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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要形像啊?”我轻点头,拍了拍他肩膀,微微一笑。“不知是杀了这女子丢形像,还是被师傅拿到油锅里炸丢形像呢?”师傅性子残戾,凡是任务没完成的不是被丢油锅就是被刀剐,残忍的死去,所以,无剑常笑说,我们两能活着就是奇迹。
听到油锅二字,原本胆小的女子更是吓白了脸,整个人贴着墙角滑下,眸露恐惧。
“师姐,你不能这样。”无剑听到师傅二字立刻急了。
“不能怎么样?”我笑,眼神骤冷。
无剑一听立刻来了劲,细数过去的不公平。“上次任务,就是杀移花楼中的云姑娘,你说人家是**,被好多男人侮辱过,所以杀她是间接侮辱了你的玉手,所以我替你解决,将他打晕放支荒郊野外任狼分食。上上次。杀南家大少,你又说什么怕杀了他,他做鬼都会缠着你,于是我又将他
“杀鸡。”我简单的吐出这二个字。
“喂,做人不要太过分。”无剑扯着嗓子抗议,一双水亮的眸瞪得圆圆的。
“不然你每天哪来的鸡吃?它自己飞来的?”
“我……你……她……”
还没说完那女子已吓的晕死,我冲无剑做了个眼神,他不满的皱起了眉,“又了我?”
“不然是我?”
“哼,是我就是我!”无剑气咧咧的上前,几刀下去,女子便断了气。
师傅性喜美色,但凡有几分姿色的无论是男是女皆不放过,上至五十老妇下至九,十少女,都逃不过他的手心,归隐门表面是江湖的一个杀手门派,实则……和采花大盗没什么区别。仅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来找我们归隐门做生意。因为我们出手干净,利落,只要你出钱就算仇人凭空消
和往常一样。我将师傅看中的美人打晕劫持送到他房内,见了美人,师傅乌云密布的脸上才展露笑颜,抱过她便倒在床上。
“师傅,我走了。”
我毕恭毕敬,正脱美人衣衫的师傅朝我望来,眸中闪过戾气,冷声道:“将那个少年医好,然后送到我房中。”
眉微皱,我低声应道:“好。”
他不在理我,肆意玩弄怀中美人,我恭敬的往后退去,将门关上。刚关上的那刻,门内传出女子惊恐的呼救声。“救命啊,救命!”
“哈哈,美人别怕,让我好好疼你。”紧接着传情衣衫撕裂声,混着鞭打声。
我面无表情的守在门外听着那女子欲渐凄惨的喊声,眼眨都不眨一下。
“姐姐,救我!我知道你在外面。姐姐。”女子喊得撕心裂肺。透过窗纸,我看到她被残忍的鞭打,而师傅笑的却欲开怀,他享受虐打女子的乐趣。
“师姐,你真的不……”一直站在身边沉默的无剑开了口,表情犹豫。
“姐!救我!”女子痛哭着,划破平静的夜。
我眉都皱一下,反问他,“为什么要救,有何好救?”
“她是你妹妹。”无剑说这句话时语气隐隐有了怒意,手指向房中。
“喊啊。声音在大点,哈哈,我倒看看娆光会不会救你!”师傅放肆大笑。手中皮鞭又落数下,闷响声连连,怕是皮开肉绽了吧。
“救了她,我就会死。”我绕过无剑朝暗牢方向走去。任身后叫声更加惨绝。
“娆光,她是你的亲生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我真没想到你竟真的会听师傅的话,将她送来!”无剑冲到我面前拦住,怒不可揭。
我只觉得好笑。“如果我不听师傅的话,那么现在在房中的人除了我妹妹还有我,都难逃一死。”
“所以你就为了自己放弃了你的妹妹!”无剑激动的吼出来,澄亮的眸中有着对我的失望和愤怒。
“是的。”我没有半分犹豫便说出,在他震愣的那刻擦肩离去。
人说属蛇之人天生冷血,看来是真的如此呢。
不,我应该不是冷血,而是理智,理智到任何人的生命都无法令我慌乱半分。
这个世上能陪自己走到最后的只有自己,其它人都是过客,我又何须为了一个过客牺牲自己?只是后来,却真的出现了这么一个过客……
一切皆是命。
任是无情也动人_第二章 丢了贞节
来到暗牢时我再度看到白天那个红衣少年,坐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长发凌乱,挡住了大半边脸旁,唯能看到红唇在苍白肤色的衬托下如血鲜艳,屋顶一束暗弱的光投射在他身上,散开迷离光圈。寂夜下的妖精?我脑中忽冒出这样一句话,不可否认我对他是有那么几分兴趣,曾听过一句话,自己所没有的在别人身上看到,便会倍觉吸引。他有傲气,而我没有。
“死了?”我上前踢了他几脚,那抹红色身影依旧纹丝不动。心里没来由的烦起来,我半蹲下身子欲低头观察时他忽地抬起头,露出一张魅惑人心的妖孽面孔,一双细长凤目似深冬之夜,幽幽寂寂,闪着寒光。心陡然一惊,从未见过如此的锐利的目光。
“原来没死。”我用淡淡的语气掩饰心中惊讶,感受到那锥子般的眸光仍钉在我脸上不移开,我所幸主动对上:“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不会放你也不会怕你。”
“……”他不言语,就这么直视着我,眸光幽幽。
“子时我会将你带到师父房里,想或者就顺从,否则,明天你的尸体会出现在哪谁也不会知道。”想到这么一个清傲不拘的少年明日将要身首异处,我竟动恻隐之心提醒了句。他比我妹妹幸运多,师傅从不杀男宠,只杀女的。
一直沉默的他忽冷静开口:“给我匕首。”脸颊苍白的像随时要开出花般艳烈。
我不禁来了兴趣,正如一将死之人死前告诉你他还能死而复生般,轻笑了笑:“如果是要自杀,现在就行。”
“给我。”生冷如霜,一开口便能让人感到正被寒气包围,有种与生俱来的霸气。
“你要杀他?”我挑起眉,笑中含了几分轻嘲。
他冷冷望我,眸子幽深如藏在海底的黑玉、魅惑异常,透着将人吸进去的凉意。
我摇头笑了笑,有时候聪明和愚蠢只有一步之遥,凭他还想杀师傅?起身走到椅子坐下,不多一会儿便眯眼打起了盹,静谧的暗牢中只能听到阵阵阴凉风声还有那人清浅的呼吸,不知为何,今夜的暗牢格外冷,我裹紧衣衫皱眉沉睡。
子夜,月寒,星稀。
我牵着他朝师傅房间走去,是牵,但是用一根绳子牵,没错,他双手被绳子捆得死死的跟在我身后几大步一小步的走着,红衣风中凌乱,偶尔拂过苍白的面颊竟也有令人窒息的妖媚,只是那双眸如墨色一般侬,深得望不到底。我紧了紧绳子加快脚步,他的眼神太凌太厉,就像一把白晃晃的刀子在身后,随时都会砍下来般。越走近师傅住处,便看清石板上染着点点血迹,一路蜿蜒。目光顺着它看向师傅敞开的门时心猛地一窒,是妹妹的血吧……
“姐姐,救我!”那声凄喊再度响彻耳际,我深吸一口气,原本前行的步子骤然停住,身后少年一时撞贴在我身后,冷的没有温度的呼吸吹到我脸颊,咫尺的距离,四目相视,我不动声色的将匕首暗中港塞到他手心,触碰间那手竟也像冰一样寒。
“自己小心。”破天荒的第一次祝福一个陌生人,妹妹刚死,我想积些德好让她在阴间不受鬼怪欺辱。原以为他会感激我又或是感谢我,谁知那细长的凤目中竟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笑,似血红唇勾起弧度,片刻失神,手中绳子已松开,他贴在我耳边冷笑威胁。
“怕死,就来救我。”
身微震,我猛地朝他望去,心头瞬间涌上愤怒:“你设计我?!”
他笑而不语,刚燃起火焰的眸又熄灭了,沉静如谭,看向门口处不说话。我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紧握的拳压抑着心头怒意,余光一瞥,师傅的身影就在不远处立着,点了点头,我朝他挤出一抹僵笑,拉起绳子便朝师傅走去。
“师傅。”刚跪下人被他踢飞到几米外,剧烈的痛在胸口蔓延,我紧捂住它喘气望着门口处面色不悦的师傅,和站在他身边眸绪不明的红衣少年。
“混账!带个人都这么慢!给本座跪在这里哪都不准去!”师傅怒甩衣袖,手一伸,便将红衣少年抱入房中,离去前红衣男子回眸看了我一眼,艳红的唇勾起诡异笑意,似妖似媚,很快又别过脸。“嘭”的一声,门合上,我心不在焉的看着周围景色,心却越收越紧,如果我不进去救他那他肯定会将匕首交给师傅,到时死的人是他而不是我!想到这气得伸手朝地面重拍了下,微微震响,以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