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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嚼完嘴里的馒头;淡淡开口;“你觉得我和他秉烛夜游石子河怎么样?”
“不怎么样……”
“……”
用完饭;她对陆玥儿交代道:“我要出去租船了,你今晚一个人在客栈小心些。”陆玥儿嘴角有些抽抽;还是点头应诺。只是想到,苏城主收到这样的礼物;真的会开心吗?哎,好为他担心啊。
刚踏出门没走几步,一抹身影从天而降,稳稳落在她面前,朝她作了一揖,“飞书楼天影见过银虎公子。”
她挑了挑唇角,“哟,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也有你们的分楼啊。”
那人摇头,将一个荷包大小的袋子交到她手上,道:“属下受云水九月姑娘所托,专程在腊月十五将此物交到公子手中,如今公子已经收到,属下告辞。”话落,已经咻的一下飞不见了。
乔昀将手指搭在眉骨上看了一会儿,似笑非笑的掂了掂手中的荷包,将其打开,首先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闻了闻,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揣在怀里后,又拿出一封信,只写了一句话:恐君怯场,特地千里送春、药,切莫辜负我一片心意。
乔昀:“……”
这真的是那个冷冰冰的杀手九月吗?莫不是跟着乔洛川之后学坏了吧?
径直朝河岸走去,恰恰经过一家酒铺,辛辣的酒味飘过来,引得她驻足,这酒一闻便知后劲
大,是不可多得的烈酒。想了想,抬步进去买了一坛,掂着到了栈道,渡口处坐着一名老汉,见有人过来定是租船,忙迎上来,“这位公子可是要租船?”
她点了点头,老汉忙喜笑颜开,“公子看看我的船吧,无论歇息还是游河,都保管你舒舒服服的。”
说着指了指身后的船,看上去倒还不错,乔昀想了想,迟疑问道:“你这船……结实吗?”
老汉拍拍胸脯,“瞧你问的,不结实哪敢下水啊,你放心的坐!就是雷劈也劈不烂。”
她哼笑一声,不计较这话里面的夸张手法,丢了银子到老汉手上,“租到明天。”
老汉收了钱点头哈腰的,见她轻车熟路的上了船,知道是老手,便也放心的离开。她进了船舱,里面收拾的倒干净,空间也很大,将酒坛放在床脚,仰身倒在了床上。半天,拿出怀里揣着的小瓷瓶端详了良久,面上闪过纠结复杂的表情,最后,还是咬咬牙起身,将小瓷瓶里的东西尽数倒在了酒坛了。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呼出一口长气。
其实做这事儿她也没有经验,虽然见过猪跑,但终究没有吃过猪肉,心里无疑是忐忑的。就这样在船上躺了一天,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又细细碎碎想了很多事情,想到苏妄为她做的那些,心情竟然缓缓平复下来。
夜色正浓,船板响了一声,像是有人踏进来,她翻身坐起,便看见苏妄弯腰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食盒,看见她弯起唇角,“陆姑娘说你一早就来这里等我了,想来还没吃饭。”
说着,把食盒摆在桌上,端出几道小菜来,她走过去坐下,一言不发的开吃,好不容易平复
下来的心情又渐渐急躁起来。好像今晚她要做的事是多么的丧尽天良,跟逼迫黄花闺女进青楼无异,是要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苏妄察觉她的异常,皱起眉来,“你怎么了?不舒服?”
她抿了抿唇,斟酌了一下,“今天是你的生辰吧?”
苏妄一愣,愕然的看着她半天,眼底一点点溢出欣喜,点了点头。她正要说话,河面上突然起风,打来一个浪,晃得船摇了两下,放在床脚的酒坛砰的一声滚过来,刚好滚在苏妄脚下。
他弯腰捡起来,放在桌面上,好笑的看着她,“我的生辰,你就给我买了坛酒做礼物?”
她想了想,凑过去认真道:“这不是一坛一般的酒。”
“哦?”
“你尝尝就知道了。”
说罢,抱起酒坛先喝了一口,然后递到苏妄面前,手心其实有汗,不过苏妄没注意,接过后
笑着看了看她,那眼神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看得她心里十分的没底。见他仰头喝了好几口,才缓缓松了口气。拿起筷子看着面前的菜,“吃菜,吃菜。”
今日她没有戴面具,烛光下,脸色看上去似乎有些绯红,苏妄又喝了几口酒,道:“你是不
是生病了?面上怎么那么红?”
她扇了扇手,“有点热来着……”其实心里想着,娘的这药是不是假的啊,怎么还不起作用啊。
“隆冬寒月,热?”
苏妄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站起身走过去,在她面前坐下,定定看着她,“阿昀,你今日怎么了?怪怪的。”
她若无其事的吃菜喝酒,“没怎么啊,老子好的很。”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话,小腹间突然涌上一股燥热,她颤了一下,果不其然听见苏妄沉沉的声音,“阿昀,你在这酒里加什么了?”
事到如今,反倒镇定下来,面不改色的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扔出两个字,“春、药。”
苏妄脸色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半天,声音有些颤抖,“你说的是,春、药?”
她腾地一下站起身,对着苏妄就是一个饿狼扑食的动作,直直将毫无防备的苏妄压在了地上,瞪着眼睛斥骂,“他娘的就是春、药你待怎样!你不是嫌一坛酒做礼物太便宜了吗,老子把
自己交给你做礼物,你再唧唧歪歪干死你!”
说罢去撕他的衣服,她力道大,嘶啦两声就把衣服给撕成两半,只余下里面薄薄的单衣,可见隐隐露出的精致锁骨,比女人的还要好看。身上燥热越烈,她正待下一步动作,突然身子被翻转了一番,竟是苏妄翻身压在了她身上,面上是调笑的表情,眼底有隐隐欲、火燃烧,“你既然敢下春。药,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话落学着她的动作也是嘶啦一声,撕完才发现,她还真是为今晚做好了准备,连束胸都取下了,虽然看上去还是平平的,但好歹不用他再去解下繁琐的束带。乔昀挣扎两番,大吼:“老子怎么能在下面!你给老子下来!”双手向下狠狠一拍,船底传来砰砰声,本来正要翻身跃起的身子被苏妄狠狠一压又倒在地上,摔得砰地一声,疼得她半天没力气反抗。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妄已经完完全全将她压制住,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她唇上,耳尖,脖颈,胸前,酥麻传遍全身,竟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暗哑着嗓音吼道:“你住嘴!给老子住嘴!”
苏妄缓缓抬头看着她,笑了笑,二话不说用嘴堵住她的话,不同于上一次轻柔的吻,这一次来的如此强烈,像是暴风席卷,灵巧的舌头攻城掠池,不容抗拒。她被这个吻吻的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等他转移阵地,有气无力的骂道:“干你娘的……”
耳边传来苏妄低低的笑声,“今晚就让你看看,男人和男人到底生不生得出孩子来。”
她被这句话戳中,不服输的劲儿头又上来了,抬起头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瞬间便见血了,然血
腥味只是更加刺激他们而已,两人此时都是欲、火焚身,一边要顾着抢占高地,一边还要不耽误事情,可谓是手忙脚乱。
河面无风,唯他们的船摇晃震动的停不下来,乔昀双腿勾着他的腰,狠狠一使力,又将两人翻了个圈,得意洋洋的看着他,“给老子好好躺着!”
话落却发现苏妄不怀好意的看着她,低头一看才知此时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听见苏妄问:“你来还是我来?”
哽着脖子道:“我来!”
他将手往头上一枕,作出任君采撷的模样,“好,你来。”
她迟疑了一下下,咬咬牙,猛地坐上去,忍着撕裂的疼痛。这点痛对她来说其实算不了什么,但不知怎么总想哼哼,于是紧紧咬着牙,苏妄猛地翻身坐起,又将她压在身下,眉头微皱,“很痛?”
“不痛!余勇可贾!”
话落,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两人竞相抢占高地,谁都不肯服输,导致的直接后果是船舱内的床塌了,桌子翻了,船底也破了个大洞,开始浸水。
乔昀看了一眼,迟疑道:“换个地方?”
苏妄二话不说,拿起衣服披上,又将乔昀结结实实的包住,抱着她飞跃而出,黑夜中,矫健的影子划出优美弧线,隐隐能听见怒吼声,“是允许你像抱娘们儿一样抱着老子!放老子下来!”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夜。
只是船老汉翌日看见自己已经沉的没影子的船后,在渡口大哭了一场,大骂那个偷船贼。殊不知不是偷船,只是毁船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扇子不会写H,大家将就着看吧。。。想看肉文的另谋他文吧。。。咳咳
好歹让他们滚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