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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更是强忍难堪,负手背对众人,良久不语。
那画像人物五官俊逸,温润如玉、笑若春风,不是巫行云又会是哪个
第十九章
为了监督宝少爷学习,徐家老爷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出门,转眼春节将至,他必须去收取各地房租和查看投资入股的一些商铺的账目。
阿越经过这段时间的用功,自认为学业已在不断提升,她认为应该受到某些奖赏,于是,在送徐正出门时她小心试探道:“爹爹,叫巫大哥回来这里一起过新年,好不好?”
“不好!”他断然拒接:“你以为行云似你这般两耳不闻窗外事就可以了吗?”
她不敢再说话,恳求地望向桑隐雪,冰雪大哥装作没看见,只管将徐老爷的行囊牢牢实实的安置在快马上。
“这次我会接芊芊回来,这几天必须打扫好新建的绣楼,隐雪你帮忙督促。”
“芊芊要回来了?寒星哥哥呢?”初到这个朝代的幼时玩伴将要见面,原来在花园荷花池旁花费两个月新建的绣楼是给芊芊居住的,芊芊现在怎样了呢?好令人期待!不过,柳风轻不是说过爹爹会将那些过了八九岁的养子送给别人抚养吗?怎么芊芊又可以回来徐府?
“寒星不回。”徐正答,也不等她再出声,已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在阿越和桑隐雪转身回府的同时,徐府暗青色的外墙转角处站出两名褐衣人,其中一个对另一个悄声说:“你快快禀告少东家,说徐家老爷已经离府了。”
……
两天的午后,正待上课的阿越接到丫鬟如诗的禀告,说柳家公子柳风轻拜访,因徐家家长外出,需要少爷出面接待。她虽感到有些突然,但还是飞快向杜夫子请假来到正厅。
这些日子,她从家丁丫鬟的口中知道柳风轻曾再次拜访过,都是徐正接待,也不让她陪同,所以她一直没有能和他碰面,这次听闻他又上门,心里暗暗高兴,
来到正厅门廊便看到乾叔已站在厅内,厅外两个丫鬟正隔着花窗偷看随意坐着的风度翩翩俗世佳公子,另外一穿青衣的三十余岁男子恭敬站在厅门侧,看样子应该是柳风轻同来的家仆。
她心里暗骂了几句水果骂,走上前拍拍看的入迷的二人,示意要矜持些,两个丫鬟掩嘴笑了起来。
“是若宝贤弟到了吗?”厅内响起充满磁性的低低男声。
“是啊。”她抬脚进去,只见厅内柳风轻一袭雪白轻裘,举手投足间显出贴身的淡紫色长袍衣袂和透着温润色泽的白玉环腰佩,顺滑的墨发用缀着白玉的浅紫缎带束起,连脚上所蹬的长靴侧面也缀了两块白玉,整个人看上去华贵雅致。
“你家钱太多了是不是?”这般爱显摆,出门拜访别人用得着打扮成这样吗?不过这厮确实是妖孽,怎么穿着都仪态万千、潇洒倜傥。
“怎么这样说?”他挑挑好看的剑眉,不明白眼前这个一见他便上下打量一番后露出万分不屑的少年为何不客气打招呼,却要先进行家产查问。
“哼,拿白玉从头装饰到脚,真真败家子。”
柳风轻见她嘴角向一边歪着,除了一见面便要和他抬杠不变外,数月不见,她的脸上似乎白皙了清减了,更显得剪水双瞳黑白分明、灵动流光 ,身材也似乎长高了些,他想起巫行云刮她鼻子的情形,忍不住伸手便要捏捏她变得有点削瘦的脸颊,阿越反应颇快,侧头避开,举手隔挡了一下:“干嘛动手?”
“我们兄弟数月不见,打打招呼而已。”他调笑道。
“你喜欢这样打招呼?”她眼珠子一转,猛的双手就要压上他那近在咫尺的俊颜,嘴里喃喃说道:“大猪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他有心不躲避,在她伸手的同时便也笑嘻嘻捏上她的小脸,他本来就比她高出一个头,手臂自然也比她要长,如此一来,站在一旁的乾叔便眼巴巴看见自家少爷拼命踮着脚,挥舞着双手,却始终差了毫厘,无法触碰到柳家公子的俊脸,反而少爷的小脸在柳公子手里被捏揉得不成人样,那柳公子还要嘲弄她:“猪小弟,做兄长的看到你瘦了,心痛啊。”
厅外偷窥着的小丫鬟们直看得心血澎湃:柳公子好生死相,这般调戏未成年的宝少爷,还不如直接来调戏我们算了。
这柳公子怎能如此欺负我们少爷呢?太过分了。乾叔端起热茶,拍拍柳风轻的手:“柳公子,请用茶。”
手里又揉了几下,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被弄得红彤彤的小脸,再顺便轻巧地避开报复心切的小爪子,端着乾叔递来的茶杯,洒脱地坐回位置,优雅地轻抿了一口茶水。
这一边恼羞成怒的徐家少爷气的直哼哼,转身便要弃客不顾离去,乾叔赶忙拉住她,低声道:“少爷,息怒。”
“若宝,别生气,要不要听听你的巫大哥现在何处?”柳风轻笑意盈盈道。
该死的香蕉西瓜,他就知道一语中的。阿越板着脸,缓缓坐回主人位。
“要是巫行云也似我现在这般打扮,你会不会骂他败家子?”他问。
“切,巫大哥断然不会这般风骚的穿着。”她极之不满将两人相提并论。
“啧啧,巫行云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般的回护?不就是在通州西城郊救了你吗?如果不是你装神弄鬼欺骗我,我早就将你送回府了”他摇头,对当天的事耿耿于怀。
“我还没向爹爹说起你故意诱我上当,骗我在你家酒楼做杨白劳呢,哼,过后你居然和爹爹说我在你家做客,有这么做客的吗?我每天都要干一大堆活,还吃不饱饭。”回想起她就悔恨啊。
“好汉不提当年勇……”
“什么勇?!”她跳了起来:“你那叫缺德 ,我叫倒霉!!”
“你下药给夫子就不是缺德了?”他压低她的身子,附耳低声笑道。“我们半斤八两,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你……你……”她张大嘴:是谁告诉他的?
仿佛知道她心中的疑问,他用眼睛轻轻瞟了一眼厅外的小丫鬟。
菠萝麻子,忘记了他那魅惑人心的面容,那些丫鬟怎么抵抗得了?他要问什么她们都会乖乖倾其所知的。
她狠狠盯着仍停留在耳侧的脸,这张脸五官无一不是玉雕石刻般的完美,正露出得意洋洋的坏笑,令人心跳加速,使人失神落魄。
他看着她原本清澈如水的双眼浮起一层惊艳的波浪,这是第二次她注视他时露出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轻轻咳一声,惊醒了几乎沉迷美色的阿越。
“唉,原来不是巫大哥”。她嘴里幽幽叹了一声。
柳风轻当场黑线满脸。
“……”哼,还不气死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可是,说句良心话,这个妖孽确实有点吸引力,刚才看他时还真的没有想起巫大哥。
“你刚才不是说要告诉我巫大哥的消息吗?”她笑眯眯道。
“这次我奉家父之名,特送来邀请函,敬请义父和猪小弟年初四到舍下一聚。”他答非所问,从怀中摸出一浅绿烫金的请柬。
“这个我自会转交给爹爹,那巫大哥现在哪里?”明知道人家心里着急。
“为了尽快送请帖给义父,我连午饭都没吃呢!”柳风轻吊儿郎当的说。
这个诈骗犯!!!不过从通州到这儿确实需两个多时辰,按现在计算,也确实过了午餐时间。
乾叔十分醒目,不等自家少爷吩咐,立即道:“我就去安排”转身便到厨房去。
“若宝,不瞒你说,我来徐府找过你,但义父均以不打扰你的学业为由,拒绝我们见面。”眼见乾叔离开,他立刻转入正题。
“你我有什么好谈的?你不要挨得那么近啊……”
“难道你不想说成龙?”
“啊,对,成龙……”她顿时压低声音,“你知道成龙?”
“这个稍后说。你当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这几个月他一直在查找她的身世,奇怪的是翻遍东夏国当年年纪相仿的所有失踪儿童记录,没有一个符合她的情况,为了她所说的成龙二字,他甚至不惜重金收集皇家重臣的相关信息。
她却惊喜万分,悄声道:“说出来你别笑,我当时在等车,不知那个坏蛋推我出去,结果被雷劈中当场就昏了,等醒来就发现穿到这儿。你是从哪里穿来的?”
他十分留意倾听她的一字一句,一时消化不了话中的“穿”字,见她欣喜不是假装,料想这个 “穿”字大约和她那时说的“打车”差不多,应该就是“来”的意思了,但对于一个将成龙这样大逆不道的造反话挂在嘴边的毛头小子,还是要予以保留才好。
“我是从家里穿来的。”他决定含含糊糊回答,就当她问的是衣服。
“不是啦,我问你是哪一国人。”她着急地纠正。
“哪一国?……”难道她不是东夏国的人?回去的叫人查一下西契的失踪人口资料!!
“对啊!”
“这和成龙有关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