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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娇羞愤无比,眼看着明天陆银就要赎自己出去了,眼看着自己就是自由之身,可以与他一夫一妻的过日子了,要是被这个醉鬼占了身子……
她怕陆银知道了就不要自己了,这个社会对女人的贞操看的太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
、雨打花娇深闭门
花娇想要推开他,可是喝醉了的人,浑身酸软无力,头也晕晕的,推在他身上的手,倒是生出了一种半推半就的旖旎风情。
柳含章一边猛咂着她的唇舌,一边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花娇虽是浑身无力,意识却是清明的,一着急,下死力去咬他的舌头。
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口,带着血丝的嘴却转而扎进了她白皙的脖子里,隔着衣领在她的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随着花娇的一声低哼,柳含章解开了她的腰带,将裙子一把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松绿色的薄绢中裤。
柳含章将她压到了榻上,伸手去解她明黄外衫上的盘扣,花娇两手乱打,捶在他身上,虽是不疼,却也混乱得他无法顺利解开。
柳含章的性子也有些上来了,虽说他平日看起来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可他到底是侯府的二公子,从小到大,走到那儿不是被捧着、惯着,今日却在一个丫头身上吃了瘪,加上刚才看到花娇与陆银在一起,本就心中有气,这时早下了决心,今晚要占了她的身子,让她再也生不出别的心思。
他呵呵笑了两声,看着花娇哭得已然发红的眼晴,虽有些心疼,可是为了将她留在身边,他还是狠了狠心,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前两天你不是还跟彩萧说,你住在爷的外间,就是爷的人了吗?怎么,嫌我不收用你,就要转投到小白脸怀中吗?今儿爷就成全了你,让你真正成了爷的人,省得你再出去勾三搭四。”
花娇极力的扭着脸,想要躲开他喷在自己脸上的粗重气息,又急又气道:“我只是你的丫头,你不是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吗?”
“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随着那个“了”字出口,花娇的上衣嗤的一声被撕开了,落出了里面月白色的肚兜。
柳含章的双目如着了火一般,死死的盯着薄薄的布料下那白白的馒头,还有那两朵隐约绽放的红梅。
花娇尖叫起来,开始极力的挣扎,双脚被他牢牢的压制着,只好用双手乱打,见没什么效果,也顾不上他是爷了,拿手就去抓他的脸。
柳含章不防她反抗的如此激烈,脸上一下子被抓了一道子。身下的器物早就憋的发疼了,他再也没有耐心与她慢慢的磨了,说了一句:“没想到娇娇还是个小野猫。”就抓了她双手,举过头顶,用腰带绑了个结结实实的。
柳含章有力的双腿压着她的下、身,伸手将她胸前唯一的遮挡也扯了下来。一低头含住了他肖想已久的丰、满,一只手也抚上了另一边的高、峰,有些不知轻重的揉捏起来。只觉解手滑软如丝,却又饱满坚、挺,真真是温柔醉乡。
花娇却是疼的惨声哭了起来,这个身子还不满十六岁,乳、房才刚刚发育好,平日自己一碰还觉有些疼,现在一个被他含在口中吮、吸,啃咬,一个被他大力揉捏,早疼得直冒冷汗。
可是她越是哭,他就越兴奋,虽然心中也有怜惜,可是手却忍不住扯下了她的中裤,抚上了她那神秘的地带。
柳含章从没见过女人的身子,这时不免在她胸上亲了两下,就转移阵地到了下面,双手大力的分开她白嫩的双腿,盯了她那粉红的细缝瞧。
花娇只觉要羞辱而死了,双手被绑在了床头,暴露在空气中的酥、胸上青青紫紫,布满了吻、痕,乳、首更是被吸的硬、挺如豆,大开的双腿间,男人的头就爬在那里。
他的唇突然含住了她那里,花娇在羞愤中又涌上了一阵阵抑制不住的颤栗。她真希望自己能晕过去,可是脑子偏偏却清醒无比。
柳含章似是终于舔、弄够了,抬起头来,跪在她双脚间,一手掐着她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早就狰狞的肿胀,入了进去。
“混蛋!混蛋!你们柳家人全都是混蛋!”花娇想躲又躲不开,只好一边呜咽,一边骂着。柳含章只进去了一点儿,又怕她疼,强忍着停了下来,见花娇哭的满脸泪痕,又是怜又是爱,凑过去就要亲她,却被她扭脸躲了过去。
柳含章只好亲了亲她的脸蛋,低声哄道:“娇娇,宝贝,忍一忍啊,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一挺身,尽根没入。
花娇只觉下、体如被撕裂一般,疼的一下子昏了过去。
夜里,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柳含章搂着怀中昏睡着的女子,笑的又是满足,又是宠溺。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拥有了一个女人,刚才太过激动了,竟然没几下就泄了。现在就着烛光,看着她依然带着泪光的昏睡的小脸,只觉美到了骨子里了。
血气方刚的柳二爷,欲、望一下子又抬起了头,可是她是第一次,刚才用帕子给她清理下、身时,见了不少血。他也舍不得她受苦,只好强忍了欲、火,搂着她软糯的身子,却是睡不着,索性贪婪的看着她灯下熟睡的容颜,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花娇是被秋雨敲打窗棱的声音惊醒的,她微抬了抬胳膊,只觉浑身如被大车压过一般,每根骨头都是疼的。因为宿醉,头也是昏沉沉的。
柳含章的大手牢牢的搂着自己的腰,睡的正香,脸上还带着一丝丝满意的笑容,大概是昨晚上对自己的身子还算满意。
花娇恨极了,恨不得能一把掐死他。他睡中的笑意完美的衬托出了自己的凄惨与悲凉。这就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生存状态,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主人喝醉了就可以随意的蹂、躏她的身子。
可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样,真杀了他?先不说她杀不了他,就算是他躺在那儿不动,乖乖的让她杀,她也下不了这狠手。
如今之计,只好先探探他的意思,毕竟他只是一时酒醉糊涂,也许还能放自己出去。只要脱离了奴藉,就算是陆银不要自己了,花娇想,自己也可另想办法,总不会饿死,再说自己这些日子也攒了些银子,还能应付一阵儿。
要是不幸,他还迷恋这副身子,不放自己出去,那也得争取一个好的生存状态,为了以后的自由做打算。不然的话,要是做了他的通房,将来不是配个小厮,就是做个小妾,这一生只能在这侯府里为奴做婢。他的心在自己身上时,还好一些,如果什么时候他腻了,以自己的身份,在这侯府大院中,只能是生不如死了。
花娇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谁知一动却惊醒了柳含章,他一睁眼,就将花娇又搂进了怀中,两具光、裸的身子相拥,两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气,花娇一边推他,一边去拿床边的衣服。柳含章也怕自己把持不住,也就放开了她。等花娇将那破烂的衣服胡乱的穿在了身上,柳含章又将她抱住了,脸上的笑如春花绽放:“娇娇,你醒了?昨晚、昨晚是我鲁莽了,不过,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花娇心中冷哼一声,现在说的再好听,又有什么用?将来有了漂亮的小妾,美貌高贵的正妻,那里还会记得起她这个小丫头!现在她只能趁着他心中还有一丝愧疚,为自己的将来做一些打算,就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吗?”
“那是自然,你若不信,我现在就赌个誓,我柳含章会一生一世对花娇好,如违此誓,叫我不得好死!”柳含章说完,眉目含情的看着花娇,眸子墨黑如星。
“那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我好有一个自由身,我最讨厌做什么奴婢、小妾的了。”花娇一边说一边往他怀中靠了靠,想要迷惑一下他。
柳含章当下就变了脸色,托起了花娇的下巴,冷声道:“如果你还想着那个陆银,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看来指望着他放自己出去,目前是不可能了,花娇心下一转,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拧着身子道:“我只是不想在侯府呆着,又没说要跟别人,难道你在外面给我找个院子住也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男女主的第一次,有些不和谐,捂脸遁走……
、纵是富贵又如何
听花娇只是想出去住,柳含章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只是他又想,出去住的话,虽是随性自在,不用守府中的那些规矩,可是自己每日被父亲拘在书房读书,哪有时间出去。刚刚才初尝情、欲的美好,就要分离的话,他自然是万万不愿的。
柳含章将花娇抱在怀中,伸手抚了抚她柔嫩的面颊,笑道,“还是住府里吧,住到外面毕竟是不安稳。我又不能每天出去,丢你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我也不放心。赶明儿我跟母亲说了咱们的事,挑一个好日子,正正经经的给你开了脸,做了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