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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梁守全根本就没给我捎什么信?他要是用话点一点,说你明天外出,我心里就明白了,我也不能再去约会的地方。”
文进也对此产生了怀疑,但他还是勉强的说:
“这梁守全也真是的,这么点小事都不能办,也可能他忘了。”
丽霞更是对梁守全没有捎去信产生了怀疑,她有些不满的说:
“哥,我看不是忘了。咱俩的事,谁不知道?他就是故意不告诉你,好站在一边看笑话。”
文进不否认丽霞说的话,但他还是尽量的说服她,不让她往坏的地方想:
“妹,不能用怀疑的眼光看人,兴许就有忘的时候,这个人还不至于那么坏吧。”
丽霞此时,回忆着当时的种种情景,不由得有些气愤,本来笑容满面的脸上,又增加了一层红润。她看着文进平和的脸庞,气愤的说:
“哥,这件事咱们今天不提了。再说那个刘芳雪,她竟敢在我眼前说那种话,不就是想当面气我吗?我已经被她们的流言飞语害的够苦了。哥你说,我能受得了吗?还有你家那个丁小凤,也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造我的谣言。她们这是在往死里整我,我让这两个人气了个半死,又加上约会失败,哥你说,我会是个啥心情?那时,我死的心都有。可是,在我没见到你以前,我不会那么傻;我不会轻易去死;我不会让她们看我的笑话。因此,我只有天天用泪水洗面;我只有天天忍受着痛苦的煎敖;我只有天天默默的想你。”
文进感到丽霞生气的时候也会让他难过。他使劲的捏了一下丽霞扶着车把的手,心平气和地说:
“妹,这次你放心吧,她俩的事都搞定了。上次我在给你的信里也没细说,三言两语也说不明白,我想今天和你说一说,你想听吗?”
丽霞听文进这么一说,生气的脸上,顿时又有了笑容。她很有兴致的问:
“我就盼着哥给我讲一讲这件事呢?”
文进看着丽霞笑容满面的脸庞,向她述说了那天晚上和丁小凤谈话的经过:
“妹,5月27日那天,我去你家看望你,我看到你对我那么冷若冰霜、那么麻木不仁、那么有抵触情绪,我的心里就像被冰块冻住一样,全身冷的打颤。在回来的路上,我又看了你给我的信,又是给了我当头一棒。我止不住的眼泪往外流,我想:小妹对我这样冷淡;对我这样不理不睬;对我这样无情无意,我的心里像刀子割的一样疼痛。在回家的当天晚上,我就把丁小凤臭骂了一顿。骂的她狗血喷头;骂的她哑口无言;骂的她呆若木鸡。最后我说,‘你要是再在外面胡说八道;再在外面说丽霞的坏话,造丽霞的谣言;再和丽霞过不去,别怪我反脸不认人,我就和你离婚。你不离不要紧,我可以向法院起诉。她一看我真的火了,就说,‘从今以后我不说还不行吗?你们两爱怎么的就怎么的’。我说,你要是识相的话,遇到丽霞,给她陪个不是,她一抬胳膊就过去了。她说,‘你别难为我了,我以后保证不再说她的坏话了。我怎么有脸向她道歉’?听她说出这样的话,也只能到此为止。”
丽霞听了文进的述说,感到非常满意。但她还想听一听说服刘芳雪的经过。于是她焦急的说:
“哥,你快说一说刘芳雪吧。”
文进看着丽霞好奇的眼睛,不觉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上来的爱恋。于是,他又把说服芳雪的经过向她重复了一遍:
“我是前天专程去找刘芳雪的。我去了以后,她还真寻思我去和她重归于好呢?然后,让我给她批评了一顿。我说,事情就怕颠倒颠。如果你是丽霞的话,她这样对你,你会有什么感觉?你的心情会是什么样子?你这样做,会害死她,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真为我着想,真的为我好,真的对我有感情,你就不要
说她的坏话,造她的谣言,伤她的心。她听我这么一说,她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后来,她承认了错误。她说,‘我这样做,不但伤害了丽霞,还伤害了你’。我一听,还行。我就说,以后你见到丽霞的时候,给她道个歉,她也答应了。”
丽霞听完文进的讲述,又流下了激动的眼泪。她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了他,热烈的亲吻了他。至此,自5月17日到今天的6月8日,历时20多天,悲痛欲绝的心情,烟消云散了。她和他又言归于好;她和他又情深似海;她和他又亲如一人。他们来到了约会地点,相互握着手。她说:
“哥刚才你说的,小妹都听明白了。多谢哥哥为我摆平了这两个女人。现在,我的心里亮堂多了。小妹委屈了这么多日子,多亏了哥哥替我讨回公道。”
文进把丽霞拥进怀里,一边亲吻着,一边说道:
“妹,这是哥应该做的,谁让你是我的小妹呢?”
丽霞听文进这样说,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回忆着5月27日那天的经过,觉得对他的伤害太大了。于是,她诚心诚意地向他道歉:
“哥,像她们两个在外边造谣诬陷的事,也只有哥能够摆平,别人谁都不和使。哥,我上次伤了你的心,让你痛苦流泪,都是小妹的不对;都是小妹的错;都是小妹任性不懂事。还请哥多担待,多原谅。”
文进听了丽霞向他的道歉,内心甚是不忍。他安慰着她说:
“妹,上次的事,不能怪你,都怪哥不好。哥没有和你去约会,你心里的委屈又说不出来,闷在心里。你对我冷漠,那是很自然的;那是很正常的;那是不奇怪的。那些事情不管放在谁的身上,都会像你一样表现出来的。因此,哥理解你,哥不怪你,哥深知你心中的隐痛,我又怎么会怪你呢?其实,你也是正常的
发泄。发泄之后,就会冷静下来;就会全面的去看待问题;就会全面的去分析问题,从而达到心理的平衡。”
文进越是安慰丽霞,她越觉得不好意思。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喃喃的说:
“还是哥会说话,实际上也就是这么回事。你那天去看我,你走了以后,我真的很后悔。我后悔不该对你那么无情;后悔不该对你说那些绝情的话。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有求哥对我的谅解。”
文进看见丽霞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甚是可爱,他继续安慰着她说:
“妹,哥是最了解你的,我们相处4年了。你说,我能不了解你吗?因此,你心里的苦闷,哥是知道的;你心里的痛楚哥照样替你分担。”
丽霞此时又想起了芳雪和她说的话,她感到有些恍然。她睁大眼睛疑惑的问文进:
“哥,刘芳雪真的不跟你重归于好了?”
文进看见丽霞疑惑的目光,知道她是在怀疑这个问题。她进一步地向她解释着说:
“妹,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她想和我重归于好,那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哥真的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比方说,哥真的和她睡过觉,我和你好上了,她能善罢甘休吗?她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一向高傲自大、目中无人。一个生产队住着的时候,谁不知道她争强好胜、爱出风头、遇事拔尖。我如果真的有什
么把柄攥在她的手里,她能就此算完吗?她不能。正因为我和她什么也没有;正因为我和她是清白的。因此,我才能正面接触她,我真的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但是,她现在感到很后悔。”
丽霞听说芳雪现在有些后悔,她对这个问题很敏感。于是,她焦急的问:
“哥,她现在后悔什么呢?”
文进一边轻柔的抚摸着丽霞的两个又大、又有弹性的**,一边认真地回答着她提出的问题:
“她后悔当初没有向我说她爱我;她后悔当初没有主动和我拥抱亲吻;她后悔当初没有和我上床;她后悔当初自己的胆子太小。再说了,我要是和她有一点关系,我还能和你走到一起吗?”
丽霞经过文进这么向她一解释,她这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她呢喃着说:
“哥,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这么问一问。你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我不相信你相信谁呢?哥,刘芳雪的转变,我也很吃惊,你说,她这个人怎么样?”
文进听丽霞这样问他,他开诚布公地和她说:
“妹,她这个人倒是很好,人样子也不错,心眼也不少,脑瓜也够用,就是有点清高。因此,以前我很少和她单独相处过。”
丽霞在文进的怀里尽情的享受着他给她的爱,她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说出了她对芳雪的看法:
“哥,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她丈夫长的也不出奇,她也为之痛苦。她爱你,又不敢跟你说,直到搬走了才感到后悔。哥,如果当初她主动的去爱你;主动的向你说明白;主动的和你握手、拥抱、亲吻。你会不会接受她?”
文进听丽霞对他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