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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婶笑得眼睛都挤到了一起,“我是隔壁的张婶子,听说凌公子娶亲了,这不是没事过来看看么。”
张婶热情地上前抓着锦秀的手细细打量,一边啧啧称赞:“这小模样长得真不错啊,看这眼睛水灵的……”
锦秀一向不擅长跟长辈打交道,被她这么一说脸上通红只能附和着“哪里哪里”之类的。虽然张婶没说但锦秀却能看得出来,这张婶满眼的都是可惜,这么好的一姑娘竟然嫁了一丑八怪。锦秀有些不开心,她天性护短,如今嫁了凌肖自然是护着他的。不过她也没说什么,毕竟是乡里邻居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张婶又寒暄了好一会儿,那小孩大概是她的孙子,躲在后面抓着奶奶的裤腿怯怯地露出两只眼睛好奇地打量锦秀。
张婶要走的时候凌肖正好回来,她夸了好半天说凌肖有福气娶了个漂亮的媳妇儿,凌肖不时地点头附和。张婶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孙子回家去了。
锦秀舒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东西都买到了?”
凌肖点头,把之前放在门口的袋子拎过来。他迟疑了一下,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锦秀面前的桌子上。
“咦?这个是……”锦秀拿起来一看,是支朴素的铜簪。对于这种简洁复古风的东西她一直很是钟情,爱不释手地抚摸了半天抬头笑道:“送我的?”
凌肖被她一瞬间那灿烂的笑怔住了,一时竟移不开眼,“咳咳,”他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别过脸点头。真是见鬼,他怎么会觉得那一瞬间的她竟耀眼得不亚于第一美人柳青青?
想起柳青青,凌肖的眼睛黯了下去。
锦秀很开心地拿着簪子比划了半天,最后笨拙地把它插进了发间。
“这个……是用来挽发髻的。”见她把簪子当做饰品插在发间,凌肖不得不出声提醒。他很惊讶,锦秀竟然会喜欢这一个不值钱的发簪。
“我不会……”锦秀无奈地翻白眼,要知道她以前用的从来都是橡皮筋啊,发簪这种高技术含量的东西,她不会!
凌肖也挺无奈的,身为一个女孩子竟然连挽头发都不会。他接过簪子走到锦秀身后放下她的头发只用了一根簪子便将它挽成了发髻。
“之前你都是怎么弄头发的?”他随口问道。
“就是你早上看到的那样子……”
凌肖皱眉,“那算是什么挽头发?”说着他忽然想起来,锦秀之前跟他说过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当时他认为这只是她想离开而编的谎言,如今看来……
锦秀也不管他在发呆,径自跑到一旁去扒拉凌肖带回来的那只布袋子。“喂,那个,家里有农具没?”
见凌肖不解地望着她锦秀比划道:“就是翻土的工具。”她也不知道在这个时代的农具该怎么称呼,“额……锄头?有没有?”这个叫法应该没问题吧。
凌肖点头,这个倒是有的。锦秀本来想着今天去把地翻了的,可是刚一蹦起来便感觉到了浑身的酸痛。也罢,明天再说吧。
凌肖见她可怜兮兮地揉着腰趴在桌子上,面上闪过愧疚。“你想做什么,我来吧。”
锦秀一想,也是,篱笆还没围呢。就道:“我想用篱笆把屋子围起来。”
凌肖点头刚要走就被锦秀拉住了,还有事?他以眼神询问。
“那个……衣服要怎么洗?”
顺着她的目光,凌肖看到了被拆下来的床单。他道:“衣服在水井边上洗就好了,至于皂角和搓衣板,我待会儿去买。”说完他进卧室里找了张纸出来,把即将要买的东西列出一张清单。
“还需要什么?一次性说清楚。”
锦秀正看想着他是写的繁体字还是简体冷不防见他抬头盯着她看,想了想道:“买些菜回来吧,还有面板擀面杖之类的。总之生活上的用品就好,我也不太清楚这边究竟有什么东西。”
凌肖自己想了一下平时生活需要的东西一一写下了。以前他都是住在柳府,这些事一律不需要自己动手。但现在不同,柳员外这种做法明显就是打发他出来自立门户。自己也是成年人了,不可能一辈子依附着柳府,那样未免太没用了。
对于未来,凌肖有自己的计划。只是……他看着眼前的锦秀有些迟疑。虽然不是他所愿,但这终究是他的妻子呢。既然嫁给了他,那他自然会负起责任照顾好她。
锦秀倒是想好了,既然嫁人了就要有过日子的样子。就算是学不会女红但她好歹得把厨艺练好。此时她无比庆幸自己学会了手擀面烙饼等手艺。
凌肖写完了又浏览了一遍,站起来说道:“你先歇着吧,衣服等我买了皂角回来再洗。要是饿了的话……自己弄些吃的。”他真是越来越鄙视自己了,连妻子都快养不活的男人!
锦秀点点头,说道:“顺便给我带几本书回来吧,随便什么样的都行。”她发现这里用的真的是繁体字,虽然比以前书上看到的简单些,但比简化字难多了。好在她可以根据字形猜,不过她得尽快学会这些字才是。
凌肖犹豫了一下点头走人。锦秀发现,她的相公是个沉默寡言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一条评论也木有。。。话说,某渣真写得那么差劲咩?都木有评。。。还好收藏数是1,不然真要哭了
、第五章、闹别扭乃居家常事
因为没有菜的缘故,锦秀午饭做了简单的炒饭。凌肖一直沉默,吃完了饭便弄篱笆去了。锦秀自己刷了碗也挪到井边慢吞吞地洗了那床单。要是有洗衣机的话……唉,以前她什么时候手洗过床单啊。
总的看来,凌肖还是很能干的,一天下来那篱笆已经全部围好了。锦秀高兴地围着它转了好几圈。
纯天然的绿色围栏啊!
下午的时候锦秀和了一盆面,吃过晚饭面已经发了。她把新买的面板上撒了些面粉,把面揉成一只只的圆饼。
“过来搭把手吧。”她招呼凌肖过来,指挥他烧火,然后自己烙饼。因为以前很少弄,锦秀凭着感觉最后把饼烙好了。
“……”凌肖面无表情地看着其中一只糊了半边的饼。
锦秀脸有些挂不住,那块是第一块下锅的,因为没有经验所以直接给烙糊了。她扛不住凌肖的目光把他赶出厨房,然后刷了锅又烧了一大锅的洗澡水。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凌肖坐在门槛上尴尬地望着月亮。
洗完澡后锦秀爬上床眯着眼睛等到了一会儿。听到外面的凌肖洗完了倒掉洗澡水进来,她对凌肖招手,然后自己朝里面让了些地方:“上来。”
凌肖犹豫了下照做。
虽说是八月份的天气但夜晚还是挺凉的,锦秀冷不防打了个喷嚏,吓得连忙朝被子里钻了钻。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生个病可是很麻烦的。
见凌肖还愣着锦秀叹口气将他也盖住,“先别睡,咱俩说会儿话吧。”
凌肖还在别扭与锦秀为她盖被子的动作,僵硬地点点头。
“以后这辈子估计我们都要生活在一起了,有些事早点说出来也好。”锦秀睁着大眼滴溜溜地望着床顶。
“我呢,来自于遥远的未来,这个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那个地方的思想跟这里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我对这里也很陌生。所以很多事呢我都会有不同的做法,如果哪里不对的话,你要记得提点我。”
“不过我会努力适应这里的啦,尽量不出格。”锦秀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讲着,凌肖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地恩一声示意他在听。
“在我们那里啊,女人可以跟男人一样上学念书工作的。”锦秀说完这句,凌肖微微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也许在这里女子无才便是德是好事,但我们那里的女人可是要负担一半的养家的责任的哟。”锦秀有些感慨,在这种社会下女人有才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历史上那些有名的才女哪个又得了善终?到底还是含蓄些好,锋芒毕露的下场大多是命比纸薄。
锦秀一脸怀念惋惜,脸上却有着坚决:“不过我挺喜欢现在这种生活的,轻松平淡无压力。”
“那你在你那里的身份是什么?”凌肖半天问了一句。
锦秀一愣,随即笑了笑:“一名普通的中医系大学生。”
“你会医术?”
“皮毛而已,”锦秀吐舌头,“没给人治过病。”说了半天锦秀越说越没有困意,她道:“不如说说你吧。”
沉默了半晌凌肖才道:“我……自幼父母双亡,一直依附于柳家。”这些话他一直压在心底从来没有对人吐露过,不知为什么,此刻对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妻子却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一直在柳家长大,现在出来自立门户。”
“那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锦秀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怕触到男人的逆鳞。虽然之前听小玉跟她说过,但她就是想亲口确认。
“三年前吧,青……柳家小姐随柳夫人去庙里上香,我也随着同去。回来的路上不幸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