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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良一脸无辜不解,奥格在她胸前抚弄的手让她情欲沸腾,但她的耳朵怕痒,又好想缩起肩膀来。“我……我没有吃糖……”他每一口的吸吮都让她颤抖。
奥格笑了,低沉浑厚的笑声在胸腔里的振动是那么迷人,她几乎想贴在他胸前听仔细。
“没有吗?”他故意逗她,一径吻着她怕痒的地方,耳朵、颈后,甚至是胸乳两侧。“那么你有魔法,嗯?”
“没有!”她慌乱得摇头,人们总说魔法师会化为美女或美男子,吃掉年轻男女的心脏,她才不是!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了……”他让她躺在床上,细细地检视他可口的祭品,更不忘放胆品尝早已挺立、邀请他更多爱怜的乳蕾,他孟浪的吮吻声甚至盖过了温泉水声。
也许那令人害臊的声响,还来自在她两腿间那只狡猾的大手。
“你都甜得泛出蜜来了,还说没有……”他故意将布满她爱。。。。。液的手举到嘴边舔舐。梅玉良羞得抓起抱枕将自己的脸埋住,“才没有……”要是蜜蜂飞来怎么办?他骗人!
奥格笑着抢走抱枕,高大的身躯覆上她,将她像雏鸟包覆在怀里珍藏。
心里不断涌上来的甜太腻人,那样的情债柔然得不该被这一生都信奉拳头与武力才是真理的男人所认可,他才不承认是他的心此刻浸在蜜2222液里,觉得必定是这小家伙的味道太让人着迷……
她是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微笑,甚至是那些烦人又迷人的甜蜜情液,都是他的!该要狠狠地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炽热又粗暴的男性顶弄起她的腿心,那些情色诗人说它是男人的分;;;;身……是了,当然是,男人要用那藏了他所有力量的分;;;;身去贯11111穿女人,去占有她,进入她,因为那才代表他,性原理是那么自我又蛮横。
但爱神却总是笑得神秘,她仿佛把诱人的果实藏在女人体内,男人身上饥渴的兽红了眼地想采食,若然无心,徒然揉碎了鲜美的果肉,烂成一滩没灵魂的血肉,一片狼藉,留女人伤心收拾;若然捧着一颗心,莽撞又疯狂地闯进那禁忌之门,尝到果肉鲜甜的同时,也将被牢牢地捕获了、缠紧了……
他们赤裸而毫无保留得交合,他瞬间冲脱一切束缚,悍然冲。。。。。。刺和需索,只想填饱情和欲无止尽的饥渴。然而柔韧无比的她徜徉在狮心里,像魔女吟唱原始的魔咒,用无形的禁锢和柔软紧。。。。。窒的包覆,缠绕深陷情障而不自知的野兽。
她多么幸运,古老的誓约总是坚不可摧地套牢这群远古时流着蛮子血液的男人,他尝到果实的刹那,痞痞又坏坏地笑着说:那就把我的心拿来偿还吧!
然后这辈子就赖在她甜美的心牢里,赶都赶不走了……
第七章
“海水的……静止摆动成了浪涛,绿叶恋爱时……便成了花朵,花儿……花儿……”梅玉良拧起眉,专注无比地,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拼凑。
奥格悠哉地半卧在她身后,单臂靠着地毯上堆成山的抱枕,他的胸怀与弓起的长腿便是小人儿的港湾。
梅玉良捧着书靠在他怀里,通常这坏心眼的家伙不会打扰她的专注练习,偶尔当个称职而体贴的情人捻起一颗莓果喂到她嘴边,当她小声地道谢并张口吃下时,他又恶劣地以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舌。
“恋慕。”当然,他也总是适时地出声指导,表示他绝对没有把她娇柔美妙的声音当催眠曲,他可是个用心教学的好老师呢!
“花儿恋慕……”
“恋、慕。”奥格伸手贴着她柔软的唇,几乎探进她檀口间,他坐直身子,嘴唇贴着她粉嫩的耳朵,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偏要以气息和舌头逗弄她怕痒的耳朵。
她觉得她发音很标准啊。“恋慕。”偏偏他贴着她嘴唇的手指,趁她开口时探进了口中,压住她柔软的舌。
“恋慕。”他轻轻转过她的脸,用唇抵着她的唇,又说了一遍。
专心认字的小人儿脸终于爆红,声音结巴了,“恋……”奥格的舌头趁机闯入,他几手单手就能举起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梅玉良穿着他的白上衣,狮心城堡像拥有与世隔绝的结界,他们只需镇日耳鬓厮磨,他总是太粗鲁急躁,她的衣服都给他毁得差不多了,只能穿他的。
她白暂的颈项还有他今早孟浪的痕迹,甚至是昨日、前日的。但他真的尽可能地收敛力道了。
奥格的手轻易探进她的上衣中,两手各捧住一只圆润软乳,缓慢而深沉地推挤着、狎揉着,着迷地看着怀里的妻子酡红醉人的媚态,抵着她大腿的昂。。。。。扬立刻肿胀粗壮如铁柱。
初夜过后,她真正尝到那些浪荡的诗人们所谓的销魂蚀骨,所谓的天堂与死亡,于是只要丈夫一点点暗示,她的身体已经想起在他身下的那些一滋味,情潮汩汩翻涌。
他知道他的小妻子为他准备好了,他让她仰躺在那堆抱枕上,特别把她的腰臀垫高,上衣也被他翻掀至头子下,她立刻全身赤裸地等待他的品尝。
她顺服,而其努力承欢,如果那双绿色眸子里的火光更炽烈,她会鼓走勇气更加地大胆。
她张开双腿让他看清楚她的期待,他的凝视可比爱抚,一下子晶亮的蜜就布满幽。。。。。谷。
奥格喉结滚动,像狮子逼近猎物,展开他的征服,他的巨大一下子便狠狠地撞进她体内,强悍地摆动臀部,他成了她的主宰,逼她尽可能张开双腿供他享用她的柔媚,而他忘情且毫无节制地立刻就抽。。。。。动火热的铁柱,一次一次挺;;;;;进和抽出,每一次都让柔嫩的穴壁咬得更紧,此刻的他完全无视她的娇柔,贲起的肌肉与滚烫的汗水都是ji情沸腾的证明。
他的粗喘与肉体撞击声远远压过梅玉良羞怯压抑的娇啼,他伏在她身上,在偌大而华丽的厅堂之中,像魔鬼享受他的盛宴,全然强势与独裁,但这让他不满足,他更加狂野地要她,把她当成爱奴与泄欲的娃娃,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更多丰沛AI液。
终于她忍不住地啜泣出声,淑女堕落了。原以为她的纯洁是他的战利品,但魔女的诞生却是征服者反成为俘虏的开始。
每一次,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灌满她。每一代的雷昂家主都是在狮心城堡里被孕育,仿佛是一种宿命,又或者他们隐隐有着记忆,受到牵引,要回到这个生命的起源地,让心爱的女人为他的爱情开花结果——
花儿恋慕便成了果实。
“我得离开,明天早上会回来。”
“那我呢?”她总可以出去吧,虽然她确实有点庆幸,新婚后一直躲在狮心湖上,毕竟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成为一个女主人,她只能在这段时问努才地认字,努才地吸收奥格告诉她的雷昂家种种传统,只希望至少当她正式和所有雷昂家的人见面那一天不会一无所知。
但剩她一个人的城堡会有多可怕?虽然每日总有佣人在奥格引开狮子后前来整理,并为他们准备食物和其它必需品。
“你待在狮心城堡。”他比较放心。
梅玉良想抗议,可她要是知道反杭,她就不叫梅玉良,不会被困在狮心城堡,不会站在雷昂家土地上,更不可能来到帝国,她只能哀怨地看着他把一张纸塞给她。
“把它背起来,明天回来我要考你。”他有时会出点小作业给她。
梅玉良将纸收在掌心,“迪克怎么办?”她想到最重要的问题,这么一来她岂不是连城堡都不能踏出一步?
奥格笑了,“它现在不会攻击你。”
“你怎么知道?”该不会他回来时,她只剩被啃光的骨头吧?梅玉良哀伤地想,或许她可以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时试着写一封遗书,一来有事可做,二来这似乎是不错的验收成果方法。
奥格将一脸担忧和无奈的小人儿搂进怀里,深深地、依依不舍地吻她。
“因为你身上已经有我的味道。”他捧着她的脸,口吻与神情有种雄性优越感与骄傲。
梅玉良红着脸。这是暗示,还是双关语?那么她是不是不能洗澡?
迪克真的没有攻击她,梅玉良希望这不是因为奥格还站在船上回望着她的关系,大狮子就蹲坐在她脚边,她一方面恋恋不舍地望着远去的丈夫,一方面又觉得提心吊胆。
“拜托……我……我们和平共处吧?”她的声音颤抖不已。
迪克转过头来,舔了她的手一口,慢悠悠地走开了。而梅玉良差点腿软瘫在原地。
“可恶的凯!”梅玉良有些赌气地扯了一把岸边的野草。
很好,她现在知道怨妇是怎生滋味了。
“何处是它的海岸?何处是它的尽头?你不知道这王国的……”王国的什么?翻字典翻字典!谢天谢地,这东西真好用,发明它的人真是太贴心了!
“你不知道这王国的……疆界,但你仍是它的女王……”