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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标皱了皱眉,三两下将绳拉了起来,这才发现,绳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割断了。
要说自己用的力也不大,这绳子也有怎么粗,怎么如此容易就断了?张大标忙吩咐手下稳住船,定好方向,然后再命今几个手下到水里面好好看看去。
很快,几个会水的手下,便扎进了黄浦江,不停地在黄浦江的泥土中摸索,可惜的是,他们在摸索了好久之后,连一块玻璃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是什么利器了。
“文海,情况不对,这绳子明明是刚刚割断的,为什么就连玻璃都找不到?”张大标点了支烟,眉头紧锁地盯着在水中潜伏的风堂弟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让弟兄们再找找吧!说不定等下就能有发现了。”涂文海同样很郁闷,他甚至有种亲自下水的冲动,可当他想下水的时候,又感觉到很荒唐,因为他毕竟是一堂之主,根本就没有下水的必要,再说了,这下水的人多的是。
“文海,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很想亲自下水的冲动。”张大标的手微微有些哆嗦,很显然,他有着和涂文海一样的顾虑,现在,他正在努力地压制自己,别弄出笑话来。
“什么?”涂文海大惊,他知道,情况有些不对了,不过他当然不能说出来自己也有亲自下水的冲动,要他一说出来的话,张大标感觉到情况不对一定会跳进水里去的。
现在的张大标,身上的担子很重,不能不维护好一点自己的形象啊!涂文海没有再和张大标多说,顿了顿后,便一个猛扎钻进了水中。
“文海!”张大标伸出只手,想制止涂文海,可惜已经晚了,那波涛荡漾的水面,早已经被涂文海那肥胖的身躯砸出了一圈浑浊的浪花。
涂文海一次次地钻出水面呼吸,又一次次地钻进水底摸索,良久,当涂文海再次钻出水面的时候,神色明显有些不对,他游到船边,用手抓住船舷,把头撇在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文海,有什么发现吗?”张大标亲自将涂文海拉上水面,继续道:“你怎么就跳下水……”
后面的话,张大标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在将涂文海拉上水面后,他分明看见涂文海手里还拖着一把刀,这把刀张大标并不陌生。
刀身修长,刀体幽蓝,豁然是杨风从不离身的九阴屠狼刀。
张大标猛地将涂文海拉上船,而后一把抓起九阴屠狼刀,轻轻地在刀身抚摸,口中还喃喃道:“风哥,风哥的刀,九阴屠狼刀。”
第7章 鹏飞其人 上
涂文海在水底的时候就激动过了,所以这个时候他的脑子还算是比较清醒,他斜着眼睛看了张大标一眼,不屑道:“什么九阴屠狼刀啊?不过是一把劈柴刀罢了!”
张大标一听,马上明白了涂文海的意思,风哥向来是刀不离身,在这黄浦江找到了风哥的九阴屠狼刀,那未必是什么好事情,为了不让弟兄们心中惶恐,这涂文海便把风哥的九阴屠狼刀说成为是一把砍柴刀。张大标点了点头,随手将刀丢在船上,淡淡道:“嗯,不象,风哥的九阴屠狼刀没有这么难者,不过这刀看起来有点古怪,还是先带回去吧!”
一行人,在黄浦江找寻了十多天,到现在位置,找寻彻底结束,而张大标他从这次找寻中所能得到的唯一结果,就是风哥把九阴屠狼刀给弄丢了。
日子,依旧在一天天地蔓过,在这里,有个人真不得不说,那就是原来这小子,近来确实非常的小心努力,他一直在为欲血军团的琐碎考虑,一片忠心可鉴天日。
原来很聪明,他知道,要想取得欲血军团的人的信任,靠自已那是绝对不可能,好在杨风早已经成为了大多军团弟兄心中的神,那么自己无论做什么,只管说是为了风哥,便可。
其实,张大标和涂文海他们,哪一个做的事情不是为了风哥,为了欲血军团?只不过,他们仅仅是在做,而不太会去说,因为他们觉得,这是他们应该做的,说出来有什么意思?
实际上,说和不说,区别很大,你工作努力而不说是为什么,别人很可能会以为你有私心,而原来就不同了,他口口声声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风哥,所以大多弟兄都很尊重他了。
杨风已经失踪,自己说所做的都是为了杨风,那么大家在无形当中,慢慢就会将自己的事情当成杨风的事情,将自己的命今当成杨风的命今,当然这需要时间,因为需要潜移默化。原来觉得,自己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控制好一个堂口。
现在的情况,张大标在发现自己心怀不轨后,可以很轻松地杀了自己,虽然会引起很大的动乱,但自己死了一切都完了:倘若自己控制了一个堂口,他张大标就未必杀的了自己了。
原本自己想把啊力的电堂接过来,可不想那小子对张大标实在是信任,自己努力了良久,取得的效果也不是很大,这样下去,得拖到什么时候啊?原来等不及了,他考虑了下,两牙一咬,便招呼来自己一个手下,带着他去找啊力和常无命。
由于原来这小芋的表现一直就很不错,现在啊力对原来就算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见原来来找自己,啊力还颇为客气地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前的椅子,淡淡道:“坐吧!”
原来恭敬地点了点头,指了指一边的手下,客气道:“这小子是我手下的一弟兄,叫鹏飞,脑瓜子不错,我想,以后的日子里,就叫他陪陪力哥!”
“力哥,我来这欲血军团虽然不久,但是我来这,就是因为你,我很仰慕力哥!”龙鹏长的也比较清秀,身材和年纪都与啊力相仿,这小子果然聪明,还不等啊力开口,就抢先说话。
“你把我啊力当成一个残废了?”啊力冷冷地蔽了原来一眼道:“我需要照顾吗?”
“力哥请不要误会,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意思,我非常仰慕力哥,愿意追随力哥左右!”鹏飞忙跪在地上,继续道:“力哥要是不答应的话,鹏飞就永远不起来!”
虽然说啊力现在已经有了点退出江湖的味道,可毕竟他的心还没有完全的退出,鹏飞的一番恭维话,多多少少让他找到了点以往风云的感觉,在顿了顿后,他苦笑了笑,道:“我现在已经是个残废,而且还是死亡名单中的一员,你跟着我,似乎已经没有意思了。”
“力哥身残志不残,我相信,假以时日,力哥一定还会傲然地挻起胸膛!”
“无命,你看这小了……是不是有点意思,啊?”啊力斜了眼常无命,询问他的意思。
常无命看啊力的情况,就知道啊力已经动了心,虽然他不认为说话好听的人就一定中用,但他也不想去抹了啊力的心思,现在大家的日子已经够郁闷的了,常无命笑了笑,点了点头。
电堂毕竞是自己心上的肉啊!虽然说自己现在没有过问电堂的事情,但实际上心里却难受的很呐!要是这个鹏飞真的不错,以后叫他帮自己打理打理电堂也不错!想到这,啊力便点了点头,道:“好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当然,我是绝对会让你失望的!”
“力哥说笑了!”鹏飞站起身,恭敬地站到啊力和常无命的身边,垂着手。
“原来,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你可以下去了……哦,对了,谢谢如此看的起我啊力!”啊力弹了弹手上的烟灰,继续道:“以后电堂要有什么大事情,如果你恰好知道的后,可以在无聊的时候和我说说。”
“知道了,这点还请力哥放心,如果力哥没有什么吩咐,我就下去了?”
在原来退出去后,啊力再一次仔细地打量了下鹏飞,他越看这小子就越长的象自已,不由的勾起嘴角,皱着眉头看着常无命道:“有没有发现,这小子长的有点象我?”
“该不是你妈妈当年多生了一个,在小时候走丢了吧?”常无命也感觉鹏飞和啊力确实象。
“两位大哥开玩笑了,我那里及的上力哥的半点神采?”鹏飞赶紧底下头,一脸的惶恐样。
“你哪里的?什么时候开始上道的?”啊力捏了捏下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鹏飞。
“小弟是中原人,但从小在越南边境长大,至于上道吗!”鹏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皮,羞涩地笑道:“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为了一个女孩,将别人的头打破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成了流氓,游混在中原和越南之间。”
“不错嘛!大多数男人只有色心,未必有色胆,看来你是个真正的男人!“啊力听了觉得鹏飞这小子有点直,不是那种城府很深的人,越发地对这个来自己的年轻人有点好感。
“有没有进过什么帮派?比如前洪门,或者是越南的地主那边?”常无命也随性问了句。
“没有,老是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混饭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