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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夏吞了吞口水,摇头,摇头,摇头。
“少主夫人请喝水。”舵主递上水囊。
何夏挠了挠耳根,点头致谢:“我娘说错了,面丑未必心恶。呵呵……”
“……”您还不如别说呢。
雷腾云将何夏托上一匹马,何夏给他腾出一块地,可他却蹬上另一匹马。
“为啥不坐一起?”何夏惊魂未定,相当缺乏安全感。
众目睽睽之下,雷腾云自是表现得一派威严,再者说,整日与女人腻腻歪歪的男人必然无所作为。
“你不是会骑马吗?”
何夏才不管谁看谁不看,扯住雷腾云衣袖不撒手:“我腿软。”
“瞧你那点出息。”雷腾云甩甩袖口。
“就没出息咋了,你过不过来?”何夏挑起眉。
“……”雷腾云瞪视她一瞬,不自然地扫视四周,魔众们心有灵犀一点通,东张西望看天看地看坟墓。
雷腾云干咳一声,支撑马鞍跳坐于何夏身后位。随之一阵风般疾驰而去。
何夏依靠在雷腾云胸前,遥望满天星斗,活着,真好。
“你别紧贴着我,热。”雷腾云不耐烦地拱她后腰,似乎已忘了自己方才心急火燎的模样。
何夏扬起头:“你这人咋这么没同情心呢?让我靠靠咋了?我差点死了呃……”
“你有功?”雷腾云确实在生气。
“没,挺后怕的。日后不管你再咋折磨我,我也不离开你……”
雷腾云不予回应,撇开头,似笑非笑地斜起唇。
待进入晋阳城,何夏除了惊呆还是惊呆,虽是三更半夜,晋阳城内依旧灯火通明,大批侍卫城中乱窜,满城张贴着她的画像,就跟抓捕罪恶滔天的通缉犯似地。
一道凄惨的恳求声由马前传来。
“雷少主,开恩啊——”知府跪在城门口,倘若知府夷为平地,百姓惶惶不可终日,证明他治理无方,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何夏伸头探脑望去,哟,是知府大人。丧礼上见过。
雷腾云置若罔闻,说出去的
第二十五章 。。。
话泼出去的水,能收么?
知府一抬眼皮看到活着的小尼,以为见到鬼,惊恐地向后挪挪步。
何夏拉住马缰绳制止前行,出溜下马,搀起老人家:“知府大人你这是干啥呢?”
“姑,姑娘果真未死?真乃福大命大之人呐……”知府感到何夏有体温,心有戚戚焉。
何夏憨直一笑:“多亏雷腾云救了我,最坏的就是那两个人贩子,没您事儿。”
知府见此女脾气不错,急忙拉着她到一旁嘀咕:“话虽如此,可雷少主……要拆毁衙门,老夫无法向皇上交代啊。”
何夏不知所云,但貌似是皇爹的臣子受欺负了,她义愤填膺道:“天下是皇上的!反了他们了还?!”
“可不可不,借一步说话……”知府小声附和。堂堂大知府,唠唠叨叨附耳告状。
听罢,何夏气哼哼走向雷腾云:“知府大人一把年纪,你居然飞摔人家?!”
雷腾云承认方才冲动了些,不过知府故意隐瞒事实,有错在先。
何夏见他非但无悔改之意,还用眼神警告自己闭嘴。她转念一想,倘若并非他号令魔众大闹晋阳城,自己这会早就翘辫子了。思于此,她小跑步凑到雷腾云身旁,小声商量道:“我特喜欢当朝皇上,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
雷腾云稳坐马上,不悦地拧起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何夏抱住他小腿蹭了又蹭:“给点面子吧,求你了雷腾云,我给你搓背捶腿还不行么……”
雷腾云推开她,她就扑回来耍赖。何夏心中就一个原则:江山是皇爹的,皇爹也是爹,谁都不能祸害皇爹的领土。
可何夏嘴皮子磨破,雷腾云依旧无动于衷,何夏气哼哼,叉腰怒了:“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啥都答应你!”
雷腾云未见过她这般磨人,不耐烦一叹,将她捞上马背:“下不为例。”
功夫不负有心人,何夏憨憨一笑,歪头朝知府大人眨巴眼,恶霸答应了,呵呵。
何夏又仰天长笑,哎呀呀,天下太平了,何夏啊,你真是功德无量,记得向皇爹讨糖吃哦。
“别说,我才知晓你这么牛掰掰。我咋那崇拜你呢,嘿嘿……”何夏不忘溜须拍马。
她心想:其实雷腾云对她也算不错啦,就是脾气大了点,要不这样吧,闺女跟爹娘商量个事儿,嫁给他算了,还能混个少主夫人当当,听起来还也挺气派的,凑合过呗,嘿嘿嘿嘿……
可她正琢磨着,雷腾云忽然开口……
“未必,有件事至今未达成心愿。”
“说来听听。”
“捕获千毒草。”雷腾云眸中闪过一道狠光。
“?!”……“?!”……啥?!
爹娘,闺女方才是胡言乱语,她何夏,千毒草之女,岂能嫁给缉拿娘亲的混球?!
她可不能傻乎乎当了肉票,不行!还得跑。
※
同一时间,少林寺
何尚如往常一般坐在屋子阅书,手中把玩的空茶杯无端端破裂,他凝望茶杯的裂纹……无端端碎杯绝非好兆头,莫非姐姐遇到危险了?
虫花花则卧在床上研究何尚,一个茶杯也能上看半晌,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深情呼唤小霸王,看我炯炯有神的小眼神 0 0。。。这章将近6000字,你怎么舍得我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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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
“喂,我听老秃秃们说,你有个孪生兄长?”虫花花问去。
自从“毒蛇不咬何尚”事件之后,虫花花对何尚格外关注。不过,无人知晓小秃秃兄长因何故离开少林。她猜想,哥哥肯定是丢下弟弟独自逍遥去了,所以小秃秃才郁郁寡欢。
何尚放下茶杯,沉闷地应了声。
虫花花凑上前,单手托腮审视何尚久久……“相貌倒是挺清秀,就是个头矮了点,你爹娘都是矬子吧?”
何尚斜了她一眼:“不会聊天便少开口,牵扯上我爹娘作甚?”
虫花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莫见怪,我这人说话就喜欢直来直去,真没恶意。这嘴毒的毛病可能跟我的饮食习惯有关吧。”
“讲来听听。”何尚稍感好奇。
虫花花掰了掰手指:“那可多喽……金蚕,蜣蜋,马蝗,蟾蜍,蜈蚣,蝎子,蜘蛛,钱串子,各种蜂和蛇……”她舔舔嘴唇:“在与紫荆花、含羞草、夹竹桃、一品红、虞美人、断肠草、绝情花,罂粟什么的一起炖煮,哇,那叫一个香啊……”
——全是剧毒。随便一样吃进肚中定会致命。
“……”何尚平静地望着她:“你趁早洗洗睡吧。”
虫花花知晓他不相信,但这几样真是她最爱的食材啊。
她眯眼一笑:“你兄长也跟你一样沉默寡言么?”
提及何夏,何尚扬起一抹笑意:“我俩个性刚巧相反,她很活泼,易怒,虽然平日爱耍横,其实胆子很小。”
听罢,虫花花再次证实自己的观点,哥哥好吃懒做,肯定受不了少林多如牛毛的规矩,不跑才怪。于是,她“好心”地安慰道:“好烂的个性啊。这种兄长不要也罢。”
“嗯,与你很像。”何尚并未揶揄她,实话实说罢了。
“找死啊你!”虫花花顿时摆臭脸,拍桌子瞪眼很是不服。
“看,易怒。”
“……”虫花花故作大度,轻轻放下双手,问道:“那你兄长跑去何处?”
何尚笑容微敛:“不知去向。”
虫花花假意关切,拍了拍他手背,顺势将指环中暗藏的细毒针,刺入何尚手指。
她耐着性子陪小秃秃唠嗑,无非是为了祸害他。
何尚感到指尖传来一阵刺疼,下意识抽离,警觉地质问她:“作甚?”
虫花花立刻摊开十指,手心手背展示一番,惺惺作态道:“怎了?发生了何事么?”
指环中有她新研制的毒液,一旦沾染肌肤,百爪挠心,奇痒无比。
何尚则一笑付之:“我并未提到被刺,你却做出画蛇添足的傻事。”
“……”虫花花抬起眼皮,小秃秃很会察言观色嘛,于是乎,她撕掉伪善的假面,双手叉腰得意大笑:“我就是用小毒针扎了来着,就是看你不顺眼,怎样怎样?!”
何尚缓慢地眨眨眼:“扎就扎了,不怎样。”
那眼神好似在说:兄台,人格分裂吧?
“哼!别跟我装镇定,我最烦别人在我面前坦然处之的死样子!待一时三刻之后,你便知晓此毒有多厉害!今日我非逼得你跪地求饶不可!”虫花花一副信心满满的神态。
听罢,何尚抿了口茶,继续翻阅书籍,仿佛何事都未发生过一般。
虫花花也不着急,指尖轻快地敲打桌面,一撇嘴,阴阳怪气道:“别装了你,我知晓你的肝在颤儿,腿在抖,哈哈……”
何尚一直认为何夏是这世间最幼稚的品种,怎料这位仁兄比姐姐更“天真”。
娘亲奈嘉宝,人称千毒草,鲜血虽具备解毒功效,自身却未拥有抵抗毒性的体质。然而,竟赋予一双儿女与生俱来百毒不侵之躯,这世间任何毒物都无法伤及他姐弟二人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