当然知道宋舞霞指的是什么药,神情也不禁跟着有些黯然。“夫人,那药……喝多了对您的身体不好……”
宋舞霞不语。她当然知道是药三分毒,特别是这种避孕药,说不定会影响以后的受孕。可她不确定昨晚是不是她的安全期。她伸手抚住了小腹,只是低头不语。
绿桑也没再多言,为宋舞霞打理妥当,便亲自去煎药了。很快丁立轩放学回来,关切地问了她的身体情况。母子俩简单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