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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陈允站在山头望着底下绿油油的一片情难自已的放声嚎了出来。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你鬼吼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声咆哮吓得陈允脚下一滑,然而就在她以为要摔个狗啃泥时一双大手意外的接住她。
陈允有些恼怒,抬头愤愤的看着罪魁祸首。这一看就慌了神。
这一刻,陈允才知道什么叫剑眉星目,什么叫美如画卷,什么叫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什么李民浩,什么龟梨和也,都tmd弱爆了,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美男子,真真正正的美男子。陈允刚站直的身子又倒了下去,以期美男能再扶她一把,谁知美男手一松,这回她真摔个狗啃泥。
陈允的肺快气炸了,什么人,刚想骂几句,想想帅哥面前咱得装的文雅点。
“哎呦~公子这是何意,小女子并无冒犯之意,公子怎地也不怜香惜玉,如何忍心啊~”说着坐在地上嘤嘤哭泣起来。
男子一阵恶寒,冷笑道:“姑娘,你还是把嘴角的液体擦干净吧~”
陈允反应不及,抬头:“啊?”
男子笑着指指嘴角。陈允顺手摸了一下,立马脸就红了,靠,一手的哈喇子。不好意思的自个儿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笑道:“呵呵呵~那啥,天估计下雨了,要不怎么这么多水呢,公子你说是吧?额…呵呵,我家里还有事儿,先告辞了,撒有那拉~”说完脚底抹油立马走人。
男子站在山头看着山道上跌跌撞撞的小丫头,噗嗤一下笑出声。
“真有意思,不过,撒有那拉是什么意思?”
陈允一路疯跑回家。刚踏进门槛就赶到事情不对劲。
一家人放下活计围在大厅里商量着什么,娘亲坐在桌子上无声痛哭,旁边的老爹也是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就连尖酸刻薄的二嫂都没说什么不入耳的话。
陈允上前拍了拍娘亲的背,小声的问:“娘,怎么了?”
陈母拍拍她的手并未答话,二嫂眉一凛:“傻姑一边玩去,我们商量正事儿呢。”又转向陈母道:“娘,这事儿怎么办啊,那一株花起码得有百十两银子,我们家哪能拿得出那么多钱啊。”
陈允本想反驳二嫂几句,可一听百十两银子立马凝神听起来,百十两对一些富贵人家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自家人来说,那可是关乎根本的大事儿啊。
陈父闻声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唉~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和那人吵了起来,也不至于把他送给别鹤山庄的琴音花给弄毁了。唉~”
陈母顿时痛哭出声:“哎呦,天哪,这可让我们一家怎么活啊~老天哪,这是要亡了我陈家啊~”
陈允站在一旁眼珠一转弄清了整个事情,琴音花因其听闻琴音便可无风自摇而出名。在花中并不是很珍贵,但是以陈家这样的条件还是很难搞到另一株这样的花的。
“爹,那花还在吗?”
陈父闻声不解的看向她:“一株破了的花还要了干嘛?”
陈允急道:“自然是有用啊。”
陈父也搞不清她是要干嘛,手指向地上被狗玩着的残花。“诺,可不就是在哪儿。”
陈允转头一看,顿时火冒三丈,一脚将狗踹到门外,拾起花心疼的清理着。家人也没太管傻姑在干什么,自顾自的商量着对策,此事要解决不好,那人定然不会给陈父好果子吃。
而另一边,陈允清理好残花,细细的看了下,花的根茎并未破损,只是枝叶有些损坏,更何况现下是阳春三月,虽说已经过了繁花盛开的季节,但是好在温差还不是太大,因而让这株花重新再开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将花朵小心翼翼的重新找了个盆装好,施以肥料,端着走向了村后的山上。
不是有这么首诗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这就是海拔高低造成的温差效应。
现下人间三月,山里的温度就像是二月,那么一个月后这朵花必定能再开一次。
------题外话------
【小剧场】
陈允面对洛帅哥做花痴状:洛洛,为了你,我愿掏心掏肺~为了你,我愿拿命相随~为了你,我愿…。
洛锦城傲娇地抠指甲,装作没听见~
这时,花易然骚包地甩头从旁走过,转身抛了个媚眼~刚刚还在对洛锦城犯花痴的某人顷刻间转移花痴对象~
洛锦城抠完十指,抬头一看,十里桃花,人去楼空,卿已不再~
愤怒道大吼:陈允,你给我骨头长结实点!
第三章 被猪拱
第三章被猪拱
陈允捧着花按着早上走的路,再一次走进山中,来到遇到那个美男子的山头,人却早已经不见了,陈允有些失落,回头想想,也是,帅哥总不能就在原地等着你吧,你算老几啊,不过是个没钱的傻大姑,还是办正事儿要紧。
陈允沿着小道缓缓往上爬,走了许久,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心里一紧,这毕竟是荒郊野岭的,万一碰到个狮子老虎的什么的,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小心翼翼的猫着身子穿梭在林间。
走了许久,那声音越来越大,好似万马奔腾,甚至那声音直冲她而来,陈允脑中闪过不好的念头,下一秒,果然见到一大群野猪便拱了上来,陈允大惊失色,吓得瞬间抱着身边的树就蹿了上去,直爬的老高,才放下心来。
蹲在树上,看着成百上千的野猪咆哮着飞跑而过,陈允心中万匹草泥马也随之飞腾。
靠,这么叼炸天的事情都让她遇到了,这要是一不小心被拱了,死的怎么圆溜还不知道呢。
等野猪走远了,陈允慢慢滑下地,奇怪的看着远去的猪影,暗自疑惑,这是干什么呢?
一般野猪的鼻子还是比较灵敏的,对有些奇异的事物发现远在人类之上,如此反常的行为必有好东西。
陈允小心的跟在后面,一路走来,惊讶的发现眼前的竟是个神秘的小洞穴,藏在茂盛的树林之间,温度竟然宛如阳春三月,凭着专业素养,抬头嗅了嗅周围的气味,果真与外面有些不一样,陈允一时间激动难耐,很想看一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
耐着性子一直等到天快黑了才见野猪走散,小心的探进山洞,查看一番,并未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味道不同寻常。
陈允想着或许是各种树木花草散发的香气混合而成的异味也不一定,失望之极的走了出去。临走前还顺手将花埋在洞穴里,在洞外撒上了一层野猪特别厌恶的花香。拍拍土回了家去。
走到家门口,已经天黑,村子里却显得热闹非凡,一看热闹点竟然还是自家门口。
远远瞧去,俩屠夫正在努力的捆着咱家最强壮的公猪,陈父陈母看着宰杀的猪默默甩泪,小玉和阳阳看着一边横着的猪肉两眼放光,直流口水,一圈好事的村民围在一起,企望自家父母良心发现能分一两块肉,嗯…还有呢,还有就是…就是随着陈允的走近,两只猪突然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瞬间强大无比,一个驴打滚就地而起,嗖的飞了起来,直直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陈允,周围老少妇孺一片惊呼,眼瞧着这一场盛世奇观,而那头,无比苦恼的加上惊吓过度的陈某人条件反射般的找能爬的树,无奈之下,只能顺着小土墙往上逃命,情急之下,鞋还蹬掉了一只。
陈允简直想死,看着公猪在底下盯着她嗷嗷直叫,她就想骂娘,这是和猪多有缘才能一天之内差点被猪拱两次啊~
陈家几口人也吓得不知所措,村里的几个汉字瞬间反应过来,几人合力拿起陈家门口用来绑傻姑的绳索捆住了发癫的公猪,陈允这才心有余悸的下了墙,沿着墙边担惊受怕的在众人哄笑中逃离现场。
次日一早,陈允醒来时家里人早已经拿着猪肉上街谈价钱去了。陈允也不在意,卖了换钱那是好事,换不到钱也可以拿来吃,反正左右影响不到她。
悠闲地喝了碗粥就出门去,昨晚被猪拱受到莫大惊吓,没洗澡就上铺了,呵,现在身上就感觉黏黏的,真是恶心,不行,得找个地方洗澡去。
一出家门,没走十米就感觉,路上唠嗑的大妈老指着对她笑,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偷笑什么,陈允平日里最忌讳这些长舌妇,也就没管她们,可是又走了几条巷子,遇上年过七十的张叔,张叔一脸褶子急着说:“傻姑啊,把你头上的草拿下来,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农村人,头上插草寓意家里人死了,可是她头上什么时候插草了,陈允半信半疑的伸手一摸,好家伙,那哪是草啊,整一草堆啊,开的可谓是茂盛啊~
陈允脸当时黑了一大片,死命的扒着头上的草,突然张叔捣了她一下,示意她快跑,陈允还未觉得什么,抬头一看,竟是那上街的父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