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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颜回以手握拳放在嘴角,掩饰下自己被抓包后有些尴尬的神情。“何姑娘到了,里面请。”
夕拾没再说什么,先提脚踏进了司徒府。
而随后跟上的颜回,却看到夕拾停在了门口。
“秉善公子烦请前面带路。”话虽然说的那么漫步经心,而夕拾的耳朵倒是有点红了,难不成和他说自己忘掉怎么走了么?不过在司徒府,夕拾也只是呆了两天多一点而已,头两天在床上昏迷了,第三天在早上就被颜回扫地出门了,还没来的及好好逛过司徒府。所以没什么好丢人的,这样想想,耳朵上的红潮便退下不少。
随着司徒颜回左拐右绕,很快就到了主屋门口。房门并未关起,颜回敲了敲门“父亲,我把何姑娘找回来了。”
只见帘子掀起,从里屋走出一个精神抖索的老人来。司徒景略,颜回的父亲。他一边打量着夕拾,一边细细的观察夕拾的气色。
“姑娘身子可无碍了?近来过的可好?”司徒景略话里都是掩不住的关切之意。这个老人是真的关心自己,虽然不知道原因。
夕拾收住了原先几分轻慢的心,以右手压左手,用袖子遮手,举手到额前,弯腰近九十度,然后起身,同时手随着起身,再次齐眉,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节“回司徒老先生的话,小女子一切安好。”
景略打量夕拾,夕拾也打量了景略,只觉这人满面红光,精神矍铄是一个很睿智的老人,一袭黑色常服衬得他很是干练。
颜回有些诧异的看着夕拾,当初那个不知礼节的姑娘看来在这一个月来,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学会,也不如他想象的那么无知。
“姑娘,无事就好,无事就好。颜回这个不孝子,居然不和我知会一声就打发你出府,实在太失礼数了,姑娘莫怪。”说完居然眼里泛起了泪花。“让姑娘受委屈了,实在对不住。姑娘也莫老先生,老先生的唤,若是不介意,可否唤我一声伯父?”
夕拾吓了好大一跳,这老人说哭就哭,动作未免太快了吧?不过看他并无恶意,夕拾也不介意从善如流“既然如此,伯父也莫姑娘姑娘的称呼小女子,叫我夕拾吧,我父母也是这般称呼我的。”
司徒景略对夕拾的表现很满意,亲热地招呼夕拾坐下。回头看到颜回傻傻的杵在那里,不禁有些动气:这呆儿子,真是没得救了“颜回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给夕拾泡杯茶来。”
从进门就被无视,现在可好,终于不无视他了,却又是为了这个不讨喜的夕拾指挥他。。。。。。
“孩儿这就去。”不管此时颜回有什么情绪,他也得压下去。老爹的话怎能不听?抱了抱拳,颜回便转身离开了。
“夕拾,其实老夫这个儿子平常都很聪明的,今日可能是没睡醒,有些糊涂了,他平常都不这样的。”司徒景略唯恐夕拾看不上自己儿子,连没睡醒这种谎话都扯上来了。
“怎么会,令公子一向很聪明。”这类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对浸淫社会染缸一年多的夕拾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正是如此。夕拾,不是老夫夸自个的孩子,我家小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出的厅堂,入的厨房,实在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司徒景略一个劲的夸着自己的儿子,然后偷偷观察夕拾的反应。可惜在他嘴里,那么优秀的颜回,在夕拾眼里却没什么魅力。
“令郎,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子。”虽然那句小回让夕拾有些想笑,不过能讨一个这么关心自己的老人欢心,夕拾也不介意顺着老人的话说。
“恕老夫冒昧,夕拾今年芳龄,可否有婚配?”司徒景略小心翼翼地打探。其实上面说那么多,终极目的只是想让这个问题不会显得太突兀。
夕拾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司徒景略会这么问她,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伯父,我今年虚岁二十二,尚未婚配。伯父为何有此一问?”夕拾并不想编个谎话来欺骗老人家。
“好好,夕拾尚未婚配,正好。”司徒景略一拍大腿,笑得很是豪迈。
夕拾简直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没有嫁人,司徒景略为何这般高兴。
“伯父,我此次前来其实是想问问伯父有关魏晋的事情,可否方便告知?”既然想不明白,那还是说些正事好了。
“夕拾丫头,你来魏晋也有些日子了,你觉得魏晋如何?”听夕拾提到魏晋,司徒景略突然变的很严肃。
“魏晋很好,人很亲切,风景秀丽,街市繁荣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夕拾实话实说。
“那如果让你一辈子留在此处,你可愿意?”司徒景略又问。
“伯父,此处风景虽好,但家人不在身旁,风景再好也是枉然。”言下之意,夕拾是不愿留在魏晋的。
“夕拾丫头,且不论你是否能离开魏晋,但为了魏晋好,我也是不会让你离开的。”方才还谈笑风生的老人此时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伯父为何这般说?为何我不能离开此地?”夕拾显得有些急躁。
“丫头,你还不知道魏晋的由来吧?”
第十章 魏晋的由来
更新时间2011104 23:15:22 字数:2038
此时,屋里,安静极了。夕拾是不知如何说才好,而司徒景略则是在构思如何叙述这一整个故事。
颜回端了茶水进屋,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了夕拾对面的位置,端起茶杯悠悠然然地专心品茶,并不打算开口说话。
“唉。”司徒景略长叹一口气“夕拾,你听过魏晋吧?这和你所知的魏晋是否一样?”
“回伯父的话,我确实知道一个魏晋,可是我所知道的魏晋是曹魏司马晋是两个朝代,和这完全不一样。”夕拾恭敬的回答。即使刚才他说自己不能回去,但冲他之前的关心,夕拾也不会失去礼貌。
“你说的没错,这是两个不一样的魏晋,因为老夫正是司马家的后人。”司徒景略掷地有声的说。
“伯。。。。。。伯父?您想说什么?”夕拾有些颤抖地叫唤,司徒景略到底是何意?
“西晋末年,中原大乱,各地部族内徙建立割据政权,酿成永嘉之乱,永嘉五年,匈奴兵攻陷西晋京师洛阳,俘虏了晋怀帝。纵兵烧掠,杀王公士民三万余人。
建兴四年,匈奴王刘曜攻陷长安,俘虏晋愍帝,西晋亡。夕拾可看过这段历史?”司马景略沉痛地问。
“略有耳闻。”其实作为一个中专生的夕拾根本不晓得这个历史,但为了不显得自己无知,况且司徒老先生好像想她知道这段历史才好继续下去的样子,夕拾只好很真挚的说了上诉四个字。真的是略有,耳闻呀。
“那时候生活在战火里的百姓不堪其苦,为避乱世,老夫的先祖携妻子儿女和同乡士族寻到这处与世隔绝的地方,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因怀念魏晋时的风骨,故把此地命为魏晋。如今细细数来,想来已是一千六百余年。”司马景略颇为感概地说。
颜回漫不经心的瞥了瞥夕拾一眼,只见夕拾睁大双眼,下巴张的老大,一副见鬼的傻样。不知为何,如此的夕拾让颜回心情突然变的很好起来,她也不是很无聊嘛。
夕拾简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傻愣愣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就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苍天啊,原来这不是穿越历史朝代,也不是架空的地方而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外桃源。
“你也可以如此想,这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存在现世某个角落的世外之地。”说的口干舌燥的,司徒景略打开杯盖一气饮了一杯茶水。
“那为何此处会有些外界的文明?而且伯父的姓氏是司徒吧?”夕拾还是不敢置信。
“身在尘世,自当心怀苍生。即使隐居世外,老夫的先祖们还是会关心其他士族和百姓疾苦,于是留有一条隐秘的可以通往外界的通道。
每隔十年魏晋都会派些年轻人出去,看黎民百姓是否免了战火。当这些人回来,又会带些新的文明回来,充实魏晋人的见闻。唯一的遗憾是熄灭的战火永远是一时的。
于是慢慢的魏晋人绝了想出魏晋的想法,但仍是会每隔十年派人出去一次,学习些新的文化和先进的器械。也才因此有了如今的魏晋。
至于老夫的姓氏,西晋亡后,先祖作为皇室后裔,夕拾丫头应该知道没有那个皇帝会厚待前朝贵胄吧?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老夫先祖自是被赶尽杀绝的前朝余孽,为自保,故此改姓司徒。”
“伯父说有通道可以通往外界?”等司徒景略说完,夕拾迫不及待地问。
“正是,可惜那条通道已经毁了三百多年。夕拾丫头是这三百多年来唯一一个再进魏晋的外人。”司徒景略不免有些感叹,到底为了一时的善心而把所有的魏晋人置于危险的境地是否太过冒险?
“怎会毁了呢?难道不可以挖通么?其它通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