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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对的人付出心,东桐是不会做这般不合算的事,东桐就着这苗头刚刚冒出来,她已将它狠狠的在心里捏死。所有的事情还来得及换底。崔惜瞧着东桐眼里神情飞快的变换,直到东桐脸上再次露出淡淡的笑容,那刚刚泛起的一抹红,仿佛是崔惜看错一般。崔惜的心里觉得疼痛难忍,自已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一个女子,她却把自已坚拒心门外,连一丝小小的空隙都不给自已留。
崔惜初见东桐,觉得这女子长得好看是好看,可是她既然来异人馆找倌倌,还強装什么清高,这实在是假得太过分。后来东桐点他时,崔惜原本不想搭理她,让她自讨无趣走路,可是见到她对自已的摇头又装无所谓时,这才忍不住那口气,想揭穿她虚假本质,便点头应承下来。崔惜记得自已点头后,东桐还是淡淡的瞧他一眼,顺从的跟着他上楼,上楼后她情愿同他端坐桌两边,两人眼瞪眼看着,她并没有同别的女子一般,抓到这难得机会,便会轻浮的动手动脚,她反而是保持距离的对待自已。事后她无任何意见放下银两,下楼和同伴走人。
崔惜觉得这情况很奇异,西城的人都知自已不是倌倌,而自已能应承下来算是奇迹。这东桐的样子明显是不知。果然她第二天再来时,崔惜便觉得她是已知情,不过她分外是故意一样,还是顺手点点自已,她的表情明明觉得自已一定不会应承一样。她点完人后,她的眼光便往别人桌上的免费点心望去。崔惜当时下意识的不让她如愿,竟然再次点头应承。他点头后同时瞧到她眼里惊讶。崔惜再次同东桐上楼后,他心里又不平起来,与她也不交谈,自是恶作剧的与她继续干瞪眼,而东桐竟然神色来中无任何不平,同他继续瞪眼。
崔惜这样同东桐连着斗气好几天后,东桐再来时,她不再点崔惜,她的手随意一指厅里最偏远的倌倌,而那倌倌连着几天瞧崔惜带她上楼,自然不敢点头应承。东桐当时瞧瞧那倌倌不点头,她并不伤心,只是跟侍者说:“我不继续点,我就坐在大厅里看看他就成。”这话听得坐在一旁的崔惜气得咬牙切齿,恼怒不休的望着她。而东桐低垂着头,细细品尝着馆内送来的点心,一边吃一边眼光四下的扫视着馆内的倌倌们,眼光从来不扫向崔惜一眼。
崔惜最气自已当时为啥要不服气,这样好几天后,东桐点的倌倌还是无人点头,她是非常享受的吃着免费点心,崔惜自已坐在一旁咬紧牙关气得半死,而那人是一无所觉。等到东桐再来时,要向侍者点人时,崔惜捉着东桐往楼上他的房间走去,崔惜还记得进房后,东桐第一句话就是:“我的银子要用来生活,我没带太多的银两来。”把崔惜气得胃痛,没带银两来倌倌馆,难道只为了闲看馆内的倌倌吗?他直觉得要收服东桐,当下竟然同东桐说:“你如果有别的东西送我,银子我不要你给。”东桐听后眼一亮,笑笑说:“崔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用画画来抵你的银两。”
崔惜只想着不能输,当下点头说:“行,只要你那画能够过人目。”崔惜早已打听过东桐的身份,知晓她出嫁前是深锁在房子,独自一人度过漫长日子。听说五小主子从小非常能干,,想来她是依靠五小主子的本事为生,那画画也不过是好听借口。谁知东桐用几笔便画出楼下一个倌倌的大致神态,她再加多几笔,那倌倌的面容就活灵活现出现在纸上。崔惜自然说话算话,事后两人关系亲近些,才听东桐说:“崔公子,你们这里的倌倌各有各的气质,很值得画上画册。”崔惜这才明白东桐是冲着倌倌容颜而来,只是为了画画并没有别的心思。
崔惜事后总对自已说“这是孽缘。”崔惜当日听说宫宴有东桐的份后,有一次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主动同东桐分担一样说:“东桐,你要参加宫宴的衣裳,有没有准备?”当东桐说只想个大概,可是她自已的针法不能上台面时,崔惜没想到自已会接得如此顺口说:“哦,这样啊,我的针线不错,不如我帮你做吧。”崔惜说完这话后,想抽自已的心都有了,可是他抬头瞧到东桐眼里的笑意时,心里觉得这事自已做得值。
东桐那时每次走出异人馆后,在房间的崔惜便会无数次的反思自已,是不是中东桐的邪?自已才会每次面对东桐时一次次的妥协,从最初以画抵银两,到最后对东桐说:“东姑娘,你以后想画就画,我们是朋友,不谈银子的事。”当崔惜一退再退,退到因为赶制衣裳时,竟然让东桐躺上自已那张从来不许别人碰的床时,崔惜才知晓自已算完了,这本来的算计,到最后彻底算计到自已心里去,而那个无心人依旧是无心人。
宫宴的第二天,崔珍匆匆忙忙的跑到异人馆来找崔惜说:“四哥,我瞧到五小主子和他姐姐一家人,他们穿的是你亲手做的衣裳,对不对?”崔惜轻轻点头,崔珍表情很慎重对崔惜说:“四哥,他们每件衣裳出多少钱,我也出多少钱,四哥我不要多了,你帮我做一套就好。”当时崔惜静静的望着崔珍说:“布料是东姑娘自已去买的。”崔珍听后眼一亮,笑着说:“四哥,我也去买衣料给你,她出多少钱啊?”崔惜轻轻摇头:“我没有收钱,我自愿帮她做的,她说她针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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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取笑
崔家对家中子女管束相当的宽松,许多方面在决定前都会听取晚辈的意见。崔惜的爹娘在很年轻时双双过世,家中独留下年幼的崔惜。家族中的长辈因此更加心疼崔惜,在很多时候都由着崔惜的性子行事,他刚到成亲年纪时,家族长辈们替他张罗过许多美丽的女子,崔惜见后没有别的话,就一句“现在不成亲,我要开一家独一无二的倌倌馆”,长辈们只有按捺住着急的心,静候着崔惜能碰到意中人,对他要开倌倌馆的意思,从开始婉拒到不得不接受,最终崔家人个个支持他开倌倌馆。
崔家人人都知崔惜在家中地位不一般,平辈兄弟姐妹们对这种状况不妒嫉,因为他们惹祸后,个个都聪明的知道要在第一时拉着崔惜去爹娘面前求情,这样他们才能够得到宽大处理。这种整个族里的人能和睦相处,也算得上是崔家与别的大户人家最不相同的地方。
崔珍出生后,就爱缠着崔惜不放,族里的兄弟姐妹都笑说,是因为崔惜是家里最俊的一个,而自家妹妹崔珍小小年纪便懂得欣赏美男。崔惜越长大性子越让人捉摸不透,到最后只要崔珍敢在崔惜面前肆无忌惮的说着话。
崔家对崔惜与东桐的关系,原本一直以为是主客关系。可是现在家族中人,听到外面都传得风吹草动时,心里一个个都同烧开水一样冒着泡,想来直接问崔惜内情,又怕崔惜想太多。他们只能让崔珍过来探探崔惜的心意。崔珍是带着任务而来,她来之前还笑着对家中担忧不已的长辈说:“呵呵,东姑娘是不错,不过她有儿女,而且是傅大人的前夫人,再说我瞧傅大人明显还想同她牵扯不断。四哥那人精明,几时会做这般不公平买卖,放心,这一定是你们虚惊一场。”家中长辈瞧着说懂又不懂,说不懂偏偏又懂点的崔珍,只能一再对她招呼说:“珍儿,要是你四哥真的喜欢上东姑娘,你赶紧回来报个信,我们一家人再好好想想以后的事。”
崔珍沉呤许久后,瞧着崔惜打探道:“四哥,你很喜欢东姑娘吗?我那日听尚姑娘说东姑娘是你的相好,我觉得是她乱说,尚姑娘每次过来哥哥不理她,所以她就乱七八糟传事。”崔惜听崔珍的话,脸上盈盈笑意,他只是意味深长的望一眼崔珍笑而不语。崔珍从小缠着崔惜,对崔惜自然比一般人了解,以崔惜的性子对东桐没用上一点心,他此时应当直接笑笑摇头,而是眼前这般模样。崔珍瞧着这样的崔惜,觉得寒气从脚底生起,自家一直洁身自好的哥哥,他该不会是真的对东姑娘动心,可是这谁都好,自家哥哥难得喜欢上一个人,为何偏偏要喜欢上一个那样麻烦的人物。
崔珍心乱起来,对崔惜笑笑说:“四哥,我想起来,我出来时家里人,叫我跟你说,节日里让你常回家,我现在有事先走。”崔珍说完后,脚跟一转快速往外奔。崔惜在她后面笑瞅一眼,自然明白崔珍是回去通风报信。不过崔惜那时自已都还没弄明白,自已对东桐安的是啥心,那能对崔珍说得分明。崔惜想着再多瞧几次东桐,也许就可以明白自已的心意。
崔惜是谋定才行事的人,可是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