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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怎能有此举动令他误会?”身不由己的亲启浩应该不算数。
“我和启沣……”欲言又止,凝霜横目瞪着她,“哼”了一声,脸上的神色明显就是:“所以你主动亲柳风轻代表你对他动情了。”
“我……我……”看懂了她的脸色,阿越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脑里一团浆糊。待看到院内闻声而来的巫行云时,更是心生水性杨花的负罪感,不敢面对夫君的笑脸,仓皇拔腿就往里跑。
身后响起凝霜的叫声:“小三,厨房在西面,记得煮一锅粥给剑叔叔,他也需要吃清淡些。”
巫行云看着诺诺答应的妻子果然乖乖直奔厨房,不由大为不解,问:“若宝怎么了?”
“没什么,她说要做个好妻子,学习厨艺服侍你。”凝霜看看真面目丰神如玉的剑叔叔,心里一阵长吁短叹,只觉难过之至。
直觉上阿越和霜儿必是有事相瞒,可问这二人,一个惶惶羞惭,一个笑而不语;最让人疑惑的是,妻子自回来后一直躲着他,就像用完晚餐至现在,她已经反扣门在房内几乎一个时辰还不肯出来;
从窗口望去,她伏案挥毫似乎在奋力写着什么,担心妻子的紫笛公子只好做了一趟翻墙小贼,越窗入内。
夫君的出现令阿越惊慌失措,七手八脚地要收起桌上那一堆写得满满的信笺。巫行云捡起飘落在地上的几张一看,写的竟都是《女诫》。
“巫大哥,我……我做错事了,……所以罚自己抄书……”她低头,沮丧道。
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声音平平淡淡的问:“哦,那还差多少?需不需要为夫帮忙?”
“……”红着脸猛摇头。
“好吧,你抄,我等你。”添了些茶水递给她,施施然坐在她身畔,随手剪了剪烛芯。
夫君很温柔体贴,绝口不问错事,阿越局促不安地写了几个字后,终于忍不住投入他怀里号啕大哭。
“巫大哥,我不是个好妻子,……我……我……”色迷心窍、不守妇道这几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静静凝视着她,已经预感到此事定然与柳风轻有关,否则一向口直心快的她绝不会难以启齿;捧着她的脸不住亲吻安稳她紊乱的心,柔声问:“越,你是后悔嫁给行云吗?”
“我一直想做你的妻子,从来没有变过……”
“那就好,什么都不要说,只要你心里有我便足够了。”吻着她的眉眼,半真半假的戏谑道:“行云很贪心,想将你的心全部占据,一点也不留给旁人,可你是个重情义的小傻瓜,想来是不可能如愿的了。”
“不,心里面都是你,只是偶尔……偶尔……”偶尔被妖孽感动而已。
“他对你如何我都清楚,你因此而心生感激乃人之常情……”抱她坐在腿上,两人额头相抵,他温润的声音如流水潺潺:“行云并非量小之人,但看见你和他一起便会惴惴不安。越,可愿意答应我,不要和他过多接触吗?”
“……好。”连巫大哥也感觉到我对妖孽是不同的,难道真的对他动了情?阿越啊阿越,有这么好的老公不满足,还要妖孽做蓝颜知己,你这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么?太过分了,赶快听从夫君的说话,不准劈腿!!嗯,明天就要变成活死人,也没什么机会劈腿……
被夫君极尽怜爱的亲吻安抚的阿越,终于减轻了为一时失足行偷香窃玉之举而愧疚的心理负担。想起凝霜提到今晚不要让徐正爹爹与夫君碰见,教她设法将夫君留在小庭院的房间内,而凝霜则到约定地点将她独自留下应付四皇子的意思转告爹爹,她只要在明早催促夫君启程即可。
要夫君留在房内的法子莫过于赶紧拉他上床歇息,结果她急急忙忙、鬼鬼祟祟的行为令夫君误会,于是一场流连巫山、云雨几度的痴缠便千般风情、万种缱绻地展开了。
思及明日就要分开,因乌须针毒而早萌死志的阿越万分珍惜两人相处的分分秒秒,她抛去矜持,学着现代小说和限制级影片的情节和招数,第一次用手和嘴去取悦夫君。
被小妻子如此胆大且销魂的举动激发起狂热的夫君欣喜莫名,配合她极尽轻柔的挑逗、邪妄的引 诱、肆意的攻掠、猛烈的占 有,两人掀起的火焰似乎要极力吞噬对方、将彼此揉入体内,云翻雨覆已经不能形容此时的纵情,欲仙欲死正是他们此时的切身体会。
担心着她毒发,基本上每次云雨甫歇后,巫行云都要认认真真察看那针口是否已结成黑色的痣,端详她有没有支撑不住昏迷过去;几次要克制自己不可放肆,但她总是不依不饶地诱惑他,像个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缠人小妖精,将妖娆媚惑发挥得淋漓尽致。
“越……”抓住她又来撩拨的手,巫行云微喘道:“你需要好好休息。”
“不要,不要现在睡……”万一睡着了就再也醒不来怎办?她还没向启浩承担一切责任啊。
清楚她如此缠绵不放的心思,酸楚便笼上心头,吻着她的脸,细细喃语:“别怕,定有其他解毒的方法……等我,一定要等我……我们以后再不分开……”
“……”再过一个多时辰巫大哥便要和凝霜回京了,而我会永远消失;做了不足三天的夫妻已足够我铭记回味,但愿他很快便忘记我,然后重新寻得贤妻比翼双飞、笑傲江湖……呵呵,早知如此,当初真不应该拼命阻止他和假芊芊的婚事……真芊芊有没有喜欢上巫大哥?凝霜这么美,这么婉柔,神仙一样的人物,和他很匹配……唔,为何无法与如此优秀的夫君生死相随?行云,行云……
看见窗外东边那一抹即将破晓的亮色,整夜的肆意使人在此时感到有说不出的困倦,阿越默念着他的名字,徐徐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贪婪地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脏跳动声,再也不肯离开他的怀抱。
“行云,陪我说话,不要让我睡着了。”思潮翻滚,心内百感交集。
“好。想说些什么?”那针口已凝成极深的紫色,他轻柔地用指压着,想要舒缓颜色转变的速度。
酸涩的泪蓄满眶内,就要涌溢而出,得问些紧要的事情,让自己分心不去感伤才行:“行云,你和明阳师傅说破釜沉舟是什么意思?”
“我从没有和你说过我的职责,对不对?”拥着她,长指挑起一缕秀发绕在指间。
阿越“嗯”声应着,巫行云便将巫家如何被灭门,自己如何被父亲推下密道而幸免于难,如何孑然一人技服小乞儿,如何被徐正发现收养、安排学艺、举荐给朝廷,出师后如何通过成庆帝的考验,成庆帝如何授意徐正举‘无觅处’与各级州府之便利,仅半年便将巫家的仇人尽数铲除……
“那时起,我的性命已经交给主上,因此他让我接手无觅处,在暗中剪除政见有异或存心不良之人。我表面是江湖人人称道的剑客,实际是最隐蔽的杀手组织的右令使,义父是左令使。我直接听命于主上,对他下达的杀戮任务几乎都是亲自执行,且从不手软,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是善是恶、是年长还是年幼、是健全还是病残……”
“……”最隐蔽的杀手组织,右令使?
枕着他胸膛正为离愁别绪黯然的小妻子被夫君的这番闻所未闻的话吸引得侧目而视、倾目而听,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满是狐疑惊心。
“害怕吗?”抬起自己的右手细细端详,握拳,展开,再握拳,再展开,摇头淡笑道:“我已记不清这只握剑的手取过多少人的性命。我身负的武功多达十余派系,当我是紫笛公子时,用的是巫家祖传的剑法和第一位师傅所授的武功;当我因任务需要而易容时,展示的是其他师傅的技艺,就如易剑只用明阳师傅的剑招一样。凡教过或指点过我的师傅都说我是几百年不遇的奇才,出道后凡与我比试过剑法的没有不心悦诚服的……”
“嗯,还有,凡见过紫笛公子的姑娘们无不痴醉心生倾慕。剑挑南北,侠义四方,紫笛声悦,芳菲情长啊。”虽然震惊连连,但夫君苦涩的笑容更令她心怜,忍不住插嘴调侃,岔开这个让他沉重的话题。
她话中似有酸意,刮刮她的鼻子,巫行云的笑容便略显愉悦:“可这个紫笛公子在一年前的通州西郊小庙里被一名眼睛亮晶晶的少女牵绊,现在他的紫笛只为她一人声悦,懒管其他芳菲是否情长了。越,你的《梦里水乡》是否还是为我一人而唱?”
“阿越唱《梦里水乡》只为自己的夫君巫行云而已。”这首曲子是他们定情的见证之一啊。
“行云其实满手血腥,并非世人所见的文质彬彬、谦和敦厚;所谓的侠义四方也不过是主上利用这个好名声使那些不愿依附的武林中人在不经意间替朝廷办事而已,毕竟行云是前武林盟主的遗孤,且表面声名不恶,总有人买这个交情的。”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