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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章哈哈一笑,道:“怎么会逗你,我已经有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断了两天,我都不好意思来见大家了……
、谋法子移山接木
午后的庭院静悄悄的,春光透过槐子的清荫,一缕一缕的倾漏而下,在平展的青石花砖上洒下了斑斑点点的光晕。
阳光微斜,映在花娇的脸上,她的手中还把玩着,刚才柳含章插在她的鬓边的,那朵娇艳的牡丹花。
花娇脸色如玉生辉,玉色的镶宝纹单衫,系了一条杏黄色的织金飘带,更显得腰肢不盈一握。她微低着头,脸上神情似若有所待,却又尽力的粉饰出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柳含章看着眼前的人儿,只觉心情舒畅之极,压在心头的大事终是能得以圆满了,以后就可与心爱的人一起共度华年了,怎能不高兴。只是看她那副装出来的毫不在乎的样子,倒是可爱可怜得很,忍不住就起了逗弄之心。
柳含章哈哈一笑,将花娇扯进了自己的怀中,抱她坐在腿上,问道:“怎么,娇娇不想问问是什么办法吗?”见她低头不语,又道:“娇妖可愿嫁与我为妻?心中可有我吗?”
花娇不想大白天与他卿卿我我,虽说她心中已不再抵触他,可是要她肉麻兮兮的说,‘我愿意嫁给你,我爱你。’她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何况,就是想嫁他,也不过是面对现实的无奈选择,要说有多爱他却也谈不上,她只是对他有了些好感,相处的时间长了,难免有了些感情而已。
花娇却不回答他的话,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只是挣了两下,却是挣不开,就道:“快放我下来,青天白日的,叫人看见了,多不好。”
“刚才我已经吩咐了,不许人进来的。”柳含章抬起了花娇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目光。却见她眼神中有些躲闪和慌乱,不禁心中又犯起了嘀咕,莫非她是真的喜欢那个陆银,还是她依然恨自己强迫了她?
柳含章心中一凛,手上不由的用了些劲,刚才本是逗她,现在却是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快说,到底愿是不愿,你要真是不愿,我也就不说是什么法子了。”
花娇被他掐的下巴有些生疼,又见他眼中升腾起阴霾,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又涌了上来,他先是强迫自己做了他的通房,虽说后来他对她也算得上是好,可是那也不过是他愿意宠就宠宠罢了。这时,他竟然随口说了一句会娶自己,还不知真假,也不知行不行得通,先就是强着自己说喜欢他,愿意跟他,真真是男人就没有好东西,刚才她还觉得他开明,比现代男人都强,现在看来,他也许只是逗她玩罢了。
花娇眼中泪花泛了上了,却愣是强忍着,没有掉下一滴。只是眼圈却是不由控制的红了,两眼由于泪花的浸润,倒是更加的黑亮了,直如天上的星辰一般。
柳含章看了,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赶忙放开了掐她下巴的手,却见着手之处已有些微微的泛红了。
他有些心疼的用手轻抚了一下,有些后悔刚才太用力了,他放柔了声音说道:“是我不好,问你这些做什么?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是不愿嫁,也得嫁。”
花娇听他一说起来,又是强逼人的话,索性扭过脸去,看都不看他,眼泪却是没忍住,顺着脸庞,簌簌的落下了两滴。
柳含章看了,也不耐烦用帕子,直接如手给她拭去了泪珠,又将她搂在怀中轻抚,一边说道:“好了,好了,本来是高兴的事儿,倒弄得像是我欺负你似的。”心中却也有些凄凉,她怎么就连骗都不愿意骗他,说一句愿意都不肯。
一时间两人倒是谁也不说话,只有晚春午后的微风徐徐的吹着,偶尔有一片片的雪白的槐花花瓣飘落下来,落在二人的发上,衣上。
花娇从他怀中挣了出来,站起身来就要回前边,却是被柳含章拉住了手,指了指旁边的凳子道:“你坐这儿,我今儿真是有事儿要说。”
花娇看了他一眼,没言语,只依言坐了下来,微低着颈子。
“前一阵儿,我在文会上认识了一人,他叫苏元之,是去年新中的举人,来京参加会试的。此人才高八斗,为人又豪爽磊落,我与他很是谈得来。”
“苏兄是广林府知府的儿子,后来我二人谈起来才知,我师傅郑大侠当年行走江湖时曾救过他们一家老小的命,后来我还带他去见过师傅一面。我二人本就意趣相投,再加上师父这层关系,就觉更加亲密,后来就以兄弟相称,几乎是无话不谈,我和你的事他也知道。”
“我的主意是,让他认你为妹妹,反正他家不在京城,家中有什么人,也没人知道,再说了,他确实曾有一个妹妹,只是那一次出事时没了。就是有人问起来,只说是当年失散了,现在才找了回来,也能混过去。”
“只是苏兄虑及自己的家世,认为他父亲只是一届外放的知府,恐怕高攀不上侯府,就说等他新科高中,或可一试。所幸刚才看榜,苏兄已高中状元。
过两天我就请恩师吏部林尚书做媒,求新科状元苏元之的妹妹,父亲虽说不一定同意,不过林尚书为媒,我再求一求祖母,此事必成。
到时我找个借口将你打发出去,然后再悄悄的送到苏家。你安心等着嫁过来做我的新娘就是了。”
花娇听着他慢慢的道出,只觉心中一阵亮堂,这方法倒真有那么七八成的把握。原来,他真的是想要娶自己,还处心积虑的想办法。看来自己以前倒是误会他了,他虽是一开始强了自己,对自己的也算是有些真心,并不是只是贪恋自己的身子而已。
花娇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纷乱,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柳含章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道:“怎么了,小丫头,傻了?”
花娇脸一红,说了句,“你才傻了呢,你……”却是不知说什么好。
柳含章看她脸带薄粉,小嘴微张,神情娇羞动人,那里还忍得住,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低头吮住了她的唇。轻怜蜜爱的咂吮了半天,又怕再亲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这才微喘着气放开了她,又叮嘱道:“此事万不可对任何人说,我也是为了让你放心,才提前跟你说了。要是泄露出去,被父亲知道了,亲事就难成了。”
见花娇点了点头,这才坐到了一边,拿起了一旁花娇做的鞋看了看,笑道:“如今娇娇也会做鞋了,什么时候给我做一双啊?”
他的针线都有绣娘做,花娇本想说自己做的拿不出手,又想着他既肯如此为自己着想,就点头道:“过两天将这双做完了,就给你做。”
柳含章这才满意了,又问花娇道:“如今可有什么想吃想玩儿的?我给你买了带回来。等过几天有了空闲,我带你出去玩,成日的憋在这院子里,怪闷得慌的。”
花娇一听说要可以出去玩,也高兴起来,抬了头正要回答,就听园子外面齐婆子的声音道:“二爷,老爷派了人叫您过去呢。”
柳含章又摸了摸花娇的发顶,这才站起身来出去了。
柳含章带着锦墨到了正房,只见侯爷和母亲都坐在耳房的坑上,他上前见了礼,田夫人早拉了儿子坐在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心疼道:“这些日子忙着考试,又要去南书房侍读,眼看都瘦了。”
柳侯爷平日肃穆的脸上也带了一丝笑意,道:“章儿这次虽没中状元,考中榜眼也算是不错了。你今年都一十九岁了,也不小了,可该好好的说一门亲事了。如今兵部尚书张家已经派人来求亲了,父亲倒是有些不太满意。如今父亲倒是看着镇远侯家的长孙女儿不错,还有定阳王家的二女儿也不错,不知我儿更中意那一个?父亲明日就派人去求亲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初议亲侯爷踌躇
柳含章抬头看了一眼父亲,他也知道自己考中了进士,父亲就会开始考虑自己的婚事,只是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物色好了人选。
他略皱了一下眉毛道:“父亲选的人自然都是极好的,只是孩儿的恩师吏部林大人已经提过了,想要给孩儿做媒,娶新科状元苏元之的妹妹为妻,林大人还说明日要来府跟父亲提说此事。我本以为如此佳偶天成,父亲必也是欢喜的,就一口应了下来,到那时,父亲如不答应,岂不是叫孩儿在恩师和同年面前不好交待吗?”
柳侯爷听了,倒是有些意外,他微微顿了一下,脑中迅速的将这件事过了一遍。现如今皇上身子不大好,每五日才上一次朝。高太傅在朝中几乎是独揽大权,也就只有吏部的林尚书,因曾是皇上的侍读,深受皇上信赖,还能说上几句话,有时在朝中还能与高太傅抗衡一下。如果得罪林尚书的话,确实不太好。
可是那苏元之的父亲毕竟只是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