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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徐家少爷并不知晓,她带领着自家青龙白虎两名保镖坐上慕良的马车,一路无语来到玲珑苑,只是这次乘船并没有去闲静竹舍,而是来到位于镜心阁后侧、与之一桥相连的一栋三层精致小巧的阁楼——浅醉。
慕良指点方位,任由徐少爷满脸狐疑地寻到浅醉阁楼一楼,出乎她意料的是静坐厅中、小酌独斟的只有太子启沣一人。
晴空朗日,秋高气爽,湖面洒金,粼粼点点,举目堤畔,绿瘦花黄。
白玉案几旁,太子一袭墨绿团绣锦衣,更衬其容姿绝代、高贵气度、玉树风采,他侧坐在椅,一手扣案一手握杯胸前,星眸凝滞、静视窗外,媚唇紧抿、凭添迷离,陷入思虑间并没有觉察客到。
这幅美男秋思景象只看得徐家少爷两眼发光、心潮澎湃。当中两眼发光固然是为美色惊叹,心潮澎湃却是因为她蓦然发现太子眼前专注凝神的画面竟与杜奇峰老爸不久前流露的神态风韵何其相似?
脑海中闪过无意发现杜夫子自系腰带时的天生优雅、气度高华,回忆平日并不留意他的一举手一投足似乎都带着点不露痕迹的掩饰;再思想徐正对待他的言行举止,还有巫行云表白时很无厘头的担忧‘……一点也不在乎唾手可得的权贵荣华?’,一个隐隐约约的答案呼之欲出,偏偏却还隔着一层捅不开的薄膜,怎么也看不真切;阿越陡然头昏脑胀、思绪一片混乱,心中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慌乱、纷扰、惊疑、不安铺天盖地纷至沓来,心脏恍如无法承受这般强烈的情绪波动,人便大叫一声跌坐在地。
“徐若宝,你怎么了?”被她叫声打断沉思的太子将视线投向无缘无故摔到、一个劲喘气的徐家少爷。
“参见殿下……”狼狈爬起行礼的阿越颤声道:“小民……小民摔跤了……惊了尊驾请……请恕罪。”
“平白无故的怎会摔跤?如身体不适我便召御医前来。”
“那个……不用召御医。”唉,任谁也不会相信平夷之地会无故摔到,御医一来她便要原形毕露了:“小民……小民甫见殿下……风采迷人,……为之,为之倾倒……”
“……”这家伙竟敢当着我的面如此直白唐突?那晚他身中妖姬引,对着衣衫不整、冰姿玉骨的凝霜怎会丝毫不动心?他当真是断袖吗?“徐若宝,念你年少不懂掩饰,便不予追究你的轻狂冒犯,起来说话罢。”
“谢殿下。”
香蕉西瓜啊,几乎一失神成千古恨,小心谨慎、注意举止!!!小心脏终于归位的阿越拘谨万分地贴着椅子坐在太子对面,也不敢抬头,唯有一直垂首作认罪伏法老实巴交状。
感觉到美人太子不时看过来的目光尽是考究打量,她后背猛冒冷汗,寒意由背部直达全身。
“徐若宝,那晚那些奴才竟将你带错了房间,哼,简直糊涂浑噩之至。”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忐忑,待耳朵听到太子这句冷哼,阿越只觉象已经过了好几百年的光景,可他说了这么一句又住口,似乎在等她的回应。回应什么话合适?什么话都不合适啊,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她决定奉行沉默是金的金科玉律。
“你不打算追究此事吗?”太子淡淡问。
“殿下明察一切,不需小民多费唇舌。”仔细量词,小心回答。
“听易剑说,他打开房门便看到你正在房内奔跑不断,这是何故?”
看来疑心病重的美人太子要对那晚的事刨根究底了。“说来惭愧,圣人有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自进房发现有位姑娘正在床上休息后,因门窗皆被紧闭出不去,小民这么和那姑娘独处一室虽绝无苟且越轨,可必然影响她的声誉,无奈之下只好在房中弄些声响,盼有人听到来开开门。”
“哦,可易剑说你中了毒,他还替你运功逼毒。”
“啊?我中毒了?”巫大哥说过尽量装作不知晓实情:“小民感到体内越来越热,还以为是门窗关上空气不流通的缘故,易侍卫一来便一掌击在小民背部,原来是替我逼毒,小民当时吓得昏了过去,待醒来已经在家父怀里。”
“是这样?”暗卫也说看到徐家父子一同回莲香楼,只是时间太迟了些:“令尊如何遇到你?”
“家父说在邀月湖畔看到有名内卫抱着小民寻找徐府,便报身份接回小民,由于小民体内需要什么化功之类,他就近寻了个所在替小民诊疗后才回的家。”
“嗯,那姑娘听说容貌倾国倾城,你认为如何?”
“还不错吧。”美人太子步步设下陷阱啊。
“怎地叫还不错?”启沣眉头微拢。
“那个……那个……小民喜欢男子多些,所以……所以对女色不甚上心。”他还是怀疑我垂涎易凝霜的美色,千万不要因此而杀我灭口。
太子“嘿嘿”两声,斜睨瞧着面露尴尬的徐家少爷,片刻过后才轻笑道:“你果真有断袖之好。那么你摔的一跤是真的为我倾倒了。”
“殿下恕罪,小民该死!!不应亵渎殿下……”美人太子笑得很狡猾啊。
“听说你一直觊觎柳风轻,还多次对其调戏挑逗……”他依然笑容满脸:“不过我相当好奇,你是怎么调戏他的呢?不如表演看看?”
“……”太子说这话好吓人,调戏美男无所谓,要变成表演项目的话实在很变态。可他明摆着就是试探核实,菠萝麻子的,本少爷今日就豁出去了:“殿下,小民没有调戏他,只是……只是这家伙实在比较诱人……小民忍不住有心深入结交……”
启沣哈哈大笑起来:“比较诱人?亏你说得出。那么巫行云诱人还是他诱人?”
“巫大哥?”她脸上不禁浮起一丝醉心甜笑。
“怎么?听说你对着一个和他几分相像的男子投怀送抱。”他毫不留情地调侃道。
“我很喜欢很喜欢巫大哥。”这是大实话。“可他断然拒绝断袖啊。”这也是实话。
这个黑脸小子对断袖大言不惭,现在口说无凭,稍后便可印证。启沣挑眉道:“徐若宝,可知今日邀你前来所为何事吗?”
咦,现在才转入正题吗?“小民愚钝,请殿下明示。”
“你救了我两次,中秋当晚又在我船上受惊,倘若不对你有所补偿,我心中总是过意不去。”他站起走到徐少爷身旁,拍拍她的肩膀:“跟我来。”瞥到她欲要推辞,笑着摆手制止道:“莫要拒绝我的心意,这礼物绝对会令你满心欢喜的。”
除了偶像出现或是立刻可以穿回家,还有什么礼物会让自己觉得满心欢喜?阿越百思不解。
第二十八章
跟着美人太子一进入浅醉阁楼二层最尽头的房间,一直好奇礼物的徐少爷第一个念头便是拔腿就跑。为何?这间房间明摆着就是一间卧室,豪华雕花红木大床的纱幔层叠、轻飘摇曳、熏香宜人,一片旖旎缱绻的温馨。
香蕉西瓜的,难怪这阁楼只有他一个人,美人太子断不会将他自己当作礼物吧?那她的身份岂不是暴露眼前?有色心没色胆且珍爱性命的阿越脸色煞白,顾不得什么狗屁礼数礼教,急急转身便要逃离眼前的温柔乡。
“别走,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吧。”眼明手快的启沣一把抓住已经启动鞋底抹油程序的徐家少爷,意味十足笑道。不等她挣扎反抗,甩手将她抛至大床上,他则迅速退出房间,顺手关上房门。
“徐若宝,本太子有心成人之美,将你渴望已久的人送来这里,好好享用罢,绝对无人敢来打扰。”门外落锁声响,启沣笑声渐远。
身体落在床上,已经惊吓过度的她哪里有空去感受身下柔软丝滑的精美高雅绣衾被枕?连滚带爬下床飞扑着扶门框站起,拼命摇着房门大叫:“殿下,殿下……”
“别叫了,没用的。”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纱幔里传出来。
“你……”这个声音怎地这么熟悉?“啊——是柳……柳……”
“是我。”慵懒无比的诱惑声线再度响起:“我就是太子殿下为你准备的礼物。”
“该死的大奸商,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你武功不是很高强吗?赶快过来把门打开!!”她怒道。
“对不起,为了可以让你为所欲为,殿下给我下了软筋散,现在我的力气刚刚够抱起一个枕头。”
“你不是在逗我玩吧?”阿越踉跄着跑到床边,掀开纱幔,结舌瞠目看着平躺在床上一脸无奈媚笑的柳风轻。
菠萝麻子香蕉西瓜的,没隔几天居然又一次被皇家的人关入房间,上次是绝世美女横卧在床,今次却是妖孽俊男被迫献身,雷人的狗血桥段大体相同,本质大大有所区别。呜呜,早就不断提醒自己,珍爱生命,远离宫廷啊。
“小声说话,上床,把纱幔放下!”他压低声音急促道。
“为什么?”上床二字太令人不安了。她下意识要退后。
柳风轻从薄被下伸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