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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子芯看着奄奄一息的芍药,心里是揪着疼,她抱起芍药,准备离去。而跪在地上的仇牡丹则有些不同意,钱都没挣到,人就这样丢了,实在不甘心,便开口说话:“王爷,你是不是还忘了些事?芍药他……可是无价之宝。”
“哦,是是是。无价之宝。”淳子芯转过头笑着对那眼睛闪光的仇牡丹说:“那就是没有价钱,没有价钱,那就是不用钱。谢谢你的礼物,本王就先收下了。”说罢,淳子芯又继续迈步。
就算芍药是个病秧子,只要有那姿色在,还是能大赚一笔的,这仇牡丹哪里肯放手。
见淳子芯头也不回地迈向门外,仇牡丹连忙站起来,冲着追前去,拉住淳子芯的衣袖。“王爷……”
“难道你想把芍药要回去?你是不是也想忽悠本王,让本王治你一个罪?”淳子芯不想再跟这个女人纠缠下去,直接用严厉的口吻跟她说话。
仇牡丹听到这话,又吓得跪在了地上。她的摇钱树,她的发财梦,全都成为泡影了。
淳子芯生怕耽误芍药的治疗时间,用尽全力让自己腾跃在空中,尽快飞回府里。
“嘭!”淳子芯一脚踹开了萧羽凡的药房,把芍药放在床榻上。
萧羽凡闻声,回头看了一眼,便让淳子芯先行出去,他要替芍药进行治疗,期间,不太方便有女人在旁。
淳子芯很配合地退出门外,一直在门外徘徊,不肯离去,在那里等待萧羽凡的消息。这种等待,是一种煎熬。她心里,总觉得,即墨云在离她而去,那种离去,不是生离,而是死别。
“淳兄弟……淳兄弟……”屋内,芍药,即即墨云,一直在呼喊着淳子芯。萧羽凡听见这几个字,无奈地摇了摇头。
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想东想西的。
萧羽凡摘去即墨云脸上的面纱,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褪去身上的衣服,然后把他扶进药桶里浸泡。药浴,起码还能抑制住他的毒性,但要真正解决这种毒,暂时还想不到什么方法。
两个时辰过后,即墨云醒了,他又戴上面纱,跟随萧羽凡出来。
“羽凡,他怎么样了?”淳子芯听见门开动的声音,立即停住脚步,看向门那边,第一个出来的是萧羽凡,即墨云躲在萧羽凡的身后。
萧羽凡叹了口气,说道:“毒性加深了。我只能在两个月内尽快找出方法治他。”
“你的意思,是说他只剩下两个月的生命。”淳子芯眼里充满了忧伤,她不想,看见芍药就这么死去。
即墨云偷偷地瞄了淳子芯一眼,看见她为自己担忧的样子,心里有几分开心,有几分忧愁,但忧愁甚过于开心。
终究还是让你发现,就算只剩下两个月的生命,我也要好好把握。这两个月,我除了接受萧羽凡的治疗,我还要为你做些事。
忽然,即墨云脑里闪出一个人,他便开口对淳子芯说起话来,“王爷,我请求你,帮我救一个人,他跟我都进了那间百花楼。”
“请讲。”淳子芯听见那个温柔的声音,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现问题,为什么芍药不但举行形态像,而且声音也十足像?她有那么一瞬间,真以为芍药就是即墨云,但她知道这不可能,她的墨鱼兄,远在月华国,那个男尊国。
“他叫付尤。芍药恳请王爷把他带出来,然后给他一些盘缠,让他回细水城好好安葬他父亲。”即墨云作了一个揖,表示感谢。
“像,实在像极了。”淳子芯情不自禁地靠近即墨云,想要摘取他脸上的面纱。
即墨云则别过脸,有些想又有些不想……他也希望以自己的真面目去面对淳子芯,但又怕尴尬,也怕徒增悲伤。
“咳咳。”萧羽凡一把拉过即墨云,把他拉到身后,然后轻咳了几声。
淳子芯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失了仪态,便找个借口离开了。“那付尤,我会去查清楚的,你放心。”
付尤……尤尤……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淳子芯叫上伺候自己的女官秋菊一同前往百花楼。而快到百花楼时,淳子芯向秋菊嘀咕了几句,交给她几张银票,便到百花楼附近的一家小摊位吃点东西,顺便观察百花楼内的情况。
百花楼内。
“哟,客官,看你好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吧?这你可就选对地方了,我们这的公子可都是国色天香,而且服务态度极好,包你满意。”那个龟奴见有新客到,又迎了上去。
秋菊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我是来找付尤公子的。”
“付尤?”龟奴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秋菊,她知道,付尤根本不接客,而且是老板的男人。
见龟奴有些疑惑,秋菊便如实禀告:“我是三王爷府上的人,三王爷刚领了芍药公子回去当妾室,芍药公子让我来赎他的仆人付尤,呐,这里是赎金。”说罢,秋菊晃了晃手中的银票。
那龟奴一看见钱,两眼就放光,连忙点着头,笑嘻嘻地跑进去找付尤。
“谁找我啊?”付尤有些不耐烦地提起帘子,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他一眼看见的,是秋菊手中的银票。
“你就是付尤公子?”秋菊从不轻易相信外人,时时刻刻都防备着,这也是淳子芯选择她进行这项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的原因。
“我就是。姑娘你是来找我的?”付尤见到钱,也露出了一点见钱眼开的猥琐样。一点小钱,付尤是不会看在眼里的,问题是,大钱,每一张都是一千两的银票,换谁谁不会心动呢?
“付公子,跟我走吧!我们家主子,既是芍药公子,正在等你呢!他说,他要跟你道个别,然后再给你一点盘缠回细水城去。”秋菊把那五千两银票交到龟奴手里,又接着说:“我已经替你赎身了,我们赶快走吧!”
付尤看了一眼龟奴,示意让他把钱收好,而且去转告仇牡丹,他付尤要去王府宰那王爷一笔,再回来。
秋菊在前面领路,付尤在后面跟着,而淳子芯则先行回去叫芍药,与芍药一同在大厅等着这个见钱眼开的人。
哼,果然是他,我没有猜错。
淳子芯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付尤。付尤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刚一进门,两只脚就被人踢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在了三王爷面前。
芍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疑惑地看着淳子芯。
淳子芯细喝了一口茶,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脚踢翻了付尤,然后上前踏在他的胸膛上。“你最好乖乖地把真相说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付尤听到杀这个字,脚顿时抖了起来。他双手抱合,向淳子芯求饶,并对芍药说出全盘的经过。
芍药听了,大为一惊,为自己的大意有些后悔。
淳子芯则又踢了付尤一脚,便叫了一句:“徐大人、邱大人,你们都出来吧!”
闻声,那两个人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朝淳子芯行了个礼。
“不用我说,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淳子芯坐回椅子上,又喝了一口茶,故意提高音量地说着。
“下官明白。”两位大人又行了个礼,便差人把付尤押回衙门去,然后先行告退,准备去查封那间百花楼。
------题外话------
打得好苦啊…。
5000字,真不是盖得…
本人不喜欢废话文,每一句都是很重要的结构…。
、第十九章
天空一片湛蓝,万里无云,淳子芯今个儿心情甚好,一早便带花雪晨到亭子里歇息,她手里拿着一杯茶坐在石凳上,饶有兴致地听花雪晨抚琴。
这琴声飘得很远,很快就传到了即墨云的耳中。即墨云也是闲着无聊,他便顺着琴音缓缓走来,他看见,抚琴的人竟是花雪晨。
想不到他也有那么好的琴艺。我岂会输于他?
即墨云想起他与花雪晨的点点滴滴,顿时生起了较劲的念头,便走了前去,拍起手掌。“这琴音甚佳。”
闻声,花雪晨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穿青色衣服,披着面纱的男子正向他走来。他起身笑脸相迎,“不敢当不敢当。”花雪晨总觉得那男人带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像是冲着他来的。
“不知王爷和夫人是否愿意听在下的琴音?”即墨云习惯性地打开扇子,扇了几下。这一举动,引起了花雪晨的注意。折扇,这东西不是只有男尊国的男人才会用吗?难道他是……
“请。”花雪晨让出一个位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自己则站在淳子芯身旁,洗耳恭听。
即墨云还未触摸,只是很欣赏地看着这把琴。“果然好琴。”说罢,他便把十指放在琴弦上,开始勾、托、抹、劈、挑……
花雪晨眼睛不断睁大,他实在是佩服眼前的这个男人,想不到他的琴艺竟达到了如此高的境界。
淳子芯实在搞不懂花雪晨在高兴个什么劲,她就一个音盲,只知道曲子好不好听,其他的,一概不知。但她心里也觉得,芍药有股较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