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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听出点眉目了,自己被那群解困不留名的英雄劫持了,还勒索柳风轻的老爹五千两,现在有个大问题……
“我不认识什么柳大官人啊,你们会不会弄错了?”
“小小年纪挺会装蒜”汉子冷哼了一声:“不认识?那他会一看你的破棉衣和画像就同意付钱?”
阿越借火光观察汉子不似说假话,心里更犯糊涂,柳风轻一家宁愿支付五千两,也不愿自家跑堂流入别人田?用膝盖想也知道身无三两肉的她不值这个价。
突然想起两个很重要的问题,她小心翼翼的问:“各位大哥,你们从哪里有我的画像?嗯,那个……只是假如……假如那个柳大官人发现不认识我,不付银子的话,你们会怎样?”
“我们愿意的话,弄你十幅八幅画像都没问题。”汉子恶狠狠说道:“如果柳家不付银子的话,我们就找个能付钱的卖掉你!!没人出得起价钱,那就只有剁你成肉酱包包子!!”
看见阿越吓得面无血色,他哈哈大笑起来:“瞧这小子吓得……告诉你,我们老六一眼就认出今天在西门寻你的就是通州首富柳大官人的狂妄儿子柳风轻。老六还说了,你小子双手细滑,身上衣料也不是平常货色,必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而且柳风轻亲自出马寻你,你又岂会是普通人物?”
闻此言,其他几个汉子也得意的大笑起来。
阿越不敢吱声,心里暗道:原来以为我是柳家的重要人物,如果告诉你们,柳风轻是因为我烧了他半间厨房要抓我治罪才寻来的,你们岂不气死?柳家为何同意付钱,真叫人费解,肯定是糊弄的成分居多。如果柳家真的支付银子,会不会和徐正这个爹爹有关?
她回想自己自从出了徐府至今,碰上的不是人贩子就是绑架勒索犯,而每次都是自己傻乎乎的轻易相信陌生人,主动先靠上去的结果。看来靠记忆中的狗血穿越小说来作为这个朝代的社会经验和阅历是绝对行不通的 各位,珍惜生命,远离英雄。
肚子“咕咕”叫了几声,阿越哭丧着脸,对那汉子道“按这么说,我现在的身价还比较值钱。为了确保人质的生存和精神状态,现在诸位可否弄点东西填填肚子?最好顺便借件衣服,我没穿棉衣有点冷。”
几个汉子估计想不到她说出这样一番话,都呆了呆,才反应过来:“你这小子说话果然有趣,还人质的精神状态,要衣服就没有,要吃的就明说啊”
有个汉子从怀中掏出两个冷馒头塞到她嘴边。
阿越闻到馒头还带着汉子的汗酸体味,肚子一阵翻腾,实在无法张嘴。那汉子以为她因双手被缚不方便进食,便解开麻绳,举手点了她腰间的穴位,令她下半身无法动弹。
“大哥,我不想吃馒头”她正义凛然地拒绝并提出抗议:“都臭汗酸味,怎么吃啊。”
“你还嫌弃这馒头?”汉子闻闻手中的馒头:“挺好的,不吃就算了”自己张嘴咬了一大口:“有钱人家的少爷真会挑吃!!”
哪有这样对待身价五千两的人质?至少也应该发挥绑匪的强悍本色弄点肉类啊
“要不请哪位大哥打点野味来烤烤,好不好?”居然要人质提醒,太没有职业道德啦。
几个汉子露出不置可否的神色,她不由垂下头,嘟嘟哝哝:“小说电视都是这样的啊,真没职业道德,连人质温饱都不管。”
“什么叫职业道德?”是青衣男子的声音,阿越猛的抬头,便看见他已凑近的脸,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钻出来的?”她睁大眼看着青衣男子。
“在你说不吃馒头时就已经到门口了”青衣男子一边将火苗拨得更旺些,一边笑道“你说我们没有职业道德,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你们是绑匪,勒索犯,我现在是你们的人质,我值五千两啊,你们难道不应该保证我的温饱吗?”她大言不惭道,想了想,又问:“五千两银子能买下通州的绿柳轩酒楼吗?”
青衣男子一怔,从声讨一下跳跃到商讨,似乎转换过快了,但他还是回答她:“应该可以买下的,为何有此一问?”
阿越正色道:“诸位大哥拿了钱买下绿柳轩后,记得一定要炒了那个站门口吆喝的伙计,他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只会砸了生意,切记切记。”
青衣男子被她不着边的话弄得有点迷糊:“我们为何一定要买下绿柳轩?为何要炒了伙计?这种谋人命的勾当我们可不干啊。”人肉叉烧包这类恶行是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的。
“不是炒菜那个炒,我说的炒是解雇的意思”又忍不住使用现代词语了。
待听到阿越说起在绿柳轩被那伙计刁难时,和几个汉子都大笑了起来,青衣男子道“圣人有言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看来这小人非你莫属。”
“……”君子和小人?非也非也,是女子与小人,我是女人,你们才是假装英雄的小人。她暗暗反驳道。
几个汉子好容易停住了笑,拉住青衣男子打了个眼色,青衣男子扔了个苹果给她,说道:“你靠近烤烤火取个暖,吃野味是不可能的了,将就着吃个苹果吧”说完和他们一起走到庙外。
阿越拿着苹果咬了一大口,火堆的火光旺盛,身上似乎觉得没那么冷了。因下身无法动弹,只好竖着耳朵专心留意庙外的动静。
他们要商议的事情百分之九十九是有关她的,接下来她应该怎么办?
她将苹果吃的仅余下核,还是半点法子也没想出来,而庙外几人的刻意压低声音,庙里根本听不清楚内容他们对话的内容。
“什么人?”庙外有人忽然高呼了声,跟着听到杂乱的一阵衣衫簌簌。
“在下姓巫,只是寻人经过而已。”声音在黑夜寂静中显得十分清朗,却不似青衣男子等几人。
“这里就我们兄弟几人,你请便罢”青衣男子的声音淡淡响起。
“哦?那庙里还有何人?”姓巫的问。
要不要现在大声呼救?她略一犹豫,尚未作出决定,已经眼前一花,一个银灰色身影已站在身侧,青衣男子如影随形,也已抢了进来,硬生生拦在两人中间,恰恰好挡住视线。
“阁下意欲何为?”青衣男子厉声问,;另外几个汉子也已奔入,迅速占据有利方位将来人合围在中间。
“庙外寒冷,在下进来取暖而已。”那人毫不理会,悠然从怀中摸出一纸打开。
青衣男子一见那纸张脸色已变,快如闪电般提起坐在地上的阿越,将她掩在身后,又对四周的汉子打了个手势,几个人缓缓靠了上来。
咦,来者何人?各位英雄好汉要打架请移玉步到庙外,否则误伤无辜就不好了。她小心谨慎地躲在青衣男子身后,很想观察一下现场情况,可视线总被他有意干扰。
那人似不知庙内的变化,一面看着手中的纸,一面朝被故意遮挡的阿越不停打量。
“若宝,你怎的粘了胡须?”那人笑道,把手中的纸对着阿越的方向招招,原来他手中的纸上是一个画像:“也多谢仁兄提供的画像,否则也认他不出来。”
“……”她不是还贴着青衣男子的假胡须吗?这人怎会知道她冒名顶替的名字?
阿越被吓了一大跳,偷偷探头朝那人望去,却对上青衣男子满头的黑线和凌厉的双眼:“你叫若宝?”
“啊……哈哈……”她含含糊糊吱唔几声,妄想糊弄过关,但见青衣男子脸上已现怒色,忙老老实实缩头回去。
他冷冷看了那人一眼:“阁下手中拿着我给柳大官人的信件,请问你是他府上的哪一位?这般厉害,竟找到这里来?”
“还好。你离开柳府后我们便分几路追踪,在下恰好负责西门附近,幸不辱命罢了”那人云淡风清道。
“那么你身上可带了赎钱银两?”
两人说话之机,其他几个汉子已将那人团团包围。
“没有”那人摇头。
阿越听到青衣男子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咯”骨头响声:大侠大哥,没带钱你来干什么?要逼他们撕票吗?
“老六,别和他啰嗦,应该就他一个人,我们拿下就是啦”旁边有个汉子叫道,其余人”嗖”的纷纷从身上拔出或刀或剑,霎时间,庙内刀光剑影,白光霍霍。
“这么多位大哥,我不认识这个人啊,是不是有误会?”阿越拼命伸头解释,她半点武功也不懂,若这些人在小庙里打起来,这条小命就危在旦夕;而且青衣男子老挡在面前,看不清来人的面容,但从声音上分辨,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她已经不幸上了两次当,打死也不能再轻率相信任何陌生人了。
青衣男子身形一动,已移至阿越身后,伸左手不动声色贴在她的背上。他推了推阿越:“你当真不认识这人?”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没见过……他……啊……帅……哥。”终于能正面看到那人,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