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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被我摸了祖宗的男人?!”我有些激动了,没想到在这都能遇到“熟人”,可是激动后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果然,他的眸光开始冷厉,我吓得立刻跪下,双手合十,向那夜一样朝他拜道:“我会抄金脏经,会为人超渡,是你们这些杀人门派必备之人才,至少你们死后能不用下地狱。”
刚说完就有种想咬断舌头的冲动,什么摸了祖宗?什么杀人门派?!我这不是提醒他杀我吗?!
接下来,谁都没有在说话。
他冷冷看着我,白玉般的脸更衬得红唇似血,凄艳,惑人。
像只没有情绪的妖,只会勾引人。
我又开始不纯洁了……
良久,他半眯着眸,神情慵懒的看着我,迷离中透着毁灭一切的狠决,一字一句道:“今夜,奉上贞节,本座留你贱命。”
“咳咳……”我开始剧烈咳嗽,指着邋遢的外形不可置信道:“不是吧?!我这种货色你也愿意上?”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又继续劝:“虽然我救过你,你真的不用以身相许!而且你一看就知道肾很好,那方面功能也很厉害!我肯定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还是召妓吧!相信那些鸡鸡鸭鸭可以填补你的空虚……”接下来的话停止在抵在我脖间的剑下,汗像雨一样滴落,我望着悬空的剑开始苦着脸朝他望去:“我有一个兄弟,他床上十八式样样精通,不如我叫他来替我……”刚说完剑就刺深一分,己能感觉到脖间有湿热的液体流出。
看来,他是来真的。
“条件?”我冷静道,将不正经的思绪抛到九霄云外。
“幻影术。”那漆黑如夜的眸中闪过一星光芒,瞬间逝去。
“一言为定。”我走向他,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离身体,他那原本轻闭的红唇忽勾起,邪美若妖。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我的贞节,我只知道,有没有它我还是一样。
一样爱勒九玄。
他的手如蛇般游移在我身体四处,不含任何情欲,当抚过我光滑的头部来至右肩纹身时突然从后将我压住,低哑的嗓音响在耳际:“不怕他不要你?”
我呆望着眼前朦胧的红,忽然笑了:“他不是那种会在意女子贞节的人。”
“哼!你如何知道?”说这句话时,他语气满是讽刺,动作粗鲁的将我脸掰过面对他,凤眸锐利如刀,几乎将我劈成两半。
我忍住别扭的痛楚直视他,一字一句:“因为他和我一样,看重的,只有感情。”
下刻,那似被撕裂般的痛贯穿身体。
无止尽的痛源源传来。
胭脂般的红在我眼中不断模糊,清晰,然后再模糊。
恍惚中看到窗边那抹人影倏然离去,干净彻底。
那一夜后,我改名,鬼婴。
那一夜后,整个江湖的人都知道归隐门多了一位女杀手。动如影,快若电,延续归隐门以往的风格,杀人于无形。
那一夜后,再也没人提到“白婴”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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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无情也动人 第一卷 似情非情 第二十五章 为何爱他
章节字数:3132 更新时间:110402 11:10
秋雨绵绵,落叶纷飞,被雨冲洗过的青石板干净明亮,不时有撑着纸伞的行人走过,溅起水珠,整条长街一片寂寥。
徒剩瑟瑟秋意。
我边淋雨边咬着手中鸡腿,吊儿郎当的朝有着两座雄狮的房子走去。
无头帮。
“哪里来的臭和尚?!还不快滚!”守在门边的黑衣男子见我就这么横冲直撞,气得骂出声,手威胁似的举起明晃晃的大砍刀便向我砍来。
“既然你要我滚,我就只有要你死了。”我舔了舔吃干净的鸡骨头懒懒道,眸光一凛,双指快速穿透坚硬的砍刀直抵他喉间,下刻只听“哧”的一声,鲜血如泉喷涌出,我在他倒下的那刻轻松闪入门内。
“帮主!有刺客!”刚进步便看到一男子匆忙走到身着黑衣的独眼男旁慌报道,语音刚落场内所有人立即拿起武器,防备的看着我。我轻挑眉峰,潇洒的扔掉手中鸡骨头无辜道。
“我身上又没长刺,你凭什么说我是刺客?”
“哈哈……”站在角落的几个男子闷笑出声,很快又安静下。黑衣男子气得涨红了脸,嘴巴张着欲继续可是瞥到我身后那具尸体后又紧闭上,急急的朝独眼男望去。独眼男看了我一会儿沉声道。
“大名鼎鼎的归隐门杀手鬼婴,不知来我无头帮有何指教。”
“讨债。”我笑嘻嘻道,做出伸手状。
一年前,大佛寺,火海中的师兄弟就是他们这伙人围杀的。
还有聚贤庄,这帐,我会慢慢算。
“帮主?是不是你去嫖了妓又忘付银子?”那黑衣男子听了我的话后恍然大悟,朝独眼男望去。
“不知无某欠了你什么?”独眼男眼神开始犀利,笑得阴冷。
“命。”我的心开始抽疼,那夜师兄弟们惨死的画面一一闪过脑中。
“放屁!别以为你是归隐门的人就随便诬赖!要不是江湖人忌讳“刀,光,剑,影”和你们门主,像你这种亵渎勒神的贱人就该死一万次!还能像今天一样活着?!”黑衣男子不待独眼男发话便开口大骂,全场鸦雀无声。
“没错,我是贱人。”良久,我才转头朝他望去,笑容风一般弥漫我的脸至眉梢,下刻,我如鬼影般穿梭在场内,速度如光,无法捉摸。只听一声声惨叫接连响起,原本空旷的地面片刻躺满死尸。
没有血,没有挣扎,安详的像是睡着了般。
“你……”帮主独眼男静立在那儿凝眸望我,情绪不明,声音轻得像阵风,脖子开始裂开一道又一道裂痕,蔓延至脸,异常狰狞。
我从一具尸体上扯下衣衫,双手合十:“放心死吧,我不会奸尸的。”
“你被他利用了……”倒下前,他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头至脖间断开滚落在我脚下,瞳孔圆睁。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我,有些诡异。伸出的手僵了下又继续抓起他的头用衣衫包起,起身,离开。
大佛山,墓碑前,山风呼啸。
“哎呀!老衲,一年没见你居然长出这么多头发?!”我边摇头边跪下拔他墓碑旁的杂草:“啧啧,居然还有几坨狗屎!”望着不小心沾在手心的狗屎我有些哭笑不得,直接坐在他墓碑旁打开随身带的酒壶一口饮下,将油纸包的乳鸽拿出大啃。
“臭小子!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喝酒吗?!”我学他生前的语气对自己道。
“哎!老衲!你哪只眼看到我喝的是酒?这明明是长得很像酒的水。”又转成自己痞痞的语气。
“……那你手中的乳鸽呢?!难道是长的像乳鸽的木鱼?!”
“呃,这个不像木鱼,不过很像你养的那只小乖乖。”
“小乖乖?!小乖……兔崽子!!!你又把我的信鸽烤了?!今天非要剥了你的皮!”
…………………………
就这么一个人坐在他坟前自言自语,自说自笑,待到酒干肉尽,脸也湿了。
将独眼男的头放在老衲墓前,深深跪下,声音沙哑:“老衲,我没办法做到你说的四大皆空,我也放不下杀念,爱念,贪念,欲念,更舍不得红尘俗世。这一生,习惯漂泊,是你给了我大佛寺这个家,可它毁了,你和无缘也走了。你临死前说过让我蓄发下山,找个人嫁了。可是对不起,发,我这辈子都不会蓄,我要让自己永远停在那段有你们的时光。而嫁……”说到这眼神开始飘乎,轻笑道:“勒九玄,你愿意娶我吗?”
一滴泪至眼角滑落,那夜他看画中女子专注而痴迷的眼神浮现脑海,心,撕裂,撕列,再撕裂。
勒九玄,我们己经有三百七十七日未见。
想你,想的有些难过。
下山后己近傍晚。
天空不知何时布满铅云,黑暗无光,雷声滚滚,倾盆大雨噼啪落下,砸得脸颊生疼。我用力擦着眼前雨水,朝长街内的楼阁冲去。
“哎?那里来的小鸡?”林无澜斜靠在椅子上调侃道,笑得桃花乱飞。
“毛毛的!”我甩了甩头上的雨水指着他气道:“自己是鸭还骂我是鸡?!你良心掉到茅坑去啦!”
“怎么?你现在难道不正是“落汤鸡”?”他伸手绕玩几缕头发,眼神迷魅。
我坐下拿起酒壶猛灌一口,难得跟他继续在这个变态的话题谈下去,果然,他脸上立刻露出几分无聊情绪,单手撑额朝我抛媚眼道:“听说你今天把无头帮上下二百多号人给杀了?”
“听个毛的说啊?!你当时不也在吗?!”我简直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