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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咐,洛樱飞肯定连音律都不懂!
要说音律,还是咸大鱼在海边吹的箫声好听……还有他把喜欢我的感觉都揉进了他的箫声,那曲子吹出来,海风都是甜的。
洛樱飞垂首,信手弹了几根弦——
刺耳的高音,有些毛骨悚然。
我冷笑一声,蔑视他修长的指尖停留在琴弦上细细的拨着。
“难听死了!猪都会弹——有什么好听的?”
“是吗?”他勾起薄唇,笑不似笑。
只见金边衣袂翻飞扬起,刹那间的一扫,有利刃似的亮光剖成了利刃,簌簌往他身后的鹅黄轻纱飞去!几刀斩透,轻涩的落下鹅黄细屑,洛樱飞的之间回到琴弦上,来回几个轻拨……停下。
我的脚一软,跌在他身边!
神一般的造化——洛樱飞背后的轻纱被他的气剑割出了一个字!
我看不懂的字,远处的绿叶大树衬成了笔墨……诡异又犀利。
“猪小肠,少主的琴好听么?”他看我的呆样,甚是满意,起手摸了摸他修长的十指。
我的牙齿咯咯作响,是哆嗦,是吓的:你弹的不是琴,是寂寞——
洛樱飞,你和咸大鱼比不了,你的琴弹不出好听的音乐,你只会用琴杀人!
“猪小肠,还不去给少主端莲子羹来?”他一脚踹上我的肩头,“我快被你渴死了!”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字。
他回眸,会意道:“哦,少主忘了你不识字——”他凑近我的受伤脸蛋,他的帅脸上写满得意,我看到他的唇在动,“这个字,念——死。”
他揉着他的修长指尖,慢条斯理:“死,没什么可怕的。那换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我掏起手,抓上了托盘,软着腿往外走——
未出亭子,洛樱飞又恶劣的喊我:“猪小肠,忘记拿东西了!”
跟着少主猪大肠(2)
我回头,只见一只玉碗迎面飞来,碗口罩上我的脑袋,碗里那些黏黏稠稠的汤羹顺着碗边沿像口水一样流出来了,渗进我的头发,有的顺着头发飞流直下——恶心死了啊!
“洛樱飞你——”
琴音再起,又是哪几个高调,下一秒,我身侧响起清脆的割裂声——
我哪里还敢看他写的第二个字,抱着托盘顶着玉碗,再往膳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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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樱飞自以为他会武功,并且武功高强吓到了我,他还天真的以为我会就此乖乖听话。
等我再回来,他傻眼了,我的端盘上至少有七八碗一模一样的莲子羹,光是吃下去,他呕都能呕半天!
洛樱飞怒着拍案:“猪小肠,你这是干什么?”
奴婢样儿端起一碗,递给他:“少主,您慢慢倒,您是想一碗一碗倒呢,还是七八碗一起来?”
他瞪大了眼,嘴角在抖!
“常、欢、心。”
我低头,作鹌鹑状:“少主错了。奴婢猪小肠,跟着少主猪大肠——”我心里冷嗤,就是搞不明白,难道洛樱飞这名字也是个假名么?他本姓朱?洛樱飞这个名字很好听啊,难道他姓朱时候的名字真的叫猪大肠那么难听?
哪里像咸大鱼——咸大鱼是假名,他的真名肯定很好听。
啊,乱七八糟的想太多了。
话说洛樱飞听完我的话,牙齿气得咯咯作响,他没有像前三次那样倒了银耳莲子羹,反而抱着双臂瞪我!
“都给我退回去,冷了怎么喝!”
我轻轻啊了一声,递出了左手这一碗:“这一碗是烫的。少主请喝——”
洛樱飞一愣,咬牙切齿,他确实看到了汤碗上隐隐约约飘起的热气白烟……
“太烫了!给我换凉的!”
我淡然一笑,收回左手递上右手的那份:“少主,凉的。”
“你——”洛樱飞暴怒着拍案!暴风雨欲来——
偷喝少主的甜汤(1)
我不等他发飙,放下左右手的两碗,又端起边缘的两碗:“这碗是不加糖的;这一碗是加糖的——”再换两碗,“这个是加了盐的,这碗是加了醋的,底下发红的那碗是加了酱油的。”我把他会刁难的都想到了,一次都端来,任君选择。
这一次,换洛樱飞握拳,他是找不出任何反驳我的话——并且,他意会到了厨房那群人肯定在我面前说了他的坏话,他的坏习惯我都了如指掌,甚至一样一样都准备齐全来他面前“有备无患”?
嘴上斗不过我,所以恶劣男只能动手又动脚!
洛樱飞先拍案,后起脚,踢在我的小腿肚子上:“滚!再去给我换一碗不冷不热不酸不辣不甜不咸的!”
我摸了摸小腿,都怀疑自己的骨头被他踢断了!
我躺在地上哀嚎:“痛啊——好痛啊——我的腿——我的脚——我的手——”
“猪小肠!我没打你的手!”
我瞥他一眼,冷嗤:“总有一天会打的,我先嚎两句!”
“你找死!”他大怒起身,一碗莲子羹在他的手掌里立刻变成了碎片,汤汁和瓷器四散蹦了出去!“快去给我端来!”
我噤声,你就这点恶招数,只会欺负我这杵小嫩葱——等妞的武功恢复,再扒了你的裤子,奸了你的嘴巴。
洛樱飞在亭子里看着我一瘸一拐的离开,我刚到青草地上,百里八路回来了,刚才他不知道去干了什么,这会儿看到我一瘸一拐,他居然好心停步,问我:“腿崴了?”
“啊?啊?”我左右看了看,问我吗?
只怪他问得太温柔,和他的恶劣少主相差甚远,我一时间不习惯。
百里八路的眼神在躲着我,中年男人的僵尸脸上又露出了异样的神色,他清咳一声,改了刚才温柔的口吻,这一会冷冰冰的问我:“脚崴了?”
我嘴角一勾,恶劣道:“对!被皇军踹的!八路万岁!打到皇军!”
偷喝少主的甜汤(2)
百里八路愣神,我轻飘飘的呵呵一笑,端着几碗莲子羹往古色古香的长廊那边去。
我并不知道,身后百里八路去洛樱飞那里告我的黑状——后来我才知道,洛樱飞最听不惯我说的乱七八糟的话,但凡他听不懂的,都以为我是在骂他,换来的总是他对我的一顿毒打。
这不,我到了长廊下面,看看左右没人,前面也没人,后面……遥遥望去百里八路已经到了亭子里和洛樱飞说着什么。
我拖着我的腿,在一旁坐下。
揉完了被洛樱飞踢疼的那一块,我随手端起一碗加了糖的银耳莲子羹慢慢喝。
姆啊姆啊——
这个味道真是好啊,洛樱飞真是暴殄天物的纨绔子弟!这么好的东西不吃,喝西北风去吧你!你不喝,我喝!
话说打从我醒来,在海边和咸大鱼吃的那个叫一个糟糕,要啥没啥,还要和他抢咸鱼下饭。
来渭城的一路,也都是客栈里的小菜,有的清淡咽不下,有的油水太多。
这还是我吃的第一份甜点。
“洛樱飞,你这只猪——这么好吃都不吃!小王爷了不起,等你做不成王爷,丢在路边连根烂骨头都啃不上!”我幸福的眯眼甩头……美味啊美味,幸福啊幸福,猪啊猪!
我的视线里,光线一下子暗了不少……
我依然陶醉,喝光了一碗,在低头拿另一碗——
让我想想,哪一碗是不加糖的呢?
啊,对了左手边这碗。
我的手刚刚挪过去,忽然——手指颤颤的抖了抖!
地上……有个黑影!
不是,是两个——看身形,瘦弱的那个像是洛樱飞,还有个健壮的像是百里八路,瘦弱的那个正在拗他的拳头,健壮的那个一动不动!
我瞬间呆了,满头黑线!
不是吧?你们不是在亭子里师徒俩暧昧么……
怎么,怎么都过来了?啥时来的?
我哭,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舔一下,踩我咪咪(1)
“常欢心!”果然是洛樱飞的怒吼,“你在这里喝我的汤!你在这里骂我坏话——你想死啊啊啊!!”
手里端起银耳莲子羹,我立刻扭身,作日本和服小女子的温柔状,举着小碗高过头顶:“我不过是帮少主尝尝汤里有没有毒……”
“有没有毒?”
我摇头:“没有毒——猪大肠请喝,啊不,是皇军请喝,啊不不不——是少主请喝……”
耳边,是少年握拳捏骨的爆裂声,我们相识——最多也就二十四个时辰,和他照面的时间乱七八糟加起来还不足24个时辰。我一再触及洛樱飞的底线,他对我……已经深恶痛绝到了骨髓深处!
我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很不舒服,不是因为洛樱飞对我挫骨扬灰的痛恶,是我刚刚喝汤黏黏的粘在嘴角,手不能动,只能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残留的汤羹。
太粘了,真的不舒服嘛。
这么一个细微动作,洛樱飞和百里八路自上而下都看到了。
洛樱飞怒到了极点,他认定我这个动作是挑衅他看不起他!
“常欢心!把你的脸抬起来!”
“哦——”我鼓气,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想给我一拳头!
心想趁他打来之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