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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豪气的拍着胸脯道:“好!明天报完名就找你儿子蒋军,长得高大没关系,在家我也练过,有机会倒要找他较量较量。这……这两年我在技校什么也没学着,技校……技校你知道吧,我上的是机……机床技校,成天就……就和钢铁打交道,有的是力气……”
说着站起身把外衣脱了,还要继续脱里边衣服,边脱边含糊不清的吹:“蒋……蒋叔别小看我,就……就那俩混混,我根本没……没放在眼里,在学校那会儿,我一人就……放……放倒七八个。”
老蒋拉着我说:“小伙子,说就说,别脱衣服啊。”
我一把推开老蒋站到椅子上,摇摇晃晃把秋衣往下脱:“我给你看看,哈哈……告诉你,这身肌肉啊……你看看……”
“爸!你怎么了?喂,你这人,干嘛把我爸推地上?”
一女孩边嚷着边跑进来扶起老蒋:“爸,你没事吧?”
老蒋拽住企图靠近我的女孩说:“我没事寒寒,他喝醉了,你别靠近他!”说着上前要来拉我。
我一把打开老蒋的手口齿不清的道:“蒋叔,你别拉我,看……看见了吧,我……身材怎么样?”
老蒋应和着我说:“好,身材很好,你喝醉了先下来吧。”
我哈哈大笑着:“说……说我喝醉了,你……你信不信我平地就……就……就能跳起两米,我练……练轻功,轻……轻功你懂吗……”
“我说,耍酒疯耍到我家来了,快下来,不然要你好看。”我醉眼朦胧的看见一团黄色的人影在面前指手画脚的嚷嚷。
我挤挤眼睛向黄色人影望去,仍然看不清人影的模样,挥舞着双手喊:“你……你他妈谁……谁?要不看……看你是女人,我揍……揍你!”
“小子,不认识我是谁,也不打听打听,认识我的朋友都叫我寒姐,知道为什么吗,凭的就是实力,劝你快下来,别惹我生气,否则有你好果子吃!”就听见那团黄色冲到我面前唧唧喳喳,忽然感觉大腿上一麻,摇摇晃晃的挥舞双手找平衡。
“他……他妈的,你踢……踢……”说着就向那团唧唧喳喳的黄色人影扑去,黄色惊叫一声被我扑倒在地。
我迷迷糊糊象是趴在柔软的床上,耸了耸鼻子,淡淡的幽香直往鼻子里钻,嘀咕着左右蹭了蹭,寻着个柔软的小枕头就睁不开眼睛,“爸!你快拉他起来……爸!快点……”
迷迷糊糊听见女孩又哭又叫,头皮象针扎似的疼,更是把身下那团黄色抱得紧紧的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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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遇蒋寒
第、、二、、章——初遇蒋寒
时间闪回到三个小时前——
一列Sm开往QHD的火车停靠在位于河北省中部的一个小县城里,现在时间是一九九七年三月三十一日晚上八点四十五分,下车的人不多,我拖着行李箱随着人流缓缓移动,当我双脚踏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时,略带激动的扫了一眼手表,三十多个小时硬座对于第一次乘火车的我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
我十九岁,个头不高,外貌还算过得去,整体给人印象比较瘦弱,第一次认识我的人都会对我眼睛感兴趣,因为它显得很亮,很有神;但了解我的朋友给我评价,说我是披着斯文外衣的暴力分子!
北方的天气到了四月,夜晚还是很冷,生平第一次出远门,不想让家人担心,找个旅馆安顿好就给家人报平安!
挂上电话信步走在街上,北方的冷和南方的冷不一样,冰冷的风刀子般的刮着****的皮肤,街上行人稀少,我紧了紧敞开的外套,走在清冷的柏油路面上想起往事——
怎么形容自己呢?没离开家以前,我是个让家人操心老师排斥的家伙,上小学的时候就经常打架,由于身材矮小又好惹事生非,所以总是挨捶,经常鼻青脸肿回到家还要被我父亲教训一顿。
上了初中就更不得了,逃学那是最轻的,和一般不爱学习的同学称兄道弟,经常偷家里的钱装大方请兄弟抽烟喝酒,被家里人发现,狠狠揍了几次就不敢再偷家里的钱。到邻居家玩和小孩串通偷他们家钱,邻居家的家长发现后,带着孩子到学校找到我,我讲义气没有出卖小孩,承认钱都是我拿的。
母亲知道后,把我关在房间,劝走了满脸涨红咆哮着高举皮带的父亲,她也不打我,和我面对面坐着,跟我讲道理,大概是见我满脸倔强她失望了,拿起菜刀就要剁我手指,我哪会相信她敢真剁儿子的手指,手放在桌面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就见母亲眼圈渐渐发红,表情越来越悲苦,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举起菜刀就往下剁,我在菜刀即将剁到手指的瞬间抽回手,菜刀就重重的砍在抽开手的位置,那一刻我真的蒙了,至今记忆犹新。
母亲把我抱在怀里一个劲的哭,我也跟着她哭,或许是良心发现,从那以后就再也不干小偷小摸的事情,但还是经常惹是生非,一直到现在——到现在站在陌生街头的我。
我擦去眼角泪水,目光坚定许多。临上车前母亲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我没有勇气望向她满是泪水的脸,微微挣脱她不舍的双手,强做镇定的把车票交给列车员,放好行李坐在窗边位置上,摸摸母亲缝在我内裤里边的九千块钱鼻子发酸,家里给我这一万块钱,应该是父母亲这两三年来的积蓄,这或许是在他们的能力范围内能给我提供的最后一次机会吧!
透过厚实的玻璃窗我才鼓起勇气望着相依偎的双亲,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双眼,母亲早已哭倒在父亲怀里,泪眼婆娑望着窗内的我,这时候我才敢望向严厉的父亲,他安慰着我母亲仍然没有看我,从家里的小镇坐车到市里,他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望我一眼,一路上默默的拎着我的行李箱,临上火车前他把行李箱递给我,从他手中接过行李箱时,发现他抓着行李箱的手青筋暴露,我抬头望他,他仍然没有看我,只是微微颤抖着松开了那双青筋暴露的手。
火车缓缓开动,父亲搀着母亲跟随坐在车窗内的我移动着,直到这时父亲的眼睛才望向我,透过充满失望的眼神,我看出他隐藏内心深处的关爱与不舍,我向已经跟随不上火车速度的双亲挥挥手,母亲追随渐渐加快的火车,边挥着手边大声的呼喊着我的名字,让我路上小心,注意身体,到了地方立刻给家人报平安……
双亲的身影渐渐远离,渐渐的从我脑海里淡出,独自站在陌生街头的我早已经泪流满面,我没有理睬询问我是否要帮忙的路人,我只想在这个陌生的街头尽情发泄一番,让我过去的不羁随同我的泪水化为点点尘埃,良久,我深吸口冰冷的空气,双拳握得紧紧的说:“好好干!章子文你一定行!”(我想很多人都有我现在的这种心情吧!在失去斗志的时候,别忘了给自己加加油,你一定行的!)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炕上,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嗓子象是着了火般,大腿有点凉,被针扎似的一阵阵疼。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见一个身穿黄色毛衣的女孩低着头在我****在被子外面的大腿上掐着。
“这是在哪儿?不是做梦吧?”昏昏沉沉的望着这女孩一个劲掐我大腿,琢磨自己是不是跟她有仇啊!见她掐个不停忍不住开口说:“累了就休息会吧!”
“啊!你想吓死人啊。”女孩说完还重重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抬起头狠狠的瞪着我。
这丫头真狠,我边琢磨边把被掐得一块块又青又紫的大腿缩回被里抬头望她,这一看我就彻底呆了,要不是大腿被她掐得疼痛真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眼前的女孩长得……非常漂亮……词穷!这会儿真恨自己怎么不好好读书,就为了能准确的形容她,也该多看看散文什么的,临阵磨枪是来不及了。
闭月羞花俗,沉鱼落雁……也不是她的风格,披肩长发适合拍洗发水广告,小嘴抿得紧紧的,一双明亮的眼睛娇嗔似的看着自己,不对!是瞪着自己吧。内心直琢磨:“怎么了?我得罪她了吗?”傻傻的欣赏着她的同时,她“哼”一声站起身凶巴巴的说:“看什么看?”
哇!身材不错,应该说是标准,目测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虽然全身上下被黄色捂得严严实实,但这女人那种曲线趋向完美,胸部不是很大,要用挺拔形容,把黄色毛衣撑的紧紧的,那修长双腿微微分开站得笔直,双手撑在迁细腰肢上让我想起鲁迅先生笔下描述的“细脚零丁的圆规!”心里琢磨着这个形容不知道恰不恰当。
“看够了没有?”冰冷的声音从小嘴传出,连声音都这么悦耳,默念间强行扭转脖子,目视前方低低“恩”了一声
“说吧,昨晚是不是故意的?”还是冷冷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