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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一定要这么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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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大鱼说我很能睡,那次说完了话,我就闭眼,整整睡了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二十四个小时,中途不喊饿,不喊渴,不尿床——和死了没两样。
……
我苦笑:“多谢夸奖。”
眼睛里依稀有了光,我可以看到屋里男人的身影。
咸大鱼呆愣,片刻之后回神,笑了:“我以为你会大喊大叫,怎么睡了一觉……变乖了?”
“这是为人处事的道理。”我微扬唇角,恶道,“和贱人说话,越平淡越好。气多了伤身体,犯不着。”
手上的束缚没了,应该是他在我睡着的时候解开的。我坐起身,拉着他的衣服蔽体,看不见这男人的模样,可闻到了属于他的味道,淡淡的檀木香……还有,一些药材的古怪气味。
“常欢心。”他每次喊我的名字,态度都很恶劣,说的话更是煞风景,“别在我的衣服上噌鼻涕!”
“我哪里噌鼻涕了!”
他呵呵一笑,坐到我身边取笑我的暴怒:“你平淡不了,所以只能做个……‘贱人’。”
“你——”
“我要我的衣服,你在上面已经噌了一滩血渍。”
哦,忘了,他的衣服盖子我身上,我腹部的伤口血是止了,还是有血色因为呼吸的浮动透出绷带,映上他的衣裳。
咸大鱼扯走我身上衣褂,我顿时又赤裸裸了……
还没发怒,忽的有另一件冷冰冰的衣服贴上了我的肌肤。
收你做我的男人(2)
“这是……”
“我在渔村给你找的衣服,那个小姑娘死活不让,我给了十两银子,她才愿意给你穿。”他哀叹又摇头,“看到了吧?你的人品果然很差,别人光看看你,连衣服都不愿意舍给你穿。”
“咸大鱼!”
“在。”
“你怎么不去死?”
他笑:“我不会走在你前面,我等着看你怎么死。”
真是个说话矛盾的贱人!
“你想我死——还救我干什么?”
“受人所托。”
“什么?”
“寒潭少主求我救你的。”
“那是谁?”我脑子转也不转,紧接着问,“长得帅不帅,多大了?娶老婆了没有?”
咸大鱼答非所问:“你真的失忆了?”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找你这个混蛋来救我?”
“因为我是神医啊……”他得意的笑,一手扶上了裸在他眼前的肌肤……
“你要干吗?!”我这是被他吓怕了,惊叫。
他坐了进来,轻轻扶着我起来,动作很慢,我却在挣扎……他的手臂擦过我的后背肌肤,一手各扶我的一边肩膀,他呵斥欲扭动挣扎的我:“别动!伤口会裂!”
“你干什么——又想占我便宜?”
“帮你穿衣。”
“帮……”我顿时哑然,咸大鱼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很柔,尽可能不碰伤我的伤口,帮我套完了一个衣袖,又换另一个。
我无语,静静地享受一个男人的温柔……
唉,真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很帅——性格恶劣了一点,名字太恶心,可是他的医术不错,走在外面有能力糊口,如果他再长得帅一点……
“常欢心,你在想什么?”无良的人打断我的痴想。
我的思路刚好蹦到这句话上:“考虑是不是收你做我的男人。”
他手上的动作被冻住了,男人从后面抱着我,嗤嗤一笑:“你喜欢小白脸,不喜欢我这样的。”
初夜,谁睡了谁(1)
“我说了,我失忆了,我以前和谁有感情……都忘了。既然忘了,当然要重新找几个靠得住的男人,养我疼我!”
咸大鱼冷哼一声:“真是没心没肺的妖女。”
“我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不是我喜新厌旧,这是真的无奈。
前一个常欢心喜欢的人,未必是我好的那一口——也许她没有眼光,找了一个绣花枕头,我呢——我要靠得牢的男人,疼我养我倒是其次,能不能保护我最最最关键。
不然又得像现在这样……我不想再“死”一次了!
男人的胸口贴着我的背脊,耳边擦过他越发火热的气息。
我楞了:“衣服——还没穿完?”
“嗯……”他哑着嗓子,胡乱地应了一声,手忙着在弄腰带,我却不知——这色狼的一双眼,正落在我的胸口。
“喂!咸大鱼!你是不是又在占我便宜?”
男人在我耳边轻笑:“你不是看不到么?”
“你喘的和色狼没两样!”
他啧啧嘴,又玩味道:“躺着像俩小土豆,没想到挺起身……还能算得上两个小肉包。”他对于自己狗血的比喻,很是满意。
我冷嗤,抽出大半的力气想抬手扯开他的爪子——
事实证明,视觉这东西缺不得,在很多很关键的时候……会误事。
比方说这一秒,我抬起的手覆上了他宽厚的大掌,没力气拉开也罢,好死不死还摁下了他的手……温暖的掌心不偏不倚正好盖上我的“小肉包”。
我五雷轰顶!我这是在干什么呀?!
我呆,咸大鱼也呆。
他掌心下的心跳也跟着快——
须臾,无良的男人咽下了一口气,回神……
我又错过了他脸上晕开的绯红害羞。
咸大鱼骂道:“常欢心,你这个不要脸的妖女!”
“……”
他挪开了手,脸庞上的热气直冒……估计他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仅仅碰了一下,好像直接废了他的小处男之身。
初夜,谁睡了谁(2)
好死不死,我就是“瞎”得不是时候,“他”最可爱的这一面我都没看到。
咸大鱼说我伤在腹部,肚兜什么的不能裹,裹了很碍事:他说他不愿意每天帮个女人洗带血的肚兜,若是那样,他会倒霉一辈子。
我在心里暗咐:装,再装,你再装——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你怎么不说是你的眼睛图方便呢?
身后的他扶着我慢慢躺下,我以为这人要离开了,谁知他竟然坐在那里脱他的靴子,脱完了,回来倾身躺在我身侧,淡淡的檀香……夹杂着药物的味道。
“常欢心,进去一点!”
我瞪大了眼睛,给他看我的眼白!
“你……想和我睡一起?”
“嗯~哼~”他应得暧昧,“这屋里就一张竹榻。没理由你一个人占着。”
我呛了一口口水……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哇!
“咸大鱼,你是不是男人?!”
他爱理不理,略起身,正在脚边拉一床薄薄的被子。
咸大鱼问我:“你是个女人,我和一个女人躺一起……你说我是不是男人?”
“你——你没看到我受伤了吗?你没看到我受的是重伤?!你和一个受重伤的女孩子抢榻子睡!当心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受重伤的女孩子还这么精神呢,常欢心,骗人骗太多,你当心天打雷劈。”
我觉得……原本我只是外伤,每次和他说话,我的内伤在加剧!
“常欢心,进去一点!”他身子一撅,硬是逼着我的身子挤到里侧,他独霸外面的空间!
我气得只能喘气……
咸大鱼喝道:“又想勾引我?省点力气吧,我怕做到一半你爽死了——听明白了,是死——本神医可不想落个奸尸的骂名。”
他自顾自说完,合着他的被子躺下。
我侧首,瞪他:“昨晚你怎么睡的?”
“守着你,坐在榻边。”
“你今晚可以再坐着!”
落红那处,很完美(1)
眼前的黑影支起他的手撑起他的脑袋,望着我:“凭什么我坐了第一夜还要坐第二夜和第三夜?”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你的医道医德呢?”
他邪恶一笑,说:“你是魔教妖女,又不是良家闺女,和你需要讲什么道义?”
“妖女不是人?妖女就不能是良家闺女?妖女就不能是黄花闺女?咸大鱼,你连个女人都不如,抢我的床还把我弄了个半死,我和你有仇?我杀了你全家还是还是把你老婆卖进了妓院?”
“都没有。”
我太激动,他太镇定。
最受气的还是我——只是,这一下,我不仅受气,还受委屈,妈的,你看得见,你能找来被子盖,我却要兜着一件单薄衣服吹空气!
臭男人!
我瞥开头,面对墙壁吸鼻子。
“常欢心,你在哭?”有点幸灾乐祸的口吻。
我不理,强忍心里的委屈,忽的,有一半的被子搭在了我的身上。
咸大鱼说:“女人真麻烦,不就是要半条被子么,哭什么哭,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也需要被子?”
“谁要被子啦!”我怒道,话语中带着七分哭腔,一开口很明显。我恶道:“拿开!都是鱼腥味!你这条死咸鱼!”
“哦?你不喜欢鱼腥味?”他低头,嗅了嗅他自己的身,下一刻横出他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肩头,合着他的被子一起紧紧抱着我。
他道:“你不要,我偏要,拿鱼腥——熏死你!”
“咸大鱼!”
他一笑,在我骂他之前先问我:“这样……暖不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